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正准備拿出項鏈表白的當口,突然他發現秀秀一直笑意不斷的臉上迸發出一種如太陽般炫目的光彩,刺得人的眼睛幾乎有點酸痛。此刻的秀秀竟然綻放出更加驚人的美麗。李文俊氣餒地察覺到秀秀臉上的光芒並不是為了他而綻放,而是為了從街口那邊走過來的男人。這一刻他才知道,原來秀秀真的沒有騙他,只是她單純的不知道怎麼來拒絕自己而已。他暗暗地把還沒有能來得及拿出來的項鏈又放回了口袋,李文俊打量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看起來剛到二十的面孔,那種儒雅自然的氣質卻有著一種與他年齡不相稱的成熟,嘴角掛著的淡淡的笑,眼中透出的目光幽遠而深邃,竟像是隱藏了許多種味道。淡然,愉悅,懷念,還有幾絲莫名其妙的憂傷,他感覺眼前的這個年輕人雖有著二十歲的年輕面容,卻又有著三十歲男人的成熟味道。竟是比自己還顯得成熟穩重,很矛盾的感覺。不過他不能不承認,這個男人確實配的上秀秀。
握著口袋裡的鑽石項鏈,李文俊突然有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感覺,他知道也許這掛鑽石項鏈他再也送不出去了。就這樣放棄這個讓他唯一一見就感到心動的女孩子嗎?不!!絕不!!他李文俊從來沒有因為困難而退縮的時候,無論是在事業上還是愛情上。雖然對面的這個男人很優秀,但是自己絕不比他差。他認為他至少要比這個男人更癡情,不能相信,他竟然放著秀秀這麼一個秀美絕倫的女孩子半個月不來看她,如果是他,簡直恨不得天天和她膩在一起才好,這麼不知道珍惜的男人就不配擁有秀秀這個純真可人的女孩。
這當然都是李文俊一廂情願的想法,秀秀當然不會知道了,她現在的眼裡已經只有她的齊哥哥。半月相思苦,說給誰人聽。雖然在李文俊和同事們的眼裡,她一直都是快樂的,但是誰知道她心裡對這個陌生的社會的恐慌和疑慮。她只相信他齊哥哥,毫無保留的相信,只有在他身邊,她才會感到安全,才會對生活充滿信心。
秀秀就這樣站在那裡,臉上蕩漾著幸福的笑容,眼底的深情如肆無忌憚地泛濫著的洪水。齊南走過來,把她緊緊擁入懷裡,緊緊地,好像要把她揉進他的身體裡。秀秀心頭一片安謐祥和,一如這黃昏的午後。半個月的相思,苦悶在這緊緊的一抱裡煙消雲散,再也體會不到半分。
李文俊望著眼前的深情擁抱的一對,剛燃氣的昂揚斗志再也提不起半分,他知道,他也許已經永遠不可能贏得這場一邊倒的戰役。默默地轉身鑽進車裡,輕輕地發動引擎,此刻連他也不想驚動沉浸在無限溫情裡的兩人。就這樣默默地祝福秀秀吧,有一種愛叫做放手,原來也是真的。李文俊心裡默默地念道。寶馬甩出一道傷心的弧線,消失在街頭的轉角處。轉角處不是遇見愛,而是失去一份刻骨銘心的愛。
齊南和秀秀回到屋裡,得知了齊南要到意大利去三個月,秀秀的小臉已經布滿哀怨,就像一個知道自己的丈夫將要出遠門的小妻子。才見面又要分開三個月,任是她再大度都有點接受不來。半個月不見齊南,她已經覺得度日如年,三個月!!!估計自己都會苦悶的死去。
“可不可以不去啊,齊哥哥。”秀秀歪著小腦袋,帶著點撒嬌的味道。
齊南捏捏她的小鼻子,寵溺地道;“受人之托,就要忠人之事。我都答應了,你也不希望你的齊哥哥是言而無信的人吧。”
秀秀歪著頭想了半天,覺得也對。她就是這麼單純,覺得齊南說的話一切都是對的。
想到齊南要離開她三個月,秀秀晚上放開了自己所有少女的矜持,在床上全身心的不知天高地厚的迎合著齊南,沒有了半個月前的破瓜之痛,有的只是一陣陣銷魂噬骨的令她顫抖般的快感。
齊南望著在身下婉轉低呤的秀秀,她的身子苗條修長,肩背處如珠玉般順滑,胸前的兩個樕乳不是很大,但是結實挺巧,如兩個熟透了的蜜桃。望之讓他口舌生津。細細的腰,光潔如漢白玉般晶瑩的修長的腿,全身上下還稍顯青澀,但是卻有著花季女孩特有的青春活力。特別是秀秀臉上那似羞還怯的神情,遠比放蕩淫冶更加誘人,更能挑起男人去征服的欲望。
齊南看得心頭一熱,抽動的頻率更加快了起來,秀秀隨著齊南突然加快的頻率,口中的叫聲也越發大了起來,低呤淺唱間,動聽如天籟。回蕩在這初春的夜晚。一股氤氳淫靡的氣息隨著這低聆淺唱愈加濃厚起來。象一壇窖藏多年的老酒般,沉醉了齊南的人,沉醉了齊南的心。夜晚是上帝賜給情人間最好的禮物。此時的齊南對這句話更是深有體會。
“啊”在秀秀一聲竭斯底裡的尖叫聲中,房間裡逐漸安靜下來,只聽到一聲聲緩慢的喘氣聲悠悠回蕩。
雲雨初歇,兩人身上滿是高潮後激情的汗水和體液的混合物,齊南撥開秀秀頭上已經汗濕的秀發,愛憐地輕吻著她的臉。秀秀無力睜開的雙眸,好像生過一場大病,高潮後的余韻讓她全身酥軟,眼底的春情濃的幾乎要滴出水來,素雅絕美的臉頰露出一抹空靈中透著羞赧的淺紅。端地是誘人無比,
齊南想著下午所見的那個叫李文俊的家伙,後來秀秀已經向他解釋了他們之間的關系,雖然他無比相信秀秀不會離開他,不會和別的男人有瓜葛,但是難保那些垂誕秀秀美色的男人會主動來騷擾她,秀秀人又單純不知道怎麼拒絕別人的示好,哎,麻煩。
秀秀看到齊南眉頭緊鎖,忙體貼地問道;“齊哥哥,你在擔心什麼嗎?”齊南把自己的擔心說出來,引來秀秀一陣吃吃的嬌笑聲,她靈動的臉上閃耀著狡詰的光芒道;“齊哥哥,你這是在吃醋嗎?,喔,喔,齊哥哥為了秀秀吃醋咯。”秀秀坐起來拍著小手歡呼著,渾然不在意已經乍洩的春光。那種嬌憨柔媚的神態無異於天雷勾動地火,把齊南才平息下去的欲望有重新點燃,秀秀“哎呀”一聲嬌呼,又被齊南撲倒在床上,初春的晚風拼命地從窗戶的縫隙間鑽了進來,窺視著這滿室的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