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善柔雙眸瞬間縮小,表情極是恐懼。而她周倉二人也顯得有些震驚,瘟疫?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啊山伯,你沒有騙我吧,我們部落真的發生瘟疫了嗎?」顫聲的說了一句,一瞬間善柔感覺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秀美的雙瞳的之中透射出無盡的恐懼。在善柔七歲的那年善柔的娘親就是因為瘟疫才撒手人寰,對於瘟疫善柔可說是刻骨銘心。她永遠也忘不了當時的情景。遍地都是死人,遍地都是白骨,部落十室九空,再也沒有一絲生氣。有如人間地獄一般!
人們的眼中完全喪失了生的希望,他們不斷的嚎叫,那絕望的聲音聽的人的心都裂了。
「善柔,善柔!」由於張顯跟善柔離的很近所以一下子的發現了善柔的異常,只見此時的善柔渾身不斷輕顫,表情定格在了前一刻,眼神已經完全被恐懼所覆蓋。那神情看的張顯心疼不已。
或是張顯呼喚起了作用,片刻之後善柔回過了神來直直的撲到張顯的懷中,眼淚好似泉水一般從眼眶之中流了下來。這下張顯被善柔搞楞了,不就是瘟疫嗎,有必要哭成這樣嗎?但是張顯哪裡又明白,善柔是因為瘟疫觸動了那隱藏腦海深處不願意提及的記憶才會有此表現。
「你到底是善柔什麼人?」看到善柔如此表現啊山伯顯得有些驚訝。羌族女子雖豪放但絕不是隨便之人,相反地她們對忠貞看的比什麼都重。就算是拉手在羌族女子看來也是非常嚴重的事情,更別提直接撲到男人懷中。這是只有夫妻之間才有的親密舉動。難道……
「老人家,善柔是我妻子。」看著老人驚訝的神情張顯正色道,對於長者張顯一向報以尊敬的態度,所以他一該往日囂張地態度。在這一點上張顯深受其老師的影響。
「哦?」這話讓啊山伯更加驚訝了,沒有想到善柔居然跟外族人成婚。雖然族中沒有規定部族女子不可以與外族通婚,但是這百年以來善柔還是頭一人。
過了一會,善柔似乎哭累了竟是在張顯懷中昏睡了過去,面對如此結局張顯有些無奈。
想了一會張顯朝啊山伯道:「老人家,您剛才說善柔他啊爸是在跟族長商議解決瘟疫的辦法是嗎?」
「是的。」點了點頭啊山伯聲慌張應道,表情還是有些恐懼,畢竟張顯長的實在是太駭人了。
「那族長的家在哪?」張顯追問道。
「你只要一直往前走就可以了。盡頭最大的那間房子就是族長家。」
「好。多謝了。」朝啊山伯抱了一拳張顯將善柔交給身後的周倉,隨後將身上地小弟放了下來冷聲道:「周倉,你替我照顧一下小弟和善柔,我去前面將善柔的啊爸請來。」
「是,將軍!」猛的一聲大喝,周倉挺身應道。
「奉先,跟我走。」二話不說張顯便走向前去,而呂布聽到了命令立刻緊隨其後。在以前讀書的時候張顯曾經接觸到過瘟疫,瘟疫總的來是由於一些強烈致病性微生物所引起的傳染病,通常地震或是山崩這些自然災害後引起的。這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大災之後有大疫。但是根據張顯觀察。善柔的部落似乎並沒有受到什麼強烈的地質災害,怎麼會無緣無故流行上瘟疫呢?
想了一會沒有想出什麼答案張顯也就放棄了,因為這不是自己來這裡地主要目的。自己冒著殺頭的危險是為了就回小弟的性命,這部落的死活跟自己沒有太大的關係。
隨著張顯和呂布地前行,距離在被慢慢的拉近。可就在他們行至一半的時候一股強烈的屍臭讓二人停下了腳步。
定眼望去,卻見一具屍體橫躺在路中。看樣子死了有一段時間了,否則屍臭不會這麼強烈。呂布聞到了這股味道表情變得非常難看,立刻摀住了自己的鼻子。而張顯卻只只微微皺了皺眉頭,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屍體的臉部之後就繼續朝前走去。
「站住,你們兩人是什麼人?」此時四名站在盡頭的羌族男子看到了張顯和呂布身影立刻吼了起來,拿出了自己地兵器便圍了上去。可當他們真的走進張顯和呂布身旁卻再也揮不動自己手中的兵器了。已經二人那股強者的氣勢已經將他
地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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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冷冷的說了一句張顯不再言語,若不是不想讓善柔為難他早就讓身前幾人劈為兩半了,張顯非常討厭別人用武器指著他。因為這樣會讓他產生強烈的殺機。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再不說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拿刀顫顫抖抖的指著張顯和呂布幾人艱難的說道,表情有些驚慌失措。雖然知道敵人強大,但是幾人並不退縮。
「唉。奉先。一人兩個,記得不要殺了他們。讓他們知道厲害就可以了。」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張顯顯得很無奈,他這次是來找善柔他爸救人的而不是來殺人的,若不是這樣張顯絕不會由得幾人張狂。
「是,老大。」奶聲奶氣的回了一句呂布動了,快,難以想像的快。風聲炸起,一道恐怖的寒光閃過,呂布身前的兩人立刻慘叫著倒飛了出去,拿刀的虎口已經被生生震裂滿是鮮血,而那手中之刀也早已被呂布震成了碎片散落於地。
就在呂布動手的一瞬間張顯也動了,跟呂布不同張顯沒有動用兵器。冷哼一聲張顯一拳凝聚渾身力道朝空打去,一陣空暴聲起那兩名羌族男子立刻被拳風掃到本能的閉上眼睛,這時張顯腳下發力,猶如出山猛虎一般一個虎撲朝前攻去,雙手成手刀狀在兩人頸部輕輕一揮,那兩名羌族男子頓時只覺一陣劇痛傳來,隨後不省人事的倒在了地上。、揚起一陣塵土。
那兩名被呂布擊飛的男子看到了這一場景眼中滿是震驚之色,甚至都忘記了嚎叫,只是楞楞看著張顯和呂布猶如鬼神一般的身影漸漸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他們沒有想到自己居然就一擊就被人擊敗了,就算是族中第一勇士阿都扎也做不到這點啊。這兩個中原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擊退了四名男子之後張顯總算來到了族長家前,可是當他踏入門口之時卻停下了腳步有些楞神的看著旁邊的院子,因為此時大約有二三十個羌人被關押在旁邊的院子之中,他們的臉上已經完全失去了生氣,眼瞳之中充滿了死色。靜靜的圍坐在一起似乎在等待死亡降臨,其中竟不乏一些孩子跟女人。
「這些人就是得了瘟疫的人?」張顯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們,腦子中出現了一個大大的問號,表情越發的奇怪。
「唉,善炎,難道除了這樣以外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此時一陣渾厚的聲音從房中傳來,語氣之中帶著無盡的悲傷,吸引了張顯的注意力。
「族長,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不這麼做的話恐怕會殃及全族。十二年前的教訓您難道忘記了嗎?此時絕不可心軟!」這邊話音剛落,卻是又有人聲傳出。語氣異常的堅定。
「嗯?」聽了這麼一段話張顯卻是有些迷糊,十二年前的教訓是什麼?但是好歹總算明白了一點,那就是老丈人確實在裡面。於是大步的從門外走了進來道:「誰是善柔的父親?」
「你們是誰,是怎麼進來的?」看到兩個陌生人突然闖了進來二人頓時吃了一驚,聲音戛然而止。表情有些驚慌失措。
「別那麼多廢話,誰是善柔的父親?」今天這問題已經聽到三遍了,張顯已經有些不耐煩了於是冷聲說道。
「中原人,你找我幹什麼?」警惕的看了一眼張顯坐於左邊的那個中年男子出聲道,卻見他一身白袍,表情顯得有些冷峻。看到了張顯那恐怖的相貌之後並沒有出現恐懼的表情。
「你就是善柔的父親?」張顯玩味的說道。
「不錯,老夫就是柔兒的父親,你們到底是誰,把柔兒怎麼樣了?」說到了善柔那中年男子臉上終於出現了一絲慌然。
「嗯,怎麼辦呢?」聽到了善炎的回答張顯卻突然有些犯難了。在想了一會兒之後才鬱悶道:「算了,拜他也不算吃虧。」
於是徒然半跪道:「岳父大人在上,請受小婿一拜!」善炎如遭雷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