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台樓閣,江南的樓閣建築冠絕天下,最美得地方莫過於吳國王后西施的居所。姬凌雲感西施賢德,不住在背後自己將偌大的後宮管理的井井有條。特地為她請能工巧匠建造了一座非常優雅、豪華的樓閣。
林木掩映中,只見一個小湖展現眼前,湖心有片小州,縱橫數畝,上面有幾座雅致精巧的小樓房舍,一道長橋連接州岸,有若仙人隱居的福地。
這湖中的假山瀑布,飛濺而下,猶如山水畫卷。房舍間周邊奇花異草,花浪輕翻,州沿處長廊環繞,質古雅,蜿蜒曲折,與通幽的小徑接連。便像是一幅美麗的圖畫,風拂碧水,林花爭艷,州上的亭台樓閣與湖光山色交相輝映,小橋流水掩映於枝青葉秀之中,碧波粼粼,絢麗多彩。
在花草林木見,不乏各種奇珍異獸,其中最吸引眼球的莫過於在假山上,沐浴在陽光中的一直色彩斑斕的怪鳥。它具有一條長達半丈的尾屏,呈鮮艷的金屬綠色。尾屏主要由尾部上方的覆羽構成。這些覆羽極長,羽尖具虹彩光澤的「眼圈」周圍繞以藍色及青銅色,尾羽顫動,閃爍發光,漂亮之極,正是大周難得一見的孔雀。
在陽光的照射下孔雀猶如鳳凰一般炫麗,不住的抖動著羽毛。彷彿是覺得無人欣賞,它張開翅膀向閣樓上飛了過去,停在了以女子的身旁。
天地間突然黯然失色,在白衣女子的面前,孔雀慚愧的收起了尾巴,整個花園秀色都為那女子的風姿所掩蓋。
便在此時,只聽得一個女子地聲音輕輕一聲歎息。那雙比溪水還要明亮。還要清澈的眼睛卻透出一股擔憂。
孔雀輕輕的啄了啄那女子的手。若是以往,女子必然將它抱在懷中安撫,可今日卻不知為何,心不在焉地將它推了開來。就連一人出現在了她的身後也不知覺。
便在此時,一直手臂由女子的腰間穿過將之抱了起來。
女子頓時失色,面色被嚇的慘白一片,回頭一望,苦笑道:「姐姐,別鬧了,讓人看見了多不好。都是做娘的人了。」
在那女子身後也是一位漂亮至極的綠衣女子。與白衣女子的端莊高貴不同,那綠衣女子地神色中透露這一絲調皮地神色。
綠衣女子不滿的嘟噥道:「那又如何噢,誰規定當了娘就不能玩了,我才不管哩!」
「我就要玩,我就要玩……」說著,大笑著擾起白衣女子的癢癢來。
此二人正是吳國王后西施,以及夫人鄭旦。兩人本來就是自幼到大的好友,關係親如姐妹。人前西施為吳國王后,但在人後兩人還是以姐妹相稱。
西施最怕被人擾癢癢,避之不及。
兩人嬉戲了會兒。西施佯怒道:「好了。別鬧了。」
鄭旦這才發覺西施的異常,關心問道:「怎麼了,身體不舒服,要不要請大夫來?」
西施搖了搖頭道:「我沒事,只是有點悶得慌。」
鄭旦見西施眼中的擔憂,明白過來取笑道:「噢!!!我明白了,你在擔心他呀!」
西施也沒有隱瞞。憂心的點了點頭。
鄭旦輕聲道:「以前我也和你一樣。總覺得他走後有些茶飯不思,但後來也就習慣了。當初。你不是還勸我們說大王不是一個人的大王,而且天下千千萬萬人的大王,勸我們不要過於擔心,免得讓他走的不安。還有……」
「他不是向我們保證過一定會安全回來地嗎?他那麼厲害,一定沒有事地。」鄭旦這話聽起來有些自我安慰。其實,她自己又何嘗不擔心呢?
西施輕柔的說道:「以前我也是這麼想的,大王真的很出色,沒有人能夠打贏他。但這次回來,我卻放心不下了。我不懂得兵法,也不知兵。但也從書中知道水無常形,兵無常勢,世上沒有人能夠完全的左右戰局,也沒有常勝將軍。你看秦國這一戰,大王所率的這之大軍,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數敗秦國以及匈奴大將。可以即將勝利的一刻,卻出現了意外。那一戰,大王確實勝利了,但他身上了那些傷痕,卻足以表明那一戰地凶險。」
西施歎了口氣輕輕地說道:「大王曾說這一戰是他一統大周的最後一戰。可對方並非是想像中地弱者,我信大王能夠戰勝他們,但卻擔心再有意外發生。畢竟,戰場上什麼事情都可發生。」
鄭旦這時想起了姬凌雲與自己同房時,身上多出了十餘道傷痕,嚇的臉都青了,失聲道:「那可任何是好?」一時間,她急的都快哭了出來。
鄭旦向來神經大條,但對姬凌雲確實一心一意,想到可怕之處,完全失去了方寸。
西施連連勸慰,說自己只是胡亂猜測,並不是實情。奈何,鄭旦已經不能自已,一個勁的在念叨:「怎麼辦……怎麼辦……」
突然間,鄭旦看見了腰間姬凌雲送她的寶劍,一蹦三尺高,大聲笑道:「有辦法了,有辦法了。」
鄭旦大笑的抱住了西施道:「我們太傻了,忘記了一個人。大王曾說阿青姑娘的從自然中悟劍,是為至尊劍道,一身劍術天下無敵。即便是號稱天下第一的趙無敵也未必是她的對手。我們可以求她保護大王,有她在無論如何,大王都不會有性命之憂。」
西施也反應過來,暗笑自己關心著亂,怎麼簡單的方法都沒有想到。她比鄭旦多了何止一根神經,早看出阿青對姬凌雲的感情非同一般。
姬凌雲若有危難,阿青必會誓死相護。
西施一整儀表,威嚴道:「來人,去請阿青姑娘過來一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