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寵姬 正文 第二百零六章 紅線
    面上卻帶了笑意,道:「鐵五大哥,還是您想得周到,可是,您也看見,您下這藥時間可過去好大一會兒了,您還不把解藥給夫子,只怕,就像莫鐵所說的,夫子以後的夫妻生活可就不太好了!」

    她一說完,鐵五就搖頭而笑,而莫鐵,則皺著眉頭道:「隊長,注意言行,別那麼粗魯!」

    淚紅雨莫名的道:「我怎麼粗魯了,這話不是你說的嗎?」

    莫鐵無語……

    淚紅雨自看到鐵五小心翼翼的幫夫子蓋上被子的時候開始,才相信,鐵五的確是在為夫子好,可原因是什麼,她就怎麼也猜不著了。

    鐵五搖頭道:「這個藥哪來的解藥,忍個一兩個時辰,也就過去了,只不過,如此一來,被你們一破壞,主子的病可就麻煩了!」

    淚紅雨證實了心中的猜測,問道:「他身上到底有什麼病?為什麼身上一點都看不出來?就連莫鐵也查不出來?」

    正在這時,夫子卻咬著牙道:「鐵五,把他們帶出去!」

    鐵五如常一般應了一聲,卻未動腳步,道:「主子,你……」

    淚紅雨看出事情頗不正常,只怕正如莫鐵所講,夫子身上的所謂病毒就要發作了,哪裡肯走,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她看到夫子的身軀在被下扭動,他卻用全身的力氣強抑住那種扭動,她想上前揭開被子,卻聽見夫子怒喝:「快走,你快出去!」

    鐵五這時走了過來。對淚紅雨道:「小雨,你聽夫子的話……」說話間,卻手指連點,點了淚紅雨的穴道,莫鐵大驚,正想有所行動,可是,他身上那時有時無的武功卻依舊消失無蹤。被鐵五欺近身來,也照樣的點了莫鐵地穴道。

    鐵五見兩人軟倒。這才道:「還好,在你潑我冷水之前,我就醒了,要不然,還真不知道你沒了武功!」

    淚紅雨全身動彈不得,想開口說話。卻發現連音都發不出來,她眼睜睜的看著鐵五把昏迷了的莫鐵與那名女子提了出去,又重關了房門,來到自己面前,卻把自己提起來,放在床上,與夫子並排躺著。

    普羅道:「你干什……」只說了一半。話音就被切斷了,淚紅雨知道,鐵五點了他的穴道。

    她心中大驚,心想,原來。這鐵五真有謀害之心,自己還以為夫子有苦衷,才讓他不得已採取措施,想幫夫子的呢。

    可是,他究竟為了什麼?

    鐵五卻站在床前,對淚紅雨道:「小雨……你在心底一定在罵我。以為我想謀害主子,但是。你錯了,我做的這一切,就是為主子好,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夫子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淚紅雨忙猛眨眼睛,代表她的確很想知道。

    鐵五歎了一口氣,揭開那床被子,又把淚紅雨側了身子,淚紅雨看到,夫子地身上,正中胸口的地方,有一個紅色地心形的印,而印的四周,漫延出無數紅色的絲線,遍佈的皮膚之上,彷彿一張巨大的網,把夫子地身子包裹了起來。

    淚紅雨想問:這到底是什麼?卻發現自己怎麼也發不了聲。

    鐵五道:「你已經不記得十年前我們是怎麼逃出來的了,這件事,等你想起來再說,但是,如今,主子的命已經危在旦夕,卻要靠你才能救得了他,你看見了嗎?他身上心口地方的那個紅印,每一天都在吸取著主子身上的精血,他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弱,就是因為這顆種在他身上的種子,我沒有辦法,不能眼看著他獨自熬下去,所以,才找了一名女子……」他古怪地望了她一眼,「只要與女子同房,那個紅印就不會吸取主子的精血……」說完,他用期待的眼光望著淚紅雨,意思是說,我這麼說,你明白了嗎?

    淚紅雨心想,有沒有搞錯,難道是要……?他要我……?(這裡怕被和諧掉,所以,作者不寫大家也清楚),這鐵五把我放在他身邊,莫非也是打這個主意?這也太魔幻了吧?不期然的,她頭腦中冒出魔幻一詞。

    鐵五彷彿知道了她的想法,道:「其實,對這名女子來說,也造成不了什麼傷害,只不過,可能身子骨以後會弱一些,可是,主子說什麼也不答應,所以,我只好用了這個辦法,小雨,你既然被迦邏帝指婚給了夫子,你們已是未婚夫妻,那麼,你幫不幫他,你自己決定吧……」

    說完,他解了淚紅雨地穴道,獨自背著手走了出去,還幫他們關好了門,淚紅雨甚至聽見,外面落鎖的聲音。

    淚紅雨被鐵五放入被中的時候,與普羅的身子是緊貼著的,她感覺到了夫子身上散發出來的熱力,這個時候,被鐵五解開了穴道,反而無所適從,緩緩地從床上坐起,想了半天才想明白鐵五地意思,這是?要她主動?

    她側過頭去,望著躺在身邊的普羅,他地啞穴被點,不能開口說話,可是眼睛卻骨碌碌的直二轉著望著她,淚紅雨這個時候,才想起一句話:天啊,怎麼會有如此狗血的事情?再說,自己也不知道下面該怎麼辦啊?

    淚紅雨把鐵五罵了個底朝天,心想,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無聊無恥的人?

    她可不知道,普羅如今有多麼固執……

    她坐起身來,望著普羅,普羅還是轉動著骨碌碌的眼睛望著她,嘴角居然掛上了一絲微笑,很明顯,這是在嘲笑她。

    淚紅雨心中一陣亂跳,怒道:「你笑什麼笑,有什麼好笑的!我就不該來救你,你說,我跳下來費什麼事呢?我呆在屋頂欣賞該多好?上面風輕水冷的……」

    她一邊嘮叨著,一邊掩飾著心底的不安,說實在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看見夫子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自己,目光深得彷彿要把人吸進去,心中更是狂跳如鼓,心想,既然鐵五說了這事的重要性,是不是應該幫他一幫呢,可是,應該從何下手呢?先脫衣服?這倒不用了,已經脫得差不多了,如果是莫蘭,在現代暴炸的信息荼毒之下,也許會明白下面該怎麼做,可是,淚紅雨不是還沒找到記憶嗎?不是還只有偶爾被餓得受不了了跑入廚房煮東西吃的記憶嗎?不,這不叫記憶,這叫夢遊。

    她試探著低下頭,把唇輕輕的觸了過去,在夫子的嘴唇上輾轉,感覺夫子的嘴火熱,滾燙,卻帶著淡淡的酒香,他的雙唇有一種說不清的香味,有點像酒,又有點像果子,她偷偷的用眼角餘光望著夫子,卻見夫子的眼睛深思般的凝望著她,她臉上一紅,卻試著把自己的舌頭抵入夫子的嘴中,那種醉人的酒香更濃,她不明白,米世仁喝酒的時候,自己也聞過,卻無比的厭惡,可是,對夫子,卻為何生不起絲毫的厭惡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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