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原名《心欲》) 正文 第五十六章 算計
    裸舞語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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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成風在床上躺了一個月又二十九天,那一個月有三十一天,加上又的二十九天,成風整整的在床上躺了六十天,過著飯來張口,不用伸手要衣服的日子。

    成風睜大了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雪白的天花板,雪白的讓人找不到一點東西來產生聯想,用以打發無聊的時間。成風蹬著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把時間概念這個東西給遺忘了,只要看到白七把勺子湊到自己的嘴前,張開嘴巴將勺子裡的飯菜吃下肚子,也不管自己在那個時候自己是否真的想要吃飯。當想要拉撒的時候朝白七叫道:「七七,我要XX」就可以了。

    女人是什麼樣子啊?

    成風被自己的心聲嚇了一跳,自己什麼時候竟然感歎這個了。女人……到底是什麼樣子呢?成風的腦海裡依稀感覺到女人跟自己是有很大的區別的,前面應該有兩個大肉團,後面也應該有兩個大肉團,腰桿彎曲得厲害,就像一張弓的材料,女人的腿很長,即使人沒有男人高,但是腿卻依然比男人的長,這種失衡的比例沒有讓女人看來起畸形,反倒讓男人更加的喜歡。女人就是這麼個樣子,她們的身體與男人的比較起來沒有如何的區別,只是有的東西的模樣不同而已,就如同男人的胸怎麼也趕不上女人的,男人的排尿系統是凸出來,女的則是凹陷的一般……

    成風下巴貼著胸膛,看著自己的身體,看到的是一條竹子般的身體。這胸怕是比多少女人都要大吧,什麼時候可以恢復我自由身呢?偏頭看向窗外,只看得到蔚藍的天空,明媚的陽光讓人看著就心裡暖洋洋的,其他的就什麼也看不到了,時不時能夠聽到一聲鳥叫。

    「七七,哪裡去了?」成風張望著頭叫喊著。

    「怎麼了,怎麼了?」白七的人還沒有到,聲音已經傳到成風的耳朵裡,第二個「怎麼了」一完,白七飄到了成風的床前,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七七,你到哪裡去了啊?」

    「我去叫醫生啊。」

    成風疑惑的看著白七問道:「叫醫生來幹什麼啊?」這也不怪成風有如此一問,實在是醫生一直以來的表現讓成風忘記了醫院裡醫生的功用了。

    白七放下心來,對成風道:「當然是叫來給你看看你恢復得怎麼樣了,看你能夠不能夠出院了。」

    成風聽到白七叫醫生來看自己恢復怎麼樣了,一點都沒有興奮的感覺,這讓成風自己都感覺不可思憶,要是放在以前幾天裡,成風一定會高興的蹦起來。淡淡道:「哦。」

    看到成風那無所謂的反應,白七道:「怎麼你不想要出院嗎,聽到要出院你還這麼不鹹不淡的?」

    「我怎麼不想出院啊,只是我已經成熟了,不再以物喜,不再以己悲,心如止水,榮辱不驚,練就到了《清心訣》的巔峰了。我還會向小孩子那樣碰到什麼就興高采烈,遇到什麼事情就垂頭喪氣呢。」成風不緩不慢的對白七道。

    白七一聽成風說自己練到《清心訣》的巔峰狀態,忙抓起成風的右手使勁捏碎石膏,察看成風是不是真的如同成風自己說的那樣練到《清心訣》的巔峰。

    把著成風的筋脈,不挺的用手梳理著自己的鬍子,沉思道:「你小子……刷我啊!」用力甩開成風的手,吹著鬍子蹬著眼睛,咧著嘴想要把成風給分屍了。

    「那麼大反應幹什麼呢啊。」不理白七的憤怒表情,看著自己的右手,動了動五指,感覺無比的舒服,翻來覆去看了又看,燦爛的笑著道:「想不到這麼久沒有洗澡皮膚反而白了哈。」

    白七寒顫的看著成風,怕怕的樣子道:「你小子不要那麼噁心可以不可以啊,你是男人,就算不是一個男人,也應該算一個帶把的人吧。」伸出右手學著成風的樣子道:「想不到這麼久沒有洗澡皮膚反而白了哈。」白七打著寒顫道:「下次注意點,不然,以後不要說跟我認識。」

    就在這個時候一直當成風的主治醫生走進了房間,帶著滿臉的笑容,多遠的時候就把自己的一雙手伸了出來,熱情的問候道:「想不到成小弟恢復得如此的快,只要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就完全好了,簡直創造了醫學上的奇跡。」主治醫生怕成風不相信自己,又不怕麻煩的解釋道:「要知道你進來的時候那可是重傷中的重傷啊,我們醫院可是冒著名譽受損的危險讓你進來的啊。轉眼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你就完好如初了,也切還沒有留下如何的後遺症,真是讓我們鬆了一口氣,祝賀你啊!」說著自己主動的握上成風的右手。

    成風本來對眼前這個堆滿著笑臉的中年男人沒有如何的看法的,不過,就算是以前沒有如何的想法,經他那麼奇跡一翻後沒有想法都有想法了,在心裡問候了一下中年男人裡面的女性同志後,用鄙視的眼神看著中年男人,希望他能夠讀懂自己眼神裡包含的意思。

    然而,中年男人並沒有讀懂成風眼神裡的意思,或者讀懂了也裝著不知道的樣子,拉著成風的手侃侃而談,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職責,來這裡是幹什麼的。

    面對著中年男人的廢話連篇,成風當聾子一樣,好心的沒有去理會,盯視著中年男人的眼睛,帶著自己的內心活動,樣子看起來很認真的在聽一般,時不時的還點一點頭。

    當中年男人停下嘴巴,眼睛四掃,找了一紙杯倒了一杯水慰勞自己乾渴的嗓子,又回到成風的面前繼續著。當中年男人第三次回到成風面前的時候,嘴巴張開還沒有發出聲音,就被成風打斷了要講的話。

    「操!」

    成風張開嘴一個操字吧,這個操字一直持續了五分鐘,是中年男子說話聲音的十分之一,「操」字從成風嘴裡發出聲音來,先是若有若無,緊接著聲調慢慢上調,直到「操」字五分鐘的時間到達,達到自己能夠從嗓子裡吼出的最大音量。

    「卡嚓……」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再看成風,右手握緊了拳頭,青筋凸起,身上覆蓋的石膏,在碎裂聲中現出裂痕。

    成風從床上坐起來,石膏碎片自然的掉落在床單上,身體面對著中年男人,兩腳著地站起身來,用眼睛橫了中年男人一眼,什麼話都不說徑直向門口走去。床上留下成風背面的石膏,完好無損的如同一個模子。

    中年男人雖然很驚奇成風是怎麼做到既要讓正面的石膏粉碎,而又做到讓背面的石膏完好無損。中年男人鼻子湊到成風走過的地方,用力的嗅了嗅,不解的自語道:「怎麼會有女人的香味?」

    白七看到床上的景象呆愣了一會兒,回過神來,追成風而去,嘴裡叫道:「小子,你還沒有穿衣服呢!」

    在車站的時候,成風支給白七一張車票。

    白七看著成風票上NJ兩個字的時候,疑惑的看著成風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怎麼不願意跟我走啊?」

    白七嘟著個嘴道:「什麼不願意跟我走啊,你這話要是讓人聽到了會讓人產生歧義的,還以為我跟你有什麼什麼呢。」眼睛瞅著成風的車票看。

    成風放下手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啊,要不是你自私自利,我能夠在那醫院裡躺那麼久嗎,不要以為你掩飾的好別人就看不出來了,咱的眼睛是雪亮的!」

    白七一臉驚慌道:「你都知道了?」

    「知道了。」

    「那你為什麼不馬上拆穿我呢?」

    「本人的意圖是你能夠猜測的嗎?」成風一副我是高人的嘴臉看著白七。「你倒是跟不跟我走啊,反正你在那山上看女人也看了幾十年了,也應該看厭煩了吧,何不跟著我。跟著我一樣能夠看到很多美女的。」成風看白七猶豫不決的樣子補充道。

    「跟你走不是不可能的,只是我呆在山上不僅能夠欣賞到美麗風景,而且還有錢拿,還有美女看,還不用愁吃愁穿,要是我跟你走了那我不是啥都沒有了。而且我的存款……「看了一眼成風沒有繼續把話說完。

    「切!」成風斜著眼睛看了白七一眼,把車票拋出,朝入站口走去,道:「不去就算了,那那麼多的廢話,你不去就算了,還在那裡唧唧歪歪的。」

    白七探手將車票抓到手裡道:「你看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這樣,一張車票可要好幾十塊錢呢,就這麼丟了,真是的!」

    「我就知道你會跟來的。」

    「我還從沒有去過NJ呢順便去看看,不要浪費了這車票嘛。」

    「到了你自己找個賓館住下,等我需要你的時候我會叫你的。」

    「我能夠做什麼啊?」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已經離開NJ兩個月了,你想一想啊,我那女人會怎麼想啊,她們心裡一定在想我是那些沒有肝,沒有肺的男人,上了床拍一拍屁股就走人的那種男人,我向她們解釋的時候,她們有可能不會相信我的話,這個時候你就可以出場了。」成風笑著拍了拍白七的肩膀道。

    「我要下車。」

    「車已經開了。」

    「你這混球我還以為你良心發現了呢,結果是另有所圖啊!」

    「這你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啊。」

    「怎麼我又有責任呢,是你玩了女人,關我什麼事情啊。」

    「怎麼能夠說是玩了女人呢,這不是懷疑我的人品嘛,說話怎麼不動腦子呢,開口就說,這麼大一人了,還這麼不穩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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