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肉搏戰剛剛開始的時刻,一名毫不起眼的「小日本」正站在城牆下的人群中,偷偷的將這一切發向了互聯網,國內服務器的玩家也是在同一時間得到了這邊的最新的現場戰況。
「殺手狂魔很危機,」所有的玩家都為我捏著一把汗。
而我與斷水流忍者的肉搏之戰已經到了驚心動魄的時刻,在對手一套增強暗系傷害的裝備面前,我的龍氣波的防禦能力也變得是那麼的無力,而腳下正在組建起來的越來越高的樓車,無形中也給了我不少的壓力。
「快點,大家都再加一把力,」笑看風雲的催促聲讓我不時的瞟眼向下望去。
而與此同時,這批敢死隊忍者中,一個比其他忍者稍微矮小一點的傢伙立刻將我的分心眼神收入了眼底——斷水流。
每每在我命懸一線的時候,我的龍噬的傷害吸收,總能將我從死亡的邊緣拉回來,也許所有的人都會說我這叫運氣,但是真正的高手都知道,這就是實力,就是高出對手的這一點點的實力,就可以在擊殺對手的同時而保證自己的生命。
我眼前的對手雖然是斷水流殺手中的精英敢死隊員,但是在我強悍的肉搏戰能力面前,雖然人人臉上都沒有怕死之色,但是他們還是不自主的流露出一種必死的信念,一種不計較生還將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之度外的神色。
「怎麼弄到這個地步了?」看著這驚心動魄的場面班長也有些緊張的說道。
「這小子還真狠,昨天搞到的城讓他守到這時候了,威風,威風,真是我的偶像啊,」猴子那小子有些羨慕的說道。
「我看那小子的眼神總是瞟來瞟去的,好假啊,就和每次找借口不還我的錢的時候一樣,不知道這次又要騙什麼人了?」神仙不愧是「最瞭解」我的人。
除了班長和金剛在以一個戰士的眼光觀戰外,其他的這些沒人性的傢伙,一個個都在數落我的不是起來了……
「彭」在完全一樣的情況下,又一個鬼子倒在了我的面前,一個稍微矮小的鬼子忍者補上了他的位置。
不一樣的眼神。沒有那其他人那種視死如歸的眼神,狡猾的神色在他的眼中滑溜溜的轉動著,他手中的刀比其他的鬼子忍者握的更緊,手上暴出的青筋可以讓人知道,這是一雙苦練過刀術的手……
「斷水流,你終於出現了。」我默默的念道。
也就在這時候,笑看風雲一聲暴呵:「50名弓箭手,50名法師立刻上樓車。」
我的眼睛「又」瞟向了腳下已組建好的樓車……
斷水流身邊的忍者這一刀又砍中了我,生命值急降到底,按照先前正常的打法,我會又一招龍噬將他秒掉,從而利用這強大的攻擊傷害來補充自己的生命值。
龍噬,我的招數又彷彿按照著固定的模式攻了過去。不過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我沒有用習慣的右手刀,我改用的是左手刀的攻擊。
而就在笑看風雲讓我「分神」的同時,斷水流握刀之手一緊,手背上的青筋瞬間一暴,武士刀也欲刺我而來。但是也就在這時候,我這柄原本象刺向他身邊的忍者的撒旦之刃也突然在半途中一拐,急轉方向將目標改成了斷水流。
忍者的武士刀,威力最大的攻擊方式就是劈,而用刺的話,攻擊速度雖然快,但是由於武士刀本身的屬性,威力會大大降低。
只要斷水流舉刀劈的話,我的龍噬正好就可以從他胸口的空門而入,而我現在由於生命值已空,他只需要用刺也能將我擊倒,所以我右手刃的格擋也隨之迎上,完全的封殺住了斷水流的攻擊線路。
「叮」武器相撞發出一聲清脆的撞擊聲,斷水流竟然沒有用劈,也沒有用刺,他直接選擇了格擋,將我的龍噬格擋在他的身前。
斷水流,不愧是小日本的標誌性殺手,從他手臂上的初始動作來看,他這招不是攻擊的招數,竟然在半途中又轉為了防守,攻中帶防,防中有攻,這就是大姐口中的頂級殺手。
放棄自己的進攻機會?為戰友創造更好的戰機,這一點倒是與大姐口裡的頂級殺手不一樣,他不是孤獨的狼,而是一群配合有素的狼群的首領。
我不得不第一次注意到斷水流身邊的忍者的名字——斷風流,趁我已被斷水流格擋下來的攻擊的這個機會,只見斷風流一招最簡單,最快捷的「刺」攻向了我的胸口……
「叮」還是一樣的清脆的撞擊聲,不過這次不同的是,是我的右手刃格擋住斷風流的武士刀,因為就在斷水流擋下我的攻擊的那一刻,我的直覺告訴我對手在給他身邊的隊友創造機會,所以我原本欲格擋斷水流做同歸於盡的一刀立刻轉向了右邊的斷風流。
恰巧及時趕到的格擋也讓我驚出一身的冷汗。
10分鐘,10分鐘也就在這時候到來了,隨著瞬息移動的復甦,而鬼子以組建好的樓車上漸漸爬高的弓箭手和魔法師,我知道現在是自己最後一搏離去的時刻了。
我藉著格擋斷風流這一擊之力,躍向後方,然後狂奔衝上了城牆,在身後追逐而來的斷水流與斷風流趕到的時候,我一躍衝出了城牆向外跳下。
這一次我沒有享受自由落體給我帶來的快感,因為早就在城外嚴陣以待的樓車部隊不會放過我這個空血之人,何況我本就是他們最痛恨之人。
就在我腳下一空的時候,就在地一座樓車上的弓箭手拉弦欲射的時候,我選擇了「無堅不摧」,目標直指樓車之頂。
「無堅不摧」的速度在樓車上的弓箭手箭未出弦時,已經直殺樓車之頂端。
弓箭手本就不多的生命值在這一擊下,全部都是秒殺,我本已空的生命值也瞬間吸收而滿。
氣焰爆,本就不大的樓車之頂,密密麻麻站滿的弓箭手沒有一個能躲避過氣焰爆的範圍攻擊。連續2個氣焰爆將這裡清乾淨後,我的目標直指一輛正從九宮八卦陣內開出來的法師樓車。
「再近一點,再近一點,」看著這輛我的瞬息移動
還無法到達的耬車向我開來,我心裡默默的祈禱著。
「彭」身後一陣巨大的衝擊力將我直接從樓車的頂端擊飛出去,我一看自己的生命值,原本滿血的我差一點就被這一擊給秒殺掉了,同時附帶的火焰灼燒讓我的生命值還在在一點一點的下降著。
斷水流的飛炎狂擊。
「媽的,小鬼子的攻擊來的正好。」我在這一強大的力道的減弱,我的身體欲下墜的時候,又一個「無堅不摧」殺向了一整車的法師樓車。
被我殺的叫喊連天的小鬼子法師,有些慌不擇逃的竟然選擇了跳車……也不知道從這種只比城牆矮不了多少的樓車上跳下去,會不會直接的摔死?
身後的巨響讓我看見,其他樓車上的鬼子的攻擊已經將我剛才站立的樓車打得稀吧爛,一塊塊巨大的木材又如下雨般的砸向地上本在推動樓車前進的戰士部隊。
混亂~完全的混亂。
「給我把他打下來,九宮八卦陣內的人注意了,死守陣法,不得讓殺手狂魔通過,」天使——戰狂,這個曾贈送我結婚戒指的「老朋友」在底下組織道。
魔法、箭矢不斷的從各樓車之上飛了過來,我看了看這座曾經屬於我的城堡,再沒有絲毫的留戀之情了。
永別了,斷水流一派。
瞬息移動,在攻擊未落到我的身上之前,我的瞬息移動將我帶到了九宮八卦陣的大樹之上,當然,這不是別處,這裡就是我來時的地方,樹梢上還掛著一條條的攀城繩索……
又做了一次人猿泰山後,我順利的來到我迷路的地方,現在不同的是,原本底下那隻狼,已經變成了一群鬼子,腳下的箭矢不斷的向我射來,「超階龍氣波」,我將龍氣波的防禦範圍全部集中在自己的腳下,這些呼嘯而來的箭矢沒有一支能通過我的龍氣波的防守,紛紛落下。
我取下身邊的攀城繩索,拋向了前方,又一次搖蕩了過去,如此又經過2次的「飛行」後,我終於飛出了九宮八卦陣的範圍。
由於先前小日本所有的主力都在全力攻城,九宮八卦陣外只有一些零星的散兵和一些死亡後剛剛趕過來的鬼子。
對我來說,幾乎在沒有任何阻力的情況下,我飛速離開了這座曾經屬於我的城堡的範圍,身後只留下了叫罵不絕的鬼子大軍。
「殿下,屬下無能,讓殺手狂魔跑出來了,」斷水流向談笑風生請罪道。
「其他城堡的人各自回各自的地方,斷水流一派留一半的人守城,你立刻帶領其他的人趕來皇家親衛城守護,記住,是立刻,一秒也不能耽誤,」談笑風生很激動,同時也很緊張,他沒有想到我竟然還能從千軍萬馬的夾擊下順利的跑出來。
「還有,我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去掉斷水流一派城外的那個九宮八卦陣,你就是不聽我的,有它的存在你們連城堡的傳送陣都用不了,一旦九宮八卦陣被破,我們想救援都來不急了,」談笑風生被在野黨一直追著問了半天,早就憋著一肚子的氣無處發洩,只有向斷水流罵道,「我肯定殺手狂魔的最終目標一定是皇家親衛城,我這邊的人馬他們可以用回城,你斷水流一派的人立刻以最快的速度趕來。」
「明白,」斷水流也是一頭汗的答道。
……
通過這一戰,我已經數不清我到底幹掉了多少的小日本,我只知道我猛然升了5級,我將升級的點數全部加到了靈巧上面,同時我感覺到自己的移動速度又快了不少。
我拖著疲憊的身軀一個人馳騁在通向皇家親衛城的草原上,雖然我很想躺下來休息一片刻,但是我知道也許我只有瞬間的機會,時間現在就是我最寶貴的東西,我不能耽擱片刻。
皇家親衛城,我終於贏來從我踏足日本服務器以來,最好的接近它的機會。然而她會在裡面嗎?她會身在皇家親衛城中的何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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