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都獵手 第四卷 幕後黑手 第一六章 夢魘
    暴力女對這張臉充滿了恐懼,內心深處真正的恐懼。暴力女一向是個要強好勝的人,因為含著金鑰匙出生,從小嬌生慣養,驕慢任性,從來不知道挫折兩字怎麼個寫法。是陳天讓她遭受了她有生以來的第一次挫折和失敗。這一次的挫折和失敗就像是夢魘一樣纏繞在她的心頭,揮之不去。

    每當暴力女睡覺的時候,腦海中就會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這樣一張臉,目露凶光,猙獰不堪。這張臉一次又一次的把暴力女從夢中驚醒過來,全身被嚇出的冷汗濕透。

    現在這張臉活生生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暴力女幾乎懷疑自己是在夢中,但是身上傳來的熱力和重量卻實實在在的告訴她,這是真實的。

    陳天的重量使暴力女感到天就要塌下來了,嘴巴又被捂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心中升起了無窮的蒼涼和絕望。暴力女感到自己就要大禍臨頭了,陳天這一次來一定是找自己報仇的,他那麼可怕的身手,說不定把自己來個……暴力女不敢想下去,鼻子一酸,眼淚汪汪的,低聲抽泣起來。

    暴力女一時給恐懼沖昏了頭腦,完全沒有想到這是在自己家裡,她的腦海中只記得陳天可怕的面孔和超絕的身手,因此完全忘記了掙扎。

    陳天看到暴力女明亮的眼眸黯淡了下來,神色黯然而憔悴,目露恐懼和絕望,最好還失聲痛苦起來,樣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要多淒慘就又多淒慘,慢慢的不忍起來。

    陳天有點責怪自己的粗暴,自己應該可以更溫柔點的。陳天一向是個心軟的人,現在看到暴力女露出了女人柔弱的一面,再加上女人的無敵武器--哭泣,開始不安起來。

    陳天目光不斷變幻著,看得出來,陳天正在坐著激烈的思想斗爭。因為一時的手軟,有可能給自己帶來毀滅性的災難,說不定自己一放開手,她就要大喊起來。如果她把全屋子的人招過來,那自己就有大麻煩了。

    但是陳天看到暴力女梨花帶雨,神情淒涼的樣子,心裡像貓抓一樣難受。

    陳天的目光突然變的堅定起來,看的出來,陳天心中已經有了決定。

    “我先放你了,不過你不許大叫,如果你答應,就眨眨眼睛,不答應就搖一下頭。”陳天把嘴巴微微湊近暴力女的耳邊,小聲的說。

    暴力女突然全身一陣,身體一陣顫栗,如來是陳天嘴巴呼出的熱氣擊中了暴力女的耳根。對於大多數女人來說,耳根是她們敏感的地方,暴力女也不例外。暴力女被陳天的熱氣呵的又麻又癢的,身體不用自主的扭動起來。

    陳天一下子感到了身下軟玉的柔軟,胸前的堅挺豐碩。剛才由於太緊張,陳天並沒有意識到有什麼不妥。

    隨著暴力女身體的扭動,陳天感到一陣快感傳來,全身的氣血頓時翻騰起來,在體內不停的翻滾,最後匯聚了一點,身體的某一個部位終於抬起了沉睡的腦袋,變得火熱堅挺起來。

    陳天腦海中忽然浮現起和汪晴那銷魂的一幕,雖然沒有和汪晴發生最親密的接觸,但是那一次給陳天的震撼跟發生一次最親密的接觸並沒有多大差別,特別是最後一瞬間的爆發,讓陳天有一種身處雲端的強烈感覺,輕飄飄的,全身像過電一樣,又酥又麻又癢。

    陳天一想起那一次的旖旎風光,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就更加興奮了,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動著。

    暴力女也清晰的感到了陳天下身的堅硬和火熱,因為那根壞東西正頂在她最柔嫩敏感的地方,一種很異樣的感覺傳遍了暴力女全身的四肢百骸。

    暴力女一想起自己最神聖的領地正在被這個自己深惡痛絕的惡徒侵犯著,不知道從哪裡生出來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雙手往陳天的胸膛一推,一下字就把陳天推下了床。

    陳天的意識正是最松懈的時候,突然被暴力女一推,毫無防范的情況下,狠狠的摔到了地上。這不能怪陳天反應不夠快,身手不夠好,實在是因為陳天沒有經驗,他已經完全沉浸在身體的欲望中了。

    地上的地毯很軟,陳天沒有受什麼傷。陳天一粘地,就知道事情要遭,電光火石之間,陳天一個一個翻滾,爬上了床,正好看見暴力女張開的櫻桃小嘴。

    用手去捂是來不及了,陳天發覺自己的嘴巴離暴力女最近,急中生智,想也不想,快如閃電的湊了上去。

    “來……”暴力女剛喊出一個字,嘴巴就被陳天堵住了,再也發不出聲音,只有一雙驚恐的大眼睛在不停的閃動著。

    樓下的一個房間的燈突然亮了,“不凡,你醒醒……”趙月推了推身邊熟睡的丈夫一下。

    “別推……睡覺呢……”林不凡翻了個身,小聲的抱怨了一句,接著和周公會面去了。

    “別睡了,快起來,寶貝的房間好像有動靜。”母女連心,趙月冥冥中感覺到暴力女心中的驚慌和恐懼,驚醒了過來,剛好聽到了暴力女的驚呼聲。

    “你就別擔心了,寶貝可能事做惡夢吧。這幾天她老是做惡夢的,大驚小怪。”林不凡的好夢被驚醒,不滿的抱怨著。睡覺前的那一番纏綿耗費了他太多的精力,這時正是他最勞累,也是補充體力的最佳時刻,突然被人從睡夢中驚醒,自然很不滿。

    趙月一聽,狠狠的白了自己的丈夫一眼,“大驚小怪?你怎麼這麼不關心女兒呀?女兒這段時間老是做惡夢,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問她什麼也不說。要是這樣下去可不得了。遲早憋出病來。要不什麼時候帶她去看看醫生?”趙月不滿的語氣中飽含著憂慮和關切。

    “好吧。我們明天就帶她去好不好?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可不要整出什麼事情才好。”林不凡被趙月嘮叨得完全清醒了過來,聽趙月這麼說,他也意識到了情況得嚴重性。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想,林不凡是一個見多識廣之人,只是平時沒有想到,這時經趙月一提醒,終於意識到問題得嚴重性。他想起這段時間女兒得反常行為,經常早出晚歸,沉默寡言,郁郁寡歡的,看來事態還挺嚴重。

    “寶貝應該是有心病,要不我們先帶她去看看心理醫生怎樣?心病還需要心藥醫呀!看她的天天活蹦亂跳的樣子,身體上不像是有什麼大毛病。”林不凡想了一會,補充了一句。

    “好吧,聽你的,但願真的像寶貝所說,沒有什麼事情最好。”趙月憂心忡忡的說了一句。

    “睡吧……已經很晚了……”林不凡頭一粘枕頭,又睡了過去。

    “好,我們睡吧。養足精神才能給寶貝找個更好的醫生……”趙月也很累,身體的愉悅是以體力的付出為代價的,女人也不例外。

    ……

    並不是他們不關心暴力女,而是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有人能夠潛入自己守衛深嚴的別墅,更不要說潛入到暴力女的閨房中了。

    暴力女這段時間幾乎天天晚上都會做惡夢,他們已經習慣了暴力女的驚叫聲,所以沒有往別的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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