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子胥躺在病床之上,隨時都有生命危險。而他卻中所念的是吳國,心中所想的還是吳國。這讓姬凌雲即是感動,又是慚愧,暗道:「伍相國為吳國所做的一切絲毫不遜色於三國時期的諸葛丞相,『鞠躬盡瘁,死而後已』這八個字,正是伍子胥對吳國最為真實的描述。」
姬凌雲道:「為了吳國累了相國了。」
伍子胥微微笑道:「無妨,這些日子老夫亦體會到了百越族人內在的潛力,只要能夠打勝此戰,大王就可以挺進腹地與夫差大王匯合,且合兵一處,那時百越定矣。」
說了許多的話,伍子胥面上皆是疲憊之色,精神卻是大好,長長的鬆了口氣道:「以大王的智謀即以知道誰是敵方內應,接下來就不需要老夫攙和了。去打一場漂亮的戰吧,老夫有些乏了。」
姬凌雲起身道:「相國好好休息,寡人一定不會辜負相國這代價沉重的情報。」
出得洞穴,姬凌雲連夜招來韓慶、姜良。經過多日的休息,姜良身體大為好轉已經可以參與政事了。
姬凌雲將伍子胥得到的情報向兩人一說。
姜良喜聲道:「太好了,有了這個突破口,不愁無法戰勝敵軍。」同時亦讚道:「相國對吳國之誠,絲毫不遜色於太公姜尚,正是我輩楷模。」
韓慶向來以己為先聽伍子胥如此也有些失常的點了點頭。
三人針對這消息敞開了分析,定計。整整一夜。三人擬定了一個瞞天過海地計策,戰術。
隨著伍子胥的病危,軍中士氣受到了極大的打擊,加上氣候惡劣,將士被烈日曬煩躁不安,嚴謹的軍紀逐漸難以維持,百姓也多有抱怨。
姬凌雲為求安寧天天奔跑於軍營、醫營、百姓居民房內以及百姓工作的地方。
天天不歇,願以將士百姓共苦。
一連六日。這天,姬凌雲再次來到了南山果林。這裡種植了近十畝地的果樹。天氣熾熱,為了不讓這些果樹曬死,百姓們每天都要給果樹澆水,施肥。
依舊如以往一樣巡視果林。來到中段~旁正在澆水的青年身上略微逗留片刻,微微一笑。
那人膚色黝黑,頂著亮滑的光頭,體形瘦小。但一對手臂卻如猿猴一般長,細細觀察會發現他地手掌全是老繭,腳步了異常的輕捷。正因為種種特徵使得伍子胥對他格外關注,很快就發覺了他的不正常之處。他叫解侯珍。正是伍子胥發現的內應。
姬凌雲沒有多留意一眼,繼續向前走著。
突然,姬凌雲身子晃了一晃。甩了甩腦袋向前倒下。朝山下滾去。眾人大為驚恐。紛紛驚叫:「大王,大王……」
解侯珍神情大動對身旁夥伴道:「一起去看看?」
一人為難道:「不好吧?」
解侯珍慫恿道:「你不是說吳王是一個仁德愛民地好人嗎?他天天來這裡問候我們。現在他失足,我們怎能不去?」
三五人紛紛點頭一同上前。
「哎呦」姬凌雲疼的大叫了.怨道:「你輕點兒……疼呢!」
冷碟一臉的心疼,手心沾了一沾藥酒,哼了一聲:「活該!!不是演戲嗎?幹嗎要那麼認真,摔成這樣你怪誰來著,就應該痛死你。」口中不讓人,但下手卻是輕了許多。
姬凌雲一臉的鬱悶道:「裝得不像怎麼騙得過別人?」
冷碟見他膽敢回嘴,報復地用力一按,只疼的他差點流出眼淚,又輕輕吹了兩口道:「那也不至於把自己真得弄昏過去吧?」
姬凌雲想到這裡就是一臉的尷尬,依照他的計劃本來滾兩圈意思一下,但腦袋卻意外地撞在了草叢裡的石頭上出現了短暫的目眩,受控制,真得滾下了山,暈闕了過去。這等糗事,他哪好意思說出口,只好硬撐地大義凜然道:「為了吳國,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
一旁地姜良、韓慶抬頭望著洞頂,兩人不願意見他們打情罵俏,但聽了姬凌雲這話人人眼中都出現了笑意,在他們地計劃裡壓根沒有怎麼一回事情,顯然已經猜到了姬凌雲摔交的真正原因。
上好了藥酒,姬凌雲道:「計劃進行地怎麼樣了?那解侯珍起疑了嗎?」
姜良搖頭道:「大王這是假戲真演,解侯珍怎麼可能看的出來。一切都進行的非常順利,過不了幾日就能得到奇效。」
姬凌雲慎重道:「這次機會是相國冒生命的危險換來的,絕對不能浪費錯失。」
姜良、韓慶齊聲說事。
此後,一連兩日姬凌雲不絕。
南山果林,一群無事的百姓聚集起來閒聊。
解侯珍道:「你們誰知吳王的情況怎麼樣了?以往吳王一天要來這裡兩、三次,而這兩天卻一次也沒有來。」
一個中年人道:「吳們山上的熱氣。我看他一連幾日遭受太陽毒曬一定中了山中的暑氣,情況不妙。」
「是的、是的……」一少年不住的點頭:「我兄長分到的任務是挑水,為吳國大軍提供飲用水。他在軍營的時候聽到了吳兵的交談,根據他們說得。吳王已經得了嚴重暑氣症狀有生命危險,軍中所有大夫好像是沒有任何辦法。還有
中年人歎了口氣道:「也不知道為什麼,心底很不是滋味。吳王雖然入侵我們土地,但對我們卻比族長對我們還好,希望他不要出什麼事情。」
中年人看瞭解侯珍一眼道:「解兄弟,怎麼不說話了?」
解侯珍應了一聲,「我也一:消息。
這時,一士兵來到他們不遠處喊道:「吳王中了暑氣,誰能醫治好吳王的病,獎賞一百斤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