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這個星期結束了,風才上午跑到銀行拿到了卡與配套的東西,同時把錢轉到了自己的大智慧帳號上。
如此一來,風才也就成了一位小股民了,十萬的資金其實並不多,連風如夢帳號上千分之一都不到,想到就讓人傷心。
今天是週一,由於是第一次接觸股票,風才一時激動就忘了問風如夢,她買的是什麼股票。
電腦老早就打開了,風才輸入帳號登入軟件,這幾天他也研究過幾支股票,發覺真如風如夢所言,漲的比較好看,於是,他又花了半個小時觀察,才買下一支中國船舶,價格是17.83元。
買下股票,風才一看自己剩餘的錢一下子就只剩一點了,這才想起來剛才他似乎一不小心就把十萬塊錢全買光了,看著那5500股這個數字,之前的激動竟莫名的平靜下來了。
突然就空閒了下來,風才感覺怪怪的,花了這麼多錢買了股票,他心裡似乎覺得不太塌實,玩遊戲似乎也沒什麼勁,乾脆盯著股票一直看,中飯隨便應付過去又去看相關資料,就這樣一直到了下午風如夢迴來。
「小才,前幾天你是不是答應燕子什麼事了?」
開門進屋,風如夢脫了鞋子,換上涼衣,來到風才的房間門口,就看到風才傻忽忽的盯著電腦看,上面的曲線似乎勾去了他全部的心神。
「燕子?我有答應她什麼嗎?」心神還放在股票上的風才隨口應了句,突然想起前幾天的確碰到過柳小燕,恍然道:「對了,我想起來了,她想要一本高級點的秘籍,問你有沒有!」
「我就知道是你胡亂答應人家的!」風如夢走了進來,在風才的頭上敲了一下,看到電腦上的曲線,道:「你今天買了股票了?買了什麼,跟我說說!」
「中國船舶!哈哈,漲了一點點!」風才的眼睛就一直沒離開過電腦,連風如夢走進來了也不知道。
「想買什麼,你自己看著辦!」風如夢隨意看了幾眼就沒看了,走出門口,一邊說道:「燕子那邊你自己和她去說,這事我可幫不了你!」
「哦!」風才隨口應了一聲,他現在整個心思都在股票上,哪還管的了其他。
晚飯很豐盛,風如夢的心情似乎很不錯,燒菜的時候一邊燒一邊哼著小曲。
正吃著,風如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道:「上個星期你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了?還摸了人家美女的屁股?」
風才一口飯差點噴出來,道:「什麼摸人家的屁股,那不是我好不好,造謠是要有證據的!」
「你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吧?」
「誰啊?」
「他叫歐陽平,是歐陽鏡的弟弟,他老爸在歐陽家極有地位,他老媽是宋氏一族中有名的暴力女,而且是出了名的護短,這對夫妻本是血緣不淡的遠親,成親之前就開始修煉一門詭異的功法,據說此功一旦大成,可以翻天覆地,移山倒海!」
這些話在風如夢的嘴裡吐出來似乎就變了一個樣,風才聽起來竟一點都不擔心,似乎歐陽平的父母根本不值一提,雖然事實上他根本連人家的一根手指都擋不住。
「我要不要逃到南極暫時避一下?」風才笑嘻嘻的說著,一邊夾著自己喜歡吃的菜,一點擔心的樣子都不見。
「最近你最好呆在家裡別到處亂跑,如果遇到生命危險就到我房間躲避一下!」風如夢看了眼風才,沉靜的目光似乎包含了什麼,只是一剎那的時間,這種感覺就消失了。
「你房間?我進都進不去!」說話時,風才回頭看了眼風如夢的房間,那道門似乎隔絕了外界與內裡,他無數次的實驗都沒有結果。
「到時候你自然能進進去的,別給打歪主意就行了,知道嗎?」
「我能打什麼歪主意,我可是很老實的!」
歐陽平是歐陽國林與宋晴所生,由於歐陽國林與宋晴的血緣關係相對比較濃厚,生下歐陽平之後,其精神上有些缺陷,而這對父母因本身的血緣關係反而把那門神秘的功法修煉有成。
許多人都知道,歐陽平的性格與一般人相差極大,由於精神上的不穩定,他的行事風格在許多時候可以用兩個字來形容:瘋子。
而歐陽平的身份實在非同尋常,其父歐陽國林在歐陽家的地位極高,而宋晴的地位幾乎與其相差無幾,不管是在風家還是在歐陽家,宋晴都很有說話的權利,雖然她沒有參與長老會的資格,不過地位也是非同一般了。
對於在風家毫無地位的風才來說,歐陽平無疑就是那天上的星星,是那麼的遙不可及,雙方的地位相差太過懸殊,如果他要對付風才,風家肯定不會阻止他,一個小小的風才不值得他們得罪歐陽家。
「對了,姐姐,你不是有那塊什麼破牌子嗎?按理說你在風家的地位也很高啊,怎麼風家沒有對我們特別照顧?」考慮到雙方的差距,風才就想起了風如夢在杭州時現過的那塊牌子。
其實風才對那塊牌子的作用到底有多大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連那個很拽的中年人看到牌子也不得不下跪。
「那塊牌子只有在危及風家生死之時才能起到最大的作用,就是這塊牌子的作用太大,持牌者的家人不得獲得任何照顧!」
「靠,太離譜了吧,對了,容容姐怎麼樣了?」
「我沒見過她!」
接著,兩姐弟又聊了一會兒才各自回房去了,風才回房後又看了兩個小時的書才睡下。
之後,一直到九月初,風才一直聽風如夢只言沒有離開過家門。
在這段時間裡,風才的股票漲了十多個百分點,也就是說他賺了一萬多塊錢。
這天,風才覺得中國船舶漲的似乎太慢了,就想著乾脆賣掉,再買其他的,突然聽到敲門聲。他好奇的走出房間,透過門上的望外鏡孔發現門外站著一個中年人。
風才正想開門,突然想起風如夢說過的話,不由猶豫了一下,想了想,他再次朝外看去,可能是心理上有所準備了,風才突然發現這個中年人的身上散發著一股無形的氣勢。
這種氣勢風才見識過,而且見過無數次了,每次風如夢訓練他的時候,身上都散發著一股無形的威壓,一開始的時候很微弱,那時候的風才因毫無修煉經驗,只覺得心中氣悶。
隨著日子的逐漸過來,風才逐漸適應了風如夢的微勢威壓,而風如夢也開始慢慢的增加威壓之勢,待風才開始修煉古佛經第一決時,每次訓練之時風如夢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威壓比開始之時增加了十幾倍。
而在風才**之後,這種訓練也沒有間斷過,可以說風才是在風如夢的威壓之下過來的這一年多,他已經很適應這種無形的氣勢了。
相對於風如夢可以自由控制其自身的氣息,門外的中年人顯然還弱了一點,他雖然盡力控制其身上的氣息了,但每天經歷這種氣勢的風才還是感應到了。
想到此,風才後退了幾步,暗思就當自己不在家,那中年人應該不會強行闖進來吧!
沒看到門開,中年人又敲了幾聲,風才連呼吸都放緩了,腳下更是不敢輕易邁開,他忘了一件事,就是剛才他毫無保留的走了出來,那聲音雖然很輕,但以中年人的功力肯定已經聽到了。
中年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抬起的手猶豫了一下,環顧四周,看到幾個行人好奇的朝他望來,他最終還是收了回去。
之後,他又等了半個小時,風才在裡面一動不動的站了半個小時,中年人終於離去。
透過小孔,風才看到中年人離開了,他不由大歎幸運,今天正好有人搬家,來來往往的人就多了些,而中年人也是因此不敢輕易破門而入了。
噓了口氣,風才走進浴室沖洗了一翻才走出來,剛才雖然他很鎮定,但是精神上還是十分的緊張,生怕中年人不顧一切的衝進來,連續半個小時一動不動卻一直保持緊張狀態,這感覺實在很不好受。
雖然開了空調,風才還是大汗淋漓,襯衫都淋濕了,自然要去沖洗一下了。
中午,高露打來電話,告訴風才她明天去學校報道,風才本想去送她到上車,但一想到外面可能有人搞埋伏,自己這一出去不要緊,到時候可能會連累高露,就放棄了這個念頭。
高露到是沒有怪他,風如夢與她知會過,風才最近無法離開家門,只於原因她沒有說,高露也沒有問,她相信風如夢。
雖然自己不能出去,但風才還是不太放心高露一個人去北京,於是就打了個電話給古刮天,讓他一起和高露一起去北京,反正這小子也是考上的北京某學校,早點去也是很正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