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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藍淑貞兩人認為成風可能石化了的時候,成風動了,將仰望放在沙發上的動從新立在自己的脖子上,情緒無波動的對兩人道:「我出去走走。」
「阿風,你沒有事情。」喊成風多年的「哥」,在心不知道喊了多年的「阿風」,藍晶沒有自己預料中的那麼高興,因為成風不高興。
成風揚揚手道:「我沒有事情。對了,我今天晚上可能不回來了,我去到霍陽那裡去。」
看著成風失落的背影,藍晶實在無法理解成風為什麼要這個樣子,難道有一個如成祥生這樣的父親有什麼不好嗎?雖然,藍晶感覺這讓自己無法理解,但是,心繫成風,成風前腳出門她也跟著出了門,亦步亦趨的跟在成風的旁邊,看著成風的樣子心痛不已。心中有千言萬語的話想要寬慰成風,但是,卻將這一切放在肚子裡,默不作聲地承受因為成風的不快樂而帶來的痛苦,心裡只是祈禱成風能夠快快的恢復過來。
感覺到有人在旁邊跟著偏頭看是藍晶,停步道:「晶晶你先回去吧,我沒有事情的,只是感覺心裡有一點悶。」
「你讓我跟著吧,我不會出聲的,你就當我不存在就是了。」藍晶哀求道。
看著自己這個只能夠算是名義上的妹妹,成風歎氣,自己有什麼好的值得你如此對我呢?成風雙手握著藍晶的肩頭,低下頭湊到藍晶的眼前,關愛道:「晶晶,聽話回去讓我一個人好好的想一想……」
「可是……」藍晶打斷成風的話。
成風喝住藍晶繼續說下去。「晶晶,我真的沒有事情,聽哥……我的話,回去。你剛才不是說什麼事情都聽我的,再也不耍小性子了嗎,怎麼現在就不變卦了。」成風擺出一張臭臉看著藍晶,只要藍晶還要跟著就立馬翻臉。
藍晶張嘴還要說什麼,成風將藍晶車身面對回家的路,柔聲道:「乖,聽話,下次回家我給你帶『戴爾娜』回來,就是那次上街你想要的那件黑色的。」
「真的?」
「哥……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啊?」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
「就這一兩天。」
「不能夠超過三天。」
成風點點頭。
「要是你不回來的話我就不去上課。「藍晶翹著嘴唇道。俏皮可愛的樣子雖然讓人愛憐,但是,看在成風眼裡感覺頭疼。
「知道了。」
「那我回去了?」一不三回頭,為了示意藍晶放心的回去,讓成風感覺手從來沒有那麼累過。
送走藍晶,成風毫無目的的在街上亂走,漫無目的,在不知不覺中走到了NJ的紅燈區,街上掛滿了紙做的紅燈籠,正應了街道的名字,但是,街道的名字並不是因為這些紅燈籠而得名的,而是這條街上的產業,讓男人買樂,女人做皮肉生意,由產業相關人員取名,這條街原本的名字早已經被人們所遺忘,只是記得這條街現在的名字--紅燈區。這是葉浩告訴自己的,只是從來沒有來過。
「這麼多的紅燈籠啊,還真是名副其實啊。」成風感歎道。
紅燈區並不像其他的街道那樣在白天裡繁忙異常,就算那些比較冷清的街道也能夠看到一個賣煙的小店舖,然而,紅燈區卻比任何冷清的街道還要冷清,在長達八百米的街道上上五十個店面卻一個店面都沒有開門,街上更是看不到一個行人。點都不像名鎮NJ的街道。
成風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個月夜裡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的街道,也與其他的街道並沒有什麼區別,一樣的是一條單行道街道,綠化的樹木上掛滿了綵燈,兩旁聳立著樓房,有裝潢華麗的店面,有小模式經營的簡樸店面,還有就是上樓的樓道。出去街上掛著的紅燈籠,要是紅燈區與其他的街道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香水味。
成風走到街道正中,突然大叫道:「我要找小姐!」聲音很大聲,當成風喊完,整條街的所有床頭都伸出了一顆,兩顆腦袋。全都是女人的腦袋,五顏六色的頭髮,失去本來面目的濃妝。
「小子,長得挺俊的嘛。」
「媽的,誰啊,大清早的喊冤啊!」
「喲,小伙子,你好有個性啊。」
「你***,想女人想瘋了,大白天的,你晚上幹什麼去了。」
「小帥哥,白天出工可是要雙倍價錢的哦。」
……
成風不知道怎麼為什麼要這麼叫,但是,叫喚之後感覺心情舒暢多了。學著電視劇中小二的口吻又叫道:「姑娘們,開門接客了。」
成風話一說完,街道兩旁所有的腦袋都縮了回去,不一會兒,所有姑娘的腦袋又伸出窗子,伸出自己的手,使勁的朝成風砸東西,脫鞋,杯子,水瓶什麼的不一而足,有的人家裡可能找不到什麼東西,衛生巾,避孕套什麼的都甩了下去。
成風毫不吸取教訓,衝著頭上的腦袋大聲道:「哪位小姐願意下來接客啊?先申明,漂亮的人才下來,不漂亮的不要下來,等下挑選的時候對你評頭論足說我看不起你們。哈哈。」成風猖狂的大笑,如同一個瘋子。
所有的女人為了洩憤懶得回放拿東西了,張開嘴巴,口水入雨滴下的吐向成風。
在這個時候現代的龜公們出現在了成風的面前,人口眾多將成風圍在當中。一個長得蠻橫,卻穿得衣冠楚楚的人昂著頭瞇著眼睛看著成風,道:「小子你幹什麼呢?」
「你耳朵沒有聽到嘛?」
「小子,你存心找茬啊!」
「這不是紅燈區嗎,本少爺跑這來找小姐天經地義的事情,怎麼能夠說找茬呢。」成風一臉笑嘻嘻的樣子道。
「找小姐有你這樣找的嗎?」
「本少爺想怎麼找就怎麼找,滾一邊去。」成風喝斥道。
「兄弟們,給這小子點顏色。」
都說人多力量大,但是,當雙方的力量相差無法比較的時候,人多只是為了讓對方能夠將拳腳舒展開來。眾位龜公打手面對成風扮演著沙包的作用,只用一擊,一擊既倒,下一招就落在了其他人的身上。
樓上的小姐們都看過《功夫》這一部電影,看過之後都被裡面誇張而合理的特級效果而振奮不已。現在,大家在現實的世界裡看到了一個人將人打得如毫無重量的道具一樣飛出撞在店門上又垂直的掉在地上,還有一個人則是被踢上一腳,如飛出的擦地球,勁力到頭人在的上滾了幾圈躺著不動了。
在場的哪一個人不是打架的能手,哪一個不是身經百戰的混混,何時看到過這樣的打架方式,被打的人下場是如此的誇大其詞。眾人本能的向後的退了一步,與在包圍在包圍中的成風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的媽呀,這也太誇張了吧!」一個女人尖叫道。
其他的人隨著點頭贊同。
全身心的將自己的力量投入到一拳,一腳裡面,力量就如同在一個人形的容器中的液體隨著力而出動。成風很滿意自己所製造出來的效果,點點頭道:「打架就應該是這個樣子,下次遇到池莉那婆娘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成風囂張的掃了一眼周圍的人,道:「還有人要打嗎,沒有人要打的話就不要妨礙我在這裡找小姐。」
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誰都不願意做這個領頭人,在道上混的人都知道「棒打出頭鳥」這麼一句話。
剛才發話的男人,看著旁邊一小弟,扯著小弟的衣袖,一記鏟「腿」,將小弟推向成風,嘴裡罵道:「***都給我上,養你們來幹什麼的,打架的。給我上,老子就不相信這麼多人放不倒他,收拾了這小子,我向坤哥說今天晚上讓你們隨便玩,想要哪個姑娘就要哪個姑娘。」
鼓勵是必須的,好處是不可或缺的,在豪氣沖天,利慾熏心,不要臉不要命的衝動中,全部一哄而上。
差距就是差距,不管你是多麼的努力,結果說明了一切。就如同周星馳被斧頭幫圍著那樣,接近攻擊範圍內的人都飛上了天。龜公,打手奇形怪狀的躺在地上,成風舒暢的站在街道上,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手巾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仰著頭沖樓上喊:「姑娘們出來接客了。」感覺心情無比的舒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