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郭奉孝 正文 第 四十八 章 美女貂禪
    魏延這邊在小沛城裡拚命的點火生煙,而城外那邊也早就有五百兵士分成數十隊等候多時了。領軍之人見城內煙起,揮舞令旗後讓人推起載滿乾草與牲畜糞便的小車,就朝著小沛外圍而去,各小隊之間間隔百米、每走半里就再堆乾草,撒上糞便燃起一道道狼煙。不一會,黑煙滾滾而起是遮天避日。

    右軍的夏侯惇、夏侯淵看到濃煙升起是相視一笑,夏侯淵說道:「果如奉孝先生所料,呂布聞徐州有失就棄小沛而去了。」

    夏侯惇說道:「呂布有勇無謀,那裡又是奉孝先生的對手。如今魏延佔了小沛,我等也按計行事吧!」

    兄弟二人各帶人馬不慌不忙向徐州城行去。

    左軍的曹洪、樂進見了信號後也領著全軍從營地出發,奔赴徐州城。

    同樣帶著手下的五將以及關羽、張飛和三千鐵騎趕赴徐州的呂布正埋頭前進,跨下的赤兔馬如一團跳動的火焰沖在隊伍的最前面。時不常的還要停下來等候被甩著後面的鐵騎,心急如焚的呂布回頭催促落後的鐵騎加速前進時發現了小沛方向的變故。關羽、張飛見呂布停了下來也收住韁繩回首間看到後面煙霧升騰,縷縷黑煙平地而起彷彿一隻隻妖異的怪獸一樣匯聚成黑雲在晴朗的天空中張牙舞爪。

    關羽對呂布說道:「我等中了郭嘉的聲東擊西之計了。」

    張飛大聲說道:「小沛那裡煙霧如次之多,想是曹軍主力所在。將軍不如和我等一起回小沛吧!」

    呂布看了看黑雲籠罩下的小沛,又望了望徐州城方向,一時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該回救小沛還是繼續趕往徐州城。

    關羽、張飛見呂布不答話以為他不願回軍小沛就說道:「請將軍繼續前往徐州,我等去後軍問了兄長再做道理。」

    呂布牽掛家小,不願耽誤行程就讓關、張帶了劉備的五百騎兵回頭去找劉備,自己領兵繼續前進。

    劉備比呂布要果斷的多,剛發現小沛有黑煙升起就命本部人馬停了下來讓兵士原地休息,自己找到張遼說道:「小沛有失,吾想回兵援救。」

    張遼似乎也認為回援小沛為好,但無呂布將領只好說道:「請劉大人自便。」

    劉備拱手告辭,張遼又道:「無主公將令,吾不能擅自回兵相助,也罷!請劉大人將吾之部曲一千帶去吧。」

    「且慢!」跟著張遼同來的陳宮說道:「此乃郭嘉欲使玄德與奉先分兵所用之計,玄德如是回兵就落入郭嘉的圈套了。」

    劉備道:「宮台之意,曹軍主力在小沛?」

    陳宮說道:「非也!小沛最多不過二萬曹兵。」

    劉備不解的問道:「如宮台所言,小沛只有二萬曹軍,且曹兵剛得了城池人心不穩,我回兵復奪小沛並非難事,怎說是落入圈套?」

    陳宮說道:「曹軍二十萬,你我兩軍不過十餘萬,玄德若是回兵,即便奪了小沛也不過是一時之勝。若是曹軍集中優勢兵力在徐州城外將我軍擊敗,以玄德的三、四萬人馬又能守的住小沛嗎?合則還有一線生機,若是分兵各自為戰則不如逃命的好。」

    聽了陳宮的話,劉備是左右為難,這時候有靡竺護著劉備家眷追上隊伍。糜竺看到劉備的旌旗忙催馬趕過來,見了劉玄德說道:「主公,魏延去而復反,我不能敵,只護了主公家眷出來,請主公責罰。」

    劉備問:「曹兵多少人馬?進城後又做了些什麼?」

    糜竺回說:「似乎還是魏延所帶的兩萬人,並不見有曹軍其他將領的旗號。在出城時我注意到曹兵似乎進了小沛後就立即登於城牆之上整理守城器械。」

    陳宮說道:「曹軍在小沛做固守之勢,正是為了能牽制玄德。」

    劉備手指綿延數里的小股黑煙道:「這些難道是曹軍的疑兵之計?」

    陳宮道:「正是!曹軍惟恐玄德不歸,除了在小沛城中燃起黑煙,又做此煙幕,看來是不光想將玄德誘回,還想讓我等以為曹軍主力在小沛,使救援徐州人馬以為徐州城內曹兵不多。若是我等真中了此計,必然輕率攻城,在趁久攻不下後,將士疲憊且無糧草之時,妄想將我軍圍殲於城下。這個郭嘉用計端是狠毒啊!「

    劉備聽後立即對陳宮言道:「小沛雖為我之根基,然能將二萬曹兵困在城中等若斬曹軍一指。我願棄小沛而助奉先於徐州城抗擊曹兵。」

    陳宮大喜道:「玄德英雄也。」

    劉備復令大軍起程,同時囑咐糜竺護了家眷不必隨軍前行,先去靈壁暫避。不久碰到關羽、張飛領兵而回,劉備將二位弟弟帶在身邊同行。

    此時的徐州城內卻是另一番景象,成廉已經被陳登父子捆了個結結實實領到了我的面前。原來呂布留了成廉守衛徐州城,陳珪與陳登每日好酒好宴款待於他。頭兩天成廉還將陳宮臨行前交代要提防這父子二人的話記在心中,但幾番赴宴並無異常,陳凳又送了兩個漂亮的歌女於他。成廉見了美女,早就將陳宮的交代拋到了九霄雲外。昨夜又來赴宴之時,被陳登灌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陳登盜取了成廉的令箭後打開城門迎了按約而至的曹軍進城。

    高順、趙雨悄悄的進了徐州城,在陳家部曲的幫助下趁夜將不多的呂佈兵丁全部俘獲後才讓人去請我進城。

    魏延從小沛城外的大營出來的時候,也正是我進入徐州城的時間。

    來帶徐州我先和陳珪、陳登寒暄了一番,這兩個徐州大姓陳氏的領頭人早就和曹操眉來眼去互通消息了。而且這個陳登確實才能,二十五歲舉的孝廉,除東陽長,養耆育孤,視民如傷遷典農校尉。興修農業,廣積稻穀。是一個難得的內政好手,軍事上也很有一套,可以說是文武雙全的人才。被呂布引為心腹。所以我們能快速的得到呂布與劉備結盟的這一個他們自認為隱秘的消息,並且利用他們父子為眼線知道了呂布領了大軍前往小沛才定下了今日之計。

    成廉雖然被綁,卻無絲毫膽怯,他不住的罵道:「陳漢瑜、陳元龍,我主待你等不薄,你父子卻行次豬狗不如之事。」

    看著這個本來早就應該死在樂進箭下,卻因為我的參合多活了幾年的成廉是一點招降的意思都沒有。呂布派你守徐州,你卻貪杯誤事丟失城池。像這樣的人我是一點興趣都沒有,我擺手道:「將此人推出去斬了,頭顱裝於錦盒之中。」左右上來幾人拉了成廉出去,不一會就端著一個滲血的盒子回來交令。

    我又看了看傲然立於堂上的侍朗王子服,笑了笑說道:「王侍朗不在許都報曉天子,來徐州做什麼?」

    王子朗說道:「郭大人不用在花言巧語了,吾自知必死,莫要再費口舌了。」

    「王大人乃天子親信重臣,陛下不見王大人在許都十分想念,等次地事情瞭解後,還是隨嘉回返許都為天子效力的好。」說完後命人將王子服押了下去。

    又有人將呂布家眷帶到堂前,呂布之妻嚴氏領著女兒見了我後淺施一禮道:「犯婦呂門嚴氏見過大人。」

    嚴氏看起來三十來歲的樣子,相貌生的倒也是天生麗質。我看了看面前這位雍容華貴的婦人說道:「手下無知,讓夫人受苦了,來人那!為夫人看坐!」

    嚴氏見我似乎沒有為難她們母女的意思,從新施禮後才坐了下來。

    我和顏悅色的說道:「呂將軍乃朝廷棟樑,此次吾因有人偽傳聖命蒙蔽將軍才領兵前來,那做偽詔之人現已看押在堂下。」

    嚴氏說道:「犯婦之夫並無與司空大人為敵之心,只是陳宮與劉備三番五次在犯婦夫君面前詆毀司空大人。犯婦若是能見到夫君一定會勸夫君不要再和司空大人為敵了。」

    我說道:「夫人能有此念吾心甚感安慰。我主司空大人多次言道:呂奉先為當今之飛將軍,朝廷之擎天柱也。」

    嚴氏說道:「司空大人謬讚了。」

    我說道:「呂將軍人馬日內定然會趕到徐州,到那時吾自會安排將夫人送出城外與呂將軍夫妻團聚。請夫人將我主之言轉告將軍。」

    嚴氏母女謝恩後,有人帶著她們到後堂休息。

    高順與趙雨兩人在旁邊一副鄙視你的表情,而程昱搜索枯腸也想不起來曹操什麼時候說過呂布是飛將軍的話。

    處理完這幾個人後我就想去城牆上等候呂布,陳珪說道:「還有一人,祭酒大人當見一見。」

    我想了想後說道:「見見也好!」

    不一會從廳堂門口有一女子款款而入。

    以前只是聽說這位中國歷史上所謂的古代四大美女中,被稱為『避月』的女子生的是如何動人。但按我所想不過是古人沒見過什麼世面,加上一些機遇在歷史中出現,後人為突出她們所做的誇張之語。要是在二十一世界隨便摘個漂亮的女明星過來,應該都能比得過她們。

    可今日一見,才知道什麼是傾國傾城,也才知道什麼是紅顏禍水。這女子皮膚晶瑩得好像透明的玉石,眉毛很長、很黑,濃秀地滲入了鬢角。不點自紅的櫻唇和小巧的鼻子怎麼就那麼讓人著迷,而最漂亮的還是她那雙充滿了憂鬱的嫣然動人的眼睛,使每個人都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觸。

    整個大廳內沒見過貂蟬的人都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就連同為女性的趙雨都看的目瞪口呆。好家在!這副顛倒眾生的容貌,再加上能迷倒董卓與呂布的演技,要是此女到了二十一世紀,那絕對是一代超級巨星。

    見慣了這種場面的貂蟬,看到大堂之上淨是些垂涎於自己美色之人,不由得淒然一笑。那帶著幾份無奈,幾分惆悵的笑容,宛如一顆劃破夜空的流星深深的擊打在每人的心靈之上。我的乖乖!這不是要人命嗎?滿大廳的人除了趙雨和高順兩個人外,其他的人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貂蟬說道:「民女貂蟬見過大人!」

    人美音更甜,聽的我是從座位上站起來緊走了幾步,就來到這位絕世美女面前,抬起雙手就……想什麼呢?不要瞎想!

    我是抱拳深施一禮後說道:「郭嘉有禮了!」

    貂蟬說道:「民女不敢受司空祭酒大人之禮。」

    我又施一禮道:「姑娘協助司徒大人為國除賊,令吾等堂堂男兒汗顏。嘉今日這一禮是為感謝姑娘,並無他意。」

    貂蟬冷冷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感動,她說道:「小女子只是為了報答義父養育之恩,當不得大人這一禮。如今小女子在大人手上,是生是死還不是大人一句話。何須惺惺作態!」

    我說道:「天子已明詔天下表彰王司徒之功,王司徒之墓現已遷到徐州。若姑娘有意可前往拜祭。」

    貂蟬冰一樣的眼神中出現了一絲濕潤,但立刻又消失不見了,她說道:「若大人若是不為難民女,就請將民女送還奉先。」

    不知道為何,我脫口而出低聲的說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大堂之上都人都聽的不太清楚,只有近在咫尺的貂蟬聽的是清清楚楚。剎那間冰山破碎,花容失色。貂蟬已經是泣不成聲,她輕聲說道:「原來世間還有懂我之人!原來世間還有懂我之人!」

    我歎息一聲說道:「將貂蟬姑娘送到呂布家眷那裡休息!」

    目送那婀娜多姿的身影從大堂內消失後,我抖擻精神準備去迎接呂布的到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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