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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平台上的人都圍過來了,弄清了剛才事情後玫瑰道:「先放下這件事,我們在boss沒刷出來前把平台搜索一遍再說。」
我們又繼續在平台上搜索,看身邊沒有天盟的人,我把自己剛才對ccyyyy的想法和玫瑰說了。玫瑰道:「先發消息給他,穩住他,讓他在城裡等我們。」
我們又繼續在平台上搜索了一會,沒什麼發現就回城了。ccyyyy一見我們就道:「我發現機關了!」
「等一下!」玫瑰道:「我們先找個安靜的地方再說。」
找了家旅館,讓三名術士守在外面,玫瑰道:「跟了我們這麼半天了,出來吧!」
剛才在路上冬天就用消息通知玫瑰,說大寨主發現有人隱身在跟著我們,玫瑰也用消息告訴了我們,現在冬天的雷站在窗邊,左和青霜堵在門口,讓隱身者無處逃脫。
沒有動靜。
大寨主盯著窗邊道:「你的隱身對我不起作用,還是出來吧。」
我集中精力去感覺大寨主盯住的地方,努力去感覺那裡有什麼不同……
大寨主的目光一動,轉到了牆角,我的腦海裡一閃,彷彿感覺到了什麼,就是在黑夜裡看到蜘蛛的絲在閃過的細小的光亮,又像是在極悶熱的無風的夏季中午感覺得到從皮膚上經過的每一線空氣掠動一樣……
隨著大寨主的游移的目光,我的感覺越來越真切:一股能量在大寨主的目光中竄來竄去,它就像在平靜的水面上投下的石子,我能感覺到它運動時發出的能量的波紋四下散逸,那感覺又像一個在空中快速揮舞著的火把,在經過的地方留下紅色的殘影……
系統提示:「玩家刀能力提升,轉職到現代職業第二階段。」
現在我已經可以跟上那個隱身的傢伙了,能夠很明顯地感覺到他所處的位置與移動的過程。這個傢伙的移動的速度奇快,是我見到過的最快的人,在我的感覺裡似乎比真正的賊還要快那麼一點,恐怕和大寨主的速度不相上下。
打開屬性欄,果然變了:
姓名:刀
職業:???(?級)
體質:40
能力:2135
可是為什麼職業為什麼是問號?!
「還是出來吧!」光著腳丫子道:「雖說城裡不能pk,但我們照樣可以逼你出來。你不想讓我們把你交給守衛npc吧?進入別人的房間可是要坐牢三天的!」
「而且——」光著腳丫子壞壞地道:「守衛抓住你後我們照樣可以知道你的身份。」
停了一會,那個傢伙鑽到了床底不動,看來是不想出來了。
「叫守衛吧!」玫瑰道。
能量的波動猛然膨脹了一下,彷彿是心臟突然大力的跳動了一下。床下傳來一聲低喝。
「不好!」蹲在床邊的大寨主叫道:「他自殺了!」
幾個人同時蹲下往床下看去,一個黑衣人躺在床下,大量的鮮血正從他的胸前流出來。好狠辣的跟蹤者,眼看著逃跑無望,為了不暴露,居然選擇了自殺!
「刀!窺視!」玫瑰叫道。
我猛然醒悟,窺視技能發動:
姓名:???
職業:影人
體質:???
能力:???
怎麼回事?全是問號!再來一次。可惜已經晚了,一道白光升起,跟蹤者已經到復活點去了。
一陣沉默。
「tmd,真是個狠人!」左嘟囔道。
「不是一般的盜賊。」大寨主道:「絕對不是為了偷我們的東西。」
「他的自殺恰恰暴露了他的身份!」玫瑰道:「如果只是為了偷點東西,根本不可能做的這麼極端。他肯定是屬於某個組織的。」
「那就有二個可能,」我道:「九九盟或是天盟!」
「那也不一定!」ccyyyy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了:「一個隊伍中有二個現代進化職業者,想不讓人注意都難。盜賊有一種查看術,雖然不能看到等級比他自身太高的玩家,但越是看不到越是說明對方的等級太高。像你們個個都在60級以上,怎麼讓人不去注意呢?天鷹城裡這麼多家族可不都是吃乾飯的。」
「好了!」玫瑰對ccyyyy道:「說說你發現了什麼線索。」
「嗯!」ccyyyy道:「我在走上台階的時候看平台上好像畫著什麼東西,就停下來注意看了一個,就是平台上的那些線條,好像是畫的什麼東西,轉了幾個角度後,在其中一階上果然可以看出那是一幅畫。畫的是一個人在草原上拉弓射箭。不過畫面有點模模糊糊,我集中精力想看清楚,然後好像我想走近去看,然後就回城了!」
…………
「精神控制?」
「幻術?」
「大概類似於我的技能茫然,用精神力來控制對方。」我道:「不過我的茫然僅僅是讓怪失去意識,而cy說的這個圖卻可以控制玩家的意識讓玩家不自主的行動。」
「也許只是一種幻覺。」一個術士道:「就像我們術士的分身一樣,二個身體中只有一個是真實的,另一個只是個幻影。」
「要想破這種東西,看來得找個意志力堅強的人才行。」玫瑰道:「大家都說說誰合適。」
最後選出3個人來,玫瑰、我、大寨主。
我意志堅強嗎?我問自己。小時候沉迷於夥伴間的玩耍,上學後懂了一點電腦開始沉迷於電腦遊戲使成績一直處於中下等,從小到大讓我沉迷的東西太多了。這些沉迷讓我得到的唯一經驗就是:不管什麼東西只要時間長了都會厭倦,使我再有什麼沉迷的事物時可以說「只不過是又一種不久後就會厭了的遊戲罷了!」。記得母親說過我小時候的一件事,有一次不知是為了什麼事父親把我打了一頓,打完了問我:「有二張電影票,跟我一起去看嗎?」,我的回答是後跟著父親去了電影院。
這樣的我是一個意志堅強的人嗎?我苦笑了。我想我當時的想法是:反正打也挨過了,不看白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