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唐 第一卷 雛龍舞唐閣 第2章 【週年慶,片時戲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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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書一個大好青年,被重生在唐朝,有大人之思想,卻又擁有嬰孩之軀體,手腳不隨心動,混身不自在。

    一天對於王子書來說都是度日如年,好在有雪兒這個美女相陪,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王子書無聊的嬰孩生活。

    之後,王子書才知道,自己家是在隴西成紀,也就是現在的甘肅天水,王帆是個成功商人。而所處年代自然是唐朝701年,現在的皇帝還是一代女皇武則天。

    王子書是北大博士,這些自是知曉,他心想:現在的時期正是唐朝最繁華之時,沒有打仗,沒有宮廷之爭,哇哈哈……只有大把大把的銀子和一車一車的美女,只要我想出點辦法發點財,自然能在這裡安逸無慮的呆個幾十年。我可再不想當什麼英雄偉人。

    想到此處,王子書更想快點張大,一展拳腳。

    王子書週年之時,王帆因為老來得子,自然要炫耀一凡,左鄰右舍,窮富不分,只要認識的,都叫過來,共同見證王子書週年之喜。

    今天極是熱鬧,一大早起來,雪兒就打幫王張氏為王子書換上得體新衣,脫下褲子,那個又小又白的命根子就裸露在兩位女性同胞面前。

    王子書自然不會擔心王張氏目光,再說,都看一年了,王子書現在也麻痺了。而雪兒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著自己那裡看的時候,王子書臉上不由通紅,但卻不是害羞所至。

    王子書心想:真是丟臉,在女孩子面前本來是一顯我陽剛之氣的時候。他低頭看看自己下身,有點想哭:但是現在……又小又白,哪有半點陽剛之氣,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啊!

    雪兒可不知道王子書現在心中所想,自是不去理會。相反,對王子書那樣可愛之處,還不住偷看,像是特別喜歡。

    穿上新衣,佩帶上銀鎖,嬰孩時的王子書更顯儀表,雖只有一歲,但眉眼之間,已有點滴帥哥之象。

    雪兒和王張氏今日也打扮了一凡,王張氏雖有四十,但稍加修飾,像是年輕了十歲,成熟魅力自然無法掩蓋。

    雪兒就更加不必說了,黃色襲胸長絲襦,藕絲衫子藕絲裙,看起來得體大方,香氣襲身,更是迎人。

    王張氏招呼雪兒先抱著王子書,自己再打扮一下,不管怎麼說,今日來的人很多,可不能掃了王帆面子。

    王子書還聽說,王帆絲綢布匹生意做的相當成功,直接推動了成紀縣經濟上漲。故此,成紀縣令韓兵還會親自前來給王子書「賀壽」。

    看來我這個爹爹面子還是很大的,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商人,在社會上的地位是很卑微的,不是說你掙的錢多就很牛比了。而現在,一縣之長都會前來,那我爹爹生意不僅成功,人際關係處的也不錯。恩!這樣也好,以後長大我也當個花花公子,浮誇子弟,逛窯子,尋風流!

    想到此處,王子書全身熱血沸騰,身子一挪,嘴又碰到雪兒白皙酥胸之上,今日這皮膚更加香甜了,王子書自然不會放過,使勁又上前貼了貼,還伸出方寸軟舌,濕添起來。

    雪兒被王子書舔的麻癢難當,嬉笑著說:「好個風流少爺,這麼小就如此之壞,長大之後那還了得,又不知多少女子會被你騙來騙去。」雪兒這只是玩笑之言,說的甚是小聲,所以王張氏也沒放在心上。

    出了門,和煦陽光照在王子書小臉之上,輕風許來,使得心情無比安逸。

    來到前廳,已是高堂滿座。正席是在中午,現在還早,在座之人都是王帆結識的哥們兄弟,有的是商人,有的卻是官中幕僚,身份不一,但卻都是坦蕩之人,看到王張氏姍姍而來,急忙起身相迎,拱手而立。

    「多謝各位賞臉來參加我兒週年,王張氏在這裡謝過諸位了。」王張氏輕輕欠了欠身子,坐在王帆首座之旁,所有人這才坐下。

    雖過去一個月,但王帆臉上喜悅之情仍然沒有退去分毫,手摸倉須,笑著說:「客氣話我也不多說了,這次只希望大家能在鄙處吃好喝好,以後在生意上有什麼需要王某幫助的,儘管開口,我自會盡力。」王帆對其中一個中年男子說道:「李兄,聽說你在今年,也得一子?」

    「哈哈……正是,算起來,貴子和我那兒還是同一年同月所生,這也算是緣分吧!」此人名叫李客,開得一家酒鋪,生意做的也是有聲有色。王子書斜視而去,看李客相貌不凡,謙遜有理,心裡極是喜歡。

    「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王帆笑著說:「既然這樣,我兩家何不就此為二子結為兄弟,長大之後,兩人還能互相照應,豈不更好。」

    「真的嗎?」李客站起身來,拱手謝道:「如若王兄不棄,李某自然答應。」

    「那好,那就這麼定了!哦!對了,不知令子叫什麼名字?」

    「李白。」

    此言一出,王子書差點蹦了起來,剛才聽王帆意思,現在自己和這個李客的兒子成了兄弟,這倒不打緊,看李客樣子,兒子肯定以後也壞不了。但沒想到的是,居然是李白。

    「嗎的,我和李白成了兄弟?我靠!這也太離譜了吧!」王子書心中一算,的確,這李白也是公元701年出生:「看樣子我陰差陽錯之下,和李白拜了把子,那可是詩仙啊!」

    雖說驚訝,但定了定神,再一想:「這也沒什麼,說不定老子以後發展好,還和楊玉環有一腿呢!進朝立相封侯,那也是有可能的。」

    王子書越想越是興奮,最使他憤恨的就是,現在還是一個嬰孩,一個不能言,不能語的嬰孩,李白比自己還小半個月,那就更別指望他能做出什麼千古絕唱了!

    幾個老頭聚在一塊,也就打打屁,聊聊生意經,至於其他,對故事本無牽連,自不細表。

    只可憐了王子書,在王張氏懷中,大眼瞪小眼的聽他們瞎扯淡,但也不是全無益處,最起碼對當下生意之路有了大概瞭解。

    時間漸近午時,王帆和眾人說他準備在慶祝生日之前,先讓王子書抓鬮。

    王子書一聽,心想:無緣無故抓什麼鳥鬮啊!真是閒的蛋疼。

    少時,一個僕人從外堂拿進幾樣東西,王子書細看之下,怎麼全不認識,只有大概形狀,全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樣。我還以為肯定是元寶、毛筆、紙卷、香硯、算盤、大刀之類的東西,就和電視上演的一樣。

    這也不能怪王子書,畢竟真實歷史和電視劇裡自有差距,像這抓鬮更是歷史久遠,一代和一代更是不一。

    而現在擺在大廳之上有十二件物器,名字和所代表意義則是:官星印(命中有官,官運亨)通;食神盒(口中有福,享盡美味);財滿星(命中有財,一生富貴);酒令籌筒(好交際,友遍天下)倉頡簡(學識淵博,前途無量);魯班斗(腦靈手巧,長於設計);串鈴(心地善良,醫行天下);王亥算(易商好商,商界鉅子);伊尹鼎(守家愛家,一生幸福);洪崖樂(性格活潑,能歌善舞);陀螺樂(喜歡運動,體壇巨星);將軍盔(好武尚武,易軍易武)。

    王帆和幾個老頭看準備停當,宣佈開始,王張氏也笑著把王子書放在地上,讓他自由爬動。人家一歲孩童抓鬮都是一臉喜氣,惟獨咱這位,雙眉緊皺,一臉無賴之象。

    「這些都他嗎是什麼東西,有的東西還勉強認得。」王子書伸著兩條小腿兒,一邊爬一邊想:「可還有些我卻真不知它們是什麼,更別說代表的意思了,別他嗎臭老頭給我使套,萬一有個代表張大之後是個好色之徒,敗家之子,不肖子孫的話,那豈不讓他們失望!在這個封建觀念極其嚴重的社會,這等小兒科可以直接攻佔他們的大腦,不行,我要好好琢磨一凡。」

    爬到物器之前,王子書突然坐了起來,小手還拖著下巴,一副老子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這一舉動,可把王帆和在坐之人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動作,我怎麼看著像是一個十幾歲青年在思考問題的樣子。

    少叟,眾人深想一層,不禁笑出聲來。

    「哈哈……王兄,真想不到您老來得子,還是一個神童。」李客拱手說道。

    「李兄謬讚了。」王帆嘴上謙虛,心裡美的和吃糖一般甜蜜:「此子從小出生就是這般,不瞞眾位,我兒從一出生到現在從未哭過一次,當真奇怪。在下也請郎中瞧過,都說身體絕無大礙。相反,我兒身體相當強壯,追根揭底,我也不知這是怎麼回事。」

    王子書懶的聽他們調侃,坐在那裡一動不動應該拿哪些好。

    「***,這些東東大致意思,我已知道,想想老頭爹怎麼會在我生日之後拿出不祥之物害我呢!」王子書心想:「那可會損了他面子,這十二件物事,看似都挺好玩,好不容易重生一次,我可不能浪費。下次我想老子就沒這麼好運,就算是能重生,萬一重生在戰國時期,哪還會有這等閒情雅致等著自己抓鬮。」

    想到此節,王子書不禁眼前一亮,突然身體站了起來。王張氏在旁一聲大叫,所有人也從談話之中回過神來,看著一扭一扭走著的王子書,手中茶水遲遲未放在桌上。

    廳外已有些許人等,看著這個一歲孩童,牙還沒長全,走起路來卻是一顛兒一顛兒的,甚覺奇怪,雪兒自在一旁照應,但在王張氏勸說之下,暫不去扶,等王子書欲倒之時,托住就是。

    但看王子書這架勢,根本就不像是能跌倒的樣子。

    有誰見過,一歲大小孩童,緊皺雙眉的邁過門攔。那些人都忘了誇王帆生了一個神童,大眼瞪小眼的瞅著這小子到底想幹什麼。

    王子書從旁拿了一根長木條,繞過堂外院落,來到後院,王帆急忙起身說道:「快,快,我們跟出去瞧瞧。」

    就這樣,王子書後面跟著一大群人。來到後院,王子書就看到涼衣服架上已沒有其他,就剩一件大紅肚兜。

    「看來這肚兜可不是那楊玉環發明的。」王子書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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