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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夢真來了,她很沉靜,這是她一貫的作風。斯文洛教授只是跟她說統領晚上要會見她,有正事相談。這是什麼地方,她竟敢來這裡?她的這種任意妄為,我一定要略施懲罰。
燈沒開,夢真掩上門,我能感覺到黑暗中夢真心突地加快。我心裡暗笑,她在裝,實際上她已經全神戒備,夢真顫聲道:“統領,統領,你在哪裡?”那聲音聽起來真是楚楚可憐,難得夢真有這樣一番模樣,真是別樣風味。我開口說道:“晚上我不喜開燈,你旁邊有一沙發,坐下!”
夢真摸索著坐下,實際上她能看也得清大概。我緩緩起身,向她走來。她顯然是肩負某種使命,不逼急了是不會有所異動的。
我走到夢真沙發後面,手輕拂她的秀發,那股熟悉的氣息,近一年未見,夢真還是那麼漂亮,穿上制服的她更讓我心裡蠢蠢欲動。我手指更大膽了輕輕觸夢真臉上的肌膚,夢真沒有做聲,默默地忍受。
我先是有些玩笑,慢慢情緒就上來,感覺有些不對,欲望有些不可遏止,怎會這樣。我的手繼續撫摸著夢真,皮膚與皮膚接觸,產生巨大的電壓,欲望以電流的形式在體內迅速竄走,我的呼吸急促起來。
我不能忍耐了,雙手扶住夢真香肩,微用力,把她扶起,然後從後面摟住她。她終於開口說話:“統領,你放尊重一些,你再得寸進尺,我馬上咬舌自盡!”話還沒說完,夢真突然發現自己說不了話了,原來已被我點了啞穴,嘴張著合不上了,接著麻穴也被點上,整個人一軟,倒在我身上。
我嘿嘿怪笑,把美人一抱就往床上走去。這時,任誰都會想到我接下來是想做什麼,這時候,夢真心裡一定後悔得要死。
把夢真放輕輕地放在床上,我說道:“我會溫柔一點的,你不用怕。”我看到夢真臉急得通紅,眼淚直在眼眶裡打轉。我看了心疼,但硬下心來,一定得好好報復一下一年來沒什麼音訊的夢真。
我輕緩地解著夢真的工作服紐扣,一個,又一個,工作服裝脫了,我停下了祿山之爪,把頭深深地埋藏在夢真的雙峰之間,貪婪地吮嗅著,夢真心瘋跳,脈息極亂,我停下了,把節奏緩下來,不能逼急了夢真。
我說道:“怎麼,你不喜歡?我從來沒喜歡過女人,你是第一個。”
夢真高聳的胸脯如波濤一般起伏,真是誘人,我看著她微張的嘴,喘息著,忍不住就身下去,輕輕地咬著夢真的唇,舌頭毫無顧忌地伸了進去,一時間我迷失在強烈的情欲刺激當中,我的手不閒著,盡情撫弄。
過了一會,我停止了進攻,壓在夢真豐滿富有彈性的身體上,眼望著夢真,突然手指一點,解了夢真的啞穴,夢真正要張口叫喊,我掀開了自己的面具,夢真的表情,是瞬間在極怒與極喜之間切換,我知道我的玩笑開得有些大,連忙又解了夢真的麻穴。夢真眼睛紅紅的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突然掰過我的肩膀就狠狠地咬了下去,一陣劇痛傳來,我忍不住呼出聲來。
我的肩膀被咬出兩道深深的血印。過了許久,我感覺夢真的嘴松了,接著肩膀一涼,我一看,是豆大的淚珠。我連忙說道:“夢真,是我,我開玩笑的,對不起啊。”
夢真一下坐了起來,撲到我懷裡,兩只手瘋狂地敲打著我的胸膛,嘴裡不成氣喊道:“浩天,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
折騰了近半個小時,夢真才安靜下來,我輕輕理著她的亂發,手托著她的下顎,此時的她真是楚楚可憐,我重又親吻她,她先是生氣似的回避了幾下,最後還是被我的嘴覆蓋,激情緩緩上演。
我和夢真在大喜大悲中相逢,口頭語言已經失去意義,我們窮盡我們的肢體語言盡情宣洩,許是孤島生活活在一種深深的恐懼當中,這時候是最好的釋放,所有衣服已被我們拋到四周,我們盡情地撫慰著對方。
突然,黑暗中響起了一陣鼓聲,有人在念唱,那種念唱含有深刻的人類誘惑,讓我和夢真如火上加油,愈發沸騰起來。鼓聲淫蕩至極,我和夢真的表現也羞人至極!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也不知道我要了夢真多少次,鼓聲停歇,我和夢真像火山一般爆發了。夢真雙手纏了上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抱緊我,害怕一撒手我就沒了。
我問道:“夢真,剛才快樂嗎?”夢真全身皮膚都泛起激情過後的微紅,羞怯地點了點頭,說道:“這是夢嗎?”
“不是夢。”我滿懷憐意地說道。
我突然想起了鼓聲,說道:“夢真,你聽到那鼓聲嗎?那鼓聲有些奇怪。”
“我聽到了,鼓聲越快,我,我越想與你,與你”
“想跟我做什麼?”
“你這人,剛才的帳我還沒跟我算,竟那樣欺負人家。”想起剛才的事,夢真的眼睛又紅了,我摟過她說道:“我是要給你一個教訓,沒有我在身旁要自己照顧好自己。”
夢真無言,安靜地躺在我懷裡。我正色道:“那鼓聲感覺是懂巫法之人在暗中控制人的精神,引發人的情欲。”
“浩天,你這樣一說,我也覺得是這樣,若沒有那鼓聲,那麼多”夢真沒說下去,我知道她是想說那麼多羞人的動作是不敢做出來的。時間不早了,不好在纏綿了,我問道:“夢真,你是怎麼來這島上的?”
夢真把她的經過一說,我亦把我在島上生活一個多月的情況簡明扼要地給她做了一個說明,她一聽伍德的名字,就說道:“伍德我國際刑警組織兩年前派來的,沒想到他還活著。”
我問道:“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夢真沉吟了一會,說道:“毀掉這個害人的島是我們最後的目的,但在實現這個目的之前我們要盡快掌握這裡的秘密,最根本是要弄清楚邪王是誰?利用價值完了,就是我們毀滅島的時候。”
“這是什麼?”我問,夢真手裡那出一根細長像鉛筆芯的東西。
夢真臉一紅說道:“這是最新發明的烈性炸藥,只要這麼一點,這個基地就得炸平。”
我疑道:“你是怎麼帶進來的?”
夢真臉更紅了,說道:“是藏在下面的。”
“下面?”暈,原來是女人秘處,還好我沒有輕舉妄動,我問道:“那我們剛才那樣的時候你取出來了嗎?”
夢真眼睛一瞪說道:“不跟你說了!”
天亮,夢真被送回基因試驗基地,我和她的關系無形之間鞏固了夢真在島上的地位,使得她更便宜行事。
第二天,一夜風流的我快步來到指揮中央大廳,巴圖蘭已經在那,看到我連忙說道:“統領早上好,昨晚睡得好吧。”眼露諂媚,這黑碳頭不能看他表面,實際上狡詐無比,我眼露寒光,冷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徑直走到中央席位坐下,說道:“可惜鼓聲擾我清夢!”我試探巴圖蘭的口風,想他嘴裡得知鼓聲的來源。
巴圖蘭回答道:“是啊,龍牙大法師每個月月殘的晚上都會敲鼓,吵得兄弟們心癢難眠啊,不像統領您?”巴圖蘭聲音小了,眼睛偷望我,那意思是說不像我昨晚真刀實槍那般快活,我說道:“女色,偶可為之,不可沉迷其中,龍牙大法師也是為了訓練你們的意志。”巴圖蘭連說:“是,統領說的是。”看來我猜的不錯,島上還存在一邪門人物,和那個末節師是一路的貨色,這人我倒要小心。
我說道:“巴圖蘭,給我接通獵鯊。”
“是。”
中央屏幕亮了,是火山島東、南、北三面圖。我呼道:“獵鯊,聽到回答!”
“統領,收到!”
“我命令你們立即撤回,任務取消。”
“統領,我們撤不回了。”
“怎麼回事?”
“統領,我們與獵物交火十次,二死二傷,獵物兩傷,現在獵物這石林內,我們迷路,走不出石林?”
“哦?”從屏幕上只能外面遠遠看石林,放大,再放大,定睛一看,這石林和從前不一樣,有些被人挪了位置,竟活生生是一個八卦石林陣,伍德他們還會來這一手,真讓我沒想到!
我佯裝怒道:“你們是頂尖的獵人,竟然被幾個手無寸鐵的獵物玩得頭頭轉,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關閉聯系。
亂石林裡,魯仔說道:“胡大哥,你這招還真有用。”
胡柯說道:“我也是試一試,沒想到真管用。”
原來胡柯見到這一片亂石林,忽然心中一動,想起了從前看過的一本關於古代陣法的書,見這石林,儼然是一天然的陣法,只要做若干方位的調整,就可以啟動,只是身為現代人的胡柯從沒有親試過,也不知道有用沒有,根據記憶照葫蘆畫瓢擺的,不想還真有用。
我在小傑房發現一面活動牆,推開,我立時走進一個槍的世界。一只又一只型號不一的槍掛在槍面上,槍體多烏黑錚亮,想小傑經常進來擦拭。小傑愛槍如此,想是用槍高手。那也決斗,他若用槍,後果可能又不一樣,他太驕傲了。
我把一只小型的制作相當精致的銀色手槍拿在手裡,分量適中,槍管要比一般的手槍要長上三寸。我做了一個瞄准的姿勢,感覺自己很酷,同時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那就是我對槍的無知。此後的日子我加緊了自己的學習,一有空就躲在槍庫裡拆卸槍支,夜深的時候一個人悄悄地來靶場練習射擊。
扣動扳機,子彈呼嘯而出,我感受著子彈出膛後的後坐力。我雙目凝神,緊盯著子彈出膛後的軌跡。我從夢真那略知火器的原理,是在狹小空間內撞擊火藥,產生巨大的爆炸力而使得子彈飛速而出,在我看來亦可以等同古代的暗器,只是人的手力是不可與這天然火藥之力可以抗衡的。我想起了我在馬場被人狙擊的場面,那是對方故意留我一條生路,否則即使我明知有槍指著我,也是無法掌握的。
一個星期的練習,不但幫我粗了解了一些槍械的特性,手頭上也略有一些感覺了,更重要的是每一次射擊我的凝神觀察子彈的出膛,飛行的軌跡,漸漸我竟能看清楚子彈的飛行。眼力跟上,只要能看清楚子彈的飛行,我就有可能躲過子彈。
夢真也沒閒著,因為我的關系,能夠在中央計算機房出入了,但還是很難下手。這晚,我又一次把夢真叫到我的房間,我們抵死纏綿,事後,我們商量下一步該怎樣進行。呼叫器響了,我穿好衣服走出臥室來廳室,點開屏幕,竟然是方子哥,仇人在前,我異乎尋常的平靜。
“小傑,”方子哥笑道:“聽說你最近日夜風流啊。”
我冷聲道:“方少有什麼事?”
“是這樣,我需要你來香港一趟。”
“什麼事?”我心中一喜。
“派你對付你兩個女人,她們是頂尖級的高手,我這裡沒人能對付。”
“我喜歡高手。”我說道。
方子哥說道:“那好,明天晚上做毒焰的船,龍牙大師會和你一起來。”
我裝作不悅,說道:“為什麼叫他也一起來?”
方子哥說道:“小傑,你不要介意,她有其他的任務。”
我冷聲道:“這就對,我一向喜歡一個人的。”
“我知道,我知道,就這樣。Ove完,人一閃不見了。我回到臥室,摟著赤裸的夢真說道:“夢真,要不要趁這次機會,做我的親愛小兵啊。”
“我才不了。”
第二天白天,我決定先去一趟火山島,設法和伍德他們聯系上,一來讓他們放心,二來讓他們做好裡應外合的准備。
我說道:“巴圖蘭,我去一趟火山島,這裡你坐鎮指揮。”巴圖蘭不敢多問,立時下去安排了,不一會我乘車來到港口,不想迎面碰上風浪。風浪一見我,眼中異彩連連,媚道:“統領,聽說你喜歡上新進島的一個妞,我還一直以為你只喜歡男生呢?”
“怎麼會呢?”我說道:“我只是怕被風大姐吃得骨頭都不剩啊。”
“喲!”風浪訝道:“經了女人身子的果然不同,我們統領也會說討好人的話了。”我說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風大姐不要介意。”
說到這,風浪已經走到我近旁,聲音放低了,說道:“不知道統領是喜歡中式的還是歐式的,或者印度,或者日本的,有空到我來坐坐哦。”那眼神媚功已經運到十層,我旁兩個侍衛已經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我把侍衛推上前,說道:“這兩位就留給你了,我有事上火山島。”
兩個侍衛臉上頓露出喜憂參半的神色,風浪走過不客氣地牽過兩個侍衛,說道:“那我就謝過統領了,只是未能和統領顛鸞倒鳳,真是遺憾啊,盼什麼時候統領開恩,以償奴家多年思念之情。”
擺脫了風浪的糾纏,我乘上快艇向火山島而去,這時候,船上除了司機就剩下我一個,沒有人會懷疑我。
上了岸,島上比從前寂靜了許多,鳥不叫了,一切都非法休止。我沿著伍德留下的印記一路尋找,一個小時後,印記在火山口附近一道不知道什麼時候產生的裂縫停止了,裂縫有兩個人寬,他們好像是下去了。我正待下去,有人上來了,正是伍德他們。
多日重逢,大家都欣喜若狂,魯仔叫道:“老大,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這時的我已經取下面具。我說:“虧了你們會找一個這麼隱秘的地方。”
伍德說道:“這裂縫新近才出現,恐怖島上的人應該不知道,所以我帶他們到這裡藏身,只是這下面一到午時就炙熱無比,一到這個時候我們就會出來。”
“原來是這樣,你們還好吧。”
魯仔說道:“沒事,就是受一點輕傷,要不是火山口突然也上來人,我們連這點傷也不會有。”
我說:“是的,我從西面下去的時候正好也看到了他們在懸崖上,我踢下去他們三個,還留下一個,沒辦法。”
魯仔叫道:“還有三個啊,幸虧老大做了他們,否則還真夠我們受的了。”看魯仔表情,顯是戰斗異常的凶險。
“那現在他們怎麼樣。”
魯仔得意地說道:“這幫龜孫子,被胡大哥的陣法困住了。”
我兩眼爍爍地望著胡柯說道:“果真?”
胡柯說道:“僥幸!”
我問道:“胡大哥是怎麼知道中國古代這些個奇門遁甲的?”
胡柯說道:“哦,是這樣的,小時候是一瘋道士給我一本書,我從那上面看到的。”
暈,還真有一瘋道士。
閒話少說,我馬上和他們通報了一下我恐怖島上的一些事情,說到小傑被我宰了的時候,大家都是很吃驚。我掏出那招牌般的銀色面具戴在臉上,說道:“你們看我像不像他?”
良久,沒人說話,他們驚呆了,魯仔叫喚道:“乖乖,真是像啊。”伍德笑道:“我說了,該開始見浩天的時候就覺得像了,這樣更像了。”
時不我待,我交代了一下我即將去香港執行任命的事就說道:“我這次去香港,可能沒時間見你們的家人,我要好好應付香港方面,你們在這裡暫時忍耐一會,我會帶人救你們的。”
伍德說道:“浩天放心吧,聽你一說,國際刑警組織已經派人混進了恐怖島,相信這個島的末日差不多到了,我們會很好地招待不速之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