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是,有人說人生最重要的事是擁有自由,雖然這句話未必適合所有的人生,但是大多數情況下這種說法還是正確的。對我來說自由是重要的,任何一個嚴密的組織的紀律都是嚴格的,我想龍組也不會是例外,所以我應該選擇不加入。我道:「我也這樣想,那就決定了,不加入算了!」
「世界上哪有絕對的自由?」老崔不甘心,道:「自由都是相對的,況且限制自由的背後是以得到其它權利的為前提的,就像國家的法律一樣,它讓人們不能為所欲為,但是保證了人們的正常生活,就是這樣,以一定範圍內的自由為代價而得到更好的生存空間。這樣的限制自由還是有好處的!」
「重要的是不知道具體的情況啊!」我道:「我們都是在這盲人摸象,但是對於未知的事物,我們選擇避開才是理智的選擇。」
第二天到第8層去當班,和我們一班的另一組四個人一個是電能力控制者趙膦,不過他可比我在《追尋》遊戲中見到的電能力者強太多了,他可以通過空間中游離的微小電荷波動感知周圍物體的一切異動。一個可以控制拳頭大小金屬任意變形的金屬操控者東方遠,一個水能力操控者蘭若,不過他們的組長唐青季卻是個奇怪的人,他的能力也有點不清不楚的,據他自己說他的能力是控制隱匿者,所謂隱匿者就是體內的一個能量體,他的能力其實也就是利用體內隱匿者的能力。我從沒聽說過這種什麼隱匿者,所以對他的能力根本無從猜想,不過從他手下面的三個人的能力上看他的能力絕對應該能鎮得住這三個人才對。
我發現大多數的小組裡都有一名女性異能者,像我們組的原淵,唐青季組裡的蘭若,還有我們在餐廳遇到的司馬炎組裡的司馬青,大概當時分配時也考慮過成員之間的心理諧調問題才在每一個組裡安排一名女性成員的吧,從科學角度分析,在一個團體中有一定數量的女性會對整個團體的的安定性、文明程度都會產生積極的因素。
一整天沒什麼事,第二天休息我們幾個一起到市裡去逛,一些高檔店舖裡的物品價格令人咋舌。原淵試了一條紫色的圍巾,圍上後非常漂亮,本想替她買下,一看價錢,12W,我K,再一看產品說明,原來是紫貂絨織的,怪不得貴得離譜。現在世界上珍稀物種大面積滅絕,這種紫貂也不知道世界上還有幾隻,這而且還是絨做的,人類為了錢真是什麼東西也不顧惜的!
這時候二個人從旁邊走過來,男的有二十五、六,高大英俊,女的可不敢恭維了,雖說現在的化妝技術非常發達,但是對一個胚胎發育不全的也還是回天無力的。本來對於一個人的相貌是不應該歧視的,但是對於那種本來就難看卻偏偏要把自己當做西施的人來說每個人都有一種不可抑制的鄙視心理。面對這個女人,我們都有一種想吐的衝動。
但這個女人卻自我感覺良好,塗著半截黑半截白指甲油的瘦手一把抓過原淵手裡的圍巾,紫色的嘴巴張成O型:「好好漂亮的圍巾耶!」
說完順手就圍到了雞一樣的細脖子上,對著試衣鏡左顧右盼,嘴裡一連串的驚歎,最後弄了個造型,朝身後的帥男道:「小鴨!付賬!」
小鴨?聽了這句話我和謝正幫對視一眼,這傢伙的名字夠古怪,難道真的是一隻鴨?看這女的小屁股一扭一扭地就想離開,玫瑰突然對我發信息道:「幫原淵買下來!」
「沒錢啊!拿什麼買?」我回信息道。
「先定下來,錢我想辦法!」
「你想……」玫瑰不是想去非法弄錢吧,我回道:「別亂來!」
「先攔住那女的,要走了!」
我正想再勸勸玫瑰,不就一圍巾嗎?不買也死不了。這時候小鴨那邊出事了,這傢伙全身上下亂摸,急得什麼似的:「卡呢?我記得放這裡的!怎麼沒了?」
一聽這話,那女的一指頭就戳到小鴨頭上:「死什麼!再給我找!」
一看這場面我就知道是玫瑰做的好事:「你把人家的卡偷了?」
「你先把圍巾拿下,我去弄錢去!」玫瑰話一說完不等我攔就衝出去了。這邊我也不急,反正現在對方也拿不出錢。
小鴨找了半天沒找到卡,被這惡女數落得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靠女人吃飯,不容易啊!不過這女的從包裡掏出一MOTO來,嗲聲嗲氣地要她老爸送錢。
該開口了,我對旁邊的售貨員道:「小姐,這圍巾是我們先看上的,你看——」
售貨員是一小姑娘,對這惡女的行為也看不慣,見我們買當然求之不得了,馬上表態這圍巾是我們先看上的,我們應該優先購買。那惡女有點不願意了,走過來指手指都要點到我鼻子上了:「幹什麼?想找揍啊!知道本姑娘是誰嗎?」
「誰呀!不會是市長的二奶吧?」雖然不是個想惹事的人,但是有事時也不是個怕事的人,我刻薄道:「不過我想市長大概也不會這麼沒眼光吧!」
「你!」惡女被噎得夠嗆:「給本姑娘等著!不滅了你我就是姓金!」抓出MOTO來就拔:「二哥!有人欺負我,帶傢伙來給我剁人!」
幾個人都不說話,我在等著玫瑰回來,那邊在等著人來滅我們。原淵道:「算了,可有可無的東西。」
既然結下了事,怎麼著也得應承著,我道:「咱們先看的,佔著理,再說咱們幾個人都在這,還會怕什麼事!」
這時候夏小辨突然小聲道:「我忽然想起來S市地下黑道有一家的老大姓金,不會是他的女兒吧?」
我沒立刻回答他,因為玫瑰回來了,告訴我她弄了一張銀行卡,要我去取。我對夏小辯道:「等我會,我去取錢。」
玫瑰弄錢的方法很簡單,她在外面不遠處的一個自動取款機旁等到了一個取錢的人,順便把密碼記下來——
「怎麼知道的密碼,不是說靈魂體是看不到東西的嗎?」我道。
「是看不見。」玫瑰道:「在我的能力增長到一定程度的時候我就可以感知到周圍的東西,和普通人的『看』不太一樣,說不清楚,反正可以感覺到。」
知道了密碼就簡單了,她把那人的卡偷出來,藏在取款機的底部,雖然普通人是看不到她的形體的,但是卡是不能隱形的,她總不能讓一張卡在大街上自由飛行。我從底部取了卡,順便取了12W,回店舖去。
店舖裡一片凌亂,七、八名男子鼻青臉腫地縮在一邊,惡女的氣焰卻更高了些,一邊大罵那些人沒用,一邊叫囂著讓我們等著。夏小辯和原淵坐在沙發上,謝正幫的衣服上濺了些血,看來剛才是他活動了一下。
和售貨小姐交了圍巾錢,我們就離開店舖,惡女想過來阻攔,但謝正幫一走過來就把那惡女嚇退了,看起來剛才謝正幫的威懾力還挺大的。
但是,這並不是結束,在我們乘坐的出租車轉過二個街區後,前面的紅燈亮起,一個交通警走過來敲了敲前窗對司機道:「對不起!請出示您的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