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沒有告訴我名字,只是說有機會的話會在遊戲中和我切磋一下。這個就讓我很滿意了,有機會就好。另外我還想知道這遊戲的核心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呢。
收拾了那些在洞中被骨龍踩得稀爛的人的戒指(當時的場面是非常讓人噁心的,那些人被踩的慘狀真是無法言述,我幾次幾乎都要嘔吐了,幸好我的體質現在非常好,還不至於控制不了自己的胃腸。),然後和武芒趕到了那個麋鹿養殖場。當然,現在這個鎮魂洞已經由半神派人把守了,嚴禁普通人進入。
在麋鹿養殖場順利地把那三個外國巫師給抓了起來,這幾個傢伙見到我們居然從骨龍手裡逃了出來,看我們的眼神一個個跟白癡似的。其中有一個傢伙拿出一張骨牌還想再施召喚術,被武芒衝上去將手腕都打斷了。從這些傢伙手裡居然弄到了七隻屍巫,類似於怨魂的級別,不過形體不同,像是灰色的人的半身虛影。在我威脅將他們送給中國龍組時,幾個傢伙當場就就範,說什麼聽什麼。估計他們在龍組手裡吃過大虧。回到山洞,讓個用法杖的巫師把四色怨魂一一解救出來,到最後那個巫師累得幾乎虛脫。當然那個木屬性的怨魂也被那個外國巫師乖乖地放了出來。
最後我把他們三個給放了,倒不是我心好,是因為我想從他們那裡再弄到一些靈魂體。因為這些傢伙召出他們都是屬於歐洲的一個專門的靈魂組織——黑夜之靈,這個組織和我國的道門相似,也是專門和靈魂打交道的。在他們之上的還有二個統領,一個教主,如果這些傢伙都能來這裡,他們身上簡直就是搜刮靈魂類生物的寶庫。放他們回去就是想給那些傢伙帶個口信:要報復的儘管來吧!
收回五行怨魂後武芒就想離開,我提醒他,半神的約定還沒完成呢,他得幫半神一個忙才行。當然,我也想要從他那裡學點東西。
讓玫瑰逐個吸收那些戒指裡的靈魂體,吸收之後她已經成為了一個完全的怨魂體了。再加上武芒教她的吸納靈氣之法,以後即使不吸收靈魂體,她也是可以慢慢靠自己修煉了。我也將那粒骷髏騎士煉成的丹藥吃了下去,這次有武芒在旁邊看著,而且我已經經歷過一次同樣的事了,沒有出什麼意外,把那些能量體吸收進丹田,使丹田內那粒金丹又長大了一圈。武芒說我的無名力和修仙者的元力頗有些不同,似乎不如那些修仙者的元力純粹,但也正因為不純粹,使得我可以吸收的能量範圍大得多。這是好事,如果我也像古代修仙者那樣修那些純粹的元力,估計進境會慢得可憐,要知道那些修仙者在修煉時都是數十年如一日的。
幾天後那七個屍巫也分別被我煉成了二顆丹藥,我正準備服用時接到命令:保護趙副主席支參加關於限制進入《追尋》遊戲的人數的討論會議。
我還沒有見到過這樣高級別的會議。會議並不像我們常想的那樣,幾個領導人圍坐在一張圓桌旁。現在資訊發達了,領導人們都並不是坐在一起討論的,而是在一個小樓中的不同房間中進行討論,每一個發言都都會讓其它的人在虛擬顯示屏上看到,我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領導人之間的會議變成這樣,但是也有好處,也就是減少了被政敵刺殺的可能性,而且雙方可以更冷靜的思考問題,不會面對面地鬧得臉紅脖子粗。
小美進來時一直是隱身進來的,看當然是看不見的,我用精神力感覺了一個,居然也感覺不到生命反應,甚至能量反應也微乎其微,不注意根本就注意不到。我用天眼看了一下,在天眼下我看到的只是一個卵形的半透明體,幾乎真的達到了完全隱身的效果。她進來以後就一直呆在門的後面。而電王站在門口,邪派和門幾乎融為一體。半神和趙副主席保持半步的距離,其餘我們四人半環形地圍在趙副主席和半神身後。
面對半人高下的虛擬屏幕,會議開始了。
開始時依然是亢長的單調的對白,說著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一方說為了社會主義事業的發展,不能讓人們把精力都投入到虛擬的遊戲中去;一方說人民的利益是放在首位的,況且這樣做也確實是給社會減輕了不必要的壓力;一方說那也不能太過份,現在一些基本的生產都被停滯了;一方又說正好可以節約資源。
不久之後隨著一個滿面油光的傢伙一句:「這樣下去我國的科技將大大落後於其他國家!同志們!要知道,落後是要挨打地!」
組織的最高級官員——我們保護的趙副主席發話了:「挨不挨打是我們軍方的事!政府這些年來到底做了什麼對人民有益的事?除了把一批貪官養得腦滿腸肥之外,還有什麼?這麼多年來國家的科研機構人才大量外流,到底是誰的責任?」
聽了這話,一個政府的傢伙馬上反駁:「你們軍委又做了什麼事,除了整天伸手問政府要錢外到底有什麼用?TW回歸是我們時我們也沒費你們一槍一彈,完全通過政府的外交途徑解決的!」
「還有臉說TW回歸!」趙副主席怒道:「一說起來我就有火!知道這些年人們是怎麼議論TW回歸的?說是給大陸政府找了個爺!!」
確實!TW回歸是政府通過外交途徑解決的,同樣是一國二制,而且大陸還不能向TW派駐軍隊,大陸對TW實行了許多優惠政策,唯一得到的只是「TW屬於****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這一句話,每年大陸還要向TW花掉大量的資金來「扶助」。說「給大陸政府找了個爺」也確實不算過份。
這時候第一領導人發話了,確實是個沉得住氣的傢伙:「冷靜!同志們!冷靜!我們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來激發矛盾的!請不要講任何與此次會議無關的內容!!」
趙副主席也不客氣,一句話就頂了回去:「我認為我是站在對人民,對國家負責的態度上講這些話的!我想我這話正是絕大部分人民的心裡話!如果我們的社會讓人民感到滿意的話,為什麼他們還要到一個虛擬的環境中去呢?我想問問剛才說話的***同志,*年*月*日發生的**酒店服務員被無故毆打致死事件、*年*月*日**工地民工集體上街遊行事件——只說這二件,這二件事情的真相如果大白於天下,試問還有多少人民會相信政府的公平和法庭的正義?!」
趙副主席的面部在虛擬顯示屏上的臉孔都因憤怒而漲紅了,我在他身後看到他一向堅挺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這樣的人居然還能夠混到現在這個位置,口口聲聲地講什麼人民的利益!有這樣的人存在的政府值得人信任嗎?」
趙副主席講的這二件事我都沒有聽說過,但是一定是二件失信於民的惡性事件。我敢斷定,趙副主席講的這二件事即使不是剛才的金魚眼反駁者親身所為,也絕對和他脫不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