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舞(原名《心欲》) 正文 第五十二章 衝突
    裸舞語錄:手好冷哦,點都不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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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七正享受著自己的豐盛的早餐時,自己的草門被人很不禮貌的踢開了,依然悠閒的吃著自己的麵包,喝著自己新鮮的牛奶。白七首先想到的就是成風折轉回來了。抬頭,正好用一用師傅的權利,嘴張開還沒有來得即說話,就被池莉的臉,成風被提著走進屋所堵住,睜大了眼睛破天荒的從他的臉上露出慌張的表情。

    池莉並沒有看到白七是一個老人,直接性的呼白七的名字,似乎還是很不客氣的口吻,在池莉看來這似乎已經是給白七很大的面子了。

    「白七。」

    成風看到自己的師傅老頭子看到池莉慌亂的樣子,有開溜的架勢,開始從新估量池莉的身份,能量。

    白七隻能夠在心裡想逃出去該多麼的美好,奈何池莉堵在了門口。

    原來師傅叫白七啊,怎麼不叫白八、白九呢?

    白七並沒有因為池莉叫自己的名字,就拿自己的年齡壓過去,反道是陪著小心,堆著笑臉看著池莉叫道:「池師姐……」

    成風猛的張開嘴巴,把早晨喝下去的稀飯吐出來不少,喉嚨感覺又酸又苦,後悔自己那麼激動幹什麼啊,這樣的事情在電視裡看得多了,有什麼好奇怪的。

    原來這個丫頭姓池啊。

    成風念叨著池莉的姓,念叨念叨著「池」字已經不再是一個姓那麼的簡單,也不再是一個水坑那麼簡單,而是被成風聯想到色情方面去了。

    池,池,池……

    成風正其樂融融的時候,被池莉一把丟在了地上,砸在地上,揚起一團均勻的灰濛濛的塵土。

    池莉並不知道成風心裡想什麼東西,所以不是報復行動,只是下意識,當一個人將一件東西帶到目的地,一般都會將東西丟在地上,畢竟提著一件東西站著沒有空著手站著舒服。而且,不管東西是否有重量,只要是東西都會有它的重量的。何必要和自己過不去呢。

    摔在硬邦邦的地邊上,身體的疼痛將成風淫穢的思想打斷。

    成風從地上蹦了起來,知道不是池莉的對手,破口大罵道:「你這個死婆娘,我跟你什麼什麼關係都沒有,先是攔著老子的路,然後就是出人,現在又把老子摔在地上。你媽的是什麼人啊,是因為你奶子大,還是因為你是屁股大……」

    就算是白七在自己的面前大氣都不敢出,成風竟然還破口大罵自己是死婆娘,還議論著自己的乳房、屁股。狠狠的給了成風一巴掌後生氣的看著成風,這是給你的教訓,要是再敢出言不遜,定讓你好看。

    成風從來沒有挨過一次打,不要說是被人甩耳光,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甩了一個耳光,一個毫不相干的女人。對成風來說,池莉與自己就是毫不相干的人。保持了被扇耳光的樣子兩秒鐘,成風如果一個發了瘋的豹子,用閃電般的速度期近池莉,不管對方是不是個女人,只是知道這個人扇了一個耳光。對於冒犯自己的人,成風從來都是失心的對待。揮起巴掌,不經意之間運起了《清心訣》勁力,狠狠的甩在池莉的臉上。

    「啪!」

    清脆的聲音讓池莉嘴裡一甜,耳朵裡「嗡嗡」的響過不停,隨著腦子裡一片空白。

    白七並不太瞭解自己這半個徒弟到底是怎麼一個人,成風與自己在一起的時候總是吊兒郎當、沒大沒小的樣子,根本不把自己當師傅。雖然,自己明說了讓他不要把自己當師傅。也並不把自己當一個老人,只是把自己當一個年紀比他大的玩伴。是的,成風是把自己當成一個玩伴來對待的,和自己一起去看美女,對一個女人全身上下經行評論;和自己海闊天空的聊著,用女人的身體器官,男人的身體器官罵著人;和自己無拘無束的打鬧。在白七的腦子裡,成風是一個有點調皮的孩子而已。

    然而,他怎麼也沒有想到成風是一個走極端主義的人,這可是白七怎麼也看不出來,想不到的,如非是親眼看到事實擺在眼前。

    突如其來的耳光讓池莉腦子裡一片空白,愣愣的如成風被她扇了一個耳光般呆呆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池莉發了幾秒鐘的愣,火辣辣的炙熱感覺將她拉出空寂,明白到自己被一個人扇了一個耳光,一個出言不遜的小子給扇了一個耳光。池莉「啊」的大叫一聲衝向成風,張牙舞爪、手舞足蹈,手腳並用,外加一張嘴巴向成風展開報復性行動,又抓,又咬,又踢,又叫。瘋狂的早已忘記了自己是身負武功之人,而是用女人大家的基本招式,抓頭髮,抓臉,抓衣服,雙腳輪流旋風踢出,嘴裡吶喊助威以增氣勢。

    成風不是女人,所以對於女人打架的招式並不熟練,只是一味退讓、避閃,用手去阻擋。但是,面對著高敏捷、快速度的手腳,幸好頭髮超短不至於被拉著到處跑,但是臉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一條條紅色的條紋,慢慢的滲出血印來,嚴重的就是一條血痕,衣服早就被扯成布條,比街上的乞丐的衣服還要不堪,衣不敷體。

    男人的內心深處總是有一種保護女人的虐根性,害怕對女人動手動腳,當然,調戲除外了。成風只是一味的躲避池莉的攻擊,然而,這一切都沒有任何的作用,只是挨打被抓的份。

    見池莉見好不收,又因為臉上火辣辣的感覺,本就已經心中有火的成風憤怒的忘記了自己是個男人,打架不能夠抓人頭髮、臉、衣服的。

    池莉是一個女人,所以她的頭髮不能夠說不長,正是因為頭髮長,成風抓起來才感覺輕鬆,也就放棄了去抓池莉光滑的臉蛋,也避免了池莉被破相,同時,也避免了女人因為容貌而發狂。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池莉的衣服也沒有遭到攻擊,不然的話……

    白七在旁邊看著兩人,一個雙抓飛舞,一人抓著另一人的頭髮使勁的扯,如果不是因為頭髮多的話,早就被扯掉了一塊又一塊的頭髮。

    白七焦急的看著兩人互不相讓的樣子,本來想要去拉開兩人的,不想走近身自己還沒有動手,就被兩個人同時伸出一對手出來,一個扯鬍子,一個扯頭髮,池莉在外加一條飛腿。幸好兩人的精力都放在對方的身上,白七再付出幾根頭髮,幾根鬍子,挨了兩腳的代價下脫出重圍。

    要打就打好了,打死一個少一個。

    白七坐到床上看著兩人的真人表演來。

    「混蛋,給姑奶奶放開,不然的話,老子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個臭婆娘,沒有人要的老處女,你讓老子放,老子就放,老子企不是很沒面子。你讓老子放老子就是偏不放,你咬老子。」

    成風又使上了勁,把池莉的頭又拉低了不少。

    「快點把手放開,不然,老子把你頭髮一根一根的扯下來。」成風又加了把勁以示自己不是說著玩的。

    抓過成風的臉,扯了成風的衣服,踢了幾腳飛腿,池莉想要抓著一點什麼來,找來找去,終於找到了突出腦袋的兩隻耳朵,雖然,它們不是很大很長,不過,確實要比那頭髮好抓多了。一把抓著成風的耳朵,又揪、又掐、又擰、又扯,怎麼好使怎麼弄,怎麼洩氣怎麼弄。

    池莉疼得眼淚硬是從眼眶裡擠了出來,開了頭,池莉的眼淚就沒有停下過。池莉從來沒有哭過,從來沒有被人如此欺負過,越想越傷心,最後演變成傷心落淚。

    化悲痛為力量,這句話不知道是誰說的,只能夠說這麼個人是多麼的瞭解人的心理。

    池莉並沒有因為成風使勁的扯著頭髮而屈服,反而,狠下心來,認為自己的頭髮一定能夠堅持到自己的勝利,將全部的心神都轉移到了下身。曲腿,抬腿,膝蓋狠狠的撞在成風的胯下,一陣鑽心的疼,讓成風鬆開了抓著池莉頭髮的手,嘴巴大大的張開來,清口水連線的溢出滴在池莉的背上,下巴也無力的下掉落在池莉的肩膀上,身體向後傾倒,最後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全身全區在一起,雙手捂著下腹,身體不停的顫抖。

    池莉在得手的那一瞬間,心裡無比的暢快,畢竟這一場戰鬥是自己勝利了,小子跟本姑娘拽,簡直是找死。看到成風蜷曲在地上,身體不住的顫抖,一點不害怕自己下手過重。

    白七看到捂這下體捲曲在地上的成風,忙跑過去搖著成風,關切道:「小子,你怎麼樣了?」

    不管白七怎麼問成風都沒有反應,只是那麼捲曲著,用手捂著下腹,身體顫抖著,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的緩和了下來。

    池莉呵斥白七道:「不准去管他!」

    白七回頭對池莉大聲道:「要是他出了事情怎麼辦,你……你怎麼可以對男人那裡下狠手呢。」白七雖然比池莉的輩分低,但是,面對著成風受傷,他也顧不上那麼多,對池莉不在是可以,儘是責備。可見,白七對成風的感情不一般。

    池莉瞪著地上的成風,咒道:「死了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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