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飛鏟把溫暖連人帶球鏟飛,根本沒去看裁判,清者自清,那麼完美的鏟斷不需要心虛。
爬起身來,把球交給了前面的加拉塞克。中衛和邊衛的一個很重要的區別的就是助攻的方式,對於中衛來說,很少有助攻,即使有也是後場搶斷之後長傳反擊,邊衛則可以利用自己的速度或技術在邊路暢通無阻。咳,自打格裡格拉受傷,已經有好多天沒有追風的感覺了。
溫暖仍然沒有改變給法爾范和比斯利做球的打法,難道老阿德裡安塞就是這麼要求的。特拉貝爾西和馬克斯威爾那邊的助攻仍然繼續,不過每次只上去一個人,讓我們後防線即使在進攻的時候也保持著3個人,除了我對付溫暖之外,剩下的都是經驗老到的大牌或者半大牌。
亨特拉爾那邊雖然更多的接到是來自地面的傳球,但象上半場那種舒服的可以呻吟出聲的球是不見了,下半場開始30多分鐘之後,倆個隊就這麼不a的交錯的,誰也沒有什麼進球的辦法。我對這個結果到是非常滿意,一分也是可以接受的。這可是埃因霍溫的主場呀!海廷加也已經老老實實的留在後面防守了,即使有什麼定位球的機會,他也不再上去爭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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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因霍溫又是在中場的一次搶斷,科庫雖然歲數大了,但無論是防守還是傳球進攻一點都不顯老,球傳的非常老道,而溫暖則是又一次的快速啟動回撤接球,這次我是沒有跟上去,不是不想跟上去,而是實在跟不上溫暖的啟動速度了,他下半場開場30分鐘了,還沒有一次是和我單挑呢,總是在那不停的傳來傳去,體力估計根本就沒什麼消耗,我可就不行了,他回撤接球我得跟上去,比斯利或法爾范內切,我得補上去。
溫暖拿球之後,就直接再一次啟動向我跑來,雖然比斯利和法爾范那邊已經向中路奔襲過來了,但溫暖仍沒有傳球,繼續帶球向我衝來。靠,不是吧,終於開竅了?終於想起來和我單挑了。這個球我沒有向後撤,而是在原地移動著,等著溫暖撲上來。雖然明知道讓他變向加速會死的很慘,但也許我撲上去的話會死的更慘。
克勞琛老頭站起來了,這是下半場開場之後,他第一次站起來,他知道溫暖這個球一定不會再傳了,一定是單挑。北光隨著老頭也站起來了,埃因霍溫的球迷也都站起來了。
到了身前了,我等待著溫暖進一步的動作,他現在的速度這麼快,只剩下變向一條道了,唯一不確定的就是他的左邊還是右邊。右邊!溫暖的右腳把球望右一撥,等的就是這個動作,直接下鏟,就算是球過,人也不能過!
就在這一剎那,溫暖的右腳又動了,很快的把球又扣回了左邊,直接從我的右邊通過了。海廷加不敢怠慢,直接上來準備撲這個球。相同的防守動作,相同的過人動作。海廷加成了第二個我!
「Gl…………」解說員的聲音帶著一聲嘶喊傳遍了電視機前。克勞琛老頭在那手舞足蹈,北光則是無可奈何的又罵了一句又坐下來了。也不知道他罵的是溫暖,還是整個埃因霍溫隊。
看著溫暖和他隊友慶祝的背影,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上也許有人比我更天才,當我以為溫暖什麼招數都用盡了的時候,當我已經把我自己所有可以用的招數都用了的時候,溫暖又給了所有人一個驚喜——告訴帶球中的牛尾巴。
這個球點燃的不光所有埃因霍溫球迷的激情,還有我們這一邊的鬥志,還剩10多分鐘,我們還有時間,還有機會。我們需要做的就是把比分追平,把比分反超,那麼多的逆轉,那麼多的黑色三分鐘,我們也可以親自在埃因霍溫的身上製造一個的。馬克斯威爾和特拉貝爾西不在保守的留一個在後面,進攻的時候全都會上去,海廷加不在顧及讓人打反擊是什麼結果,有定位球的機會就上去爭頂,我也不總貼在溫暖身上了,搶斷下來前鋒線有好的位置就長傳,沒好的位置,就直接自己帶球突擊。亨特拉爾也顧不上是高空球好還是腳下球更好了,所有傳給他的球他都會盡全力的去和阿萊克斯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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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裁判吹響全場比賽結束哨聲的時候,我明白這場比賽阿賈克斯輸了,我輸了。
更衣室裡大家都沒怎麼說話,低個頭在那歇著,誰也沒有多餘的力氣去做什麼了。布林德先生走了進來,看了看這些已經快累的半死的人。沒有說什麼,做在凳子上自己低頭沉思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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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之後,球隊就乘大巴回阿姆斯特丹了,我謝絕了溫暖的邀請留在這裡和足協來的官員和國奧隊的主教練一起吃個飯。克勞琛是國奧隊的主教練,他和溫暖吃飯肯定是國奧隊的事情,和我有什麼關係!下場比賽就是對付皇家馬德里了,我需要回去休息,回去準備,肥羅,那個佔據世界第一前鋒位置好長時間的人可不是那麼好對付的。看來我的視頻看的還是不夠,以前不是沒見過小羅的牛尾巴,當時只是想要是換了自己會不會把這種球給留下來,卻從來沒有好好考慮過,都有什麼方法可以把這個動作防守成功,要是高速運動中這個動作該怎麼做。看來我需要學習的地方還是太多了。
回到基地之後,球隊沒有馬上解散,布林德先生給大家開了個會,雖然說輸了球大家心裡都不痛快,但布林德先生還是沒有表現出太沮喪的情形,只是跟大家說了一下,什麼這一場比賽對聯賽最終冠軍歸屬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不要往心裡去,下周和皇馬的比賽才是重頭戲,大家不要讓這場比賽影響自己之類的。
回到家之後,周娜把做好的飯菜又端了出來,坐在一邊看著我吃飯,一邊和我聊天。梁玉也坐在那陪我們聊著,自打上次和我一塊出去玩之後,梁玉也不在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了,無論工作是忙還是不忙,她都會在吃飯的時候陪我們一起聊會,說會話。
「明天你們不放假了吧?」
「肯定不能放呀,這週三對皇馬,明天再放假,除非布林德先生瘋了。」
「主編剛才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再出一期專訪,好好報道報道你們對和皇馬比賽的看法。」
「你想怎麼辦?」
「明天你們加練的空隙,我過去,都採訪一下。」
「要我說,你即使要發這個稿子,也別明天就過去,今天剛輸球,大家心裡都不痛快,你明天去不是找挨罵呢嗎?等個一倆天,戰皇馬之前你再去,你們主編也真是的,懂不懂呀?」
「誰讓人家是主編呢?算了,不說這個了,你沒什麼事吧,我現在就怕你心情不好影響狀態。」
「你放心吧,我屬於那種越戰越勇的,今天輸給了溫暖,下場比賽我就要在肥羅身上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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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姆斯特丹的夜空很美,同樣鹿特丹的夜空也很美。只不過在這種時候,大家都在忙於自己的事情,沒有人會去再有閒暇去欣賞那美麗的夜空。
鹿特丹的一所房子裡,幾個人正在一邊品著咖啡,一邊隨便聊著天,這幾個人就是足協的副主席北光,國奧隊主教練克勞琛,以及今天比賽埃因霍溫的功臣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