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語錄:老是有人說,現在沒有《心欲》寫得好了,我不知道這樣的朋友是怎麼看的,是因為少了讓人暢想的東西了嗎。我個人感覺寫作方面有了進步了,雖然,那方面現在看起來少了很多,畢竟這種東西要穿插的,並不是一味的追求,那成了什麼了,我不說大家也明白。
我也不說啥了,如果有朋友感覺不好看了,那就不要看了吧,那樣都影響彼此的心情,本來天冷不想動,那樣更影響俺們寫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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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風睜開眼睛看到了醫院特有的雪白的天花板以及牆壁,心裡放下心來,自己終於死裡逃生來,沒有被那個臭女人打死。成風心裡除了幸慶再也沒有其他的念頭了,比如好了之後要去報仇雪恨什麼的,如果硬要說他心裡想著什麼,就是快點的好起來,這樣就可以快點與霍陽她們見面,自己的幸福生活就開始了。
成風想要用手去搖一搖自己的牙齒,他知道自己在不省人事之前是用嘴巴咬著那個女人的肩膀的,接著被一股力硬生生的震飛,接著就不省人事了。想要抬起手來,才發現自己全身被石膏包裹著,想動卻動不了。只好用社頭頂著牙齒,發現它們已經鬆了。哎,看來以後要天天刷牙了,不然的話,還真不好說什麼時候一口牙齒就沒了。
「小子,你在那裡笑什麼啊,笑得那麼淫蕩。」
成風這才看到坐在窗子旁曬著太陽的白七,也是,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可能早就拜拜了,那還有什麼未來呢,指望那個女人,沒有把人丟懸崖下面就已經是萬幸了。
「白七。」成風「呵呵」的笑道。
白七一愣,隨即從椅子上蹦了起來,閃到成風的面前給了一個暴栗,厲聲道:「你叫什麼啊!」
「白七啊,怎麼你不是叫白七嗎能夠你是叫白六,還是白九來著。」面對著白七的雙眼依然笑嘻嘻的說著自己的。
白七歎了一口氣道:「你這混球,剛醒來就沒大沒小的,早知道如此就讓你死在那裡算了,氣死我老人家了。」氣呼呼的偏頭不理睬成風。
成風想抬手,然而,石膏的重量太大了,想動卻有心無力。
「要是我死了,你肯定會傷心落淚的。」成風看了看自己這個石膏人,皺著眉頭問白七道:「我這個什麼社會能夠好啊?」
白七沒有好氣的看著成風道:「你這個混球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了啊,竟然跟池莉……「白七注意著成風聽到池莉的名字的反應,按照先前對成風的表現,成風聽到池莉的名字一定會激動萬分,恨不得吃池莉的肉,喝池莉的血的樣子。動不了,也應該牙齒「咯咯」的想,表達內心活動。然而,成風一點反應都沒有,臉部肌肉動都沒有動一下,畢竟池莉算是他成風的一個大仇人啊。白七感覺自己幾十年是白活了,連一個毛頭小子都看不透,歎了一口氣繼續道;「……這丫頭兩打,在太極門她是出了名的大姐大,武功除了幾個長老能夠制服外,沒有一個是她的對手。你竟然不知道死活的去和她打,沒有死已經是你家燒了高香了……」
白七繼續嘮叨著,成風根本就沒有聽到,心理裡道,原來那個臭婆娘叫池莉呢。
如果一個人被一個人痛打了一頓,而且還跑到了醫院去躺著,心裡不痛快,只能夠說這個人根本就不是人。成風儘管不會去找池莉再打一次,不過,在心裡用最能夠發洩的方式問候池莉一番,那是必然的,結果讓自己舒心就好了。
「可能還有個把月你就可以出院了,想不到你小子還真是皮子夠厚的,被池莉那丫頭乾坤意都沒有震死。」說著臉上滿臉的不該如此,似乎成風死了才說得過去。
「要一個月……」池莉心焦,不知道霍陽她們怎麼樣了?
白七突然想到,對成風說道:「要不要我把你爸媽叫來啊,這樣好讓他們安心,你一個人在外面這麼長時間了,我怕你爸媽見你不回家以為你咋了,跑去報警就不好了,不能夠給警察同志增添負擔不是。」
成風白了白七一眼道:「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啊,我高考完了就出了他們同意我出來的。」
白七肉痛道:「這……」
成風安慰白七道:「不要那個樣子了,我們是什麼關係啊,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我知道你掙錢不容易,不會……」
白七一把抓住成風臃腫的左肢,痛哭流涕道:「兄弟啊,兄弟,我愛死你了,不枉我對你那麼好啊。」
成風接著沒有說完的話道:「不過,你一個人有吃有住的,拿這錢也沒有用,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在你有生之年我幫你花了吧,也讓你以後走得安心,了無牽掛。哈哈……」
白七指著成風,吹鬍子瞪眼半天說不出一句花來。
「不要在那裡吹鬍子瞪眼的,人本來就老了,要是氣得一命嗚呼了,那可是罪過啊。到時候誰來付醫藥費呢。七七,我餓了,我要吃飯。」
白七蹬著成風,偏著頭問道:「你叫我什麼?」
「七七啊。」
「七你一個頭。」
「你不覺得這又一次拉近了我們的距離了嗎。」成風又一次特囁聲囁氣道:「七七,好可愛的名字哦。」一副花癡的樣子,看了讓人起雞皮疙瘩。
當日池莉被成風一張嘴巴咬在肩頭上,雖然,池莉的肩頭圓潤,不是如那些骨感美人般,露出肩頭來,看到就是冒出皮層下的骨頭。雖然,池莉的肩頭圓潤的肩頭充滿肉質的談性,面對著成風的兩排牙齒,依然變得似是一層皮般。堅硬的牙齒收攏與池莉的骨頭形成了一個另類的嘴,讓池莉經受不了那帶來的疼痛而不顧身份的大聲尖叫起來。這並不是表現為池莉的意志薄弱,只能夠怪她自己的肩膀太圓潤,讓疼的感覺擴大了無數倍。
池莉赤裸著身體,池莉的肌膚異常的雪白,猶如上好的玉,潔白無瑕,皮膚下青色的印記有著讓人無法抵禦的誘惑。
池莉偏頭看向自己的肩頭,一個映紅的牙齒印印入眼簾,在雪白的肌膚的映襯下顯得異常的清晰,猙獰讓人心打顫。
「成風--」池莉咬牙切齒的叫著這個名字,讓自己從出生到先在,第一次哭鼻子的名字。
池莉用手觸摸著肩上的牙齒印,只是那麼輕輕的觸摸就讓池莉疼得吸冷氣,可見那是多麼的嚴重。
不知道好了之後會不會留下疤啊。池莉擔心,要是留下疤了,那可怎麼辦啊,那個樣子是多麼醜啊,本來雪白的肌膚,卻因為一個牙齒印破壞了所有的美好,而且,以後也不能夠穿露肩的衣服出門了。而,這對自己來說是不可能的事情,也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池莉後悔跟成風拼,雖然,最後自己還是將成風狠狠的修理了一頓,現在還在醫院;裡躺著,然而,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完美無瑕的肌膚的多麼重要的,特別是肩頭這麼重要、顯眼的地方。池莉感覺實際是自己敗了。更是讓一個男人的嘴巴親近自己的肌膚,自己的那件皮衣報廢在了成風的牙齒下。
池莉想著,感覺自己不能夠就這麼算了,那自己的臉往那裡放。
霍陽與羅迎兩人自成風跑路之後,第一次面對面的坐在一起,兩人都發現彼此都瘦了,雖然,都用心的去化妝掩飾,然而,讓熟悉的人一眼就看出了兩人巨大的變化。
羅迎走到霍陽的旁邊抱著霍陽的肩頭,依偎道:「陽陽,你瘦了。」
霍陽看了一眼道:「你又何嘗不是呢。」
開了話頭,有了共同指責的對象,羅迎打開話閘,將內心的情緒宣洩出來道:「那個混蛋太混球了,就那麼跑了,丟下我們不聞不問的,不知道跑到那裡去逍遙快活去了。要是讓我碰到他一定讓他好看。」
霍陽恨死了成風,想不到他會要了兩個人就那麼不聲不響的走了,這麼多天了都見不到影子。霍陽想就算不負責任也應該在自己的面前說「對不起」之類的話,來得到自己的諒解吧。然而,成風卻是避而不見,來一個逃避了事,將一切負擔丟給自己。想不瘦都不可能。
羅迎擔心的道:「陽陽,你說我們會不會懷上孩子啊?」
「啊?」霍陽看著羅迎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有如此一問。
羅迎看到霍陽茫然的樣子,道:「那天我們可什麼措施都沒有啊,就那麼了,要是一不小心懷上了怎麼辦,以後挺著個大肚子還怎麼出門啊!」羅迎驚慌的抓緊霍陽的胳膊,以緩解內心的不安。
被羅迎這麼一提醒,霍陽才擔心這方面,要是正的懷上了,被爸媽知道了。霍陽不感想像下去。
霍陽寬慰羅迎道:「迎,不要胡思亂想了,我想我們不會那麼倒霉吧,一次就懷上了,就算懷上了我們去醫院打掉不就行了。」霍陽狠下心來對羅迎道,但是,心裡卻是很不是滋味。
羅迎看著霍陽問道:「真的要去打掉?」
霍陽不知道該怎麼去回答羅迎的話,鼻子酸酸的,眼淚從眼眶裡溢出滑落在手背上,滑落滴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