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街頭遇襲
「嘀嘀嘀」一直帶在身上的BB機響了,這可是一件很突然的事。只從老頭子將這東西交到我們手裡的那一天起,這傢伙就更像是一快手錶,唯一的作用是可以用它來查看一下幾點了。這樣古老的東西讓我每天都在在身上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起先是吃驚,隨即就想到這可算得上老頭子離開以後我們第一次聯繫到組織上面的人了,而這個神秘的組織「正義宣言」到底是什麼,我們還沒有作太多瞭解,唯一知道的就是我們將要集體老頭子的工作。
拋在前面的曉棠好奇的看我一下,瞪大了眼睛指著我的BB機吃驚地問道:「老公,你喜歡養電子寵物麼?」
「嘿嘿,這是尋呼機。很古老的東西。」我隨即停下來,只看見尋呼機上僅僅有個手機號碼,並沒有其他的東西。我奇怪為什麼給我手機號碼必須要用BB機發給我,現在這個時代,手機短信,電子郵件,或者可以直接打電話過來,幹嘛非要做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惜惜也好奇的向我看過來,說道:「這個東西我也見過,不過是在現代通訊設備博物館裡。上面是漢字的還是數字?」
「我打個電話,等我下。」我隨手掏出了手機正要打給老四周楊,手機已經響了起來,是周楊打給我的。
惜惜見我有事情要辦,顯然事情並沒有打算告訴她們。於是很乖巧的拉著曉棠跑到公園的空場處作柔軟體操。這裡的過道上只剩下我自己。
「二哥,你的BB機響了沒有?我的BB機上受到一條信息。大概意思是讓我們照顧一名剛剛搬進本市的寡婦,想像還帶著一個孩子。哦,還叮囑我們不能以正義宣言的身份出現,特別要注意我們接近他們的方式,一定要保證他們的生活安全。」老四說得很慢,我想大概是因為他對著BB機念的緣故吧。
真有點搞不懂,為什麼給我們的第一個任務是一件這樣的事情。說起來我們難道是保姆麼,還是要向中南海保鏢那樣一天24小時貼身保護,我很有點頭暈,難道以後就要我們作這樣的事情麼?
「二哥,你看我們怎麼幹?」老四倒是很有興致。
「好了,繼續陪你老婆晨練吧!中午時後來地方見!到時候再商量一下。」
「二哥,你怎麼知道……」
我迅速的關了電話,並且跑向空地上做著簡單壓腿練習的惜惜。
曉棠見我過來,毫不介意公園裡有多少目光都在她的身上。竟然繞到我的背後,潔白如玉渾圓的手臂摟住我的脖子,柔軟的胸緊緊地貼在我的背上,說道:「就這樣背我回家吧……」
我們是一路手牽著手走回去的,惜惜恐怕很久很有這樣的運動過,顯得有些蔨了。倒是曉棠總是那麼的精力無限,惜惜就靠在我的肩膀上,聽著我對她的嘮叨:「惜惜啊!」
「嗯!」惜惜就算類的筋疲力盡也會對我說的話有回應。
「以後我們每天都晨練好不好?你的體質真的有點弱不經風啊。」我有點疼惜的說道,不過看來惜惜的體質真的很不好,大概是因為就不鍛煉的緣故。
「嗯。」
回到家裡,本想拉著惜惜,曉棠一起泡個熱水澡。可臉薄的惜惜怎麼也不肯同意,最後只有拽上曉棠一起進浴室過個香艷的早上。
等曉棠從浴室中出來的時候,水粉色的浴衣下面的肌膚都泛起了粉紅色。美麗迷人的眸子含著一汪羞澀的秋水,這樣最是楚楚動人。就像偷食人間禁果的天上仙子一樣。正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看見較先從浴室中出來的我和從臥室中走出來的惜惜都在盯著她看,咧嘴淺笑一下,問我們:「你們都盯著我看什麼?」
惜惜被問得臉一紅,輕輕地俯在曉棠耳邊輕語了兩句。曉棠鑽進惜惜的懷裡「嗤嗤」的笑個不停,無論我怎麼哄都不肯起來。
而我只好繞到惜惜的身後,張開雙手將兩個絕代天驕一起擁進懷中。向惜惜問道:「惜惜,剛才你和曉棠說了些什麼?」
……
……
「大隊長,這一次我們的行動會不會太孟浪了一點?這勢必會讓他們有所警覺。」坐在最末首椅子上的一位軍官說道。
會議廳中很暗,只有四個角落裡的暗紅色壁燈亮著。簡單的覆蓋著藍色桌布的會議桌上只放著幾杯飄散著淡香的茉莉花茶。會議桌旁圍坐著8,9位身穿者軍裝的軍官,每個人都擁有著一張年輕的臉。而坐在最中央的恰好是位美麗面帶冰冷的臉,她筆挺的坐在那裡,可眼睛好像在看著窗外即將來臨的黎明。看到她的臉就知道她就是六月飛雪。
「黎明終歸還是要來的。」六月飛雪說道,接著說:「這一次他們被我們逼得轉入地下,竟然想憑藉著這款轟動全國的遊戲來獲情報。這群國際情報販子看來真的不簡單啊,如果不給他們一些警告,他們恐怕會更加得肆無忌憚了。」
「可是這樣一來,本使得他們充滿矛盾的內部又不得不聯合起來。這樣對我們瓦解他們的行動會有很大的阻礙。」另一名軍官聲音儘管壓得很低,還是很響亮。
「我覺得這樣很好,我們應該在猛烈的打擊他們。將他們逼出來。真刀真槍的打上幾場硬仗。」代號為「小狼」的軍官說道。
「可我始終沒有搞明白,他們這樣潛入遊戲中能獲得到什麼呢?」最末椅子上的那位居官問道。
代號為「玻璃魚」的軍官就坐在六月飛雪的身邊,接著說道:「他們是要建立新的情報網,而首先他們要做的就是在彩虹中掠奪裝備,獲得強大的勢力。這樣會有更多的人加入他們,而那些人中就會有從事機關工作的人,找到這些人對於經驗豐富的他們並不是件難事,而且在遊戲中接近這些人就更容易了。」
「那國家為什麼不控制一下,是凡公務員就禁止……」
「有些事情,不是想了就可以做的。因此才有了我們這批特殊行動縱隊的存在。瓦解他們就是我們的行動目標。好了,吃完早飯繼續練級。」六月飛雪站起身走了。
飛雪每天早上都會說出這句話來,最開始的時候連自己也覺得好笑。時間久了,也就習慣了。
對於六月飛雪由佳茹資助而考上的大學,連佳茹都不知道大學的具體名字。而飛雪也並沒有對佳茹說的很清楚,可是佳茹也知道這個學校不簡單。因為只要進入了這個學校一切就變成免費的,學費,住宿,伙食,一切全免。
而飛雪今年不過是大二的學生,卻已經由於優異的成績與這次特殊的行動成為了這次行動的主導者。她現在也是帶著軍銜讀書。飛雪也不會想到有一天軍方會介入遊戲中來,這次所有的隊長都是還沒有畢業的年輕軍官,包括自己。飛雪帶著淡淡的笑容走出會議室的,她想到自己的好姐姐佳茹的時候臉上都會出現一下笑容。這或許是眼前這位冰美人最美的時刻吧。
……
今天的車子開起來感覺就有點不對勁,不知道是什麼地方出了毛病。開起來「吭哧吭哧」的,半天也走不了幾步道,車後面還儘是滾滾黑煙。看來我這輛老古董一樣的北京越野吉普真的應該淘汰了。真後悔昨天沒有開佳茹的BENS回來。看來上班要遲到了,既然遲到,就不如將車先送修理廠去。反正也是順路。
正向前開著,手機響了。聽鈴聲是陌生人打過來的。至少不是熟人。
「喂!您哪位?」
「二哥,我是天貓!我聽小弟說昨天在白街那一片看見白街小翼和老禿子王在一起,看起來老禿子王這一次敢公然露面,肯定有人罩他。二哥,最近出門小心一點,兄弟知道你出門不帶小弟,要不要……」
我也奇怪為什麼老禿子王有膽子回來,難道是認為我們哥幾個退出江湖。耳目也就此失靈了,還是真的敢來惹我們哥們。想起來他對我面前說一套,背地裡做一套。我就氣不打一處來,居然給我下套,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上次老禿子王和黃集偉合夥的騙了我一會,到現在我也未必可以嘗到佳茹這顆鮮草莓。
我打個哈欠,說道:「行了,我知道啦!你好好看著你那幾個場子,沒事別老是惹麻煩。好好管管你的小弟,還有就是見到崔老大躲遠點。」
「這些我懂啦,二哥什麼時候到的夜總會來捧捧場子。帶幾位嫂子一起來,也讓我老貓給嫂子敬茶賠禮啊。」
天貓那種無賴的聲音聽起來讓人覺得噁心,可是他人卻遠不如聲音那麼壞。他好像只是習慣了這種聲音,也是!這樣的聲音說話,沙啞,深沉,緩慢,才更像一個無賴老大。
「省了,給你省幾個錢吧!他們去了見到你,不知道要掀你幾張桌子呢。」我想如果薇兒見我和天貓這麼熟,不知道會怎麼想。如果惹得這位大小姐和我發起飆來,不知道我會怎麼樣,天貓又會怎麼樣。
前面的街口有人打架,讓整交通都堵塞了。整條街顯得亂哄哄的,被堵住的司機們都在煩躁的不停的按著喇叭,還有人下車看著熱鬧。而我也看到十字路口有幾位交通警察維持秩序,顯然沒有什麼效果。
「二哥,最近我們酒吧裡來了兩個雛兒。長得和水蜜桃而一樣,水靈著那!而且折回居然是求我收他們做陪酒女的。不過這兩天我只不過然她們先在酒吧唱唱歌。聽四哥說二哥喜歡處女,這不還給二哥留著呢。」天貓在那邊說個沒完沒了。
我什麼時候有嫖妓的愛好,我自己怎麼不知道。老四這小子就知道給我添麻煩,不知道還以為我是個色鬼,其實誰還要把事情挑明了說。明擺著老四要英雄救美,天貓看來不肯給面子,老四才借我擋上這麼一刀。看來我要是給老四拆台,這老四以後可定怨我。
「你幫我先留著,就讓她們在你酒吧裡唱唱歌。人可給我看好了,你那群小弟……」
「二哥你放心,憑你幫我天貓在崔老大面前把我的腦袋拿了回來,還幫我吞了老禿子王的整條街,我天貓決沒有二話。這兩個妞安排吃住,就專門給二哥你養著。」看來天貓也知道我要說什麼,教訓他那群不爭氣的小弟。人還是很護短的,為了我不再提起舊事,居然都這樣的給我開出條件。我當然也就不好說什麼。
我也沒有閒聊的興致,於是不耐煩地說道:「你丫什麼時候還學會幫人養小老婆了?行了。別的話也不多說,最近做事最好低調一點,風頭出太多容易被人砍!」
我的手機還沒有放下,就聽身邊有人惡狠狠的說道:「是噢!你TM最近太猖狂了,也不看看馬王爺有幾隻眼,敢把我哥攆出臨濱城麼?老子今天就要把你腦袋開瓢!」
就見和我並行的兩輛麵包車上突然衝下了一群面生的小混混,每個人手中都拿著1米來長的4寸鋼管,氣勢洶洶的衝我衝過來。
我二話沒有說,揮手扔掉手中的手機。幸好是我自己的吉普車,就在副駕駛座下面就有兩把斬馬刀,迅速的抽出來連忙跳車逃跑。看來他們是早有準備,從四面八方居然都有人衝過來,要不是我一路上都在通電話,車子有有毛病搞得我心不在焉,哪裡會沒有一點警覺呢。
開門跳下車,就已經有人來到我的身邊。看來也是常常打架的主,揮鐵棍的時候都沒有猶豫,就向我的右臂猛地砸來。真是怕事的人,難道你媽沒教你打人手臂根本不會死人麼?我揮臂迎上去,腳下也同時蹬在他小肚子上。棍子沒有砸過來就讓我一腳踹飛了。
這時候我的後背重重的挨上一悶棍。打得我向前衝了兩步。就覺得喉嚨有點發甜的感覺。同時我的兩側也有人用鐵棍向我的小腹砸過來,我基本上避無可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