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才招攬一個可能比招攬浪跡天涯一隊更有用處啊,」這是憂鬱紫煙與大樹交談後得出的結論。
就在龍海城的人步步逼近的時候,忠義堂的部隊終於拿出了手中的武器站在了我的身後。
一切盡在我的意料之中,接下來的事情就很簡單了,白白忙了快一上午了,我練級的時間終於到了。
「你們忠義堂看樣子是定要維護他了?」雙截棍,這個龍海城裡唯一還算的上一個頭目的人問道。
憂鬱紫煙和大樹默不作聲面帶笑容的表情已經很清楚的回答了他。
「為什麼關閉私聊頻道,我們的副城主想和2位再聊一聊,」雙截棍現在成了龍的傳人的傳話筒了。
「忠義堂都騎到我們頭上來了,還聊個屁啊,」龍海城的人群中發出一聲暴吼。
「是誰?」雙截棍氣呼呼的問道,「越來越沒有樣子了,連副城主的話都不聽了?」
「你***少拿雞毛當令箭,平時你也沒少拿副城主壓我們,現在我就不信副城主掉了一級都不需要報仇,我看你又想借此機會來拉攏自己的私人人馬吧!」那個聲音又響起,很明顯的他肯定與雙截棍有過節。
「是龍海城一份子的、還有血性的就跟我一起殺,」站在最前方的一個叫皇者的戰士話音剛落就舉刀向我砍來。
他的這一舉動立刻引起了連鎖反映,整個龍海城的人全部亂成了一團,拚命的向我站的方向擠了過來。
「殺,」隨著憂鬱紫煙的一聲令下,我身後的忠義堂部隊蜂擁而上,不知道內情的人一定會認為我是他們的老大,指揮著他們的戰鬥。
現在我終於明白什麼叫如魚得水這句成語的真諦了,忠義堂和龍海城的人群就像2股巨大的海浪一樣撞擊了在一起,而我現在就是這深海中的一隻小魚,在幾千人的戰鬥中我是那麼的渺小,就如大海中的一隻魚一樣。但是就是我這隻小魚,往往能出現在關鍵的時刻,我看見龍海城的人在生命值快見底的時候,就上去補他一刀。
我像一隻快樂的小魚一樣遊蕩在大海之中,我享受著不斷增加的經驗值給我帶來的快感。
由於龍海城中高等級的幾人都已被我幹掉了,現在能擋的下憂鬱紫煙和大樹的攻擊的人根本就不存在了。
不知道他們是否因為害怕過多的殺戮會導致紅名,往往在把敵人打的快死的時候,他們兩總會不覺的收手,而我則高興的接下了他們送給我的這份禮物。
雖然在高等級人物上面龍海城處於絕對的劣勢,但是畢竟他們在人數上面他們佔有500多人的優勢,所以戰局在開始的階段龍海城還是有一些的優勢。
而我這條魚現在要做的就是如何讓2方的人馬把實力平衡。
在盡情的幹掉龍海城起碼300人後,整個戰局基本上平衡了,那要如何才能繼續保持這個平衡呢?我冷冷的笑了笑後,毫不猶豫的2刀殺掉雙方各一人。
「哎呀,你小心一點,你攻擊這麼高,誤傷是要死人的啊,」在我殺死第一個忠義堂的人的時候,身邊一個小戰士友善的提示我道。
「不好意思,人多太亂了,」我很「友好」的向他笑了笑說道。
人的確很多,場面的確很亂,而我就在這混亂中拿著我的經驗值……
現在的情況亂成這樣,誰還能注意其他人的情況啊,我的「誤殺」還在不斷的繼續著,偶爾被人發現,我的下一個目標就是這個目擊者。
我感到很興奮的同時也很刺激,我興奮的是不斷增加的經驗值,而這種「偷」來的經驗值更讓我感到刺激。也許我已經習慣了慢慢的生活在陰暗之中……
這一次我又看中了身邊這個只剩1/3生命值的叫忠義無雙的騎士,穿45級的衣服,等級越高象徵著經驗值越多,對於這種手到擒來的經驗,我絕對是不會客氣的。
一擊必殺,我的撒旦之刃無聲無息的刺向了他。
而從刀刃上反射而出的陽光正好照射在他的眼睛裡,就在我的撒旦之刃刺入他的身體之內時,他轉頭而來的目光正好看見我這張冷酷的臉和充滿殺氣的殺眼。
「你是什麼意思?偷襲我?」忠義無雙大聲的咆哮道,畢竟為了一個本漠不相識的人在拚死搏鬥著,突然卻被這個人給偷襲,無論是誰心裡都不會好過的。
他的這一叫喊雖然聲音很大,但是在本就嘈雜的戰場裡,顯得還是那麼的蒼白無力,不過還是立刻吸引了附近人的注意力。
我在可惜這一擊竟然沒有秒掉他的同時,悄悄的幹掉幾個龍海城的人後,遠離了這一小塊區域。
因為我現在只是一個「盜賊」,我是在暗地裡偷著我需要的東西,我現在並不是亡靈殺手,所以我不能在眾目睽睽下去強搶我需要的。
「城主,我被那個神秘人偷襲了,」這是鬱悶的忠義無雙因為我的偷襲生命值見底後,被龍海城的人殺掉後,在忠義堂的復活點鬱悶的用城市頻道向憂鬱紫煙和大樹說道。
憂鬱紫煙和大樹在收到這一消息後,停止了他們的遠程攻擊,有意識的開始關注著我的行動了,但是我並不知道這一切,我還是在盡情的進行著我自認為天衣無縫的計劃。
……
「你發現沒有,他每殺一個人幾乎都可以暴出別人身上的裝備,還真是邪門,難道有這種變態的裝備嗎?哎~~好好的一個人才真是可惜了,這人太不近人情了,為了裝備,連幫助他的人也殺,看來他不會被我們招攬了,」外圍的大樹看見我又偷襲掉一個自己城堡的人後,他對著憂鬱紫煙說道,「叫人都退回來吧,讓他生死由天去了。」
憂鬱紫煙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彷彿在沉思著什麼似的。突然他向大樹問道:「我越想越不對,好像從事發的一開始我們2邊都被他牽著走一樣,你說他為什麼要不斷的殺人呢?他能得到什麼好處嗎?」
「我也奇怪啊,要是為了暴對方的裝備而這麼做的話,那他為什麼不拿地上的東西呢?」大樹也疑惑的道。
就在我盡情的暗殺的同時,大樹和憂鬱紫煙都陷入了深思之中…
「殺手狂魔?」大樹和憂鬱紫煙看突然抬起頭看著對方異口同聲的叫道。
因為只有殺手狂魔才可以從殺死對方中獲得最大的利益,而我隱藏了的名字更讓他們肯定了我的身份。
「花區所有人小心,他是殺手狂魔,」憂鬱紫煙向用著城市頻道叫道,「所有靠近花區的人馬上趕來支援,花區內的人想辦法先撤退出來與龍海城的人停戰!」
「都不要打了,他是殺手狂魔,他是殺手狂魔,」戰鬥中的忠義堂的人向龍海城的人大聲叫著暫停。
「殺手狂魔」這個讓所有的人都心驚的名字還是讓眾人手下一頓,但是「他?」他是誰呢?怒火沖天的龍海城的人群只是下意識的頓了一下,他們想也懶得想,繼續舉刀砍向對手,如此混亂的場面不是某個人的個人行為可以控制下來的。
在我聽見他們大叫「殺手狂魔」的時候,我向欲控制戰局的憂鬱紫煙和大樹笑了。現在才發現是我,已經晚了。
由於忠義堂的人沒有了鬥志,人人只想著後撤,可惜本就不平坦的地理環境加上人員極度的擁擠,他們也沒有辦法退,只能硬著頭皮頂著對手的攻擊。別說找機會對付我,現在他們連應付我的偷襲都已無法顧及了。
我還是同樣的在人群中穿來穿去,有選擇的擊殺著目標,只要是我刀起刀落一下,必定有人會躺在地上。
直到雙方各損失了近1000人的時候,憂鬱紫煙才突然想起現在應該與龍的傳人聊聊了。
「殺你的人是殺手狂魔,你快讓你的人停手,大家聯合起來一致對外,」這是憂鬱紫煙打開私聊頻道後立刻向龍的傳人發出去的話。
我看著不斷有人停下手來尋找我的蹤跡,我知道雙方已經達成了停戰的協議了。由於龍海城沒有人現場控制局面,極度混亂的場面還是讓某些人一時停不了手,所以戰火不是立刻停了下來,而是慢慢的熄滅掉。
趁著這個短暫的機會,我一直殺向了戰場的邊緣。看著前方的龍海城和忠義堂的2人同時一刀向我砍來,我知道現在是離開的時候了。
再沒有什麼好隱藏的了,龍氣波的保護讓我感到我無比的塌實。
迎風一刀斬,外圍本來就是法師和祭祀居多的人群,在強烈的刀氣傷害下,一排人整齊的倒了下去,同時我用瞬息移動從這條人縫中跑了出去。
「追,一定要堵住他,等待支援部隊的到來,」憂鬱紫煙現在儼然成為兩城中的領軍者,他的號令一下,兩城人馬「心連心」的一起向我追殺了過來。
看著身後窮追不捨的兩城人馬,加上象徵著我的身份的龍氣波又吸引了不少練級的玩家,同時刷新出來的怪物也有些對我進行著堵截的。
「殺」就是我現在唯一所能做的事情,就在我邊跑邊殺中來到一處茂密的叢林處時,我打開了隱身,彷彿一下子就消失在這個世界著中。
我沒有發出一絲聲響的緩慢的向叢林深處行走而去,大概是沒有看見了我的蹤跡,兩城的人馬都停在了叢林的邊緣向裡面張望著。
看著身後的人群這種一致的失望的眼神,我不禁自嘲的笑道:「看來我又讓2個死敵結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