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3天的激烈後,團P比賽中,班長賽前預計的那幾個隊也都順利的進入到最後的32強,由於他們一直和雙塔組合也沒有碰面,所以我也沒有去看過他們的比賽,不過從官方賭場為這4個組合開出的賠率來看,由於他們的組合人數都是5人,所以他們的奪冠賠率一直都比雙塔要高。
而單P比賽中,我所熟悉的小鬼子都沒有出現在預賽階段,除了偶爾有幾個實力還算不錯的以外,其他進入到決賽中來的選手在我看來,很可能在第一回合的關卡上就會被淘汰出局,畢竟直接進入到決賽階段的種子選手都是各服務器中的精英,雖然不是各服務器的前10名都報名了,但是只要是來了的,都可以說是實力超群的選手。
由於決賽階段為了吸引更多的觀眾,所有的比賽不再分開場地舉行,而是統一在中央這塊最大的場地進行,賽程的具體對陣表也已經出來了,每進行2場單P賽後將是一場團P賽,而我看了單P賽的對陣形勢表,輕輕的第一戰對手竟然是斷風流,假如輕輕和冰都能順利晉級的話,她們將會在1/8比賽中相遇,而她們之間的勝者在1/4的對手將會是我,而斷水流,這個我最大的對手偏偏機緣巧合的只能與我在決賽中見面。
而整個決賽階段的64人大名單中,中國服務器佔據了5人,分別是我、輕輕、風塵、班長和影子殺手,影子殺手這傢伙一直從預賽階段打上來的,也不知道賺了多少經驗值了,小日本方面,進入決賽階段的竟然有10人,除了5個種子選手以外,有5人靠從預賽階段打了進來,其他的是印度服務器4人,歐洲服務器11人,非洲服務器8人,美洲服務器17人,西亞服務器7人,大洋州服務器2人。
「第一場就是你的比賽,別緊張,你要記得,老公隨時都在你的,記住在萬不得已的時候,你還有天神召喚2次瞬間增強防禦的機會,」我在場外提醒著決賽階段第一個上場的輕輕。
「第一場比賽,由來自中國服務器的58級戰士——輕輕抱著我對陣來自日本服務器的66級忍者——斷風流,」又是金牌裁判在大家一陣噓聲中,尷尬的宣佈比賽開始後,又滑稽的跳下台去。
8級的等級差,我也提心吊膽的看著場上將要發生的一切。
「小黑,去賭場下注了嗎?」小白他們一群傢伙流著口水坐到我的身邊問道,難怪這幾天不見其他幾個傢伙的影子,看樣子這些傢伙靠金剛和蠻牛的雙塔組合贏了不少的錢了,一個都眉開眼笑的。
「沒有,我一直在雙塔,哪像你們一樣沒有感情,」我笑著說道。
「我們也是啊,我們用金錢代表了我們的感情,」我倒~小白竟然還是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
「贏了多少?」現在大家都被小白給帶壞了,還是直接說他們感興趣的話題為好。
「不多,預賽階段那兩傢伙讓我們賺了400多萬,按照現在的賠率發展下去的話,雙塔奪冠的話,應該可以贏利6000萬左右,」小白的口水只差沒掉到地上了。
「那這一場呢?你買的是誰?」看見小白也逐漸進入我布下的局了,我突然問道。
「當然是斷風流啊,」小白習慣性的有問必答立刻出來了。
「猴子,你在後面推他幹什麼,買斷風流就斷風流,我也不會怪你們,畢竟8級的差異在那擺著,不過誰要是有空的話,幫我去下40萬輕輕勝,」我可是把全部的家當都投了進去,不為別的,就為一個的信念。
「我們一起去吧,你知道嗎,輕輕是1賠30啊,要是她真的暴冷的話,你小子就發財了,」小白不好意思的說道,「當然我的話沒有說完,我們也還是友情了一下輕輕的。」
場上的比賽也正式開始了,小日本的觀眾一個個表情都十分的怪異,畢竟輕輕是日本的小公主,但是她偏偏又是代表著中國服務器參賽,給誰加油都不是很好,但是中國的玩家就不一樣了,大家都知道輕輕與我的關係,一個個做死的吶喊著「輕輕加油,幹掉小日本。」輕輕也挺配合的向大家招著手示意,這小姑娘就喜歡熱鬧。
由於現場實在是嘈雜,只見輕輕和斷風流兩人嘴唇微動,好像在談論什麼似的,突然間只見斷風流滿臉恭敬的低下了頭,而輕輕則是一招「穿刺」偷襲在斷風流的身上,原本欲暴怒而起的斷風流在輕輕又說了下什麼後,漸漸的又平復了心情,繼續與她交談著什麼似的,突然,只見斷風流將頭向後一轉,輕輕的一招「鈍擊」又擊中在他的身上,可惜沒有造成眩暈,否則斷風流不死也得掉一層皮。
「怎麼回事,小日本讓輕輕打啊?」班長也疑惑的向我問道。
「呵呵!我也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估計他個蠢傢伙是被輕輕騙的團團轉了,這小姑娘一來就佔了這麼大的便宜,」我笑著說道,我猜想一定是輕輕在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唬著斷風流,要不染不可能連續兩次的偷襲得手也還沒有讓斷風流出手還擊。
場外的中國玩家大聲叫著好,小日本則臉色更青的默不作聲了,而其他服務器的玩家則噓聲四起,只見偷襲再次得手的輕輕笑嘻嘻的又說著什麼,而斷風流突然向場外一個點頭,他終於抽出了自己的武器,我順著他目光所望的方向看去,原來是談笑風生所坐的位置,看樣子這場比賽現在才真正的開始了。
大戰前緊張的氣氛終於爆發了,四周的觀眾也清一色的停止了自己的呼吸,讓整個賽場靜得連一根針掉到地上也聽的見。
「誓殺叛徒,以雪我大日本帝國的恥辱,」斷風流的怒呵聲一落,一個標準的武士比試前的禮儀行了上去,而輕輕拿管這麼多禮節,裁判早就宣佈比賽已經開始了,在斷風流低頭行禮的一瞬間,輕輕的攻擊也到了他的面前,最簡單的一招「刺」沒有帶任何技能的攻擊,快與倫比的擊在斷風流的身上,忍者本就不是太厚的生命值,在輕輕連續莫名其妙的3次偷襲得手的情況下,已經少了一半了,這就是小日本迂腐的狗屁武士道精神帶來的後果,我心中也暗自讚歎著輕輕的「厚顏無恥」。
而剛剛幫我去投注回來的小白正好看見輕輕這一記偷襲,讓他大掉眼鏡,一轉眼怎麼輕輕就贏了一半的血呢?而小白告訴我道,由於裁判員已經宣佈比賽開始,投注也同時關閉了……天啊!我的1200萬啊!!!
而場上再受一重擊的斷風流也毫不含糊的一個隱身,消失在比武台上。
「他在你右側4步的距離上,」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完全隱身的斷風流那道淡淡的身影出現在我的眼前,我立刻傳音給輕輕說道。
但是我的傳音還是沒有斷風流的動作快,他的武士刀已經劈空而至落在輕輕的頭上,一招重擊讓輕輕損失了小段生命值後,斷風流又立刻隱身而去。
「左側3步的距離,」我的再次提示還是沒能起到什麼效果,輕輕的反應還沒有做出來的時候,斷風流的偷襲又擊中了她。
……連續5次我慢了半拍的提示讓輕輕損失了超過一半的生命值了。
「老公,我反應不過來啊,」輕輕在慌忙中又挨一刀後,氣喘噓噓的向我說道。
「左,」這一次我沒有提示斷風流的位置,而是直接根據他欲偷襲的路線說了一個大致的方向,而輕輕也終於可以根據我的提示作出反擊了,只見她胡亂的向左一刀劃去。
「砰」兩敗俱傷的一擊讓雙方同時命中了對手。
「左」我的提示再才讓雙方又是一次同時擊中對手。
連續兩次被對手識破自己的身法,斷風流也判斷出來這不是完全靠碰運氣碰出來的,再說忍者和戰士去硬拚生命值不就是茅坑裡打燈籠——找死(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