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都聽你的。」太子妃如同一個小女人一樣,乖巧的偎依在男人的懷裡,一臉的甜蜜。
「如果時間能夠永恆該多好啊——!」太子妃幽幽歎息一聲。
好個屁。我可不能為了你一顆樹,就放棄了大片的森林。輕輕的拍了一下太子妃的後背,劉峰笑道:「甜兒,我該走了,免得被被人知道了說閒話。過幾天,我再來看你。」
「峰兒,你一定要記著常來看我啊。」太子妃似乎有些不捨,緊緊的抱著劉峰,似乎想把他融化。
「呵呵,你放心,我會想著你的。」劉峰淡淡的說道。
太子妃如同一個熱戀的懷春少女一般,滿意的笑笑,臉兒紅紅,踮起腳尖,在劉峰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
目送著劉峰離開,太子妃眉頭緊鎖,歎息一聲,道:「看樣子,想征服他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他對我的身體根本就沒有多大的留戀。」
良久,她才回過神來,收回目光,怔怔的坐在錦榻上,似是自語一般:「如果你對我是真心的,即便被你征服,我也認了。」相處中,太子妃越發的覺得劉峰和自己以前接觸過的男人不同。
也許真的就應了那句話,戀愛中的女人,智商都很低。
……
……
第二日清晨,天上人間的後門處,來了一位送菜的漢子,他挑著滿滿的一擔青菜。輕輕地叩響了門栓。果仔細查看。就會發現他地眉宇之間充滿著一絲痛苦。
很快,一位黑暗武士打開了後門,將他請了進去。
「砰——!」
送菜的漢子將一擔青菜放進廚房後,突然摔倒在地上。
立時就有附近警戒的黑暗武士圍了過來,並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傾國主母。
傾國聞訊後趕來,急忙命人將那漢子抬進密室,與此同時指派女人花找了一名身形和那漢子相似的情報人員。偽裝成和那漢子一模一樣,擔著空籃子從後門走了出去。
密室中,那名漢子從懷裡掏出一個紙條。艱難的遞給了傾國。隨即便氣絕身亡。
這時候,李香君也趕了過來,她仔細的查看了那人的情況後。得出一個結論:「他地心脈已經被震傷了,虧得他還能堅持把情報送到。傾國,師尊還真是佩服你啊。你這弟子可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師尊,先別忙著誇我。估計事態很嚴重。」傾國對這位漢子並不陌生,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他應該是前段時間派去靜王爺帥府刺探軍情的情報人員。如今未經傳召進擅自回來,而且還被人震傷了心脈。顯然有大事。
「師尊,我們一起去找相公——!」傾國並沒有看那紙條,而是緊緊地握在了手裡。
……
……
找到劉峰,他正好洗漱完畢,和傾城,靈兒一起鬥嘴呢。
「相公,我和師尊有要是與你相商。」傾國走過去,低聲說道。
劉峰見傾國面色凝重,便不敢怠慢,急忙道:「去我房裡。」
「師尊,老姐,大清早地你們不是想玩3P吧?不行,我也要進去,就算不做,學習學習也好。」傾城一把拉住了劉峰的胳膊。
「爸爸,我也要去——!」小靈兒並不知道所為的三P是什麼意思,只是見傾城姐姐喊著去,以為好玩,所以她也抓住了劉峰地另外一隻胳膊。
「姐夫,人家還是處女,你可不能用強啊,我進去只是抱著觀摩的態度……」傾城似乎還沒有發現劉峰的臉色已經開始鐵青,自顧自的說道。
「姐夫,要不把靈兒也帶進去吧,反正她還小,也看不懂是怎麼回事?就當是提前性教育了?」傾城越說越離譜。
「小屁孩,你趕緊給我閉嘴——!」
劉峰一把摀住傾城的嘴巴,沒好氣地說道:「你再胡說,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小靈兒多麼純潔地一個孩子,都快被你教壞了。」
李香君和傾國卻是微微含笑,如今的傾城越來越像一個調皮的孩子。這樣的結果,也正式她們想看到的。
「好了相公,傾城可是無心的。「姐妹倆的關係如今已重修和好,當姐姐的自然要為妹妹出頭。
劉峰鬆開傾城的嘴巴,警告似的說道:「以後靈兒在場的時候,你要小心說話。」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傾城可愛的吐了吐舌頭,笑嘻嘻的問道:「讓我進去嗎?」
「爸爸,什麼是三P?」小靈兒的記性似乎不錯。
「姐夫,你若不讓我進去,我可就給靈兒解釋了?」傾城一臉的壞笑,擺明了是想威脅。
「用不著瞞你,一起進去。」李香君微微一笑,一手拉著傾城,一手拉著靈兒,率先走進了劉峰的房間。
劉峰怔了一下,暗道,看來還真不是三P啊。
關上房門,傾國把紙條遞給了劉峰。
劉峰接過紙條,仔細看了一下上面的字跡,眉頭微皺,陷入了沉思之中。他的手指不停的敲著桌面,面色陰沉了很多。
「姐夫,到底是什麼啊,這麼神秘我也看看——!」傾城似乎也覺察出了劉峰的異樣,伸手去奪紙條。
劉峰手掌中猛然冒出一股紫微靈火,將那紙條焚化乾淨。
沒等傾城埋怨,劉峰已經開始解釋了:「紙條上說,靜王爺有問題。」
目光轉向傾國,劉峰淡淡的問道:「送情報的人可信嗎?」
「非常可信——!」傾國認真的回答。
劉峰聞言,面色越發的凝重起來,歎息一聲。道:「原來靜王爺的
不小。我們差點就被他騙了。」
「你是說,靜王爺也有意爭雄?」李香君輕聲問道。
劉峰點了點頭,道:「情報上是這麼說地。」
傾國接過話題說道:「情報人員沒有問題,基本可以肯定這封情報是真地。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會再做進一步的核查。」
李香君提醒道:「傾國,小心一點,情報人員說不准已經被靜王的人發現了。否則也不會重傷而來。」
「嗯,我知道。」
……
……
京都皇城郊外,靜王爺的帥府守衛森嚴。五步一崗。十步一哨,到處都是身穿戰甲的衛士。往來人員,進出帥府。都得出示加蓋印信的唯一的能代表身份地證件。
此事,靜王爺站在秘室之中,倒背雙手走來走去,面籠寒霜,冷冰冰地道:「一定要查出來。那個奸細到此是何人所派。」
皇城兵馬司元帥李翰端坐在旁邊一把太師椅上,手撫長鬚。沉吟道:「這件事情,我看還得白壽賢弟多多出力才行啊。你是搞情報出身的,而且手裡還握著錦衣衛的大權,這件事情就全靠你了。一定要把那奸細地身份查明。否則我們地事情怕是已經被人察覺了?」
「元帥放心,我已經交代下去了。」白壽也端坐在另一吧太師椅上,一臉的自信,似乎並不擔心。
「諸位,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那奸細中了我一掌,怕是心脈已傷,活不了多久,說不定這會他已經死了。」靜王爺寬心的說道。
「但願如此。」李翰擔憂道:「王爺,你說那人會不會是劉峰地屬下?如果是他,問題可就麻煩了?」
白壽接著說道:「是啊,劉峰屬下的情報組織,已經超越了我們錦衣衛太多。而且,他如今在錦衣衛還有著很大的威信,萬一那奸細是他所指派的,錦衣衛調查這件事情,豈不是連我也得暴露?」
「劉峰此人確實厲害啊。」李翰感慨道:「他岳父王德望雖然我的副帥,但是這兩年在他地運作下,王德望在皇城兵馬司中的地位和威信也是緊追我身後,我估計,如今皇城兵馬司地各司各衙,至少已經有一半以上已經掌握在他的手上。」
此話一出,靜王爺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沉聲說道:「你們先不要慌,我看那奸細未必就是劉峰所指派。」
「他沒有理由派人監視我。」靜王爺分析道:「我曾多次示好於他,而且數次表示他,從未和他有過半點的矛盾。他沒有理由懷疑我。」
「千萬別自亂了陣腳,目前為止,我們和劉峰的關係依然沒有變。表面上,我依舊是劉峰堅定不移的者。除非時機成熟,大事可成,否則我們的計劃千萬不能暴露。最起碼,在我沒有取得死大軍團另外一半虎符的時候,我們不可輕舉妄動,一切都照舊。」靜王爺沉聲說道。
停了一下,他對白壽說道:「依你看來,馮月是否有拉攏的可能?如果他肯加入我們,劉峰在錦衣衛的影響完全就可以忽略不計了。」
白壽仔細想了想,道:「王爺,馮月此人一向以劉峰馬首是瞻,想要勸說他加入我們,怕是很難。」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適當的時候做了他就行。」靜王爺囑咐道。
「李翰,在我們的計劃中,皇城兵馬司可是佔據著重要的環節,從今天起,你不能再沉默下去了,一定要和王德望奪權,把失去的主導地位搶回來。適當的時候我會上書陛下,讓王德望挪挪位子。」
「王爺放心,王德望雖然在軍中已經樹立了一些威信,但是皇城兵馬司畢竟是我一手經營的,想和我鬥,他還差的遠呢。」李翰自信滿滿的說道。
「張公公,我希望你能在適當的時候,將劉峰和殷貴妃之間的齷齪事情說出來,最好是能傳遍整個帝國。我倒要看看,陛下到時候怎麼辦?」靜王爺把目光轉向了角落中端坐的太監。而這位太監卻是當初殷貴妃最為信任的太監。真可謂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王爺放心,殷貴妃和劉峰的那些事情,多半都是我親手安排的,而且我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殷貴妃如今尚在人間,並非是皇家公佈的那樣,已經死亡。」公鴨般的嗓子,使得密室中嗡嗡作響。
「呵呵,很好。」
靜王爺撫掌笑道:「我看陛下在悠悠眾口面前如何處理,看他還能忍到什麼時候。」
「王爺,既然劉峰是真正的太孫,陛下未必就會拿他怎麼樣,而且他如今還身負重責,我看這一招還是無法動搖劉峰的根基?」提出異議的是錦衣衛副都指揮使白壽。
「不要緊,我們知道他是真太孫,可是陛下不知道啊。」靜王爺笑道:「劉峰似乎在極力掩飾自己的真實身負。陛下現在根本就無從得知。」
「話雖如此,但是這劉峰始終是個心腹大患,王爺,我們何不將他殺了,一了百了?」說話的是李翰。
「殺劉峰?你以為我沒想過,實在是太難了。」靜王爺沉聲道:「據我所知,當初太子妃和燕王沒少派人去刺殺劉峰,但是從來就沒有成功過一次。太冒險了。如今,我已經通過修緣天師取得了他的信任,沒必要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