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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霧漫起,方子哥失了蹤影,我的手探進口袋,看也不看,手一揚,三隻金蛇鏢發出銳利的尖嘯聲直撲黑暗中。
這種強大壓力,想是破天一門的門主方有的,在瞬間,我幾乎斷定邪王就是眼前的這方子哥。我的手不停地揚起,手法不停地改變,暗器閃耀攝人心魄的光芒飛了出去,叮噹聲不絕於耳,當黑霧消失的時候,方子哥站在我對前,只見地上,牆上,樹上落滿了我的暗器。
我冷聲道:「方少,為何動了殺機?」
方子哥哈哈一笑,說道:「只是想試驗一下這些日子我們彼此都有沒有長進。」
我凝神望著方子哥,看來,以小傑的實力與方子哥有一定差距,但小傑勝在悍不畏死。我說道:「我聽說青雲觀裡有一個瘋道士,看了看。」
我有一種直覺,如果以古代幫會來比喻的話,小傑應該是長老級的人物,即使是幫主也不能無故治罪,所以即使方子哥就是邪王,我也不需要事事聽從於他。這種人與人之間的微妙關係全憑借對話與態度感知,企圖去證實,那將是相當危險的。
我所說的瘋道士,正是胡柯所提到教給他奇門遁甲的那位世外高人,沒想到,我的胡謅,方子哥似乎信了,說道:「小傑所說的那瘋道士身份確實可疑,我曾多次派人去摸底,一無所得,小傑此去可有所得。」
我搖了搖頭。
方子哥沉吟了一會,說道:「現在我們還沒有必要招惹這樣的一個人物,眼下最要緊的是調查那突然殺出的蒙面人。小傑,龍牙大法師受重傷了。」
我雙肩一震,問道:「怎麼可能?」
方子哥付手望月,說道:「是啊,怎麼可能啊?對方突然殺出一個蒙面人,強悍無比,一個照面就把龍牙法師擊成重傷。」
我無語,只能無語。
方子哥繼續說道:「若不是對方與你身材要矮上一截,我幾乎以為是你,小傑,請別介意,我實在想不出在香港誰還有這樣的能力?」
「你懷疑我?」
「現在不了。」方子哥神色瞬間恢復如常,彷彿剛才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龍牙居然還活著,這多少讓我有些意外,不過她一身邪功被廢,即使活著也害不人了。
第二天,方子哥招集我們來到地下室,說有最新情報,投影屏幕出現一個男人,比我矮上四五公分的一個男人,眼神銳利,方子哥說道:「今早,段氏公館出現這個男人,他很可能就是昨晚襲擊龍牙法師的那個人。
我試圖喚醒段琴的心靈,卻發現她被層層夢魘纏繞著,她心裡想的,口裡呼喚的只有一個名字:方子哥。我還是來晚了,靈魂一旦被扭曲,要想復原卻不是短時期能做到的。無法,我只得先喚醒蘭素。
蘭素看到我,大驚,我做了一個手勢,是暗鳳的暗語,並表明我的身份,簡單地介紹一下我的情況。蘭素想了一會決定馬上向吳老請示,叫黑龍馬上趕過來。是以,方子哥所得最新情報的那個男人就是黑龍之一,他的身材與我昨晚假扮的相似,來此的目的是為我做掩護。
我說道:「方少,我的任務結束,該回島上了。」這招,是以退為進,果然方子哥說道:「小傑難得來一次,多呆幾天,況且我還有許多地方需要仰仗小傑的。」
於是,我的公開身份作為方子哥的保鏢出現在各種場所,當然,又換了一副模樣,帶上了人皮面具。
方子哥每天都要送上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給段琴,每次進公館的時候他帶著微笑,而我「費力」地撥開那蒼蠅一般的記者人群。
經過催眠的段琴對方子哥的態度果然不同,方子哥一走進,我就看到段琴飛鳥投林一般撲到方子哥懷裡,口裡不停地說道:「方子哥,我又做惡夢了,夢到爸爸媽媽哥哥他們渾身是血望著我,我好怕。」方子哥輕拍段琴的肩膀,溫柔地說道:「別怕,別怕,有我在。」我扭轉過頭去,不想看到這可惡一幕,身旁的蘭素朝我射來關切的目光,目光的話語是要我忍耐。
出門,方子哥笑道:「小傑,覺得段琴如何?」
我點點頭。
方子哥說道:「天生尤物啊,我定要把她弄上床,讓她欲死欲仙。」說到這,兩眼放出貪婪的焰芒。我捏緊了雙拳,卻不得不壓抑著心頭的怒火,方子哥看我無言,說道:「小傑若有興趣,我享用三天後就給你。」
事實上,若不我知方子哥的真實為人,單看他的溫恭有禮,謙謙風範,確實無可挑剔。正是因為方子哥在外界要把功夫做足,所以不會逼迫段琴,他之所以費勁周折,就是要在外界樹立癡心情少的形象,為他今後合理合法的入主段氏集團做準備。
我和蘭素商量之下決定她們負責保護段琴的安全,我則繼續潛伏下來,伺機收集方子哥犯罪的證據。
一個星期後,方子哥的安全措施嚴密無縫,竟找不到一個環節可以下手,已歷三代的犯罪帝國,其安全防護豈是我一時半會就能攻破的?
既然留在香港作用不大,我毅然決定返島,島上的夢真更為我掛心,我秘密聯繫上蘭素,告訴她我的想法,她表示,讓我先回島,把那裡的事處理完了再盡快回來,她還說段琴這裡就放心吧,有她們在了,且吳老不久也會到港。蘭素這樣一說,我也就放心了。
那晚,我主動隊方子哥說我決定回去,方子哥彷彿舒了一口氣,沉思了一會,說道:「師傅死去已五年了,一直以來我們師兄弟的分工是我在城市,你在荒島,遙相呼應。小傑你過著苦行僧的生活,你真的喜歡這樣的生活嗎?」
我說道:「每一個人都有他最適合的生存之道。我適合在荒島苦行,在這都市森林裡卻會迷失方向。」
「這也是我所擔心的。」方子哥接下話題說道「島上雖有現代化的場所以供訓練,但建築是死的,人是活的,沒有人,就沒有現代都市的環境和氛圍,這種條件下訓練的殺手技能、心態上會有所偏頗,很難勝任城市裡的任務。」
「方少有什麼意見?」
「我想在香港尋找一塊地方建立基地。」
我望著方子哥,一時之間不知他的目的所在,索性不做聲,聽其下文。
方子哥見我高深莫測地望著他,尷尬地一笑,說道:「小傑,莫要誤會,我並不是想插手你管轄的事情,只是這些年來在城市開展活動總有缺乏人手之感。」
豁然之間,我有些明白,方子哥所忌憚的是我手上訓練、培訓殺手的龐大能量,他現在想借城市獵人不夠的理由來達到自己訓練一批殺手的目的。
我說道:「方少是否已有具體可行的方案?」
方子哥見我沒明確表示反對,興奮道:「我已經找人註冊了一家戶外活動俱樂部,在它的名義培養我們的所需要的殺手。」
我心中一動,依然冷聲道:「方少,在我回島後你發給我一份詳細的計劃書,我和島上的人商討一下。」
「好!」
回到恐怖島的當晚,叫人把夢真小姐請來,一來是和夢真互通消息,二來是解我相思之苦,三是在他人面前進一步確定夢真在島上地位。
夢真進得我房,立時撲到懷裡,嗔道:「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還以為你一去不回呢?」我口裡說道:「怎麼會呢?」雙手立時不客氣地展開行動,直摸得夢真嬌喘連連,臉酡紅,眼睛瞇起像喝醉了酒一樣,一時間,我們沉浸在小兒女的情迷中,密室中春色無邊。
激情完畢,我含著夢真的光嫩的耳珠,細述著近來發生的事。夢真有些受不了,挪了一個位置,如藕一般的臂膀主動抱著我,說道:「這樣看來,我們要加快行動。」
我說道:「接到方子哥的計劃書後,我會借此名義把一些人調往香港,幫助他組織訓練學校的事宜。你也要加快哦。」
三天後收到方子哥關於在港新建訓練基地的計劃書還配有圖樣,一看之下,深感吃驚,計劃書非常翔實,資料齊全,看得出,方子哥對於新建基地一事早有準備,似乎只要我一點頭就可以開始實施。
方子哥對我是疑心盡去,如我是黎浩天,那就會借各種理由留在香港,以有接觸段琴的機會,然我對香港毫無留戀,這一點讓方子哥徹底放心。
瞬間,我明白這個龐大犯罪帝國並非是單級結構的,而是由小傑和方子哥分工明確的雙極結構構成的。
小傑主管世界恐怖分子及殺手的訓練,而方子哥主管在世界各地開展各項犯罪活動,我們是互相補充,互不干涉因而互相牽制,這種格局顯是上一代邪王促成。我的猜測離事實雖不中亦不遠。是以,對於訓練營方面的事宜,方子哥必須向我請示,他是想擴張自己的實力,這一點心思我是洞穿。
我將計就計,和各隊領隊商議後,,不知方子哥是否暗地裡做了工作,還是他們渴慕在大城市裡一展拳腳,他們一致表示同意。
野外生存訓練營選擇在大嶼山的一個島嶼,四面環水,島上地形複雜,確實是一個建訓練營的好地方,且到香港乘快艇只需一個小時,方子哥還真會挑地方啊。
我找到巴圖蘭說道:「巴圖蘭,我想由你率十個人的先遣隊先去,作為教官,方少會給你們合法身份的,我已經聯繫他們了,明天一早就出發。」
巴圖蘭「啪」地給我敬一個禮,說道:「統領,我一定完成任務。」
我輕描淡寫地說道:「香港是個花花世界,不要忘了自己是誰?日常瑣事可聽方少安排,其他事你知道怎麼辦了。」
巴圖蘭立時說道:「屬下唯統領命是從!」
我滿意地點頭,說道:「好,你下去準備吧。」
巴圖蘭是離小傑最近的人,借此機會把他調離我的身邊,對我更為安全,且感覺到巴圖蘭對調往香港欣喜若狂,也算是成人之美。我感覺島上的人一直羨慕在都市那種燈紅酒綠的生活方式的心理,掌握了這種心理就能為我所用。
我突然覺得對扮演小傑這個角色並不困難,我手頭上有如此龐大的力量,為什麼不用呢?如果善用之,必能取到非常之功!
巴圖蘭走後,我把獵鯊喚回來了。
D隊全軍覆滅;B、C隊各損失兩人;A隊伍保存完整,他們通過炸掉了許多石柱才從那奇怪的迷宮裡逃脫出來。
獵鯊首領站在我面前,雙肩微顫,如此慘敗,是獵鯊成立以來從未有過的。
我暴怒,像一頭的獅子一樣一見面就給他兩個大嘴巴,血從他的嘴角流了出來,卻不敢有任何不滿。
我坐回椅子,擺了擺手,說道:「算了吧,火山島上的人由我來對付,你們隨巴圖蘭去香港處理新基地的事宜吧。」
我把事情交代一下,就讓他們作為第二批出發了,一共是十八人,不能多了,多了我就不易掌控了。
一個星期過去,晚上,我和夢真瘋狂之後,夢真拿出一火柴盒大小物件,我問道:「這是什麼?」
夢真晃了晃,說道:「這是基因基地中央計算機存儲的全部資料。」
我喜道:「你成功了?」
「是的。」
「你是如何做到的?」
夢真說道:「這可是我的職業秘密,不過要不是你在後面撐腰,使得我方便行事,也沒這麼容易啊。」
夢真具體是怎麼弄到的我無暇多問,心中一動,問道:「夢真,其他被虜來的科學家現在情況如何?」
夢真歎了一口氣,說道:「來了六位,有兩位不願為他們做實驗而被殺,還有三個。」
我問道:「夢真,這些人如何安全撤離?」
夢真說道:「浩天,你說到問題關鍵所在,炸毀基地並不難,難就難在怎麼把他們轉移出來?」
我大腦突然浮現一個大膽的設想,對夢真說道:「我有辦法了。」
當我所有的計劃和盤托出的時候,夢真瞪大了眼睛,說道:「浩天,這太瘋狂了!」
我笑道:「再瘋狂,也沒有我們瘋狂啊!」說完,摟著夢真再掀起一陣狂風激雨。想是在孤島上見識了人類種種的瘋狂與變態,我們也變得肆意妄為起來,身下的夢真盡情逢迎,呻吟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