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語錄:這已經是2006年的第二天了,在這裡祝大家新年快樂,在新的一年裡萬事如此、心想事成,閤家歡樂。在這裡給大家拜一個早年了,感謝大家對小子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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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嘉樂跟在後面清楚的看到成風紮著馬步,右手猛的推出去,手掌印在霍陽家的防盜門上,手臂並沒有因為防盜門的阻礙沒有足夠的空間伸展而彎曲,而是毫無保留的一路強行,沒有出現一絲的停滯。然後就聽到一聲巨響,之後就看到了塵土飛揚。陳嘉樂從都沒有想到會是這麼一個局面,因為還從來沒有聽說過一個人能夠憑藉著肉掌能夠將防盜門給廢了,要是這人去當強盜,真是天才。
快步的衝到門前,看到房門連著門框倒在地板上,被門框遮擋的牆壁,在沒有門框的遮攔下顯出牆壁的本來面目,跟霍陽家的格調格格不入,正應了那麼一句話「一顆耗子屎壞了一鍋湯」。地板磚在防盜門的門框下破碎的蔓延開來,如同樹根一樣簡單而又複雜的盤繞著。陳嘉樂倒吸了一口冷氣,要是一個人正在門後的話,那還不被壓成肉餅了。
陽陽!
陳嘉樂太頭看到霍陽睜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似乎是以為自己把她家的門轟了的。陳嘉樂忙揮動自己的手,以示自己的清白,同時加上語音增強說服力,道:「陽陽你沒有事情吧?」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霍陽沒有答理陳嘉樂的關懷,看到自己的家門就這麼被人給轟開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是那麼一小會兒被激動萬分衝進來的成風打斷,手臂被成風死死的抓著,疼痛的感覺傳輸到中樞神經,很自然出聲道:「你那麼用力幹什麼啊,弄疼我了。」
霍陽在心裡不知道多少次的幻想過,成風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是他自己跑到自己的家裡來,還是在大街上偶然碰到,還是他跑到公安局來找自己,只要是霍陽走過的地方都成了相遇的舞台。然後就是遇到後自己該用什麼樣的表情,用什麼樣的眼神,用什麼樣的口吻說什麼樣的話,用什麼樣的姿勢來面對成風。是視而不見呢,還是不理不睬呢,還是大聲喝斥,還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是狠狠的瞪那麼一眼後拂袖而去,然後就看成風的表現了。就是從來沒有想到過,是這麼一種狀況下相見,而且開口的第一句話是那樣的嬌滴滴的,還夾帶著撒嬌的味道,讓霍陽自己都感覺肉麻之極,一點火候都沒有。但是,霍陽卻感覺自己再也改不過來了,沒有理由,沒有由來,沒有必要,沒有底氣。
霍陽只好扭動著身體,手臂動來動去,想要以此來告訴成風,你把我弄疼,你這個混蛋還不快放開我?然而,成風依然還是那麼樣抓著霍陽,只是力氣已經小了許多許多。
成風心裡送了一口氣,總算是把頭給開了,俗話不是「萬事開頭難」嘛,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好的開始,後面的就好辦多了,想到身後的陳嘉樂,成風在心裡說了一聲「謝謝」。
「還不快放開我!」霍陽掙扎的不耐煩了,說話的味道變了變。
成風並沒有依照霍陽的話做,依然抓住霍陽,然後轉頭用噴火的眼睛看著後面看著兩人很不爽表情的陳嘉樂,問道:「這男的是不是在這兩個月天天跑這裡來啊?」
霍陽偏頭看到成風身後的陳嘉樂,聽到成風說到的「兩個月」這樣的字眼,想到自己這兩個月受到的委屈,悲從心來,鼻子酸酸的道:「你還知道兩個月啊,說啊,你這兩個月到什麼地方去了啊,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霍陽感覺自己太沒有骨氣了,一點都不知道為了自己的付出討會一點應有的公道,不說追加利息吧,至少也應該把本討回來啊。但是,霍陽知道,自自己開口以來自己就失去了這個機會,也可以說成是資格。
成風在不知錯的前提下,竟然還反質問了起來,口氣還有著無比的憤怒,對著霍陽吼道:「我問你話呢,耳朵聾了啊!」
在成風態度極其惡劣的狀況下,霍陽只能夠低著頭,一個人抹眼淚。
陳嘉樂看到成風如此的吼自己心中的佳人,那還了得,自己看到了竟然不管不問,那怎麼說得過去了,要是以後兩人走到一起了,那還不說自己沒有人性啊。這是女人的通病的,所以,自己應該在這個時候站出來。陳嘉樂挺著胸透,伸手想要把成風的手甩開,但是很不如他的願,既然是如此,陳嘉樂覺得自己該說的話還是該說的。
「你怎麼能夠對一個女人這樣大聲說話啊,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你說什麼啊?」成風惡狠狠的看著陳嘉樂,一副用貓看老鼠的眼光看著陳嘉樂,這讓陳嘉樂心裡很是不舒服。
面對著成風眼睛,再想到剛才成風的手段,替身的感受自己手下被成風放倒在地,一動不能夠動的感覺,陳嘉樂冷汗直冒,但是,面前的霍陽卻讓陳嘉樂不得不放棄考慮自己說話將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倔強+聲音顫抖道:「我……說你不是男人,既然這樣對一個女孩子。」雖然,陳嘉樂是對著成風說話,但是眼睛卻不敢與成風對視,怕被成風的眼神嚇著變成一縮頭烏龜,來一個眼不見為淨。
陳嘉樂感覺自己很窩囊,雖然,表面上看自己並沒有因為強權而退縮,其實自己已經窩囊到沒有辦法在窩囊下去了。自己什麼時候遭受到這樣的頂撞,自己從來都是說一是一,沒有人敢在自己面前回嘴,更不要說逆自己的意思了。然而,自從遇到成風之後自己這樣的優越性沒有了,帶來的卻是無邊的痛恨,以及無奈。陳嘉樂從來沒有感覺如此無力過,自己想要掙扎,挽回自己從小就一直認為該伴隨自己終身的東西,然而,決絕都是一個樣子,只是程度更加的讓人難以接受。
陳嘉樂有點後悔跟了上來,因為自己來根本就是多此一舉。雖然,在這兩個月裡,霍陽並沒有如同往常那樣,說一句話都不給自己機會,並且還一一接受了自己的慇勤。陳嘉樂不是個傻子,不然的話也不可能讓四通成為全國知名的品牌了。霍陽在接受自己東西的時候一點反應都沒有,只是心裡想著自己的事情,手,嘴在本能的動著。陳嘉樂知道以前也許還有機會,自那個時候就一點機會都沒有了。然而,自己還是那麼一如既往,只是期待著上天能夠給自己一個機會,然而,這個機會隨著成風上樓開始結束。
陳嘉樂有一點怕成風就此給自己一拳,陳嘉樂現在更深刻的認識到了自己,其實自己也是那麼的可憐,並不是天不地不怕的,只是還沒有遇到自己還怕的人或者事而已。
「你看我什麼地方不像男人了,難道是男人對女人從一而終都是溫柔體貼的嗎,難道就只能夠女人對男人大吼大叫,拳打腳踢,就不允許男人如此嗎,現在是社會主義中國,講求的是男女平等……」成風說著說著,似乎社會對他怎麼樣了,特別是女人把他蹂躪踐踏成不像樣般,現在翻身成人,要一吐心中的委屈,激動的時候快要控制不住要動人了。
霍陽聽到陳嘉樂的話就知道成風會大義凜然,痛心疾首的「教育」陳嘉樂要有民主意識,這是社會主義社會,不能夠重女輕男等思想,一時之間,把兩個月來的不快都忘掉了,認真的看成風的動作表情。
陳嘉樂看到成風口沫橫飛的樣子在看霍陽安靜的在一旁看著成風默默的抿嘴輕笑。陳嘉樂在心裡歎了一口氣,知道了自己為什麼追霍陽會失敗了,並不是每一個女人是要男人讓著才會對你有好感的。同時,對成風能夠俘獲霍陽的心,其經驗嚮往不已,要是自己知道了怎麼去觀察出一個女人的嗜好,那麼在以後的追女人的道路上那還不是順風順水的。對了霍陽還有一姐妹,也是難得一見的伴侶,聽說至今還是獨身。
陳嘉樂已經不再因為與成風的待遇不同而傷懷了,畢竟一開始,陳嘉樂只是抱著一線希望的態度對待的,看成風沒有聽下來的意思,直接打斷成風的講演道:「我又沒有說你不是男人,我的意思只是說你在我們男人中是一個特別的存在。」陳嘉樂說話很輕,怕一個語氣不對,惹惱了成風。陳嘉樂現在知道為什麼以前美國一言不合就要去打人家了,就拿伊拉克來說吧,不就是為了人家的石油嘛,隨便找了一個理由,就將人家薩達姆.候賽因給抓起來送法庭了,還美名其曰,為了民主。
「你的意思是說我標新立異了?」
「那是你自己說的。」陳嘉樂撇一撇嘴巴道。
「哼」成風重重的發出鼻音,抓著霍陽的手,走到陳嘉樂面前毫不客氣的把陳嘉樂推開,向外走去。
霍陽不明白成風為什麼要拉自己出去,有點不情願的問道:「你拉我出去幹什麼啊,有什麼在家裡說不行嗎?」
成風看了一眼被自己推開的陳嘉樂道:「當我看到某個紳士的時候有一種要揍人的衝動,為了你我好,我還是決定出去說的好。」
在成風的心裡其實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自己把霍陽家的門給弄壞了,面對著自己的破壞,成風感覺心裡很不舒服,沒有想到一時衝動造成了如此的破壞。心裡盤算著自己離開,給陳嘉樂一個表現的機會,讓他把門在自己回來之前給弄好。這個成風不擔心陳嘉樂會出了門就走,就好像一家人做著吃飯,先吃飯的走了,當最後一個人吃完的人當然不能夠如先吃完的那樣拍拍屁股就走人,在怎麼不情不願的把碗筷給洗了。
的確如吃飯猜測的那樣,陳嘉樂在走出霍陽家的門,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門,走了那顯然不是自己的風格,只好打了一個電話,人員到位了,才極其鬱悶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