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師並不顧及華夏大帝的態度,很認真的說道:「陛下,不瞞你說,兩年時間還是我估計的保守時間。」
華夏大帝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張天師沉默了一下,看看四周無人,輕聲問道:「陛下,關於皇太孫身體的事情,你可有什麼眉目?」
華夏大帝冷冷的搖了搖頭:「目前為止還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老天師,你說會不會是紫虛真龍令出錯了?」
張天師急忙否認:「陛下,別的我不能肯定,但是紫虛真龍令是絕對不會出問題的。紫虛真龍令所代表的含義,你應該也是知道的。」
華夏大帝歎息一聲,走了幾步,轉過身來,輕聲道:「朕何嘗不知道紫虛真龍令所代表的含義,但是我真是不希望皇太孫的身體出問題。老天師,朕的身體已經熬不了多少日子了,我真怕……」
張天師猶豫了一下,說道:「陛下,要不這件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不行。」華夏大帝臉色一變,有些動怒:「老天師,這事怎麼能當是沒發生過的。如果皇太孫的身體真的有問題,我華夏帝國豈不是落入他人之手。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隱藏著一個天大的陰謀。老天師,我現在唯一信任的人就是你,我們必須聯手將這件事情弄得水落石出。否則,就算是死,我也不甘心啊。」
張天師見華夏大帝態度如此堅決,點了點頭,道:「陛下,既然你有此決心,老道自當竭盡全力相助。只是此事,尚無一點頭緒,定要秘密行事。」
「老天師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華夏大帝突然道:「老天師,上次你說紫虛真龍令在江南感應到真龍天子出事,那會不會意味著真龍天子在江南?」
張天師解釋道:「起先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後來我仔細查訪過,沒有任何的線索。而且紫虛真龍令也未曾有任何的反應。」
華夏大帝心中一緊,急忙道:「會不會是真龍天子已經遇害了?」
張天師急忙道:「陛下放心,倘若真龍天子遇害,紫虛真龍令肯定會有提示,但是現在紫虛真龍令再無顯示,真龍天子應該不會有事。」
……
……
「老天師,你說天上人間兩年後的利潤收成能超過皇商,你看能不能進一步加強帝國和天上人間的關係。」
張天師問道:「陛下的意思是想從天上人間那裡取得遠征扶桑和高麗的軍費?」
華夏大帝點了點頭,道:「朕心裡一直放心不下的事情,一是皇太孫的身份,二就是扶桑和高麗對帝國的威脅。朕打算在仙逝之前,一定要完成這兩件事情。皇太孫身份的事情我們可以慢慢查,但是對扶桑和高麗兩國的用兵卻是不能再耽擱了。」
張天師猶豫了一下,道:「陛下,有件事情我必須向你說明,前段日子,劉峰遇刺,對方是華夏帝國絕跡已久的黑暗修真。而事後的調查顯示,此人和燕王府大有關聯。」
「什麼?竟然有這等事情。」華夏大帝怒道;「混帳東西,竟然忘了祖訓,和黑暗修真來往。」
「陛下,老道的話還沒有說完。」張天師接著說道:「根據我所掌握的情報,黑暗修真現在只在扶桑,高麗兩國出現。」
「你是說燕王可能和扶桑,高麗兩國勾結?」華夏大帝的身體微微輕顫,臉色異常的難看。
張天師歎息一聲,道:「只能說有這個可能。當然也不排除我們華夏帝國境內仍然隱藏著一些黑暗修真。」
「混帳東西,我要將他叫來問話,看看他究竟想做什麼?」華夏大帝憤怒的說道。
張天師急忙道:「陛下息怒,這個時候切不可將燕王叫回,免得引起別人的猜疑。再者,我們現在也沒證據證明燕王和扶桑,高麗勾結。」
「老天師,你不必為那逆子說話,先不說他和扶桑、高麗是否有勾結,單是和黑暗修真來往就已經是犯了祖訓。」
「陛下,事實上我們現在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那名殺手就是燕王所派。」張天師清了清嗓子說道:「帝國表面上很平靜,但是實際上已經是暗流湧動。希望陛下暫且不要輕舉妄動。」
華夏大帝歎息一聲,道:「老天師,你說朕是不是真的老而無用了,帝國局勢竟然搞成這樣。老天師,你實話告訴我,朕還能?」
張天師想了一下,道:「陛下,華夏帝國的未來自從上次顆將星出現後,就已經變得無可預知了。老道也不敢隨意斷言。」
「不可預知?」華夏大帝微微一動,腦海中出現一個大膽的假設:「老天師,你說劉峰那孩子會是將星預示的能人嗎?」
張天師搖搖頭,道:「這個不好說。雖然劉峰現在表現出了超人的見識,但是他身上卻無將星之氣,老道也不敢肯定。」
「是這樣啊。」華夏大帝略微有些失望。
張天師轉移話題道:「陛下,皇商和內務庫的事情你打算怎麼辦?對扶桑、高麗出兵,所用的軍費可不是個小數目,你可不能光指望著劉峰的天上人間。再怎麼說,人家只是民商,根本就沒義務為國家出軍費。大頭你還得從皇商和內務庫那裡想辦法啊。「
說到皇商和內務庫,華夏大帝確實有些頭疼,雖然他一直對太子妃方面有所懷疑,但卻沒有抓到什麼實據,而且礙於已故太子的情分,華夏大帝也不忍就此將臉皮撕破去查。
……
……
天色已晚,華夏大帝喚來侍衛和宮女點亮燭台。
隨後,在華夏大帝的示意下,侍衛和宮女依舊退了出去,上書房內一片安靜。華夏大帝靜靜地看著這幾天下面遞上來的奏章。張天師則一言不發的站在一旁。
接連看了幾本奏章,華夏大帝的眉頭微微一皺,轉過頭,對張天師說道:「老天師,看來劉峰得罪了不少官員。皇太孫和燕王一系的官員對他都有些不滿,這幾天彈劾他的奏章可是不少啊。朕在想,那封正式委任他為錦衣衛巡察使的聖旨要不要發出去?」
張天師淡然道:「老道斗膽,不知奏章上都怎麼說?」
華夏大帝隨意念了一封,道:「這有江南織造府的奏章,說劉峰驕橫枉法,私設公堂,毆打良民……」
「這還有都察院御史的奏章,上面說劉峰營私舞弊,驕橫枉法,濫用私刑,逼良為娼……」
「陛下,據老道所知,奏章上說的這些都不成立。營私舞弊一說根本就是胡扯,他劉峰能營哪得私,舞哪的弊。驕橫枉法,濫用私刑這也是誣陷,錦衣衛辦事,任何地方都可做為公堂。至於什麼逼良為娼那就更是誣陷了,誰不知道劉峰的天上人間不提倡姑娘賣淫……」
張天師為劉峰辯解,華夏大帝自然相信。他陰沉著臉,不悅道:「這些人究竟想做什麼?」
「因為天上人間的原因,劉峰已經站在了風口浪尖之上。」張天師淡然問道:「陛下打算怎麼處理這些奏章。」
「老天師都說了這些罪狀純屬誣陷,朕自然就不去理他。」
……
……
急急的換上一條乾淨的白色蕾絲內褲,白雨的臉紅得像熟透了的蘋果,換下那條粉色三角內褲上有很多水漬。想起那些水漬的成因,她的臉頰就有些羞紅。都怪劉峰那個大壞蛋和清儀姐,每次他們的聲音都很大,弄得自己心癢癢,下面不由自主的流出來那些水水把內褲弄髒了。
「抗議,我一定要抗議——!」白雨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再次向劉峰提出抗議,告誡他晚上聲音小一點,否則不利於小靈兒……不……確切的說,應該是不利於本小姐的睡眠。
可是該去怎麼說,她又有些猶豫。自從上次的白家商會之後,白雨對劉峰的看法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雖然有些色色,但是人家對自己,對白家確實是沒得說。那天在白家商會,劉峰所表現出來的手腕著實讓白雨佩服不已。
如今白雨已經很好的控制住了白家的產業。說來這一切都得歸功於劉峰。
俗話說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白雨雖然沒吃沒拿,但是劉峰那份恩德,可比吃拿更加大。
「大色狼,害的人家的小褲褲都成這個樣子了——!」白雨撅起了小嘴,心裡埋怨著劉峰。
「不管了,人家先去洗澡了。」將小褲頭往床上一扔,白雨收拾了一下,走出門叫上小靈兒一起去洗澡了。
白雨沒想到的是,她剛前腳離開,大色狼劉峰後腳就走進了他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