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最無恥,只有更無恥。」面對這友好和諧的氣氛,王寶兒不禁再次佩服老大的臉皮之厚。當然,那個陳大年也不差。臉皮之厚,能趕得上城牆拐彎。
酒過三巡,暗中監視青竹幫的錦衣衛實在看不下去兩人的虛偽,急忙向陳大年使眼色,提醒他別忘記了正事。
陳大年得到主子的指示後,臉色變了幾變,乾笑一聲,道:「劉老弟,哥哥今天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我是有事來求你了?」
草你媽,砸了小爺的場子,害的我現在無法營業,你***就是這樣求人的。劉峰心裡冷哼道:「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
表面上劉峰依舊沒有動怒,淡然笑道:「陳老哥有事儘管開口,兄弟我能答應的,一定會答應你的。」
陳大年笑道:「劉老弟,大家都在江南地界混飯吃,老哥我就打開窗戶說亮話了。天上人間最近的發展速度很快,快的已經斷了兄弟們的財路。難道劉老弟就不打算給哥哥一個交代嗎?」陳大年這話倒是說的不假,自從劉峰的天上人間開業以來,傳統的青樓事業就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要不是劉峰的天上人間不准強行逼迫女子接客,讓出了一部分客源,估計大部分的青樓都得關門大吉。可是即便如此,現在的傳統青樓事業也不及先前地三分之一。像青竹幫這種靠著青樓收取保護費的幫派。自然也就受到了波及。青樓生意不好,他們的保護費自然也就跟著少了。因為天上人間是守備府罩著,原先陳大年也沒打算前來找麻煩,但是現在有錦衣衛在後面撐腰,自然就用不著顧忌那麼多了。至於劉峰的來路,陳大年這樣的人自然是不知道的。錦衣衛也沒有對其明說。
小爺我是憑本事吃飯的,你***是哪本蔥,給你個交代?笑話。劉峰淡淡地笑笑:「開門做生意。各憑本事,陳幫主這話說的好沒道理。」
看著劉峰未置可否的神態,一旁的陳大年大笑一聲道:「劉老弟,想我陳大年在江南地界也算是有幾分薄面。你何須拒人於千里之外。」
劉峰伸出手指,輕輕敲著桌子慢慢,抬起頭看了一眼陳大年。道:「在下不懂得陳幫主的意思。」
陳大年冷笑一聲,臉色一變,沉聲道:「劉老弟,你這話哥哥不愛聽。大家都是聰明人,你何必裝傻呢?」
「陳幫主,大家熟對熟,但是你也別亂攀關係,在下今年不過十八歲而已,我可不敢認你這樣老的哥。痛快一點說吧,你們青竹幫今日前來到底想要怎麼樣?劃出一個道來我儘管接著就是。」劉峰臉色一變。冷聲道。
「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饒彎子了。本幫主今日前來是想和公子談合作地。」陳大年掃了劉峰一眼,道:「從今天起。本幫將負責工資旗下所有天上人間的安全。作為回報,天上人間每月支付我幫二十萬兩白銀。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我滴神啊,這可是我重生以來聽到的最大的笑話。劉峰神色一凜,怒極反笑:「陳幫主,果然是年紀大了,腦子也不清楚了。居然說出這樣的玩笑話。」
陳大年聞言,臉色馬上變了,怒視劉峰。周圍的氣氛馬上沉悶下來,尤其是他身後的幾名大漢。已經暗中握緊了長刀。
「陳幫主,看你這把年紀,做別人走狗也不容易。這樣吧,我也不是不通人情的人。王兄,讓賬房包上一百兩銀子拿給陳幫主,就算是我的一片心意。」劉峰一本正經的說道,那模樣分明就是一個尊老標兵。
王寶兒強忍著心中地笑意,將戲做足,果真從賬房那取來一百兩銀子。
陳大年怒極反笑,瞪著劉峰道:「好氣魄!」
劉峰微笑的朝陳大年回道:「承蒙誇獎。」
「劉峰,你當真以為我是來和你講道理地?」陳大年的還脾氣已經被劉峰磨光了,這會是原形畢露。
「我知道。」劉峰輕笑一聲,道:「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來講道理地。像你這樣的老匹夫又能知道什麼是道理。被人當槍使了都不知道,還混個屁。看在你一把年紀的份上,我不想過分的為難你。帶著你的人滾。「
王寶兒急忙道:「大哥,還不能讓他們走。打壞了這麼多的東西,總得賠償吧。還有,今天的營業也被打亂,這也要賠償。」看著滿地的狼籍,王寶兒心疼地說道。
靠,差點忘記勒索了,劉峰對著陳大年笑道:「陳幫主,聽到我兄弟的話了嗎?真是不好意思啊,在沒有交足賠償金之前,你們還不能走。各位兄弟,希望你們能配合一下。」
陳大年跟著一臉不善地站起來,對著劉峰冷笑道:「如你這般狂妄的人,我還是頭一下見。你放心,我們根本就沒打算要走,兄弟們上——!」
陳大年的話音一落,一群殺氣騰騰的打手便湧過來,把劉峰和金龍幫的弟子圍在了中間。
單從人數上看,青竹幫今日傾巢而出,完全佔據了上風。但是金龍幫的弟子卻一點也不擔心。因為老大胡安說了,只要公子來了,即便天踏下來都不用怕。
劉峰神色平靜的掃視了周圍一圈,然後轉身對陳大年說道:「陳幫主,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正在自掘墳墓。」
陳大年冷笑道:「大話先把說的太早了,現在的情勢你應該很清楚,是我佔據了上風。」
「就憑這些人?」劉峰笑著問道:「看來你腦子真是進水了?」陳大年怒瞪著劉峰道:「混帳東西,你屢次羞辱本幫主,該死——!」
劉峰輕笑了一聲,「該死的是你。說完之後冷冷的瞧了陳大年一眼,一雙清澈的眼睛猶如雪亮的刀鋒般凌厲,一股強大氣勢從劉峰身上澎湃而出。
劉峰輕鬆的從眾人的包圍中走了出來,所到之處,旁邊的青竹幫弟子只覺的自己被一股無形氣勁撞擊,身子不由自主的撞飛了出去,
不滾?」劉峰目光轉向陳大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I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大好青年,除非逼不得已,他並不想打架殺人。
陳大年在劉峰這冷冷的一眼下也忍不住退後了幾步,他感覺劉峰身上的威勢,猶如一座大山一樣壓在他的心頭上,一種已經很多年沒出現過的異樣感覺爬上他的心頭,這種感覺伴隨著劉峰的步步逼進,更加強烈。
「走——!」陳大年終於做出了有生以來做為正確,最為睿智的決定。
「等等,五萬兩的賠償金付了再走。」王寶兒攔住了陳大年,死活不叫他出門。
暗中指使陳大年的錦衣衛見陳大年服軟,有些急了,急忙上前低聲道:「陳幫主,別忘了你答應白大人的事情。你這樣回去如何交差。」
陳大年冷笑一聲,道:「你想讓我們全部死在這裡嗎?」陳大年估計,如果劉峰真的有意對付自己這些人,他們根本一個也活不了。不要問這是為什麼,只是他喋血多年的感覺。劉峰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
就在錦衣衛一楞神的瞬間,劉峰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只是輕輕一揮手,錦衣衛已經被劉峰打倒在地上。回過頭來,劉峰對陳大年說道:「陳幫助,交完賠償金,你們便可以離開。」
陳大年急忙點頭,派了心腹回去取了五萬兩地銀票交給王寶兒。劉峰果然沒有事言。讓陳大年和青繡幫的人安全離開。
用腳踩住錦衣衛,劉峰冷聲道:「回去告訴白壽,叫他切莫玩火自焚。真要惹急了小爺,對誰都沒有好處。鳳園的人不是你們能欺負的。」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更何況是劉峰。
這次事件讓劉峰意識到了一個嚴重的問題,自己掌握的力量太小了,要想不受別人威脅,他必須組建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原本計劃教授金龍幫弟子七星劍訣的計劃現在必須要提前。
劉峰把自己地意思和王寶兒和。胡安,張大頭說了一下,讓他們十天之內將人選挑選完畢,在天上人間總部的練功房集合。
這十天時間,劉峰將盡快想出七星劍訣的改良版。
劉峰修煉的七星劍訣完全是依靠太陰七星訣而催動。教授金龍幫弟子太陰七星訣顯然是不現實的。先別說劉峰自己捨不得,單是這些人的悟性和資質就不可能修煉那玄奧地法訣。他決定依照世俗世界的內功心法。做出一個改良版的劍訣。這樣一來雖然在威勢上會大打折扣,但是在世俗世界也算不錯了。
紫虛真龍令異象,張天師不敢怠慢,急忙趕回京都面聖。
上書房內,華夏大帝玉袍錦帶,金冠束頂,端坐於龍椅之上,聽說天師有事要奏,急忙宣了進來。
張天師走進上書房,見華夏大帝武威的面色紅潤。心中稍微安心了許多。
見張天師走進,華夏大帝威武的面寵不禁泛起一絲笑容。開口道:「天師,來的正好。我正有事情想和你商議。」
張天師先向華夏大帝行君臣之禮,然後道:「不知聖上找我有何事要商議?」
「天師,聽說你此次前來是有機密要事稟告於我?什麼機密要事你且說來聽聽?」華夏大帝見張天師面色焦慮,心知定有大事,所以想先聽他說。
張天師聞言,向左右看了看,沉聲道:「陛下此事關係重大,還請……」
華夏大帝自然明白張天師的意思。急忙喝令左右宮女,太監全部退去。並且叮囑侍衛統領,沒有他的旨意,誰也不能前來打擾。
「天師,現在能說了吧,到底是什麼大事,能讓你從江南特意趕了回來。」
張天師略微想了一下,隨即把自己的發現和紫虛真龍令的秘密給華夏大帝說了一遍。後者聞言,臉色頓時大變,顯得極為震驚。
良久,華夏大帝抬起頭問張天師道:「天師,你怎麼看待這件事情?」
張天師微微驚訝,從華夏大帝地表現來看,他似乎早就知道紫虛真龍令的秘密,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這位皇帝陛下。
「陛下,在我發表看法之前,想求證一個問題?」事關重大,張天師說話也非常謹慎。
等到華夏大帝點了點頭,張天師輕聲問道:「陛下,皇太孫可曾去過江南?」
華夏大帝搖搖頭,道:「皇太孫一直在東宮學習治國之道,未曾離開過皇城。」
張天師倒吸一口氣,急忙問道:「想必陛下也知道紫虛真龍令地秘密吧?」
華夏大帝再次點了點頭,道:「不錯,天師知道的,朕也知道。紫虛真龍令是我們朱家先祖親手煉製地。煉成之日,先祖以自身血液祭牌。故此,紫虛真龍令能感應到朱家後人。」
「恕我直言,皇族在外可有遺孤?」張天師認真的問道。
華夏大帝搖搖頭:「紫虛真龍令所能感應到的是皇室嫡系,真龍血脈。太子病故,只留下皇太孫一子,別無他人。」
張天師暗暗心驚,果真如此,那將意味著東宮皇太孫的身份有疑點。
「天師,你可是懷疑東宮皇太孫的身份?」華夏大帝問出了張天師想說但又不敢說的問題。
張天師神色一凜,認真的點了點頭,道:「陛下恕罪,我正有此意。不知陛下以為如何?」
華夏大帝沉思一會,道:「此事關係重大,我們不能單單以一塊祖上傳下來的死物就去懷疑。皇太孫地出生朕是親自見證了,而且當時也證實他的確是太子骨肉。這些年以來,太子妃更是寸步不離地照顧他,他的身份怎麼可能有假?」
張天師是修真之人,對紫虛真龍令的感應是深信不疑:「陛下,紫虛真龍令乃通靈之物,我們切不可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