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風才在三位大美女的陪伴下遊覽國清寺。
柳小玉似乎對風才又多了一個女朋友不太高興,一路上總是故意為難他,還好柳容容不愧是與他有過一次親密關係的未來大老婆,幾次給他解圍。
三女中,風才最擔心就的高露了,柳小玉發發脾氣還好,至少說明她心裡在意自己,柳容容就不需要說了,都已經開口叫老公了,只有高露從始至終都不怎麼說話,表現的很文靜。
越是一言不發,風才就越是擔心,也許高露是準備沉默之後的爆發吧。
如此,在風才心驚膽戰之中,一路游完大部分風景區,一直到中午,風才提議該去吃飯了,三女異口同聲的說要回家讓他燒飯,這讓風才放心了不少。
回到家,風才一展驚人的藝術,直把三女的胃口引發出來,即使是對飲食已經不怎麼感興趣了的柳容容也吃了兩碗飯。
「小才,你的手藝果似乎沒怎麼進步嘛!」吃完飯,柳小玉又來刁難風才,笑嘻嘻的看著他。
風才雙手一攤,無奈的回答:「我現在已經處於瓶頸狀態,想要突破需要契機的,容容姐你說是不是?」
柳容容溫柔的笑道:「小才的手藝已經得到小夢的九成真傳了,想要進步,除非擁有她那般功力!」
高露打開電視,親密的坐在柳容容的身邊,道:「容容姐,你現在看上去就像個仙女呢,似乎很厲害的樣子,能不能教教我啊,我好想學呢!」
柳小玉也湊了過來,急聲道:「我也想學,容容姐你教教我嘛!」
柳容容一手輕輕的撫摩著柳小玉的秀麗長髮,道:「小玉,古佛經的奧秘我都已經傳給你了,你修煉不成,姐姐也沒有辦法!」
柳小玉嘟著小嘴道:「容容姐你說的那些話太深奧了拉,我雖然能理解,卻是很難做到啊!」
高露眼睛一亮,道:「容容姐你和我說說,我也想知道!」
柳容容到是很開明,沒有把秘籍珍藏的想法,很坦白的把古佛經的內容與奧秘講給高露聽。
再次聽到柳容容的講解,風才又想起她與風如夢的不同理解,忍不住好奇的問道:「容容,為什麼你說的奧秘與姐姐說的大不相同?她說修煉古佛經有三大條件,你說的與她說的好像風馬牛不相及嘛!」
聽到風才的話,柳容容頓覺詫異,道:「夢夢是如何解說的?何為三大條件?」
於是風才把風如夢說的三大條件一說,末了,道:「你的理解似乎只有兩句詩,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是不同的人閱讀會有不同的理解嗎?」
柳小玉與高露也好奇的望向柳容容,她們的確如風才說的那般,對經書的內容有不同的理解。
「應該不是,你姐姐說的三大條件是書中隱含的奧秘,有一定智慧之人都會察覺到這一點,所以他們終生未曾修煉成功!我想小夢應該也嘗試過修煉古佛經,但並未成功!」柳容容如此解釋,其間她並未思考過什麼。
「原來如此!」風才恍然叫道,他突然想起一事,道:「那我非童子身也可以修煉的吧,為什麼我不能修煉了?而且功力全失!」
「我也不是很清楚,修煉這門法決需要領悟佛心道意,如煙就是因為一直無法放下心中的約束,所以一直無法修煉,那天她終於放下往事在其心中的束縛,一念而成!」
事實上,柳容容雖然修成了古佛經,但對風才這樣的變化,她也是莫名其妙,否則她早就幫助風才恢復功力了。
如果不是那次受傷,風才的功力突然恢復了一點,大家都還不知道他還可以繼續修煉古佛經,只是令人古怪的是,風才雖然可以繼續修煉了,但怎麼也無法突破古佛經的第一決。
他甚至連第一決的童子拜佛前三層都不能有所突破,一直處於半桶水的狀態,讓讓風如夢與柳容容查了很多資料都沒有化解之法。
只不過她們所做之事,風才並不知道而已,他一直以為自己可以繼續修煉,過個一年兩也能有所小成的,沒想到卻會是這樣的結果。
聽到風才的話,高露的眼裡閃過一絲怪異,柳小玉早就知道柳容容與風才之事,所以不覺得有什麼奇怪的,而高露卻還不知道事情的經過與結果。
風才並未留意到高露眼中的變化,柳容容卻是感覺到了她精神波動的變化,立刻想起剛才風才話中透露出來的真相。
不過柳容容並沒有說什麼,此事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的,如果她不能接受,那就只有隨緣了。
「露露你怎麼了?」柳小玉見到高露突然不說話了,臉色怪怪的,不由關心的問道。
「啊,沒什麼!」高露下意識的不想問清楚事情的真相,不知道為什麼,她突然覺得心裡一痛,那種感覺越想越強烈。
柳容容輕輕的在高露的背部拍了幾下,頓時,一股清涼的氣息流入她的體內,神志頓時清醒了許多。
這時,風才也想到了剛才自己似乎一不小心說漏嘴了,心裡頓時一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事情都已經發生好久了。
此時,一切解釋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接下來,連續一個星期,三個大美女每天都會來找風才,這讓風才受寵若驚,倍享艷福的同時,又是心驚膽戰,生怕她們中有誰爆炸了。
風如夢也從拉薩回來了,父母那邊的事情暫時算是完結了,她就回來了。
期間,風明打來過幾次電話,他的心情很不錯,又找了個新女朋友,據說兩人快要結婚了,要風才一定要去參加他的婚禮,風才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寒假結束,高露與柳小玉都回去了,柳容容接到柳如煙的電話也走了,風如夢那邊開始上班了,風才的飯店也開張了。
時間一晃到了三月中旬,做了一年廚師的風才已經沒有了當初的好興致,而苗仁風早就出師了,只是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上在這工作了,就一直沒有離開。
經過幾天的考慮,風才決定把飯店交給苗仁風管理,自己跑出來做其他事情。
這天晚上,風才很早就回來了,吃完晚飯,他有風如夢商議起來:「姐姐,飯店的生意雖然不錯,但不太賺錢,我做的也沒啥意思了,你說我出來做其他行業好不好?」
「好啊,你想做什麼?」風如夢一邊看新聞,一邊隨口應道。
風才道:「我考慮過了,飯店可以交給苗大叔管理,反正他也挺喜歡在那做的!」
「重點!」風如夢輕輕的吐出兩個字,卻是威力比子彈還要驚人。
「我會三門外語,所以想出去見識見識,順便看看有沒有什麼生意可做,你說好不好?」
「可以,不過你要小心一點,注意安全!」風如夢頭也沒回就同意了。
「我會注意的!」風才臉上的笑容很燦爛。
早在天水外貿之時,風才對於柳小玉經常出國就十分羨慕,那時候他就在想如果有機會的話,他也要經常出去走走,見見世面也好。
自進入風家以來,風才就滿腦子為了賺錢而努力,一時之間竟忘了出國遊玩之事,過年之時柳小玉的出現讓他想起這個曾經的願望。
既然要出國,風才自然要把身邊的事情交代一下,第二天他把飯店交給苗仁風管理,與幾個員工也說明了他的意思。
之後,他又打了個電話給風明,告訴他最近隨時可能外出,如果他要結婚的話提早通知過來,否則不一定趕的及。
風才沒有出過國,去過最遠的地方也就是杭州而已,手上諸事安排妥當,他首先去的地方就是杭州。
雖然風才已經可以獨立出來賺錢以完成家族的任務,但他名義上還是二十六公司的負責人,二十六公司因為要養一堆閒人,而這些閒人的身份都不簡單,不管是人才還是關係網絡,二十六公司都比一般的風家產業要豐富的多。
對於風才來說,出國之後他若想幹點什麼成績出來的話,那二十六公司的關係關係網絡無疑是一把利劍,可以幫他輕鬆解決許多難題。
四天後,風才再次踏入二十六公司。
「風總,你來拉!」看到風才,劉秘書打了個招呼,竟沒有一點生疏的感覺,好像他們一直都在一起工作的。
風總這個稱呼對風才來說並不是很陌生,一年多前他連續聽了半個月多的時間,此時再次聽到這個稱呼,風才再無半點心虛的感覺了。
第一次聽到這個稱呼之時,風才多少有點心虛,畢竟他對這主管一家公司毫無經驗,心裡沒底就怕出錯,怕被人笑話。
不同的時間,同一個地點,風才的心境大不一樣,連生死都經歷過了,更何況他已經當老闆也有一年多的時間了,現在的感覺是大不相同啊。
輕點了點頭,風才很自然的走進曾經屬於他的辦公室,其實這個辦公室現在還是屬於他的,即使他不在這裡,也沒人隨意佔用他的辦公室,不是不敢,而是沒這個必要。
在二十六公司,風才這個負責人的權利甚至不如財務劉若地,這點大家都很清楚。
辦公室還是老樣子,雖然風才長久不在這裡,還是每天有人打掃衛生的,桌面清理的十分乾淨。
「劉秘書,給我拿公司所有業務對象的資料過來!」
「好的,請稍微等一下!」
十幾分鐘後,劉秘書就拿了一份文件過來,遞給風才。
打開文件,風才微微一笑,就如同他所猜想的那樣,這份資料很簡單,只有業務對象的基本資料,比如公司名字,所在地址,聯繫電話之類的,連個普通的經營性質,類別都沒有。
他到底不是風家的內部成員,還沒有資格查閱公司的機密文件。雖然如此,風才還是很滿意了,因為他有些這些資料就足夠了。
風才是下午到達公司的,待他把手上的這份資料完全記下,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其他員工早已經下班回去了,整個公司只有風才一人。
十二點半,風才才回到住所,這裡顯然也有人每天過來清理,鑰匙並不是只有他這個負責人有。
當初離開的時候,風才並沒有帶走任何東西,現在他回來了,也沒有帶來什麼,這裡的東西基本上都不屬於他的,只是臨時借用一下而已,他畢竟只是一個過客。
一覺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六點多了,風才起床,刷牙洗臉,剛準備吃早飯,卻聽到手機的鈴聲傳來。
他接起電話:「喂,是燕子啊,你找我有事?」
那邊的燕子聲音很低,似乎很急的樣子:「小才,有人要對付你,你自己小心一點!」
一句話說完,電話就掛了,風才甚至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他一臉莫名其妙的掛掉電話,又有人對付自己?難道他們不怕被柳如煙或者柳容容打個半死了?
風才神秘的嘿嘿一笑,暗道:「既然你們這麼急著要對付我,那就別怪我出手太重了!」
早上七點半,風才很準時的來到公司,由於時間比較早,公司還沒開門,不過風才早有準備,他拿出鑰匙輕鬆的開門進去了。
昨天,劉秘書拿那份資料給風才的時候,他的腦海裡突然有了一個想法。
一直以來,風家那些人都自以為天下他們最大,想要滅誰就滅誰,一點都不顧親情的關係存在,而風才一來沒有足夠的武力,二來沒有強大的後援,如此劣勢之下,只能任由他們宰割而忍氣吞聲了。
而如今,風才雖然自己還沒有足夠的力量,但他有強大的後援支持,一個柳容容就足夠不少人頭疼了,
只能挨打而不還手,這不是風才的行事風格。
現在,那份客戶資料就是一個可以利用的資源,當然了,風才不會把這些客戶拉到自己手上或者其他人手裡,因為這是行不通的,風家為防範有人私自拉走客源,對此早做了完善的準備。
即使是風慶陽也無法輕鬆的把客戶拉走,更何況風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