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其中的厲害關係聖魔導自然一點就通,微微沉吟,開口問道:「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雖然這可能不是針對學院而來的,但事情也實實在在的發生了,而且這件事相信已經有不少學員已經外傳了,如果這樣不了了之,我們歐西裡斯學院豈不要成別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呵呵,院長大人不用擔心,我沒有說就這樣算了,畢竟留下這樣一顆毒瘤對誰都不是好處……」帝形神秘一笑,不用德撒拉說他也不會放過這血殺會,雖然不是有什麼深仇大恨,但他對這個組織很感興趣,畢竟來到這個大陸都沒碰到過什麼真正的高手,實在是太寂寞了,高處不勝寒啊,這只有高手自己才能體會。
「那你的意思是?」聖魔導不是傻子,帝形的話自然是話中有話,華龍也豎起了耳朵,想看看這個傢伙又有什麼損人的鬼主意。
「一個字,等!」帝形見兩人都是一臉不解和好奇,就連那邊剛剛吃過癟的雪莉都是一臉好奇寶寶的模樣,神秘一笑:「首先,院長大人可以先放出消息去,就說兇手已經抓住了,至於是誰就暫時不公開了。」
「這樣行嗎?要是被害者的家屬要求要和兇手見面呢?」聖魔導德撒拉緊緊皺著眉,搖了搖頭道:「這樣做一點不妥,而且萬一兇手再次在學院發難,那我們學院的聲譽就完全沒有了,那對我們學院是多大的打擊!」
華龍也表示贊同的點了點頭士,被教訓過後的雪莉大美女倒是乖巧了很多,沒有說一句不是,但一雙倔強的雙眼中滿是不屑。
「嘿嘿,我就怕這個兇手不敢來了,要是敢來的話就正中我的下懷,放著套等他這個老鼠來鑽呢。」帝形陰陰一笑,滿臉陰險看得人一臉惡寒,隨手指了指窗外,正是那放著金毛鼠屍體的雜物樓,「至於你說的這個家屬來了之後穿幫就完全不用擔心了,死者的家屬可能已經被血殺會殺光了,這還有什麼值得擔心的?」
「你這小子可真夠陰險的,居然想要別人血殺會的自己來自投羅網,好一招敲山震虎,引蛇出洞。」華龍滿臉讚歎,馬上又省起一事道:「要是血殺會的殺手不來自投羅網了呢?」
德撒拉對這個問題十分好奇,點頭表示贊同。
「不來就更好唄,還省事了,哎呀,都快到吃飯時間了,我得回去吃飯了……走,老婆打道回府……」帝形帶著惑月匆匆離開,留下兩個老頭面面相覷,兩人心裡都有一個共識,這小子他嗎的太無恥了,這樣的辦法都能想出,在華龍看來他就是公報私仇,人家金毛鼠一家他憑什麼就說死光了?哎,真不要臉啊~!
雪莉望著帝形離去的背影久久不語,少頃,狠狠剁了下蓮足,銀牙咬碎,眼裡滿是不忿,哼哼,狐狸精今天的仇我一定要報回來。還有那個一看就知道是小白臉的男人,我要一起把你們收拾了。
帝形還不知道自己又被叫成小白臉了,不過貌似他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完全免疫了。其實現在時日尚早,至多也就下午四點左右,哪是什麼吃飯的時間,只是想要出去透透氣,和兩個老頭在一起實在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問東問西的,而且華龍那個新晉級的老流氓也無時無刻不在打他的主意,更有一個虎視眈眈望著自己像要把他生吞了的大美人,還是先閃為妙。
「小老公,你跑這麼快幹什麼?那樓上不好玩嗎?」惑月撫媚一笑,那風情媚人的模樣勾魂蕩魄,不過帝形已經免疫了。
「好玩個屁,兩個老頭加一個神經質女人,哪點好玩了?」帝形沒好氣道:「對了,既然到了學院我們就去找找蘭德兒,這丫頭不知道怎麼樣了,我怪想她的,不知道她哭鼻子沒?」
「呵呵,好好一個大美女你就不動心?居然說別人是神經質女人,剛才可是被我們的『好女兒』給羞辱個夠了。」撩了撩耳邊被微風吹亂的髲發,尤物女神一臉的戲謔的看著帝形。
「咳咳,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這小丫頭今天怎麼那麼話多,而且居然會損人了。」帝形包過惑月懷裡的小心緣,不理她的掙扎,在她小臉上留下自己的口水,笑著問道:「心緣怎麼就變成我們的女兒了呢?怪不得以前死活也不願意叫我哥哥,原來是想我當你的爸爸啊。」
「誰想要你當我爸爸啊。」小心緣破天荒白玉無暇的小臉上一片誘人的嫣紅,輕聲哼道:「我不過是看不慣那個女人趾高氣昂的模樣罷了,你以為我真的想要當你們女兒啊,哼,想得美哦。」笑話,相當她的爸爸,恐怕沒有任何人有這個資格。
「哦,原來是這樣,不過你已經叫了,就不能改口了,現在開始你就是我和你惑月媽媽的女兒了知道不?」帝形將計就計,和這個比他還要神秘的小女孩玩起了遊戲。
惑月咯咯一笑道:「真不害臊,哪有人這樣硬要當別人爸爸的,你相當爸爸,我和你生一個不就好了。」惑月對自己肚子久久沒有反應而耿耿於懷。帝形眼睛一亮,不懷好意的在她婀娜多姿,玲瓏曲線的嬌軀上打轉,眼光之毒辣。
惑月不但沒有在他毒辣的目光下退縮反而一挺高聳如雲的胸脯,滿臉挑釁,這是兩人沒有硝煙的戰場。不過戰爭的勝利者始終都是帝形,因為我們的女神大人最後在男人身下也只有討饒的份。
心緣見兩人眉來眼去,寶石眸子溜溜一轉,突然笑道:「嗯,我決定了,我就當你們的女兒了……」
帝形和惑月兩人同時錯愕,不知道這個小女孩又想耍什麼花招,帝形試探道:「我說心緣啊,我們剛才是開玩笑的,你怎麼能當真呢,你不會是真的想當我們的女兒吧?」
「哼哼,我就是要當你們的女兒,怎麼樣?那是你的光榮,你還想拒絕嗎?」
惑月回過神來一副看好戲的模樣,帝形感到背上冷汗直流,一陣微風吹過涼嗖嗖的,怎麼這麼冷,要是這個小公主變成自己女兒了自己的好日子怕是到頭了,因為那樣她不就,名正言順的可以天天纏著自己嗎?不行!一定不能答應。為了以後的性福生活帝形也不願意妥協。
不過馬上他的希望就破滅了,小心緣突然詭異一笑道:「嗯,要是我把你經常在我這個小孩子身上佔便宜的事情告訴了你的幾個老婆你說會怎麼樣?」
帝形剛剛鼓足的勇氣瞬間焉氣了,有氣無力道:「我答應還不成嗎?我這是招誰惹誰了,自己給自己下套,都怪自己多嘴。」
惑月再次發出勾魂的笑聲,道:「我已經聽到了哦,哈,沒想到小老公你還有這種嗜好,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禽獸不可尺量。」說完好像重新認識了帝形一樣,上下打量著,看得帝形咬牙切齒,不是這個女人自己會被小姑娘擺一道,不過也只有苦笑而已,現在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百口莫辯。
惑月接過小心緣似笑非笑道:「你現在可不能再對我們女兒起歪心思哦,不然我可不會擾你,你說是不是啊,乖女兒。」
「嗯,是,禽獸爸爸很危險,簡直摧殘我們這些祖國的花朵。」
帝形徹底無語,揮了揮手,一臉鬱悶,囧囧囧!
這時候學院的學員都正常Paoshuom首發上課了,只有一些在裡面作威作福混日子的混混貴族還在學院裡飄蕩,學院的導師也不會管這些人,這些貴族子弟不是本地高官,就是黃龍的名門望族,這不?金燦就是其中一個,這傢伙現在手腳好了,又和這些酒肉朋友,狐朋狗友混到了一起,根本把他那個便宜姐夫的話當成了耳旁風。
「金燦,你家姐夫今天怎麼沒和你來?」說話的自然是那個叫辰云云的女人,八公主坐在石椅上,也是一臉希冀,看來她對昨天的事情念念不忘啊,還想著怎麼出氣。
「這個,我姐夫昨天回自己家了,而且他也不是學院的學員,自然不會和我一起來學院。」金燦現在心裡也七上八下,要是沒有個好的說法,八公主這個狠辣的主兒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事來。
「哼,我看那男人根Paoshuom首發本就是在玩弄你姐姐,你以為華鏡仙那騷女人是那麼好安撫的?那男人肯定把你姐姐拋棄了。」八公主滿臉不屑,語氣中還帶著淡淡的酸味,其他貴族紛紛附和。
「你!你胡說,我姐夫不是那樣的人,他不會拋棄我姐姐的……」傻逼貴族金燦漲紅了臉,每個人都有逆鱗,觸之即怒不巧,金燦的逆鱗正是他姐姐金莎兒,也難怪他現在敢反駁八公主的話。
「喲,喲,說你姐姐你好不樂意了,是不?」八公主站起身來,瞇著一雙美眸,上上下下打量著他,看得金燦冷汗直流,突然咯咯一笑道:「呵呵,沒想到你這個軟腳蝦居然為了自己姐姐這麼有骨氣,怎麼?生氣了?有種就打我啊……」
金燦緊攥著的拳頭已Paoshuom首發經捏得卡嚓卡嚓響了,心中的憤怒已經達到了快要爆發的巔峰了。其餘貴族子弟都是一臉看好戲的模樣,辰云云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心裡焦急不已,突然瞧見遠處走過來一男一女,雖然看不清楚相貌,突然急中生智,急道:「公主殿下,你看,那邊走過來一對男女……」
「哦?居然也有人沒去上課?呵呵,我瞧瞧。」一句話果然把八公主的視線轉移了過去,金燦給了辰云云一個如釋重擔的笑容,心裡一送,也好奇的把頭看向辰云云說的方向,但馬上就全身顫慄,臉色瞬間褪去血色,一臉蒼白,滿臉驚恐,像是看到了洪水猛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