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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來想去都覺得事情不妥,偏偏王慶又在旁邊嘀嘀咕咕,王武剛才被九叔公又打又罵的氣還沒消,沖王慶吼道,「大男人怎麼跟婆娘似的,少說兩句廢話行不行!」
王慶怒道,「要不是你把九叔公叫來,這會兒我們都在山上了。怎麼還有那麼多麻煩事。」
王武道,「族長讓叫我能不叫嗎?你讓我好好想想,這丫頭有知縣給她撐腰,王管家夫妻也都不是省油的燈,要是那個姓陳的翻供,那我們就死定了!」
王慶愣了愣,「要不然,一不做二不休,我們乾脆」手在脖子上一抹。
王武連連搖頭,「你做事用點腦子好不好,先別吵我,讓我好好想想!」
說罷開始在不足十平方的房子裡來回走動,王武老婆正在屋子裡陪著兩個孩子睡覺,被兩個人的對話給吵醒了,穿了衣服掀開門簾走了出來,「你們兄弟兩個吵吵嚷嚷幹啥呢?事情沒辦成?」
王武心裡煩躁,揮揮手,「男人說話,女人插什麼嘴,去給我們倒點水來。」
王武老婆把屁股一扭,瞪了王武一眼,扭身出去了。
王慶看見王武老婆的背影,突然道,「嫂子一向心思通透,我看不如讓她幫忙想想辦法,我們兩個在這兒乾坐著也不是辦法啊,眼看著天就要亮了」
王武沉默,王慶也不好多言,兩人就這麼愁眉苦臉的相對而坐,王武老婆打了水回來就看見這麼副情況,把水給兩人倒上了,也不敢吱聲,就這麼在一邊站著看兩人發呆。
久久的,王武歎息了一聲,罵道,「***,那個老不死的。」
王慶看王武像是有些動心了,連忙向王武老婆招招手,「嫂子,事情有些麻煩了」
王武老婆聽完王慶的話,呵呵一笑,「這事啊,我看好辦,就交給我吧!」
王家的柴房在王府的西北角,就離韓秀兒翻牆的地方不遠,這天氣入秋已久,好在這柴房中的稻草多,韓秀兒被人扔進來以後就往草堆裡一坐,縮著身子,從柴房破敗的窗戶往外望去就可以看見那顆大樹。
以往家裡冬季寒冷的時候沒有多餘的衣服就是把家裡的稻草給蓋到身上,躺在這裡韓秀兒又想起家中的生活,王夫人說的很對,自己太過魯莽了,但是,這也是被他們給逼的。
看看現在自己的情況,王管家夫妻把自己當成傀儡利用,不管以後,就說現在這日子就沒辦法過下去,如果沒有母親的話,或者母親的病不那麼重,家裡的情況不那麼糟糕,她還可以勉強忍受一段時間,不過不得不防王管家夫妻在得到孩子以後就對自己下黑手,這個年代,因為生產而死亡的女人大大的有,仵作那邊的從這次事件中明顯可以看得出王管家可以擺平。
王家就算可以呆,也絕對不能呆上超過十個月。
而王家的親戚,巴不得自己早點死,或者出牆,就算是跟男人跑了也沒關係,只要她不在就可以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現在王家的親戚對於她,更危險一些,而等有了孩子以後,她就真正成了所有人的肉中釘眼中刺。
錢夫人的繡品在這次的事情上完全沒辦法幫上她半點忙,這種事情通常都是族內解決,即使這件繡品完成不了,她也可以找其他人繼續下去,或者找其他的東西代替。
自己手上的砝碼好像就只有一件,那就是和王管家同坐一條船,他肯定不會不管自己的。
只是眼看著天色漸漸亮起來,王府也沒半個人來看她一眼,這情況也不知道到底如何,吃不準王管家夫妻已經被人拿下了,被關在這柴房裡面對外面的局面一無所知,對韓秀兒來說很不利,她無法準確的判斷出現在的形式。
韓秀兒不知道的是,王管家現在正和他老婆愁眉苦臉的在房間裡面商量到底該怎麼辦,早知道韓秀兒會這麼衝動,早知道有曹徹那個壞事的傢伙,他們就不會不管韓秀兒的母親的事了。
不過,韓家的事確實也比較難辦,韓秀兒的嫂子是遠近聞名的潑婦,力氣又大,一般男人都比不過她,被人騙來嫁到韓家來,肚子裡一肚子的怨氣沒人發,就盼著那個老太婆早點死,誰管估計就扔誰那兒了。
王家現在的情況複雜,這事還真不敢給攬下來,還有就是不能連韓秀兒的哥哥一起也給弄過來吧,這王家以後到底還是王家還是姓韓了,不要說別人閒話,他們自己也想不通。
本以為給韓家的那麼多銀子夠他們折騰上一輩子了,沒想到那個老太婆竟然想給傻兒子娶媳婦,還不挑好的,著著急急的結果就是差點把命給搭上了,這下可好,倒是把他們兩口子也折騰了進去。
這事難辦啊,韓秀兒到底偷沒偷人這個問題可以肯定,可是,現在王武王慶抓著曹徹不放,陳銳也是一口咬定是韓秀兒折騰的,要這兩個榆木腦袋的傢伙翻供實在是困難。
就算這樣,韓秀兒也逃不掉一個被人唾罵的罪名,都嫁出來了,還想著娘家,日後這王家的家產交給她誰能放心啊。雖然說王家做主的不是韓秀兒,這也是私下的事,表面上別人這麼說,誰也駁斥不了。
愁啊愁啊愁啊愁
王管家非常想去見韓秀兒,可是,從這次的事情可以看得出,王家有內賊,他現在不能去見韓秀兒,至於曹徹,陳銳就更不能了,證人一見他就變卦,家族裡的事可不比衙門,有理也說不清。
事情,只有悠著了。
等九叔公睡醒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