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本來想更來著……可是最近嚴重睡眠不足……結果,一回到家就抱著包包昏睡在床上了……半夜倒是也曾醒來,可是還沒有清醒到可以碼字的地步,於是又睡了過去……眼睛好痛喔……我的時間都跑哪裡去了?為什麼總是不夠用呢???痛苦中……
天下安靜的坐在楊堅懷裡,一句話都沒有說,任由楊堅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楊林完全可以理解楊堅此時的心情,所以也只是沉默不語。
雲氏兄弟若無其事的坐在一邊喝著茶,雖然也同樣沒有說話,可是眼神交匯之間,已經有了某些默契。
獨孤伽羅卻越看越氣,她這一輩子最大的污點,便是丈夫和獨孤伽儺之間的感情,這也是她一生之中唯一沒有控制住的事情。此刻,當天下就這樣百無禁忌的出現在她的面前的時候,她不能不氣!
最最置身事外的,就要屬羅成了。如果不是瓊華公主的眼光始終粘在他的身上,那他應該就跟桌上的花瓶一樣不會被任何人注意到。
可是天下卻是越看越氣,瓊華的眼神在最初的時候,還是在琴和羅成之間來回的晃著,這會兒卻彷彿已經把琴忘掉了一般,全放在了羅成身上。雖然羅成一直背對著眾人,在看窗外的風景,一點都沒有注意到瓊華,天下的嘴卻還是忍不住噘了起來。
楊堅恍神之間,發現了天下一臉的不悅,忙問道:「怎麼了?」
天下伸手指著瓊華,毫不客氣地說道:「她幹嘛一直盯著我哥看啊?」
「你哥?」楊堅先是一愣,不太明白天下到底在說些什麼,然後循著方向看了看瓊華,又看向了羅成。眾人的目光全都聚焦在了羅成身上。
羅成聽到天下的聲音,也下意識地回過頭來,微微含笑,問道:「叫我?」映著背後照過來的陽光,那一笑之間的風情,醉人心弦。
眾人都呆住了,只有天下悄悄衝著他扮了個鬼臉。
羅成心裡暗暗歎了口氣,本來他是不想趟這混水的,這樣如果有什麼事情,他才會比較方便暗中幫忙,可是天下卻一副非把他拖進來的表情,讓他感覺很無奈。因為楊堅是便服而來,這樣的場合裡他並不方便正式見禮,於是便上前幾步,衝著楊堅躬身施了一禮,然後瞪了天下一眼就又退回窗前站著。
天下卻像沒有注意到他一樣,只是一個勁地盯著瓊華看。於是,便形成了一個奇怪的三角形,羅成瞪天下,天下盯瓊華,瓊華看羅成。
幾個大人越發的不明白這些少年男女是在幹什麼了,楊林皺著眉頭,指了指瓊華,對天下說道:「天下,這是瓊華公主,論起輩份是你姐姐,以後你們要好好相處,不可失禮,知道嗎?」
天下從楊堅懷裡掙了出來,站到楊林面前說道:「好好相處的話,您應該跟這位公主殿下說才對,讓她不要總是對我的所有物露出那麼貪婪的目光,她要是再這樣,我可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楊林一下子站了起來,大聲喝道:「住口!你又在胡說什麼?」
雲槿一聽楊林這話,也一下子站了起來,上前兩步將天下護在身邊,說道:「她還是一個孩子,童言無忌你沒聽說過嗎?這麼大聲做什麼?嚇壞了她可怎麼是好?」
獨孤伽羅的臉色已經發青了,強壓著怒火,說道:「孩子……哼……的確還是個孩子,言談舉止竟是如此的粗鄙,二弟,你並未娶妻,這孩子就留在我身邊,讓我來幫你調教好了!」說話間,那種恨意毫不掩飾地流露了出來。
楊林卻是不假思索地就拒絕了:「不敢有勞皇后費心了,我極喜歡這孩子的,還是留在身邊自己照顧的好!」
雲槿拉了天下坐下,沖楊堅拱了拱手,問道:「不知楊兄來這***齋有何貴幹呀?」天下跟羅成互望了一眼,都有些弄不明白雲槿跟楊堅究竟是什麼樣的交情,居然可以在這大廳廣眾之下稱兄道弟。
楊堅這時已經緩過神來,也拱手還禮,說道:「自從十年前一別之後,便再也沒有了雲兄的消息,我一直惦記的緊,剛才見了二弟,聽說二位賢弟如今就在這***齋,便趕來一會。」
虛偽!天下眼前飄過這兩個大字。明明是知道了她跟皇后、公主去了同一個地方,害怕她們之間會起衝突,才緊緊張張地跑來,結果卻說是跑來見雲家兄弟,這話說的真虛偽。天下不停地翻著白眼。
雲桑也一臉的不信,冷笑了一聲,問道:「真的只是這樣?」楊堅與楊林都是一臉的不自在,各自尷尬地笑了笑。
「你好無禮!居然敢這樣跟我父皇說話!」瓊華一臉怒容地說道。她剛才讓天下的話給憋了一肚子的火,這會兒全衝著雲桑發作了起來。
雲桑仍是那樣滿臉的不在乎,半瞇著眼睛問道:「我生來就這樣的,我就這樣說話又怎麼樣?」
楊堅狠狠地瞪了瓊華一眼,嚇得她臉色發白的住了口,然後才沖雲桑、雲槿兩兄弟笑著說道:「這個女兒從小被我慣壞了,二位賢弟莫要跟她計較……」
雲槿看著天下,突然說道:「我這個甥女從小也沒受過委屈,以後若是讓她跟著你們,我們兄弟可是不放心的很呢!」
天下悄悄吐了吐舌頭,暗讚雲槿說話夠大膽!於是巴巴地看著兩個人,想知道他們會怎麼應對。
誰知,楊堅臉色一僵,什麼話都沒有說,楊林也一副無言以對的表情。
倒是獨孤伽羅一臉傲然中又混著幾分不解地說道:「甥女?你們這親戚是從哪裡論起的?她現在可是皇家的郡主,以後不管她受什麼委屈,都是我皇家的家事,與你們又有什麼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