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劉峰的日子過得蠻愜意的,白天出去和鳳兒約約會,晚上回來給小靈兒講講安徒生童話。等她睡著了,劉峰便開始和少婦丫鬟一起探索足道的按摩。
經過了這麼多天的熏陶和努力,劉峰的手已經開始向少婦的大腿按去,弄得少婦每天都心情蕩漾。每次伺候完劉峰,她都得悄悄脫下褻褲清洗。
當然,也有讓劉峰鬱悶的事情,婷兒自打那天和道德老兒離開後,快一個月了再也沒見人影。找素娘打聽不知道,找張美人打聽還是不知道。
天色漸晚,華燈初上,劉峰吃過柳清儀做的美食後,決定出去,上街逛逛,小靈兒抱著劉峰的大腿硬是不讓走,纏著他講安徒生童話。
柳清儀見自己女兒越來越沒大沒小,有些生氣,急忙把她拉過來。等到劉峰出去,柳清儀急忙對自己的女兒低聲道:「靈兒,不要胡鬧,他是主子,我們是奴,你這樣會讓他生氣的。」
小靈兒聽了媽媽的話,有些委屈,大眼睛眨了幾下便流出了淚水,哽咽道:「我不要大哥哥做主子,我要大哥哥做父親…………」
柳清儀怔了一下,暗道,我的好女兒,你倒是敢想。人家堂堂的大少爺,怎麼會看上你媽媽我這薄柳身姿。
「靈兒,聽媽媽說,你劉峰大哥哥是天底下最大的好人,他能收留我們母女已經是我們天大的福氣。別的念頭你就再也不要想了,你若真想要個父親,等過幾年,你劉峰大哥哥成親了,我會請她還我自由之身,出去嫁人,為你找個父親。」三四歲的孩子,正是需要父愛關懷的時候,柳清儀何嘗不想為靈兒找個父親,可是眼下,哪有這樣的條件。
「不行,我不要別人做父親,我就要劉峰大哥哥,我要聽他講安徒生童話,嗯,還有格林童話。」小靈兒撅著嘴,哀求似的說道。
柳清儀歎息一聲,道:「孩子,我知道你喜歡劉峰大哥哥,但是有些事情你是不會明白的,在這裡,媽媽只有做奴的份。算了,和你說這些你也不懂,總之你要記住媽媽的話,以後千萬不能惹劉峰大哥哥生氣。」
靈兒雖然不太明白媽媽的話,但是見媽媽說得如此認真,急忙乖巧的點了點頭。
江南不比尋常地方,雖然天色已晚,但是大街上到處***通明,尤其是一些青樓,賭場附近更是人來人往,比大白天還要熱鬧幾分。
劉峰暗暗搖頭,色情和賭博自古以來,不論是在什麼樣的社會制度下,永遠都是這麼的繁榮鼎盛。即便在前世,那個充滿溫馨的和諧社會中,一到晚上,色情和賭博也是主角。
「劉兄,真的是你?」
一聲呼喊將劉峰從思緒中喚醒,抬起頭,迎面正走來一位華服公子哥,他身穿一件淡青色的圓領長袍,腰間扣著一條白玉腰帶,長髮披散著,只在頭頂結了一個髻,看起來灑脫而隨意。
劉峰覺得這人眼熟,但是一時半會又想不起在哪見過。
「這位兄台?我們認識?」劉峰有些狐疑。
華服公子哥先是楞了一下,隨即又笑道:「劉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真不記得小弟了?」
劉峰仔細打量了幾眼,眼中閃過一道喜色:「是你,之呼者也兄?」劉峰想起了半月以前,曾遇到過一位妙人。為何說是妙人呢?劉峰記得當時此人路見不平,為一位年滿五十的老大爺出頭,滿口的之呼者也,結果三句話沒說完,就被幾個惡霸給揍倒在地上了。誰料,他起身後,依舊一副聖人的摸樣,對那些惡霸苦心相勸,惹得那些惡霸大怒,對他是一陣狂揍。後來恰逢劉峰路過,打跑了那些惡霸,這位滿口的之呼者也的仁兄才得以脫身。不過當初劉峰也沒在意,甚至連他的名字也懶得問。沒想到今日又給碰上了。
「呵呵。」華服公子哥微微一笑,道:「劉兄總算記起我了。」
「幸會,幸會——!」劉峰覺得這人除了迂腐一點,其實也不錯,拱手客套了幾句。
「劉兄,小弟這幾日可是將你找苦了,沒想到今日天可憐見,終於讓我在這裡遇上你了。恩人在上,請受小弟一拜。」說著華服公子哥對著劉峰恭敬的行了一禮。
劉峰淡然一笑,上前伸手將那華服公子哥拉住,道:「些須小事,何須如此大禮,兄台真是客氣了。對了,還未請教兄台大名?」
華服公子哥急忙道:「在下姓白,取名天行,劉兄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直接叫我一聲天行。」
不過是個大男人,劉峰可不想叫的那麼親熱,笑著說道:「天行,替天行道?怪不得兄台一臉的正義,敢為民出頭。」
提起半月前的那件事情,白天行就一陣窘迫,想想自己當初的狼狽樣,現在都感覺有些羞愧,也怪自己涉世不深,還妄想以聖人之道感化那些惡霸,沒想到卻反受其辱,被人暴打,真是斯文掃地。
「劉兄,快別提那件事了,在下每每想起,真是慚愧至極。」白天行感慨一聲,隨即又道:「劉兄,當日之事,在下一直心存感激,今日幸得遇到恩人,我想請你去醉春樓喝點小酒,以作答謝,不知劉兄能否賞臉?」
劉峰心想左右也無事,笑著點了點頭,道:「固君所願。」
白天行見劉峰答應,心中高興不已,當先引路。一路行來,只是片刻功夫就已經走到一處***闌珊處。
妓院?劉峰微微一驚,沒想到看似斯文老實的白天行居然會來這種地方。不過轉念一想,在這個時代,男人逛青樓原本就是件很正常的事情,就連國家也設有教坊司,圈養著官妓。
「白兄,此處可是鳳園的產業?」經過上次春杏的事情,劉峰對青樓有些怵,生怕再遭張美人算計。
白天行雖然不知道劉峰為何問這問題,但是還是解釋了一番:「醉春樓不是鳳園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