皇后當自強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二十八章 歌聲驚四座
    囧囧的父親司馬攸是晉武帝司馬炎嫡親的兄弟,在這一幫司馬王爺中,除了那幾個同父異母的兄弟,就數他關係最親了,可是他不僅排在後面,連稱呼也生分不少。

    我奇怪的看向司馬衷,希望得到答案。

    司馬衷恍若未見。接著來的是兩個小不點,一位十二三歲的少年,略微羞怯的一笑,露出兩個小虎牙,說道:「皇嫂,我是司馬熾。」

    這個我到知道,豫章王司馬熾,終於到了最後一個兒子,司馬炎,光兒子就二十五個,你可真不是一般的強啊。

    就在我以為終於完了的時候,又站出來一個小小孩,也就五六歲的樣子,比司馬臧還要小一些,憤憤的看著司馬熾,一臉的不滿,故作老成的說道:「王叔,你應該排在我後面,我是代替父王來的。」

    這是誰家的孩子,獨自來的嗎?我正疑惑間,齊王司馬囧喚道:「覃兒,快給皇后娘娘行禮。」

    被喚作覃兒的小男孩,對我恭敬的行了一禮,說道:「皇后娘娘,我父王病了,司馬覃代表清河王給您行禮了,祝皇后娘娘永遠漂亮。」

    司馬覃的話總算比什麼壽比南山之類的好聽多了,只是這個小孩子明顯把自己提升為清河王了,對我行完禮,又對著司馬熾說道:「王叔,長幼有序,禮不可廢啊。」一副小大人的樣子。口中稱著王叔,卻是數落的語氣。

    滿堂一片哄笑聲,司馬熾臉孔漲得通紅,可憐的豫章王,因為是先帝幼子,生母的份位又不高,死的時候也才是個才人身份,估計沒少挨兄弟們排擠。

    只是現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一個個子比自己矮,輩分比自己低,份位比自己差的小孩子數落,也太下不來台了。正值青春叛逆期的羞澀小王爺,可別心理留下陰影,影響他的快樂成長啊。

    「豫章王,」我輕輕喚道,「過來,讓本宮好好看看。」我試圖化解他的尷尬,誰讓我對面白易臉紅的小男生總是分外心軟呢。

    「真是一副好摸樣。」我讚了一聲,又對著司馬衷說道:「皇上,聽聞豫章王喜好鑽研史籍,是位勤勉好學的王爺,是嗎?」

    司馬衷眼皮微微一翻,說道:「是啊,丰度酷愛讀書。」說完轉向司馬覃,問道:「覃兒,深度的病好些了嗎?」

    我的天哪,剛剛有了司馬熾字丰度,又來了位深度王爺,不知又是哪位司馬家的強人。

    司馬覃本來已經挨著司馬囧坐下,又恭敬的站起來,說道:「謝皇上關心,父王好些了。」

    原來清河王司馬遐啊,我心內偷笑,好有深度的王爺啊。再看司馬覃他一絲不苟,認真的樣子,真是好笑,如果說司馬臧是個小大人,那麼司馬覃堪稱小老頭。他對司馬熾雖然有些不禮貌,不過看樣子也是所受教育的結果,應該不是刻意為之,唉,我心內感歎,又是一個中國教育制度下的受害者啊。

    無聊之間,我目光亂轉,咦,酸菜的目光膠在司馬囧身上,我已經習慣了,可是扶容看的又是誰呢?

    是司馬衷身邊站著一位身著青衣的年輕男子,啊!我一聲暗歎,扶容的眼光真是高。

    話說今晚在座的王爺們,年紀大的是帥哥,年紀小的是未來帥哥,個個都是美男,可是皇上身邊的一位侍中卻美的陽剛,絲毫不帶脂粉氣,一臉的英氣正直,更增添了男人的魅力,在一群富貴王爺中更顯得卓爾不群,我的視線再也移轉不開。

    「皇后,」司馬衷突然開口了,說道:「皇后覺得這歌舞如何啊?」

    原來不知何時,絲竹盈耳,歌舞伎也開始翩翩起舞。

    一個字讚道,其實一點也不知道好在哪裡,但是視線總算收了回來。

    這時齊王司馬囧站起身來,說道:「素來聽說稽紹侍中擅絲竹,今日不知皇后壽宴之日,我等可有耳福一聞呢?」

    原來他叫稽紹,莫非和嵇康有什麼關係?

    稽紹躬身上前,對我和皇上一禮,正色說道:「此乃宮中盛宴,稽紹雖虛鄙,卻也忝備常伯,腰紱冠冕,鳴玉殿省,豈可操執絲竹,以為伶人之事!望皇后娘娘恕罪。」

    說完轉身對著司馬囧說道:「若是王爺從私宴,稽紹絕不會推辭。」

    「好,說得好!」我拍掌讚歎,稽紹一番話說的合情合理,義正言辭,更主要的是稽紹流露出來的認真神情,分外動人,我真是非常非常的欣賞他,認真而有所堅持的男人最有魅力。

    司馬衷似笑非笑的看我一眼,然後也鼓掌說道:「稽侍中慷慨激昂,大有乃父之風啊。不過朕也十分嚮往稽紹的技藝,一定找個時間和眾位王爺一飽耳福。」

    這時不甘寂寞的司馬覃小朋友跑了出來,說道:「王叔,你別失望,我會唱歌,師傅都說我唱的很好。」

    說完,對著我說道:「皇后娘娘,我為您唱一曲,好嗎?」

    我也意識到剛才自己的表現有些激動,為稽紹鼓掌,不是擺明折了司馬囧的面子嗎?現在有司馬覃站出來化解尷尬,我趕忙同意了。

    司馬覃站好之後,小臉微微板著,然後開口就唱:「碩鼠碩鼠,無食我黍!三歲貫女,莫我肯顧。逝將去女,適彼樂土。樂土樂土,爰得我所?碩鼠碩鼠,無食我麥!三歲貫女,莫我肯德。逝將去女,適彼樂國。樂國樂國,爰得我直?碩鼠碩鼠,無食我苗!三歲貫女,莫我肯勞。逝將去女,適彼樂郊。樂郊樂郊,誰之永號?」

    「咳咳……」我被一口茶嗆住了,這是給皇后壽宴獻得曲嗎?真不知道司馬覃的小腦袋想些什麼,竟然唱《碩鼠》。再說了,照曲中的意思,在座的哪個王爺不是碩鼠呢?小老頭司馬覃想要出風頭我能都理解,可是這樣的歌聲,也太驚四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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