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獵手 第六卷 資料收集 毛尖
    毛尖

    ,茶葉的一種,綠茶類,具體又分溈山毛尖,信陽毛尖(信陽毛尖,亦稱『豫毛峰『.因條索細圓,緊直有鋒芒,又產於河南信陽,故取名『信陽毛尖『,信陽毛尖是河南知名品牌),茅坪毛尖,都勻毛尖,黃山毛尖等。

    信陽毛尖茶。

    產於河南省信陽縣。該地區山勢高峻,生態環境得天獨厚:高檔毛尖茶以一芽一葉或一芽二葉為主,中檔茶以一芽二三葉為主。毛尖茶色澤嫩綠隱翠,香氣清高帶熟栗子香,滋味濃厚耐泡,葉底細嫩綠亮。

    信陽毛尖產區稱鮮葉為茶草、茶青、青葉、生葉等。鮮葉質量優劣與成品茶質量關係密切,溫濕度好的地區鮮葉生長好,製出毛尖茶外形油潤發亮;溫濕度差的生長也差,製成品有乾枯感。采大與小也有差別,采早葉太嫩香味不足,產量少,厚老,茶葉粗老,香味低劣。

    鮮葉分級確定質量高低依據其鮮葉大小,色澤、輕重、厚薄、老嫩等幾項因素而確定質量的高低。

    信陽毛尖鮮葉分級方法有粗分和細分二種。

    鮮葉粗分:信陽毛尖鮮葉分級首先檢查是否有劣變。如因存放時間過長,鮮葉變紅,輕者列為次級,重者作為省變處理,分別攤放製作。

    有老葉林片含雜的鮮葉要求當時挑揀分開,除去雜質。老嫩混雜的鮮葉與鮮葉單一老嫩的分開,大鮮葉與小鮮葉分開。

    鮮葉細分:根據運回數量的多少首先劃成若干產地和若干堆放塊。首先看各種茶葉占比重的多少,嫩芽越多標誌鮮葉品質越高,同時兼顧鮮葉大小,老嫩、色澤、對尖葉、舉地多少等因素,然後依照《信陽毛尖鮮葉分級標準表》定出鮮葉級別,相同地點鮮葉同級合併攤放,通過分級後的鮮葉外觀基本一致,有利於製作中掌握。

    《信陽毛尖鮮葉分級標準表》

    級別茶葉標準

    特級一芽一葉初展

    一級一芽一、二葉占90%以上

    二級一芽一、二、三葉占85%以上

    三級一芽一、二、三葉占75%以上

    四級一芽二、三葉占70%以上

    五級一芽二、三葉嫩單片占5%以上

    2,女,浙江寧波人,現任上海華東師範大學對外漢語系教師,華東師範大學中國現代思想文化研究所城市文化研究中心研究成員,上海師範大學都市文化研究中心專職研究員,著名專欄作者。

    相關報道:新聞晨報

    晨報實習生虞箐記者王娜

    很想套用她在《萬象》裡那些撒野的題目,把我們這期採訪定名為「毛尖:書房的愛與死」,不過,真的走進毛尖的新家,會發現原來毛尖對書的態度可沒有那麼一驚一咋。

    我們面前的毛尖隨意而閒淡,看見攝影記者用碩大的鏡頭對著她時,還頗有些不自然,玩笑地說,「有一次一本時尚雜誌給我拍了很多照,非常專業,光化妝就化了三個小時,我都快被弄瘋了,我說這是拍花樣年華呢?」

    然後轉而笑盈盈地看著我們的攝影記者,「所以我最好你們這樣拍,不用化妝,人小一點點,隱隱約約,你們用文字說明這個人是毛尖就可以了。」最後還很認真地補充說,「我對攝影記者很崇拜的,覺得他們都是藝術家。」

    不理、不買,純粹讀書

    毛尖的先生王為松是上海書店出版社的社長,在兩個與書為伍的人家裡,一進門,客廳的醒目位置上便是一排浩浩蕩蕩的書牆。但毛尖說,書還是放不下,指指桌下兩個紙箱,「還有很多打著包沒有拆開呢,很多人到我家裡看見就問,你們是不是要搬家啊。我都很不好意思,說我們剛搬來,人家問多久了呀,我更不好意思,說已經一年半了。剛結婚那陣,人家跟我們說,你們怎麼像私奔一樣,兩個人東西就堆在一起,也沒好好理理,現在還是,永遠都處在私奔階段。」

    在那麼多書中要找本書無疑是個大麻煩,不過這不歸毛尖操心,「原來我們住在天鑰橋路的時候書還是有分類的,搬到新房子之前,王為松信誓旦旦地跟我說,到時你要什麼書,我馬上找給你。但現在又亂了。」她看看那排書牆,搖搖頭,嘻嘻笑著,「我那個書房更亂」。她把我們領進去,大概十來平方米的地方,書塞得漫天漫地,架子上放不下,就堆在地上,地上堆滿了就豎向發展,於是書就像爬山虎一樣節節上延,撿書的時候必須上躥下跳,而毛尖顯然對「整理」這件事沒有任何奢望。放任書房裡的書恣肆地蔓延開來,「王為松是上海人,有時看不過去,就會幫我理。但他現在就很絕望,覺得沒什麼希望收拾好了。」

    除了整理書,王為松如今還要負責購置書,「結婚前我和他各買各的,結婚後我發現我買的書他都會買,所以現在書就歸他買,他上班在書城嘛,我要看什麼書就讓他帶回來。所以現在我好像搞得很庸俗,一天到晚只知道買衣服,連書店也不逛。」毛尖開玩笑般地自嘲。

    不買書,不理書,於是,毛尖就一心一意地看書,她願意很隨意地看書,讀的書也雜,在看一個作家的書時,有時會突然延伸到相關的其他書去。「其實我覺得看書不是一條線追蹤,常常會散發到外面去。比如我看弗吉尼亞#83;伍爾芙的書時就會突然去看她一個朋友的書,然後再回過頭去讀。有時看到別人書裡提到一本書,我就會很好奇的,去找來讀讀,這慢慢變成一個閱讀的方式。」她放鬆地坐在沙發上談自己的閱讀觀,這個姿勢很孩子氣。

    「以前在香港讀書的時候,我會在網上買書,現在覺得麻煩,運費貴,時間又長。所以我也會托朋友買書進來,我還是蠻喜歡看傳記的,於是一些海外的傳記,人家告訴我,我就托人買進來。」她有一架子的各式傳記。

    雜食動物的毛尖,很少向自己的學生開書單,「我以前覺得學生大量散讀是很好的事,但現在覺得真的要求泛讀的話,他們就會都去讀通俗的,比如《哈里#83;波特》,指望他們看完後去看狄更斯,這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總歸想他們讀完後往前走走哦,但結果他們都往下走,去看更加通俗好讀的。所以我上課時就要求他們讀一點和專業有關的書,不太可能把我的書單給他們,我覺得挺難的。」她對現在學生的現況是頗有些沮喪的,覺得似乎都不怎麼看書的,「我問學生看什麼,一般都只看雜誌,很少看書,當然他們很坦誠,但他們也不覺得有什麼難為情的;我們以前即使不看也會說幾個出來,撒個謊,因為會覺得不看書很丟臉的。」停了一會兒,她笑嘻嘻地告訴我們,「我有段時間做助教,學生交作業的時候,旁邊就畫一個漫畫,我覺得他那麼認真的樣子,就也不好意把分數打得很低。」

    迥然不同的藏書觀

    非常好玩的是王為松和毛尖夫妻兩個對書的觀念截然不同。毛尖在書的態度上簡直大方得令人詫異,「我什麼書都可以外借,沒什麼特別寶貝的。既沒有什麼特別珍貴的書,也不那麼珍愛書。上次有位老先生送了我一本張愛玲第一版的小說,我們華師大的陳子善老師當時就覺得眼紅,不過他也沒問我要,可能覺得不好意思。但我真覺得沒什麼關係的,沒有什麼不能送人的。」毛尖的臉上帶著些許得意的狡黠,言外之意是陳子善沒開口,開了口就給了,所以問題不在她身上。

    但王為松把書看得很緊,總是叮囑妻子不要到處亂借,還把一些老版本的書收起來放好,不過毛尖顯然不把它們放在眼裡,「我才不喜歡看老書,覺得髒兮兮的」。

    在王為松把書一本本往家裡帶的同時,而毛尖則一批批地把書往外扔,她宣稱要把沙發底下兩排書都扔掉,「太煩了,對我兒子的安全造成很大的威脅,所以我就想把它們統統都扔掉。我是很喜歡扔書的。沒有收藏意識,我覺得挺煩的。我爸爸以前家裡很多書,床下都是人民文學,所以我從小就有一種陰影,我想我長大以後一定不過這種日子,結果還是過上了這種日子。真是你在哪裡出生就在哪裡生活。」

    但王為松對書也有著抵死的堅守態度,毛尖覺得他的書實在太多了,並且特別不能理解,「又不會去做研究的,他買只是覺得它在文學上蠻重要的,他說以後萬一會看,那我說你以後萬一會看的時候去買啊,這書肯定有的。但他就覺得先買下來踏實。」然後又轉而很寬慰地說:「其實結婚以後已經好多了,我們捐掉了不少書,鄉村小學建圖書館,好多書就送出去了。」「但我每次把書扔出去,他就要再看一遍,又扣下很多,像個貪吏一樣。」她哈哈笑著。

    神仙王子喬

    如今毛尖重新開始了她的讀圖時代,原因在於她那兩歲的兒子,王子喬,這是《山海經》上一個神仙的名字。她開玩笑說這個名字最起碼不會讓兒子麻煩,講起自己的名字趣事,毛尖興致盎然卻又哭笑不得,「太中性化,容易被人家當成男性。我讀研究生的時候,他們竟然把我安排在男生宿舍。我去換,人家還特別不高興,說你怎麼是個女的。」

    王子喬當然也是毛尖的小神仙,亦是毛尖惦記著扔書的理由———生怕書倒下來傷著這個頑皮的小祖宗。家裡四處散滿了各式各樣的玩具,與各式各樣的書混雜在一起。不過毛尖顯然對屋內生氣盎然的雜亂很滿足。據說王子喬同志曾經很拽地撕掉了《慢慢微笑》,還曾爬到毛尖的電腦桌上,一陣亂敲,剛寫好的文章被刪去幾百字。不過媽媽也不生氣。

    兒子開始識字之後,她也跟著讀圖。「我兒子在那裡看,我也看,我覺得我以後會跟著他慢慢把這一課補上來。我小時候很少看童話書。我們當時除了連環畫沒什麼圖畫書。我很喜歡連環畫,很多電影,什麼《保密局的槍聲》,都做成連環畫。我後來看到有插畫的安徒生《海的女兒》,就很奇怪,為什麼頭髮畫成那個顏色。」

    她找出兒子的圖書給我們看,一本本地介紹,說這是「寫小老虎和小熊的故事,我覺得好可愛啊,它們倆一塊生活,有一次,小老虎病了,它還變心了就去跟小兔子好了。畫得特別有意思,畫一個痰盂罐,讓小兔子坐在痰盂罐上,我就特別喜歡看。《雪人》也畫得很好,沒有文字嘛,就很溫暖的。我最喜歡的還是《父與子》,我覺得很經典的。」

    「現在看這些,覺得童年好像又被召喚回來了,因為我似乎沒有一個很明確的童年期,蠻早熟的。想重新回到一個浪漫的境界。其實很多人看幾米漫畫什麼的,都是去重新體驗童年吧。」顯然,毛尖把這些童書作為很重要的書籍去閱讀,這個兩歲孩子的媽媽儼然還像一個充滿童心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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