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和那三個狼人成了互拼血藥了,因為戰況激烈,我這個經過了多次提升的身體也都有點撐不住了,感覺到很多的動作都是力不從心。不知道為什麼這些狼人的體力比我還要好,難道這個就是狼人的特有技能?這幾個狼人隨便一個我都能瞬間的秒殺他們,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狼都是群居動物,區區三個65級的戰士配合起來偏偏就是讓我無法得手。我還不能飛到空中給他們玩點邪的,免得他們再抽空去找三個丫頭的麻煩。要是沒有這三個丫頭的話我只需要施展隱身術慢慢的一個個的偷襲他們就行了,現在卻是搞得我一個刺客只能跟這些蠻人真刀真槍的比拚起體力來了。
我一邊招架著三個狼人的聯手,一邊暗罵他們三個死人為什麼現在還不虛脫?明明鬥氣已經施展很久了。這三個狼人倒也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本領,面對我的速度也是毫無辦法,只能死死的纏著我打鬥著。
和路人甲鬥在一起的阿月現在卻是慢慢的佔據了上風,無孔不入的攻擊將路人甲殺的只有招架之功。我此時放下心來,只要我能跟這三個狼人耗到阿月幹掉路人甲,我們的勝利也就預期不遠了。三個狼人也發現了他們的處境,不由瞪著血紅的眼睛跟我拼起命來。眼見局勢大好,我也收起了爭勝之心,帶著戲謔的表情陪這三個戰士玩了起來。
此時阿月的攻勢終於展開了,現在她的速度簡直能夠跟我有一拼了,帶著無數的殘影圍著路人甲飛快的戳擊著匕首,但是表情卻是那樣的恬靜,跟她那凌厲的攻勢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使得現場的場面充滿了詭異和神秘。
我大笑道:「看來你們的路人甲同志已經支撐不住了啊,呵呵,這就是你們小看女人的下場。」
路人丁也看出了形式的不妙,一邊纏著我一邊對著路人甲喊道:「沒辦法了,咱們出絕招吧!老甲你回來。」絕招?你們還有絕招呢?我現在猜不出路人丁是在說真話還是想麻痺我,因為這個傢伙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路人甲一聲怒吼拼著被阿月刺了幾刀,終於逃出了阿月的戰圈,竟然四腳著地的向著我們這裡跑了過來。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路人甲,心道這一招還真是強,果然是速度大增啊,就是不知道你的尾巴藏到了哪裡,為什麼我看不見呢?現在的路人甲才真正的稱得上是一個狼人了,剛才他也不過是一個有著狼人外表的戰士而已,但是直到他開始四腳著地的那一刻起,他才顯露出了狼人的霸氣和……粗俗。
不過,他不覺的他那比腿短很多的胳膊撐在地上比較吃力嗎?
阿月飛快的追在路人甲的身後,想攔住他免得我陷入四狼的包圍中,無奈現在的路人甲的速度可不是一般的快,竟然讓以敏捷著稱的刺客都是望塵莫及。我此時倒是覺得無所謂,你看看你現在都沒有可以拿武器的手了,難不成你想要嘴巴要我不成?
路人甲飛快的接近了我,兩隻「手」一撐地,騰空向我撲了過來,媽的,果然是想來咬我啊。我嘿笑著撐開惡魔之翼騰空而起,堪堪的躲過了路人甲的一記猛撞,飛到了追來的阿月身邊,並肩看著那四個又湊到了一起的狼人甲乙丙丁。於是,我剛才一直在疑惑的事情終於有了答案。
本來我還奇怪為什麼這麼巧,恰好四個狼人都被傳送到了風城做任務呢,現在才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了。只見那四個狼人圍成了一個圈子,頭向著圈裡同時的仰天嚎叫起來,這個時候一圈白光圍住了四個狼人,於是狼人消失在了白圈之中,而從白圈中走出來的卻是一個更加高大、更加強壯的狼人,手中握著兩把巨斧,鼻子裡噴著白氣,惡狠狠的瞪著我和阿月。
我和阿月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大狼人,實在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媽的,他們竟然能夠合體組成一個新的大傢伙,你當這是在玩變形金剛嗎?那他現在究竟是路人甲還是路人乙還是路人丙還是路人丁呢?
這個合體狼人對我微笑道:「呵呵,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我現在應該就是路人甲吧!」媽的,你見過一頭狼對你微笑嗎?實在是說不出的詭異。
我好奇的問道:「說實話,我現在實在是想知道你們狼人到底有多少呢?聽你開始時的語氣似乎不只是你們四個呢。」
路人甲繼續保持著他那劣質的微笑回答道:「呵呵,我們狼人本來就是群居的生物嘛,數量當然是不會少的了。你們血族講究的是分化自身,而我們狼人講究的是群體的力量,這也是我們之間的一個很大的不同啊!」
我鄙視的說道:「應該說是你們的計劃生育沒有搞好吧?」
路人甲大笑起來:「現在再讓你看看我們狼人的實力吧,本來想等到拳皇大賽的時候才拿出來獻寶呢,哪知道這麼快就用上了?」
我好奇的說道:「不如咱們先談談再打好嗎?我現在可是有很多的疑問呢。」
路人甲奇怪的問道:「你還有什麼不清楚的嗎?我實在是不知道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認真的問道:「你為什麼要跟我作對呢?難道就是因為你的隱藏職業是個狼人?又或者有什麼其它的原因呢?還有這個世界的PK是非常的受約束的,你為什麼要襲擊她呢?」說著我指了指阿月。
路人甲驚訝的看著我說道:「我們老大說見到血族就要消滅,我自然要聽我們老大的了。至於我攻擊她,呵呵,看來你還不知道她的職業呢吧?」
職業?我疑惑的看著阿月,難道阿月的職業不是刺客嗎?忽的我心中一動,訝然看向阿月,難道?難道阿月也是個隱藏的職業?難道她和我一樣也是個吸血鬼?阿月看到我疑惑的看著她,不由得微笑道:「嘿嘿,看什麼?人家會不好意思啦!」
我皺眉道:「你在說什麼啊?不要跟我打岔,哼哼,黨的政策是什麼你也是知道的,趕快坦白吧!」
阿月終於微微的點頭說道:「呵呵,我和你一樣啊,也是個血族的隱藏職業。只不過我覺得惡魔之翼不適合女生,所以一直都沒有用那個東西。」
怪不得這個死丫頭的速度都快和我有一拼了呢,我釋然的笑道:「我就說嘛,一個刺客怎麼可能有那麼快的速度呢?嘿嘿,這下我就不用自卑了。你現在是什麼級別了?」
阿月:「…………」
我:「…………」
許久之後…………
昏昏欲睡的路人甲乾咳一聲打斷了我們的暢談可憐巴巴的問道:「兩位不知道說完了沒有,別忘了這裡還有四個可憐的人在等著開打呢。」
我順勢一腳踹了過去說道:「好了,開打吧!阿月你先看著,我要是不行了你再上。」
路人甲連閃都沒有閃,直接揮舞著兩把巨斧向著我踢過去的小腿砍去,看樣子是要廢了我。狼人們自從組合之後無論是力量、體質還是速度都有了大幅的提升,這還只是四個狼人的組合,鬼知道他們是不是還能六神合體、七十二變的?
這個時候水泡泡和3分姿色也走了過來,看著我和這個大狼人的交戰。說他是大狼人一點都不過分,因為合體之後的路人甲足足有兩個我那麼高,也不知道他從哪裡找的那麼大的開山斧,現在我站在他面前就跟站在一個大BOSS面前沒什麼兩樣。最可怕的還是這個大傢伙竟然無比的靈活,在我飄忽的身法面前也沒有什麼破綻。
這個就是狼人最可怕的地方嗎?路人甲一記重斧劈了過來,我將兩把匕首都架了上去,結果只感到一股大力傳來,我不由的被劈飛了出去。路人甲得勢不饒人的追著我跑了過來,準備趁我失去平衡的時候順勢一斧子解決了我。媽的,現在的形勢是我戳他幾刀他屁事兒沒有,他要是劈我一斧子我鐵定掛啊,世界上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加淒慘呢?
平時打架都是我站在上風,哪知道這次面對著這個合體的王八蛋簡直是一籌莫展,唉,害得我在美女們面前丟人。
這個時候阿月終於出手了,她也騰開了她的惡魔之翼,飛到了空中。我不由的暗歎為什麼同樣是惡魔之翼,長在我身上就是不如長在她身上好看呢?只見此時的阿月長髮飄飛,後背上的惡魔之翼緩緩的扇動,彷彿如墮至人間的天使一般美麗、神秘,彷彿如籠罩在薄雲後的月亮一般朦朧、淡雅。
阿月一聲不吭的直接向著準備追擊我的路人甲後背刺去,手中的匕首竟然發出淡淡的黃色光芒。估計是路人甲感受到了阿月這一擊的威力,只得放過了追擊我的打算,轉身想格擋阿月的匕首。我從狼人龐大的壓力中緩了過來,不由鬱悶的一聲長嘯,飛到高空手中數把飛刀全部向著路人甲的弱點擲了出去,我叫你害老子丟人,以後我怎麼在阿月的面前抬起頭來啊?
帶著我無盡的憤怒的飛刀狠狠的插在了路人甲的後背上,濺出了他一蓬的鮮血,也讓他的動作一滯,被阿月一擊得手,刺在了小腹中。路人甲一聲慘哼,拚命的舞動著巨斧將阿月逼出圈外,抽空喝起了紅藥來。唉,這麼大個子還不得喝水桶那麼大的藥瓶啊?
這個時候隊伍頻道中傳來了阿月的M語:「泡泡用聖光術罩住狼人,天下,咱們兩個吸血鬼配合一下吧!」
配合?怎麼配合?我奇怪的M道:「是天仙配還是鵲橋會?」
阿月沒有搭理我接著說道:「你就使用你的驕傲的餘輝就行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我就鬱悶了,似乎我才應該是總指揮吧!我不由的說道:「好,泡泡你就用聖光術,我和阿月使用我們的合體技……」
眾人一陣鄙視,狠狠的傷害了我男性的自尊,我將全部的郁氣都積攢了起來,準備發洩在路人甲的身上。此時的路人甲已經灌完了他的藥桶,再次恢復了活力。媽的,區區四個65級的小垃圾合起來就這麼厲害,那要是他們老大來了還不得讓該隱來對付啊?
路人甲也和我一樣憤怒起來,估計被一個嬌滴滴的小女生K成那樣也是十分的不甘心,不由的舉起手中的巨斧喊到:「接我這一招狂狼焚天吧!」說著手中的巨斧燃燒起了黑色的火焰,路人甲殺氣騰騰的向著阿月衝去。
這一下再次深深的傷害了我的自尊心,你什麼意思嘛,連厲害的招數都捨不得向我施展明明是看不起我嘛,看老子一會兒不玩死你?阿月直接飛到了空中,欺負狼人不會飛行,哪知道路人甲竟然高高的躍了起來,手中的巨斧向著阿月劈了過去。因為血族的惡魔之翼是不能高空飛行的,所以阿月也沒有辦法再高飛躲過這一擊了,誰都沒有想到這狼人跳起來跟飛似的,恐怕這也是他們能夠跟血族抗衡千年的原因吧!
可惜的是同樣憤怒的我已經衝到了狼人的身邊,我衝著躍起的路人甲的屁股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誰說沒槍頭就捅不死人?老子用腳照樣能滅掉你。
好不容易來了個超級跳馬上就能砍到阿月的路人甲被我一腳蹬了回去,不甘心的掙扎著一個平沙落雁式平躺著摔在了地上,濺起了一片的灰塵,就連斧子上黑色的火焰都消失不見了。我得意的看了阿月一眼,不由也暗暗的為我這跨世紀的一腳感慨萬千。
水泡泡的聖光術適時的打在了落水狼的身上,天生的屬性相剋使得路人甲哀嚎起來。我知道現在該我出手了,雖然不知道阿月想要幹什麼,但是她一定有她的道理。我施展起驕傲的餘輝,全身幻化成了血霧,向著路人甲籠罩過去。這時候,阿月也施展出了她的血族特技,只見阿月浮在空中,抬頭看向天空,臉上充滿了悲傷,接著阿月高高的舉起雙手,悲傷的臉龐轉而變成了一副堅定的表情,全身籠罩在了金色的光輝之下,說不出的驕傲,說不出的自信。
金色的光芒緩慢而堅定的從阿月身上照了下來,正好映照在我幻化出的血霧之上,我的血霧竟然全部變成了燦爛的金色。我心中一動,暗運心法,砰的一聲,血霧立刻幻化成了無數的蝙蝠,唯一不同的就是,這些蝙蝠現在都是燦爛的金色。
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這一招的名稱--餘輝。
說起來很長,其實也不過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剛剛從聖光術的干擾中恢復過來的路人甲再次置身於了更加恐怖的惡夢之中,只見無數的金色蝙蝠將他包圍了起來,撕咬著、鉤抓著他的全身。而此時的場景在我們看來只不過是他被蝙蝠包裹住了一樣。
勝負立分。
合體後的路人甲直接被我的蝙蝠擊成了碎末,消失在了原地。
我收起蝙蝠凝回了人形,微笑的看著阿月落在地上收起了翅膀。
水泡泡和3分姿色也聚了過來,此時的臉上還是一副震驚的表情。呵呵,我的驕傲的餘輝真的那麼令人震驚嗎?
「阿月,剛才你那一招是什麼來頭?」我奇怪的問道。其實,我似乎能夠隱隱的感受到那種感覺,那種被拋棄在世上永遠背負著詛咒的無奈,以及那永遠不會屈服的高傲的姿勢。
阿月歎了口氣說道:「剛才那一招就是餘輝的驕傲了,象徵的正是血族的始祖該隱被詛咒後那傷心但是又不甘屈服的驕傲。我們雖然背負著詛咒,我們雖然始終受著命運的捉弄,但是卻永遠不會屈服於諸神面前,無論何時,都會堅定的守護著屬於我們的驕傲。」
阿月那甜美的聲音中始終無意的流露出一種驕傲,說出上面的話時也是充滿了感情。我們不由的都沉浸在這種感情之中,想像著血族那悲涼但是卻始終保持著驕傲的心。
「即使我們是遭到了神的唾棄,以不死不滅之身永遠背負著詛咒遊走於黑暗之中,也要永遠高昂著我們的頭,保持著我們的驕傲。因為我們相信,太陽始終燃燒在我們的心中。」阿月輕輕的低訴,卻講出了一個種族的血淚,又有誰知道血族那驕傲和高貴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多麼脆弱的心呢?
阿月接著說道:「餘輝的驕傲和驕傲的餘輝正是象徵著血族的兩種感情,合起來的話就是咱們剛才的那一招餘輝了,也還是暗含了我們期待陽光的願望。所以這一招可以說是血族中最為悲壯的一招,它摧毀的是敵人,傷害的卻是自己的心。」
我聽著阿月那充滿感情的話語,不由的奇怪的問道:「阿月你對血族很瞭解嗎?為什麼能夠知道很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呢?像這些話該隱都沒有講過啊。」
阿月笑著說道:「所有的女孩子都對這個神秘而浪漫的種族充滿了興趣的,不信你問問她倆,看看她們知不知道這樣子的事情呢。」
我暗自點頭想到: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小女人情結?搞不懂現在這些女孩子都在想什麼。雖然很多的事情都漸漸的浮出了水面,但是我反而越來越是迷茫了。看路人甲他們的樣子似乎他們是一個很大的組織似的,究竟是什麼原因使得他們可以成批的獲得狼人的隱藏職業呢?我現在甚至不知道他們是哪個城市的,來到新手風城除了做任務外還有什麼其它的目的沒有。不過不管怎麼說,總算是見到這些狼人了,也大致的瞭解了他們的能力。將來的事情將來再說吧。
我笑著問阿月道:「你那一招餘輝的驕傲能不能傳授給我啊?這樣一來我就能自己施展出餘輝了,嘿嘿,到時候我看還有誰是我的對手。」
「很是可惜,餘輝的驕傲必須借助我這把『餘輝』來完成,如果你想用那兩把神器來跟我交換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原來阿月的那把匕首叫做餘輝啊,我說怎麼打起架來老是一閃一閃放光芒呢。倒不是我捨不得這兩把神器,畢竟武器沒有招數有用,而是我似乎感覺到那些地獄的老大們送給我裝備都是有目的的。也就是說將來也許這兩把神器能夠幫到我。
我只好訕笑道:「嘿嘿,你那把匕首老是發光,我想是不會適合我這麼高級的殺手的。還是不喜歡搞偷襲的月大小姐留著發光吧!」
「嘿嘿,本姑娘就這麼一招殺手鑭,你倒是想跟我換啊。好啦,剛才我打的好累啊,一會兒升級的任務就全部交給你啦,反正你那驕傲的餘輝只不過是費點血而已。」
好一招金蟬脫殼,你以為我踹那個皮糙肉厚的畜生輕鬆啊?不過看在你是女孩子的份上,本紳士就不跟你計較了。那幾個狼人不知道是不是給我們打怕了,反正一直都沒有再在新手風城出現,唉,害的我提防了他們半天,結果最後才知道我實在是在浪費感情。
在我貨真價實的不惜「血」本的瘋狂殺戮下,水泡泡和3分姿色的級數簡直可以用飆升來形容了。不知不覺中,我已經來到風城有現實的兩天時間了,她倆的級數終於升到了50級。看著她倆高興的跑到自己的工會去轉職,我對阿月說道:「等咱們回到風城之後你就加入我們的村子吧!這樣一來我們出去之後還能有一個高手看家,呵呵,我想以你的實力整個風城也就我能打敗你吧!」
阿月點頭說道:「嘿嘿,本姑娘的實力哪裡還用的著提升啊,看在你送我小小的一塊土地的份上,我就免費幫你看看家。我看看哪個不長眼的趕在我的地盤上胡來。」狂汗啊,剛剛還說自己不喜歡打打殺殺呢,現在又一副孫二娘的架勢,她要地皮究竟要幹什麼呢?不會是開人肉包子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