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原名《心欲》) 正文 第一六○章 審訊
    裸舞語錄:首先汗顏一下。怎麼上這一章大家意見那麼大呢,說是有這麼一說法啊,但是,決定權是在她們的手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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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風走後,洪澄就躺在床上,一是因為下身不方便不便走動,二是怕出去了被寧清笑話,就連晚飯的時候,洪澄也就吃了點餅乾就了事了。儘管她也想要出去洗個澡,上午的時候被成風按在地上,雖然有衣服墊著,事後渾身的汗跡,加上剛才成風情亂的吻遍週身留下的汗跡,渾身粘乎乎的讓她感覺十分的不舒服,卻又只能夠獨自忍了。

    躺在床上洪澄顯得十分的懊惱,不想在不經意的情況下自己受了二十來年的情操就那麼沒有了,而且,還是在那樣的情況下失去的,儘管所給之人是自己想要的人,這也讓洪澄感覺心亂。

    腦子裡想起上午時候的情景,再想自己當時的狀態,洪澄忙用被單蓋住自己羞紅的臉蛋,心撲通撲通地跳過不停,好似要跳出自己的胸腔一樣。

    我怎麼會讓他那樣幹呢,而且還是在外面,幸好那個女人在外面守著,要不然的話被人撞見自己非羞死不可。成風那個混蛋真是一個大色狼,竟然就那樣將人家給吃了,第一次怎麼也應該在家裡,再不然也應該去旅館吧。

    我怎麼能夠想這樣的事情呢,洪澄羞澀的用手蒙住自己的臉,不敢再想下去。然而,她卻不知道在不知不覺中將被單緊緊地夾在兩腿之間。

    晚上十二點的時候,洪澄將門打開一條縫,發現客廳沒有人這才偷偷摸摸地貓著身子向浴室走去,當背靠在浴室的門上時,洪澄拍著胸口送了一口氣。「幸好她們都睡覺了。」如此想著,感覺自己怎麼像做賊似的,搖晃著腦袋將責任歸咎在成風的身上。

    洗去身上的汗跡、口水整個人都感覺輕鬆了許多,用浴巾圍在身上,用一塊乾毛巾揉搓著濕濕的頭髮,哼著小調走出浴室。當走到出浴室看到客廳亮著的燈光。剛才不是沒有亮燈的嗎。洪澄心中突然明白了過來,想要轉身回到浴室去,剛轉過身,身後就響起寧清嚴厲的聲音。

    「你不是想要在浴室裡戴一個晚上吧。」

    洪澄很不情願的轉身像客廳走去,當看到寧清、白容、許芸三人並排著坐在沙發上,雙手抱胸,眼睛齊齊地看向自己。洪澄擠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怎麼還沒有睡啊?」

    如果是平時的話看到洪澄現在的樣子寧清早就怕是笑得倒在地上了,然而,現在寧清的表情比剛才的表情更加的嚴肅,厲聲地說道:「給我正經點,坐下我們有事情要問你。」指著她們面前擺著的一根小凳子命令道。

    「清清……」

    寧清強硬的打斷洪澄的話,豎起眉毛來,說道:「少給我嬉皮笑臉的,給我坐下!」

    儘管心裡很不情願,但是洪澄也只能夠聽話的走到小凳子前坐下,挺直了腰板,雙手放在膝蓋上,想幼兒園的小朋友一樣乖乖的坐著,頭仰望著。「你們要問什麼就快問吧,我還要去睡覺呢。」

    「你們是什麼時候碰到的?」

    「我考完試出來的時候。」

    「那麼你什麼時候失身的?」

    洪澄顯得有點尷尬,糾正道:「這怎麼能夠說是失身呢,這只能夠說是……感情到了一定程度必然發生的事情。」洪澄為自己的解釋感到十分的滿意,神情自若的看著寧清。

    「感情達到一定程度必然發生的事情?」寧清重複著洪澄剛才所說過的話,反駁道:「你們感情到了發生性關係的程度了嗎?不要忘了從你從cd回來之後,你就在我們面前說你以後不會跟成風見面了,你也試著在跟華嘉樂和木驊兩個人交往,而且還告訴我們你決定從他們兩個種挑選一個。但是--」寧清話鋒一轉,說道:「當我們等待你的選擇的時候,你卻告訴我們你跟成風在一起了,還跟他發生了性關係,這個你作何解釋?」

    面對寧清的質問,洪澄找不到反駁的理由,張了張嘴,狡辯道:「雖然,我說忘了他,但是,我就是忘不了啊。」

    「那好。」寧清阻止洪澄繼續說下去,問道:「你們是在什麼地方發生的關係?」寧清的問題讓本來沒有反應的兩人,聽到寧清的問題立馬將耳朵豎了起來,生怕聽漏了洪澄的回答。

    洪澄支支吾吾地說道:「這……這個不用回答吧。」

    「不行一定要回答。」白容與許芸兩人一口同聲地說道。

    看著站立起來的兩人,洪澄爛著臉說道:「你們兩個這麼激動幹什麼啊?」

    這時兩人才意識到自己的行為過激了,掩著嘴假意地咳嗽兩聲,坐回沙發上。許芸說道:「你不要岔開話題,回答我們的問題。」

    「可不可以不回答啊?」洪澄用哀求的眼神問道。

    「不行。」三人同時拒絕道。

    無法,洪澄只能夠小聲地說道:「旅館裡。」

    「你說什麼,大聲點沒有吃飯啊!」

    「我本來今天晚上就沒有吃飯。」洪澄接著寧清的話嬉笑著說道。

    「你給我嚴肅點。」一旁的許芸可不顧洪澄大姐不大姐的,出言呵斥道。

    「在旅館裡,這樣總行了吧。」

    「哪家旅館?」

    哪家旅館,沒有去過當然不知道哪家旅館了。洪澄只好隨便說了一個旅館道:「恆力旅館。」

    寧清用懷疑的眼神看著洪澄,盯視了一會兒,從牙縫裡擠出聲音,問道:「有恆力旅館嗎?」

    「啊?」不會這麼倒霉吧,沒有恆力旅館?洪澄額頭直冒冷汗,問道:「沒有恆力旅館嗎?」當看到寧清狡黠的表情,洪澄就知道自己被詐了,但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只好坦白交代道:「我們……我們是在七棟教學摟的頂……」

    還沒有等洪澄把說完,寧清就鼓著一雙眼睛,從沙發上「噌」地站了起來,聲音高亢地說道:「你們打野炮?」

    儘管寧清說的是事實,但是,聽在洪澄的耳朵裡還是異常的刺耳,臉火辣辣的在燒,感受到閃人暴漲的目光,猶如實質的盯視,讓洪澄恨不能夠一頭撞死在沙發上。同時,心裡恨死了成風。

    過了好久,寧清三人才慢慢地坐回沙發,一個個臉通紅。好半天,寧清才從剛才的驚人消息中回過神來,問話的口氣也沒有了剛開始的嚴厲。「是你主動的,還是他主動的?」

    關於這個問題,洪澄立馬站起來回答道:「我怎麼可能主動幹這樣的事情,是他強迫我做的。」

    「難道你就不知道拒絕嗎?」許芸為自己的表姐問道。

    「我能夠嗎,他是男人也,我想抵抗,奈何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洪澄裝作一副可憐無助的樣子說道,希望以此來博得眾人的同情。

    在這個時候,白容從沙發上站起來,咬牙切齒地說道:「這混蛋還真是荒淫無度,竟然幹起了強姦這樣的事情來。」白容的臉蛋緋紅,只是不知道是因為生氣的原因,還是因為這讓人羞澀的話題。

    通過連番的審訊,寧清終於滿足了心中的那份好奇,無力的倒在沙發上,說道:「澄澄希望你把那混蛋看牢了,要不然……」寧清並沒有繼續說下去,看著洪澄無聲的說道,你會被他給甩了的。

    「我知道了。」洪澄點了點頭,想到下午成風說的事情,對三人說道:「對了,風托我跟你們說一下,他想將他的三個小弟介紹給你們。」

    「什麼?」

    洪澄解釋道:」就是將他們介紹給你們做你們的男朋友。」

    當洪澄話一說完,三人立馬從沙發上蹦了起來,橫眉冷對地說道:「見他的鬼去吧。」說完,三人怒氣沖沖的各自回自己的房間,留下不明所以的洪澄,喃喃地說道:「那麼激動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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