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見這一擊無法奏效,張顯冷哼一聲,擺了一個古怪的姿勢,當然,這古怪是對張飛而言的。只見張顯雙臂靠近前胸呈45度,大腿之間略分開一部分,腳下步子左右搖晃,看的張飛驚疑不定。
「你爺爺的,老子今天就讓你明白花兒為什麼這麼紅!」說完,轉身一個側踢朝張飛頭部襲來,正是散打上三路之中的點式!一腳帶起呼呼的風聲,如閃電般直撲張飛門面!
張飛暗道張顯陰險,剛才右腿的膝關節應該硬生生的受了張顯一擊,現在身體根本不能向後撤步,一但往後一撤,身體立刻會失去平衡,後果不堪設想,只好舉起雙臂呈十字狀頂在面前。
但是,這一擋卻剛好落入了張顯的圈套之中!
散打是已什麼著稱?「靈活多變!
張顯嘿嘿一笑,猛的收腿,然後一招猛虎出山抱住了張飛的上身。
張飛大驚,但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只覺的檔部一陣巨痛傳來,這痛已經完全超越了他承受的極限,不禁大聲狂嚎,雙眼血絲暴現!一把掙開張顯的束縛!雙手握住小弟蹲倒
「這都不死?你不小弟會是鐵做的吧?」這下輪到張顯驚疑不定了。
在前世,無論是看起來多強壯的人,只要受了張顯這一擊的,無不立刻倒地,有的甚至當場昏迷,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無論是金鐘罩還是鐵步衫都不可能把弟弟也搞的金剛不壞。
但張顯卻沒多想,趁你病要你命!只見張顯略微一抬腿,然後以迅雷之勢一招勢大力沉的力劈華山朝張飛頭部猛的擊去。
這不能怪張顯起了殺心,在剛才那一刻張飛那一矛差點要了他的命!雖然是由於他的臉所至,但確實已經威脅到了張顯的存在。生命誠可貴,他再次的感悟了這個道理。抱著把敵人消滅在萌芽之中的心態,張顯決定痛下殺手,雖然有點可惜,但寧殺錯,不放過!
通常人處於絕境之時,有一部分人會無能為力,絕望等死。但有極少數的人卻會因此觸發「上帝禁區」瞬間燃燒生命潛力,獲得不可思議的力量!比如南非為一個為救老婆瞬間舉起一噸重石板的老頭,比如印尼一個身陷火場被迫從30米高層跳下而不死的少年,比如現在的張飛!
只見張顯一這擊快要得手之時,張飛竟然一把抓住張顯的右腿慢慢的站了起來。渾身爆發出了一股可怕至極的氣息!
「不好!」張顯驚怒道。
只見張飛怒吼一聲,一拳帶起空爆之聲朝張顯胸口打來,如果被這拳打實,張顯命不久矣!
在這危機時刻,張顯腦子裡瞬間閃過所有以前的畫面,自己的朋友,自己的老師,自己的親人,一切的一切如潮水般從記憶深處湧現了出來。
「不,我不能死!我現在絕不能死!!」
「神龍擺尾!」張顯大喝一聲,右腿掙脫了張飛那粗大的手掌,身體以詭異無比的姿勢在空硬是翻騰了一周,帶起那支撐重心的左腿朝張飛面部踢去!
兩敗俱傷!
張飛和張顯在同一時間倒飛了出去,張顯喉頭一甜,一口鮮血猛的噴出!
「將軍!」見張顯倒地,所有士兵驚呼一聲圍了上去,趁勢一陣掩殺把張顯救了回來,而張飛的部下也急急忙忙的帶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張飛往下坯方向撤退!
一場絕世猛將的對決就此拉下了帷幕。
張顯心裡苦笑一陣,「我到底還是小看了張飛,本以為三國之中除了呂布之外再無敵手,卻是小看天下英雄了。」
其實說實話,張顯的實力還是要略勝張飛一籌,散打是融合了中華5000來年所有武術之精粹所出的,哪裡是張飛一介武人的拳腳可比?
天色不知何時已經漸漸沉了下來,灰暗的天空似乎在昭示著什麼,那呼嘯著的冷風肆虐在平原之上,把張顯帳外的大旗吹著茲茲做響。
此刻的張顯低著頭,表情一會猙獰,一會興奮,一會又是一臉的擔憂,卻不知在想些什麼。
「將軍,下坯城有使者到,是否接見?」大帳之外忽然響起傳令士兵的聲音。
「估計是劉大耳朵送信來了。」張顯想了一會釋然了。
「讓他進來吧。」
片刻,只見部下領著一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這人看著有四十來歲,身材不是很高,臉色蠟黃,雙眼無神如死魚一般,且身上一陣惡丑,看到張顯是皺眉不已。
那使者剛想開口,張顯卻是先道:「你把書信留下,然後可以滾了。」說完便不在看那使者一眼。
那使者一陣鄂然,被張顯將了一軍,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半晌之後回過神來道:「將軍,劉使君有書信要我當面呈交於曹」
「要麼滾,要麼死!!」只見張顯忽然站了起來,一陣無匹的殺氣朝那中年文士掩面撲來,張顯這臉最大的特點是什麼?沒錯,就是猙獰!無比的猙獰!彷彿如野獸一般。
聽的這一吼把那文士嚇個半死,再看到了張顯這臉哪裡還敢多說半句,扔下了書信不禁的往後退步,落荒而逃。
「媽的,空氣質量下降就是被這些三年不知道洗不洗一次澡的禽獸給污染的。臭死我了!」張顯捂者鼻子罵道。
打開了書信,只見上面寫的跟書上記載的並沒有太大的出入。無非是說讓曹操理智一點,你全家被殺不是陶謙的錯,不要亂殺好人,要以天下為重萬民為重之類的廢話。
「媽的,我現在發現劉備就是一傻B,這書信給曹操看到了他火氣不是更大了?」說完便把書信扔到一旁。但一個念頭忽然從張顯腦裡閃過!
半晌歎息道:「劉備好深的心機!」
張顯走到帳外,看了看陰沉的天色心情不知怎麼的,卻是暗淡了下來。
今天跟張飛一戰雖然受了傷,但也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他再也回不去了。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之後,張顯突然發現,自己還是一個人,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到了這個時代之後自己一直沉浸在一種自暴自棄的心態裡面,用內心深處那些僅有的記憶來欺騙自己。抱著一種看戲的心態在三國這個大舞台上尋找著活著唯一的樂趣,但實際呢?人已經在這戲台之上,怎麼還可能看的了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