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wusuowei123兄弟:開始時的章節我這次把它刪了,沒有上傳,因為與內容關係不大,而且開頭剛開始寫,寫的不順。——————————
沒走幾級我又返了回來。因為我突然想到,這種絲線我扯它不斷,如果杜十用這種絲線布下陷阱纏住了我,就像上次黑衣人那樣,我豈不是要束手待斃了嗎?得先研究一下這絲線的破解之法才行。
絲線很細,呈表藍色,我感覺了一下,其中並沒有蘊含什麼能量。對夥計道:「不用怕,這是我要做的,和你無關!」不顧夥計的哀求,我把無名之力凝聚成刀,一刀剁下,把櫃檯砍開了一塊,但絲線卻絲毫無損。我用天眼看了一下,發現它的分子並不是簡單的次序排列,而是呈一種螺旋狀,每一個分子都和它周圍的分子保持著穩定的聯結,怪不得如此堅韌。想了想我從貯物手環中取出一支破雲箭來,在隨身的東西中只有它最鋒利了,用箭尖劃線,櫃檯上都劃了一道一道的印痕,劃到第5次的時候絲線終於應手而斷。
這時候一股輕微的破空之聲從我身後傳來。有人偷襲!我急忙閃身,然而晚了,一絲涼意從我的左背穿入,彷彿是一縷冰線穿過我的身體,一支針從我的左胸透出,帶出一股細細的血線,發出「篤」一聲微響,釘在對面的一根木柱上。然後我才感覺到一股火燒一般的疼痛閃電般地傳到我的大腦,我禁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然而還沒完,第二縷破空之聲直襲我閃避的位置。我心念一動,無名之力遍佈全身,同時身體急轉,右手裡的破雲箭拔了過去。還是晚了那麼一點點,破雲箭恰恰在針尾後方撩過。
「叮」地一聲輕響,那針居然掉了個頭,和破雲箭撞在了一起,同時我的左胸彷彿被什麼極細的線扯了一把,又是一陣讓我幾欲暈去的疼痛傳來。這時我才發現,這二支針並不是單獨的,針尾都是穿有絲線的縫衣針,這就是為什麼破雲箭並沒有碰到針而針還是被打落的原因,因為破雲箭撩到了針後的絲線。而第一支穿過左胸的針,一端在木柱上,而另一端正纏繞在一個胖子的手指上,並用力在拉扯。杜十!
「是你要殺了我嗎?」杜十的肥臉上露出戲謔的神色,手指一動,又是一陣撕裂般的疼痛傳來,我強忍劇痛,一伸手抓住了絲線,然而這線又細又滑,根本無法牢牢抓住,反而使它又在我的體內扯動了一下。
「為什麼要殺我?」杜十看著我,好像在看著一隻到手的獵物。
「絲……」我吸了一口涼氣,現在我的胸前和後背都在流血,雖然流的不快,但這樣下去遲早是會死掉的,我孤注一擲,放開手中的破雲箭,雙手齊出,十道強烈的能量流噴湧而出,直射杜十。
杜十手指一攥,用力一扯。本來第一支縫衣針射中我的時候我是背向杜十的,現在我是面向杜十,絲線現在並不是順著的,所以杜十一用力,我的整個身體來了個180度的旋轉,十道氣勁也紛紛落空,前胸和後背上的小傷口一下子被力量撕大了,巨大的疼痛使我一下子暈了過去。
但疼痛又使我醒來了,杜十已經到了我的身前,抖動著手中的絲線,小眼睛有噬血的光芒閃動:「下線啊!下不了吧!PK狀態!嘿嘿!」
一醒來我馬上想脫困的辦法,現在唯一牽制住我的是這條該死的絲線,得擺脫它才行,要不然除了強行下線,我將無法擺脫杜十的掌握。我做好了再暈一次的準備,陡然出手,任憑身體再受一次傷害,一把抓住杜十手前的絲線,手腕翻動,將絲線牢牢地纏在手腕上,把絲線的控制權搶到了自己的手中。然後一個前衝,伸手拔下了木樁上的縫衣針。而杜十一發現我掌握了絲線的控制權馬上撒手,胖大的身體居然十分靈活,幾個跳躍閃入了店內。
我定了定神,告訴自己:「這只是在遊戲裡而已,疼痛只是思維裡的一種感覺罷了,都是假的!」然後吸了口氣,抓住胸口的絲線,用力把它抽出。我額頭的冷汗流了下來。運轉了一下無名之力,到左胸處有稍微有一點阻礙,其它的並無異樣。眼前是黑暗的店內門,我不敢貿然進入,這胖子的針實在是太厲害了,讓人防不勝防。不如來個大的,把他的整個店毀了,更新進遊戲後我還沒有試過全力發出無名之力會有什麼樣的破壞力。
一瞥間看到二個夥計在櫃邊縮成一團,我對那個已經破掉絲線的夥計低聲道:「用地上的箭把他的線劃斷出去,我要燒了這個店!」
二個夥計退出之後,我也出了店。這時候隔壁的玩家已經聽到動靜十幾個人圍了在門口了。
我已經管不了那麼多,怒火已經沖昏了我的頭腦。我一手捂著左胸,慢慢升到店的上空,對準下面用無名之力揉合精神力畫下一個巨大的天雷符,一道油桶粗的青紫色的電光從天空中直劈而下,在電光擊中房屋的轟然作響中我的胸口又是兩股冰冷的感覺透入,可惡的胖子,早已從店中溜出來了,趁著雷電的聲響作掩護又一次偷襲了我。
保留著腦中的最後一絲清明,我只想著不能再一次落到胖子的手裡了,雙足發力,無名之力從腳底放出,我的身體如同一枚炮彈向天空深處斜射而出,呼嘯的空氣從週身擦過,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裡!然後今天第二次失去了知覺。
……光影斑駁,我沉入到水中,水很溫暖,彷彿回到了嬰兒時代,沐浴在人生的第一次洗浴中,那種溫暖的感覺叫我只想沉沉睡去……彷彿真的回到了嬰兒時候,我睡在一張嬰兒床上,周圍全是睡著或醒著的嬰兒,一個男人走近我,他的臉部模糊不清,好像我們之間隔著一片毛玻璃,他沒有五官,只有一個頭部的輪廓……他把一個熟睡中的另一個嬰兒抱到我的小床上,然後把我抱了起來……然而水面破碎了,一張胖臉伸了進來,小眼睛裡是紅色的興奮,一隻手伸了進來,手裡是一枚縫衣針,針尖上發出耀眼的光芒,顯示出它的無比鋒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