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老鴇急忙豎起中指,示意春杏不要再說。
“春杏,什麼都不要說,繼續假扮你的處子,千萬不能搞砸。我可以透露一點內幕消息給你,這件事情是大老板親自派人吩咐下來的。你我要是把這事辦砸了,麻煩就大了。”老鴇神秘的說道。
聽聞是大老板親自交代下來的事情,春杏三魂嚇的沒了七魄,老鴇生怕她壞事,急忙道:“春杏,切不可慌亂,那公子哥我也仔細觀察了,確實是個稚兒,你不必擔心。只要演好了這場戲,我保證把你的賣身契還給你,再給上五百兩銀子,找名醫幫你醫好了身子,還你一個自由健康之身。”
金錢的力量果然是巨大的,聽了老鴇的許諾,春杏的身體頓時不哆嗦了,信心十足的保證道:“嬤嬤放心,我一定會不辱使命。”
走回劉峰那房間後,酒菜已經擺了滿桌,春杏唯唯諾諾的坐在劉峰旁邊,小心的為他斟酒夾菜。
劉峰嘴巴忙著,手卻沒閒著,在春杏身上游走不停,動作雖然生疏笨拙,但是卻極為挑逗,沒幾下就把春杏挑逗得嬌笑不已,面色紅潤。
劉峰暗暗觀察著春杏的表情,越發的證實了他之前的猜測,看樣子這春杏多半不是什麼處子之身。
“公子,您這是第一次吧?”或許是情欲的刺激使春杏放低了戒備,她笑嘻嘻地問著,有意把身子向劉峰那邊靠近了一些。
劉峰是初哥沒錯,但是被春杏這麼一問,倒有些不好意思了,這年頭處男逛青樓絕對是件新鮮事。
劉峰厚著臉皮摟著春杏的腰,右手輕揉著春杏不太飽滿的胸部,反問道:“春杏姑娘也是第一次吧?”
春杏聞言,面色有些尷尬,看上去有些害羞,久久不肯答話,良久才低聲道:“奴也是第一次。”
裝,你就裝吧,胸部下垂,臀部松軟無彈性,眼帶桃花,小爺是初哥不錯,但也不是傻子,你要是處子,天下妓女便都是處女了。
雖然劉峰兩世為人都是初哥,但是當年上大學那會,關於處女的判斷,宿捨裡一幫大老爺們可沒少爭論。
劉峰理論聯系實踐,經過幾分鍾的撫摸,徹底判定這女子不是處女。
媽的,這***樓也夠黑的,自己出手就是金葉子,居然還拿贗品來欺騙自己,且先看看她們究竟想做什麼事。
劉峰見春杏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也不追問,只是一個勁的勸酒,並且許諾,每喝一杯酒,賞賜十兩銀子。
春杏從業這麼久,頭一次見到這麼大方的主,二話不說,一手拿起一個酒杯,一陣猛喝。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春杏已經喝了足足有五六十杯,饒是她酒量過人,現在也有些頭重腳輕了。
酒能亂性,春杏原本就不是什麼良家女子,烈酒下肚,再加上劉峰的刻意挑逗,已經是春情泛濫,面若桃花:“公子,春宵苦短不如不如我們上床早些安歇吧?”
劉峰微微一笑:“時間還早,你再陪我喝上幾杯。這樣吧,現在你喝一杯,我給你一百兩銀子。”
“一百兩?”春杏原本迷糊的眼睛頓時精光大射,有些不可思議:“公子說的真的嗎?”
劉峰拿出一張百兩的銀票,順手塞進春杏的胸口,春杏大喜過望,不疑有假,拿起酒杯繼續猛喝。
十杯下肚後,春杏徹底不行了,全身酥軟,連頭也抬不起來,劉峰冷哼一聲,突然問道:“春杏,告訴我,你究竟是不是處子之身。”
所謂酒後吐真言,這句一點不假,春杏在迷糊中順口說道:“公子不瞞你說我十三歲進青樓已經做了五年你說我還不是處子?”說完這句話,春杏索性把頭趴在桌子上睡了。
靠,幸虧小爺機警,要不然今天就載了,劉峰暗罵那老鴇黑了良心,但是回頭又想,人家本來就沒良心,有良心就不做青樓了。
“春杏啊”一不做,二不休,劉峰決定趁著春杏酒醉,再打探點什麼,他總覺得老鴇這麼安排還有別的什麼目的。從常理來分析,自己出手闊綽,老鴇巴結自己還來不及,又怎麼會以次充好。
“春杏啊,你明明不是處子,為何你們老嬤嬤還叫你來陪我?”劉峰用力將春杏搖醒,繼續追問。
春杏稀裡糊塗的一古腦全說了出來:“嬤嬤說嬤嬤說老板大老板吩咐的。”
“公子,告訴告訴你一個秘密。”春杏費勁的抬起頭,沖劉峰笑笑,說道:“我有病我得了花柳花柳”
干他姥姥的大老板,老子和他有什麼深仇大恨,居然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我,真是怕啥就來啥。劉峰眼中閃過一道殺意,怒氣縱生,恨不得將那狗屁大老板千刀萬剮。
“春杏啊,你們大老板是什麼人,他現在在哪?”劉峰實在不明白,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十八年來第一次下山,社會關系十分簡單,滿打滿算也才認識幾個人。也不知何時惹來這麼大的禍事,對方居然想叫自己染上花柳,實在是惡毒。
春杏擺了擺手,費力的抬頭看了劉峰一眼,迷迷糊糊的說道:“大老板就是大老板”說完這句話便一頭栽到桌子上,任憑劉峰再怎麼發問,顛來倒去的也還是那句話。
劉峰下山時還是躊躇滿志,准備大干一番,誰曾想到剛剛下山就被陰了一把,現在心中氣憤難忍,他決定一定要把幕後黑手揪出來。
冷靜的想了一會,劉峰決定暫時先不做聲張,假裝一切都不知道,繼續順著對方的安排做下去。然後再伺機尋找線索。
劉峰將春杏攔腰抱起,扔在粉紅色的床帳中,然後,他小心翼翼的把耳朵貼在牆角,運起真元聆聽。
果然,木牆那邊傳來輕微呼吸聲,顯然木牆那邊也有人在偷聽,幸虧他先前和春杏說話聲音放得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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