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當自強 第一部分 我是皇后 第六章 女博士
    「你這個色狼。」我一聲怒吼撲了過去,我一個純潔的花季少女,在現代只有十八歲,在古代只有十三歲,而他,司馬衷,除了原來的皇后賈南風肯定還有不少的妃子,竟然還要摧殘我朵含苞未放的花骨朵。

    然而,男女先天的體力差距並沒有隨著我的穿越而縮小,相反是我的力氣隨著年齡的變小而變小了,司馬衷露出了一個邪惡的笑容,雖然使他的面容顯得更有魅力,可是我已經無暇欣賞了,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大紅衣裙化成了一堆破布跌落在地上,昨天因為天冷我一直穿著衣服,然後一陣頭暈眼花,以狗啃泥的姿勢摔倒在床上。司馬衷一臉愜意的躺在我的身邊,為清白而戰,這個念頭在我心中升騰而起,無限的勇氣和智慧湧入了我的體內。

    我靈活的翻身壓住他,先下手為強,雙手緊緊的掐住他的脖子,讓你色心大動,我是誰,我可是穿越女主,是你一小白皇帝能吃得嗎?在我和司馬衷的較量中,我終於佔了上風。

    「娘娘。」一聲恭敬的呼喚在身後響起,聲音雖輕,卻將我嚇得滾到地上。是誰這麼沒有公德心,在這麼令人心跳加速的重要時刻隨便出聲?

    我憤怒的轉頭,啊!什麼時候,扶容酸菜,還有幾個不知名的宮女,正目光詭異的看著我,不會是看到我正意圖謀殺司馬衷給嚇得吧。

    「各位早啊,」我掩飾的笑笑,「我是和皇上鬧著玩的。」說完還給司馬衷拉上了被子。

    「你弄痛我了。」司馬衷在一邊嚷道。

    扶容面色更是恭敬,說道:「娘娘大婚……,也應該的。」沉吟了一下,接著說道:「只是,娘娘,皇上該上朝了。奴婢要為皇上梳洗更衣了。」

    什麼跟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再看看扶容,怎麼一會工夫臉怎麼紅成那樣還有那幾個小宮女的眼神,怎麼那樣曖昧?天哪,他們不會以為是我在強迫司馬衷幹什麼吧?

    回想剛才我的表現,好像很是英勇強悍,我可以想像會有多少不同版本的八卦圍繞我的表現展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急忙解釋,又補充道:「別說出去。」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我這叫什麼,欲蓋彌彰啊。

    「扶容,」司馬衷在一旁開口了,「她好壞,她把我的衣服都撕破了。」

    「你不也把我的衣服撕破了?」我瞪著司馬衷,一個大男人對女人撒嬌,還惡人先告狀,我鄙視你。只是我好像又說錯話了,因為說完我就發現了司馬衷眼中的笑意,還有耳邊傳來的壓抑的笑聲。

    酸菜從床上收起一塊白布,上面還有點點血跡,看她一臉曖昧的笑容,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元紅?我將目光投向司馬衷,他難道是為了這個才刺破我的胳膊?令我失望的是,司馬衷正像個木頭人一樣任由扶容擺佈,完全看不出來有預謀有智慧的樣子。

    「娘娘,奴婢服侍您吧。」酸菜機靈的開口,化解了我的窘境。

    坐在銅鏡前,我只能說實在太落後了,一邊發誓要盡快造出銀鏡,我現代的那點化學知識還是有用的;一邊感歎如果不是我這具身體的條件太好,要想辨認出自己恐怕也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鏡中的我,肌膚雪白晶瑩,兩道細眉如春山嫵媚,一雙剪水雙瞳盈盈欲滴,再加上嬌艷的櫻桃小口,真是有傾城之姿啊。我看著鏡中人,心裡十分的陶醉,這就是我啊,這麼美麗的一個人就是我啊。

    「這是什麼?」我奇怪的指著梳妝台上的一樣東西,黑乎乎的,在滿眼鑲金嵌寶的首飾中顯得分外顯眼。

    「回娘娘,這是假髻。」酸菜恭敬答道。

    假髻?就是假髮的意思了?想不到晉朝人這麼愛美,現在就已經流行戴假髮了,不過看這假髻的體積,再加上我的長髮,可以想像裝扮好了會有多驚人。

    「酸菜,給我梳個靈蛇髻吧。」我說完就看到不遠處司馬衷丟來一個驚訝的眼神,我心內得意起來,嘿嘿,震驚了吧,我不是歷史文盲,原來出於好奇曾經看過古代的髮髻,對於古人的審美觀完全不能贊同,但是還是記住了一些,像靈蛇髻就因為名字特別被我記住了,現在可以拿出來顯擺一下。

    「娘娘。」酸菜聲音微微帶著責備,湊在我耳邊低聲說道:「娘娘,靈蛇髻是前朝文昭甄皇后發明的,今日您要見後宮嬪妃,不能梳。」

    靈蛇髻還有這個淵源,而天下又是司馬家自曹姓手中奪來的,難怪會誤會。

    「娘娘,人都嫁了,又何必再跟自己過不去?」酸菜又補充了一句,她以為我是故意的,這樣也好,免得再出什麼破綻。

    剩下的時間,除了堅決拒絕了酸菜為我抹粉的要求,其他時間我都本著少說少錯的原則,保持沉默,維持一副莫測高深的樣子,只是這樣的代價是頭上頂著一個高高的呈十字形的髮髻,髮髻的兩側插滿了各色的簪子,步搖之類的。

    我之所以如此堅決的拒絕抹粉,不是因為我皮膚太白,而是因為現在的鉛粉,對皮膚危害太大,而且我也不想成為一個因為鉛中毒而癡傻的穿越女。

    只是,我又不是要去降妖除魔,為什麼要在頭上頂了一個十字架?還有,插的滿滿噹噹的首飾,就好像是個暴發戶一樣,生怕別人不知道我有錢,俗氣不說,也太沉了。

    當我接觸到司馬衷看我的目光時,我鬱悶的無以復加,他的眼神毫不掩飾的嘲笑我,更過分的是他彷彿覺得僅用目光表達還太過含蓄,於是突然指著我哈哈哈大笑:「皇后,你怎麼突然長角了?」

    我的髮髻雖然有些奇怪,可是自鏡中看來,離角還是有一段很長的距離,而且,撇開我的現代眼光不說,這應該是一個端莊大方配得上我皇后身份的髮型,酸菜既然知道我不能梳靈蛇髻,肯定不會為我胡亂梳的,所以我裝作沒有聽見,面無表情。

    不能不佩服在宮裡呆久的人,個個都是人精,司馬衷一個人哈哈哈大笑,嘲笑著自己的皇后,而滿室的宮女都像沒聽到一樣,個個面容肅謹,身姿不動。

    扶容平靜的說道:「皇上,皇后,該用膳了。」

    扶容一提醒我才覺得自己真是餓壞了,昨晚幾乎什麼都沒吃,現在品嚐一下皇家的飯菜那可是太好了。

    只是看到飯菜時微微有些失望,數量太少,做的也不夠精美,比起在電視中看到的皇上面前那慢慢一大桌子的飯菜,差的太遠了,也難怪,現在還沒有後世那樣的大桌子,只有小几擺在面前,這麼小,能放多少呢?更何況,還得跪著吃,真是讓人沒有胃口。

    酸菜和扶容每人端來一個連托的類似碗的東西,司馬衷接過去,看我一眼說道:「太好了,扶容,我都渴了,正想喝盞茶呢。」

    我不動聲色的接過酸菜手中的茶盞,也學著慢慢飲了一口,結果差點吐出來,這是茶嗎?我幾乎要懷疑司馬衷又在騙我,又苦又澀還有微微的鹹味,再看顏色,渾濁不堪,「這是誰泡的茶?」我問道,莫不是司馬衷故意整我,看他喝得津津有味的樣子。

    「回娘娘,是酸菜,不過,」扶容恭敬的說道,「不是泡的,是煮的,是不是不合娘娘的胃口?」

    想起來了,是不合胃口,現在的茶的作用類似於藥,有百藥茶為先的說法,因此口味上也和藥差不多了。

    「以後給我的茶就別煮了,我喜歡泡著喝。」我只能如此說。

    「娘娘。」酸菜的聲音平靜,卻又是隱隱有著責備的意思,「你可真是女博士啊。」

    啊?女博士?多麼熟悉的稱呼,我急忙拉住酸菜的手,雙眼熱切的看著她,激動的問道:「酸菜,你也是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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