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語錄:昨天對不起食言了,主要是玩個遊戲把腦袋給弄暈了,所以……向大家致歉,對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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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清悅是成風的特護,照顧成風在醫院的吃喝拉撒,同時陪著聊天什麼的打發無聊的時間。自成風在醒來對她說的「表白」之言讓她感覺心裡總有什麼東西讓自己看到成風的時候就會想起成風說過的那句讓自己羞怯的話,想要與人調換卻遭到了院方的拒絕,用你是醫院最溫柔、善良、漂亮的特護,由你去照顧這個大少爺,一定能夠讓他快快的好起來,迅速的離開醫院。這讓汪清悅不得不在心裡猜測一定是成風在中間搗鬼,看自己年輕漂亮、貌美如花不安什麼好心。在威逼利誘下汪清悅只能夠屈服,在心裡為自己鼓勵加油,一定不能夠讓那色狼站自己一丁點便宜,堅守自己的純潔領地。
成風的確恢復的十分的快,只是幾天下來臉上的腫,顯露出他本來的面貌來,讓汪清悅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張吊凱子的優秀面容,加上他顯赫的家世。雖然,自己並不知道他老子是幹什麼的,但是,看前面那架勢一定是一個富得流油的人。定能夠讓女孩子多如過江之「」(這叫啥啊,實在弄不清楚,留給大家吧==!)
在這幾天當中總會有一個青春靚麗的女孩子過來,一來就粘在成風的身上,異常的親密無間。由於是醫生的原因,汪清悅看到藍晶的眼光,從上到下不知不覺之中,看向了藍晶兩腿之間,用從網絡上看到的關於辨別處女的方法打量著,最後得出結論來,她已經不是處女了。汪清悅看著洋溢著幸福笑容的藍晶,暗自歎息,看她也還是一個學生吧,竟然就跟男人上床了,現在的那群人啊。孰不知她自己也並不比藍晶大得了多少。
今日天氣不錯,汪清悅極其不情願的摻著成風走到花園裡找一張椅子坐下曬太陽,要說的話成風早就可以出院了,卻就是不出院,這更讓汪清悅感覺這人一定是對自己別有圖謀,不然的話怎麼自己可以走路還拉著讓自己扶著走路呢。
成風坐在椅子上,雙手張開放在椅子靠背的橫樑上,兩條腿張開,頭靠在後背上,閉著眼睛,感受著從樹葉縫隙中穿射而下的陽光。讓人一看就不是正經人家的孩子,讓汪清悅暗歎,難怪有錢人家愛出敗家子呢,這樣的人不是敗家子才怪呢。
成風拍拍自己身邊的位子,對汪清悅說道:「你怎麼不坐啊,你那樣站著腳不累嗎,要是讓人看到了那別人該怎麼來看我啊。」
看著成風那正兒八經的樣子,汪清悅感覺自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有一句俗語說「你的臉皮真是厚啊,落在城牆上沒有打爛,落在你臉上打爛了」。汪清悅感覺這一句話用在眼前這人的身上是多麼的貼切啊。白了一眼,沒有好氣道:「你那樣坐著,要是我坐下了讓別人怎麼看我啊。」
看了看自己的坐姿,抬頭看著汪清悅問道:「你不覺得這樣坐著很舒坦嗎,你知道我為什麼能夠恢復的如此之快,就是因為心情愉快,人生在世只有那麼區區數十年,為什麼要時刻注意別人的眼睛而生活呢。」
汪清悅不得不承認成風說得很得人心,但是,人在社會生不由己,又有多少人能夠按照自己的意願去生活呢。
成風看汪清悅愣在那裡想著什麼,趁著這個社會突然將她拉在他身邊坐下,安慰道:」俗話說得好啊,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反正我們在這裡坐著只是聊聊天而已,還怕人去說嗎。」
汪清悅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可是又怎麼能夠掙得過一個男人呢,越是掙扎越會讓旁人認為汪清悅在成風的懷裡撒嬌呢。看相爭之下無果,只好妥協道:「我坐下可以,你得給我規規矩矩的坐著。」
成風笑道:「現在還由得了你嗎?」
「你……」柳眉豎起,等著一雙明眸,半天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來。「無恥。」
汪清悅的兩個字又想起了霍陽對自己說的這兩個字,當時她的表情跟汪清悅相差無幾,感覺甚是好玩。咧著嘴唇將牙齒露出來,將嘴巴湊到汪清悅的面前,出聲道:「你看看我是有齒還是無齒啊?」
偏頭後仰,用手抵擋住快要挨著自己臉的嘴巴,憤聲道:「請你自重點,在這樣我可要叫人了啊!」
見汪清悅已經生氣了,忙坐端正了,依然雙手放在靠背上,頭後仰著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兩條腿誇張的,帶著一點點憂傷道:「放心好了,俺們現在是無害的了,將算是對你有所企圖俺們也是有心無力了。」臉上濃郁的傷懷之情讓汪清悅看著心為之一顫。
「你……你還無害呢,簡直是大害。」拿出足夠的證據道:「與人家女孩子好上了,卻又將人家給甩了,你還是無害的呢,你知道你對那女孩子將會多大的傷害嗎?」
「我還對她有多大的傷害?」成風在心裡苦笑,這到底是她對我的傷害大,還是我對她的傷害大呢?眼睛看著汪清悅,眼神裡沒有了往日的戲虐,有的是期待的詢問。「你知道嗎,我現在勃不起來了,以前我可是能夠大戰數個小時而金槍不倒,殺得女人丟盔卸甲、乞求投降的。現在!」高聲的強調道:「我硬不起來了,點反應都沒有了。昨天,晶晶來的時候抱著我時不時的在我身上磨蹭,要是以前老子早就將她給就地正法了,但是,我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算是把她拔光了極盡挑逗之能事,她已經水流成河,我呢半點反應都沒有,你所我這是怎麼回事啊。這都是拜她老子所賜。」說到激動處,忍不住痛苦流涕,讓人聽者傷心,聞者流淚,何其哀哉。
難怪昨天進去的時候那女孩子衣冠不整,面泛桃花,眼蕩秋水,原來這小子弄的啊。聽到成風如此香艷而又淒涼的述說,並沒有讓汪清悅對成風有半點同情,早已經被成風所描述的情景給弄得滿臉通紅,牙咬著嘴唇,低下頭,根本不知道成風後面說了些什麼話。
「你以為我不想出院啊,我家裡面還有我的陽陽等著我呢,現在,回去了又怎麼樣呢,要是她向我要了怎麼辦。現在想拿也拿不出來了。」
「你說我該請什麼樣的醫生啊?」詢問的看向汪清悅,卻發現正低著頭,手指纏繞著衣角。推搡了一下汪清悅的肩膀,叫道:「你在幹什麼呢?」
「啊?啊!」汪清悅在迷糊中抬起頭來,不知所措的回望。
「我問你呢。」
「你問什麼了?」
「我這個小弟弟勃不起來了,你說我該請什麼樣的醫生啊?」
「啊!」汪清悅驚叫的摀住自己的嘴巴,張大了眼睛看著成風,讓成風感覺十分的彆扭。
「我問你呢。」
「去性病科不就得了。」說完忙將嘴巴閉上。
成風苦著臉道:「可我這並不是性病啊。」
「你勃……不起來也算是性病的一種啊,難道真要艾滋病、梅毒什麼的才算是性病啊。」汪清悅紅著臉,本著醫者父母心的心態將話說完。
「那你去幫我請一個過來吧。」成風腆著臉道。
「啊!你自己的事情怎麼讓我去幫你叫啊,要去你自己去,我可不去。」汪清悅堅決拒絕道。
成風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反正你得幫我把醫生給請來,要不然我就一直不出院,然後天天拉著你的小手,在花園裡散步曬太陽,這樣的日子也挺不錯的。」說著拉著汪清悅的手一臉幸福的表情,手在汪清悅手背上輕輕的撫摸。
甩開成風的手,厭惡的用手巾擦了又擦被抓過的手,出言道:「你這人怎麼這麼無賴啊,人家不願意做的事情強迫自己去做。」說著瞪眼發表自己的生氣。
「在這裡就你能幫我了啊,反正我出了院也不可能跟你再遇著了,就不會有人知道我那不舉之事。我不找你找誰啊。」
「我是不會幫你的。」說完站了起來,與成風相持一定的距離。
成風自信道:「你會答應的。」
「不會。」
「會的。」
「我死也不會!」汪清悅重複強調道。
「你會的,我向你保證。」成風不溫不火的說道,給汪清悅一個微笑,雙手張開放在椅子的靠背上,張開雙腿,頭後仰著放在椅子的靠背上,閉上眼睛享受著明媚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