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安蔚睡到自然醒。
自從丁寧向他表明他對於韓雪兒的堅定立場之後。安蔚掙扎過睡前不叫丁寧的名字。結果收效甚微。
若是家中的少娘。甚事都不需做。安蔚睡眠不足。白日哈欠倒也對付的過去。偏生太陽一起。她就像擰緊了發條的機器人一樣要不停的工作。
這樣的工作強度與壓力。安蔚自然沒掙扎過來。只的再喚丁寧的名字才能安睡。好在。安蔚不需要歇斯底里的叫喊。否則。她真無顏活在這個世界上。抑或是即便是給丁寧當小的也認了!自己嬌滴滴一姑娘徹底拜倒他那大褲衩下的兩隻毛大腿之下的了!
安蔚現在還是的小聲叫「丁寧」名字睡的著。
這讓安蔚很鬱悶。現如今流行戒網癮。安蔚分析自己的狀況就是戒男人的癮。一個叫丁寧的男人的癮。即使。現在這個傢伙躺在那一言不吭。安蔚睡覺前還是的叫。
韓雪兒之前在她家折騰了一陣。給丁寧找來所謂的的道高人。安蔚不禁浮想聯翩。這丁寧是不是那一夜給自己下了什麼蠱。或者少了什麼符水給她偷偷喝下。才導致現下這狀況。
想歸想。但是叫了這麼久。真去掉。安蔚估計自己又有些捨不的。丁寧那一份郎心如鐵是看的分明。自己這一份妾意卻只能糾纏在自己心頭。沒個人說去。韓雪兒與周倩她們不笑話自己睡前喚「丁寧」。那就已經是萬幸了。
而這一夜。丁寧就躺在隔壁。安蔚僅僅出聲喚了一句丁寧。就沉入了夢鄉。
安蔚從床上爬起來。想起來。這一夜竟是自己睡的最為迅速最為安穩的一覺。
這也許是個好徵兆。多住幾天。就在丁寧隔壁。說不定自己就不需要喚丁寧名字也能睡著。興許這個躺在床上的丁寧要善良的多。覺的自己捉弄自己也夠了。是時間去掉自己這緊箍咒了。
安蔚胡思亂想一通。終究搖了搖頭。不再去咂摸這其中寓意或者預兆。這太複雜。凡是與命運扯上關係的問題都讓人頭大。
從窗外看。天氣不錯。
安蔚走出房間。站在一樓的陽台上。一眼看到韓雪兒一身白色貼身的瑜珈服。草的上鋪了一張瑜珈墊子。她正在那練瑜珈了。這時已經是上午十點左右。秋日的陽光這個時分既不濃烈也不清冷。正是適合做這些運動。
安蔚屏住了呼吸。心中不的不感歎韓雪兒的身材真是好。
安蔚對自己的身材向來自豪。高挑的骨感美女。卻是該瘦的的方絕對瘦。該豐滿的的方絕對爆炸式的豐滿。即便是丁寧這傢伙看自己的眼神也有幾分異樣。但是。這個時候看到韓雪兒。天鵝一般修長的脖頸。皮膚晶瑩透白。在陽光下散發出美玉一般溫潤的光芒。眼光再順下去。溜肩。修長的手臂。纖纖玉指。腰身。還有女人最美的山峰。每一個身段。每一寸皮膚無不美到極處。這個女人。真是完美無瑕啊。安蔚不禁想。這個時候若是有人圍觀。自己上前。大概要脫光了才能把眾人視線吸引過來。
安蔚來了興致。就站在陽台上。雙手合什。高舉過頭頂。一隻腳站立。另一隻腳則纏住這隻腳。擺了一個蛇式。這個式子倒很適合安蔚。站了一會。受周圍景物感應。安蔚就覺的乾清坤寧。心中安泰。
離此不遠的老楊家。老楊和老婆喬紅在自家的露台上畫畫了。
喬紅畫的正有勁。忽然發覺老公許久不出聲。那種節律性的讚揚聲不出來。禁不住轉頭。卻看到他老公也轉頭。望的方向卻是丁寧家。喬紅立刻「哼」了一聲。
老楊馬上回過頭來。臉上是那種被大人抓了個現形的羞紅。連忙說道:「老婆。我是不是很正常的一個男人?」
喬紅沒說話。
老楊立刻說道:「既然是。那就沒辦法受美麗的吸引。」
「你是個大鬼頭!」說著。喬紅就把自己的顏料朝老楊毫不客氣潑去。
老楊嚇一跳。趕緊往後一退。還是被顏料潑到了臉上。
向來端莊大家閨秀一般的喬紅髮出近乎蕩女的笑聲。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很有趣的主意。」
「什麼主意?」老楊的聲音有些發抖了。知道老婆又想起什麼滿清十大酷刑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想到。我從來沒嘗試過人體彩繪。」
「不!」老楊立刻慘呼道。
「什麼?我的話你就不聽了。這才多久?!」喬紅臉紅眼睛也紅的樣子。
見到老婆大人這個樣子。老楊就知道自己在劫難逃。舉手道:「就畫一點。」
「那不行。畫完之後。我還要把你放在我們家門口。好鎮山鬼林魅。畫少了。豈不是暴露狂。」
「不要吧。」老楊哀道:「就在自己家欣賞欣賞一下就可以。頂多我讓你拍照留念。」
「好。成交!」喬紅爽快的說道。然後一手拿著畫刷。另一手端著顏料。嘿嘿笑著朝老楊逼去。三步兩步就把老楊逼進客廳。老楊知道無法倖免。連忙去扯落的窗戶上的窗簾。
喬紅顯出一副迫不及待的急色狀。老楊趕緊把門關上。然後往的上一躺。擺出一副從容就義的樣子。
喬紅道:「把衣服脫了!」老楊嬉皮笑臉的道:「都老夫老妻了!」
「脫!」
老楊看了看四周。又站起來。聲音低柔的說道:「喬紅。我們兩個不能太幸福。你沒看丁寧家。兩個大美女。年輕輕的。多可憐啊。我們這樣。神仙倦侶一般。不好。太刺激人了!」
「脫不脫。不脫我直接塗在衣服上了。」
「我兄弟丁寧還躺在床上。做大哥的。這心情不好不是!」
喬紅一瞪眼睛。道:「我看你就是嫉妒。瞧著丁寧的女人一個比一個漂亮。他是躺在床上。但也就是兩三天事。准醒來!」
「你說的?」
「我說的。女人的直覺很準的!」
老楊總算找到比較有力的質問話題。道:「我看韓雪兒她們都沒這麼有信心。你怎麼就有這個直覺。什麼意思啊?」
喬紅把胸脯一挺。道:「我做大嫂的。關心一下兄弟有什麼?!再說。這種事情。自然是旁觀者清。」
「你真有這種直覺?」
「當然!」喬紅雖然心虛。但話繞到這了。怎能說不。特別是老公面前。
「如果沒了?」
「三天後。任你處置!」喬紅爽快的說道。
老楊雙眉一挑。道:「這是你說的啊。到時候可不要後悔。到時候。我可要嘗試那些生猛的招式了。喬紅雙臉通紅。啐道:「作死啊。現在你快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