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書和義淨學過幾年功夫,自然有兩下子,長袖一揮,那扇子直接鑽進了自己袖筒。江采萍離著王子書最近,一切都看在眼裡,不由心驚:這少年到底是誰,我怎麼覺得他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溫本心對著王子書說道:「那個誰誰誰,把扇子給我。」
這時,全場之人都向王子書看了過來。之前每個人都在忙著自己尋歡作樂,這時看見妓院之中居然有個小屁孩兒,不免全都笑出聲來。
「哈哈……這是哪位姑娘的私生子啊?」
「我看也像,不可能這麼小就會逛窯子吧!哈哈……」
「如果那樣豈不更是好笑!」
溫本心也跟著眾人笑了起來,說道:「小雜種,快把我扇子拿來,大爺我給你銀錢買糖吃。」
以江采萍對王子書的瞭解,王子書現在定會發火。沒想到王子書臉一沉,遂笑道:「溫大爺說話可要算數。」
「哈哈……那是自然,你溫大爺有的是銀錢。」溫本心就這點能耐,拿著他老爹貪污下的錢,為非作歹,恃強凌弱。
江采萍一愣,心想:這怎麼和變了一個人兒似的。王子書向溫本心走去之前,還不忘問江采萍一句:「江姐姐,你陪朱公子和溫壞蛋喝過酒嗎?」江采萍點了點頭,王子書笑道:「那誰酒量更好一些?」
「自然是溫本心。」江采萍還真不知道這個小傢伙到底想幹什麼。
「小雜種,你到底磨蹭什麼呢?」溫本心看王子書和江采萍說個沒完,開趣道:「哈哈……你個小雜種不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吧?」此言一出,全場轟然大笑。
王子書把扇子遞於溫本心,笑道:「溫大爺,我那一兩銀錢呢?」
溫本心冷笑一聲,拿出一兩銀子給了王子書。王子書來到老闆娘身邊,小聲說道:「老闆娘,你想不想解決這個事情?」
老闆娘一雙眼睛狐疑的看著王子書說道:「想又怎麼樣?」
「我和江姐姐,想了一個計策,保證可平安了事。」王子書笑道。
「就你?」老闆娘鄙夷說道:「算了,死馬就當活馬醫吧,你說來聽聽。」
王子書讓老闆娘低下頭來,在她耳邊一陣念叨。老闆娘聽了之後,連連點頭。隨後,老闆年把溫本心拉到自己身旁,而王子書趁現在就走到朱鴻那裡,小聲說道:「朱公子,我姐姐想出一計,保證你可贏了溫壞蛋。」
朱鴻笑道:「你姐姐是誰!」
王子書向江采萍指去,江采萍一看朱鴻和王子書都向自己看來,傻傻擺了擺手,心中在想:這少年到底在幹什麼?
王子書對朱鴻耳語幾句,轉身走開之時,還不忘向老闆娘和溫本心使個眼色,以表萬事ok!王子書又坐到江采萍身邊,江采萍問道:「你幹什麼去了,我怎麼見你這個說了那個說!」
「好戲就要開始了。」王子書又對江采萍說了一遍自己的計策,江采萍一聽,連聲叫好。
就在這時,溫本心對朱鴻笑道:「朱鴻,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本公子也不想和你動武,公平一點,咱們來一場筆試,我要是贏了,柳兒從今之後歸我,如果你要是贏了,我今後不再看柳兒一眼,你說怎麼樣?」
柳兒怯聲說道:「朱公子,不要啊!」
「放心,我一定會贏的。」朱鴻說道:「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說,怎麼個比法?」
「比試酒量!」溫本心詭異的笑道:「如果你覺得你自己不行,本公子『宰相肚裡能撐船』,你可以請醉雲閣任何一人和我比試,怎麼樣?」
「好!我請一人做我幫手。」朱鴻指著江采萍說道:「我要小采萍幫我和你較量。」
此言一出,全場哈哈大笑。溫本心認為朱鴻已經中計,笑的更是大聲,說道:「哈哈……你可真會挑人,誰不知道小采萍多才多藝,但酒量卻差的很。好,既然你自己找死,本公子就成全你。」
江采萍走了過來,一臉自信滿滿的微笑。這時,老闆娘吩咐奴僕搬上來五罈女兒紅,一聲令下,江采萍和溫本心同時飲下一碗燒酒。柳兒緊緊的抓著朱鴻的胳膊,朱鴻臉頰也出現了汗珠,他可真怕江采萍會輸。朱鴻這時向王子書看去,見王子書悠然自得的樣子,心情稍微輕鬆了一些。
一碗接著一碗,兩人都喝了十碗。在場之人還真沒想到江采萍這麼能喝,而溫本心也有些支撐不住了,但還要勉強承受。這個時候,眾人看到江采萍已有敗象,兩眼迷失,腳步不穩。
朱鴻急了,又向王子書看去,而王子書已經睡著了。再回頭看江采萍和溫本心,兩人都已爬在了桌子之上。溫本心已是醉的一塌糊塗,而江采萍的樣子卻是怎麼也喝不下去了!就在這時,睡在酒桌之上一動不動的江采萍,像是靈魂附體一般,抬頭大笑,說道:「溫公子,小女子先乾為敬,說著連飲三碗。」
溫本心眼睛瞪的圓圓的,嘴歪在一邊,慢慢的從酒桌上滑了下去,指頭還不住指著在遠處睡覺的王子書。朱鴻一看,贏了!贏了!不禁蹦跳起來,和柳兒抱在一起。剛才那一幕真把柳兒嚇了個半死,以為自己就要羊入虎口。
在場之人,全都呆在原地,心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溫本心醉倒之後,口中不住說道:「醉雲閣……你們……」還沒說完,他的家奴已把溫本心抬了出去。
覺得最不可思議的是醉雲閣老闆娘,心想:結局不是這樣的,結局不是這樣的!老闆娘走到王子書身旁,推了推王子書說道:「你這小混蛋,給老娘起來!」
王子書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傻笑道:「戰爭結束了?」
「你還有臉說,你可把我害苦了。」老闆娘想哭,哭不出來,索性喊道:「你不是說幫助我使溫公子贏的嗎?你不是說,你使用什麼離間計,騙朱鴻小采萍對酒精免疫,實際小采萍根本酒量很淺嗎!?怎麼小采萍突然就那麼能喝呢?你看看,你看看!」老闆娘指著江采萍哭道:「小采萍都喝了十幾碗,但和沒事人兒似的。現在倒把溫公子得罪了,這以後我該怎麼辦?我的醉雲閣該怎麼辦啊?」
老闆娘這麼一說,眾人才明白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王子書一開始就向溫本心嫌慇勤,使溫本心對自己這個小孩放鬆警惕,再而相信自己。王子書又對老闆娘說:「老闆娘,你要想讓溫公子贏,就對溫公子說,你想了一個計策,一會兒主動提出要比試酒量,一定記住說是你想的這個計策。然後,你對溫公子說,可以讓人代替自己出場。
而我現在就去和那個朱笨蛋說同樣的話,指出采萍姐姐對酒精免疫,實際采萍姐姐不能喝,你是知道的!一旦那個朱笨蛋相信了我,一比,自然溫公子就會贏了!」
實際如果單但王子書本人,老闆娘定不會相信他,但是江采萍陪客之時,都裝作喝不了幾杯,一會就醉,老闆娘這些都是看在眼裡的。如果朱鴻真的按照王子書說的做,讓江采萍出場,那麼憑借溫本心的酒量,一定會贏了江采萍,使老闆娘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江采萍還真是對酒精免疫。
想到此節,老闆娘像是想起了什麼事似的,跳了起來,出手就要打江采萍,朱鴻站了出來,攔在老闆娘身前,怒道:「你幹什麼?」
「我打我的姑娘管你什麼事?」老闆娘說道。
「你不能打她!」王子書擠出人群,笑道。
「笑話,我為什麼不能打我的姑娘,你又沒有給她贖身。」老闆娘冷笑道。
王子書看了看老闆娘,又看了看江采萍,努著嘴笑道:「我現在就要給采萍姐姐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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