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情場商場步步緊逼 下狠手拳打腳踢,致幻劑引出孽情
    靳斌輕車熟路的帶著兩人到了一家星級賓館,從口袋裡拿出個接收器,才將按紐按下,裡面便傳出那個男子哼哼唧唧的聲音,順著這聲音,很快確定了段小薇他們所在的房號。

    魯雲飛罵道:「靠,兩個馬拉松選手,耐力還真是好啊。」說著,從口袋裡拿出條細鐵絲,在門鎖孔裡轉了幾下,房門便無聲無息地開了。

    三個人悄悄地走進臥室,一眼就看到在昏黃的床頭燈映照下,那激情四射的場面令他們目瞪口呆。

    那個男人正爬在段小薇身忘情地做著活塞運動,身只蓋了床薄被,段小薇在男人身下微閉著雙眼,嘴裡發出蕩人魂魄的呻吟,艷若桃花的俏臉紅暈滿佈,嫵媚之極,一副非常享受的樣子。

    賈明鎏看後,腦中不由的想起曾經與段小薇在清源賓館的情景,心裡驀然一陣疼痛加一股怒火熊熊而起,什麼都沒想,條件反射般的沖了去,一手抓住那男人的頭髮便用力向後甩去。這時,魯雲飛也衝了來,正好伸手也是抓住了男人的頭髮,這種時候,也只有頭髮可抓了,正在尋歡作樂的兩人都沒注意房中多了幾個人,那男人正在銷魂之時,毫無防備,才驚叫了一聲,便被賈明鎏和魯雲飛合力硬生生的從段小薇身體拔了出來,扔在了兩米外的地板。

    男人重重摔在地,發出一聲慘叫,段小薇睜開了眼,見到他們三個人時,猶如夜路遇鬼,一張臉頓時變得慘白,也是驚叫了一聲,驚呆在床頭,這時她身薄被已被那男人帶開,動人的身體在燈光下白如玉石。

    賈明鎏等人忙轉過了頭,段小薇急忙抓過薄被蓋在了自己身。

    那男人掙扎著想爬起身來,魯雲飛也不知道是為了替慕容健出氣,還是好長時間沒有活動拳腳,他一個箭步衝前去,用盡全力飛起一腳便將他剛抬起來的頭踩在了地板。

    賈明鎏腦袋裡還是迷迷糊糊的,他用力擺了幾次頭,從口袋裡摸出支煙點燃,心中的悲傷、憤怒、甚至還有點屈辱,都像破堤的狂潮一樣勢不可擋地衝出,忍不住衝前去,對著那張扭曲的臉,狠狠地踢了一腳。

    那男人的臉被狠踢了一腳之後,不停扭動著一絲不掛的身體大聲慘叫,雙手死死地摀住了臉。

    靳斌皺皺眉,從沙發拿了他們倆不知是誰的一條內褲,順手一塞便準確地塞進了男人的嘴裡,再從口袋中掏出卷封口膠將他的嘴牢牢貼住,動作乾淨利落,整個個過程用了不到3秒鐘,手法熟練,力度適合,一看就知道屬於專業人士,訓練有素。

    段小薇這時才反應過來,抱著被在床哭著尖叫:「明鎏,你不要打他……求求你們不要打他!」

    已經昏了頭的賈明鎏回轉頭盯了她一眼,心中罵:媽的,你到底還是向著這個無恥的男人,真他媽替慕容健窩囊。

    段小薇這時還在不住地幫這男人求情,靳斌向魯雲飛使了個眼色,魯雲飛抓起那男人的頭髮,像拖了條破口袋一樣,將他拖到了外面的房間。那男人被賈明鎏的那一腳傷得很重,半邊臉全都高高腫起,血從臉不斷地流下,站都站不起來,只是抱頭哼哼唧唧地呻吟。魯雲飛剛將他放下,順便對著男人身又一頓亂踢。

    賈明鎏的腦子裡幾乎一片空白,見到那男人兩腿之間的玩意時,更加可心得要吐,也沒考慮後果,前抬腳就向他的小JJ狠狠踩去。

    如果不是靳斌及時扯住了賈明鎏,那男人絕對會被他一腳廢掉全身武功,靳斌在他的腳正要落下時,一把將他推開,低聲說:「老賈,別鬧出大事來,你冷靜點。」

    賈明鎏這才清醒了過來,收住了腳,魯雲飛打人有他自己的套路,他避開了那男人的要害部位,屁股大腿等肉多隱蔽的地方就不客氣了,拳打腳踢,一一給他照顧得結結實實妥妥帖帖。

    段小薇終於穿好了衣服跑了出來,一見到那男人被這樣摧殘,立即哭叫著:「不要啊,你們住手。」衝來撲到了那男人身。這時魯雲飛正一腳踢去,一時間收不回來,「啪」地一聲響,這腳落在了段小薇的小腹。

    段小薇慘叫了一聲,摀住小腹,趴在了那男人身。賈明鎏心想:壞了,要是打傷了她的話,慕容健只怕會不問清紅皂白,搞不好非和魯雲飛拼了老命不可。

    魯雲飛見此情景也停止了毆打,靳斌忙扶起段小薇坐在沙發,輕輕問:「沒什麼事?」

    段小薇皺著眉,忍痛哭著說:「沒事……你們要打就打我好了……求求你們不要打他……」

    魯雲飛一聽這話怒火又起,提腳再去踢那男人,靳斌忙一把拖住,喝止道:「老魯,別胡來,鬆開他。」又低頭對那男人說:「你快去裡面穿好衣服。」

    男人掙扎著勉強站起來,連嘴的封膠帶都沒來得及撕下來,步履蹣跚地走進了裡面的房間。

    段小薇的眼睛一直盯著那男人,眼中流露出的愛憐和柔情無限。

    賈明鎏歎了口氣,坐下拿出煙點燃,心中為慕容健而感到陣陣傷心。

    在賈明鎏的記憶中,段小薇已經好久沒有這樣看過慕容健了。

    段小薇低著頭在小聲的抽泣著,他們三人也默不做聲的各自吸煙,魯雲飛可不像靳斌和賈明鎏一樣沉得住氣,在房裡不停走來走去,氣得呼呼直喘粗氣。

    過了會,賈明鎏想這樣耗下去到天亮都不會有什麼結果,正準備開口說話,那男人從房裡走了出來,原本英俊白淨的臉青紅交錯,滿是血污,慘不忍睹。魯雲飛見他出來,重重地「哼」了一聲,那男人嚇得向後退了一步,捂著臉偷眼可憐巴巴地看著段小薇。

    段小薇見了衝來又擋在那男人身前,賈明鎏將段小薇一把扯住,魯雲飛抓住那男人的前胸,罵道:「你他媽的連我兄弟的老婆都敢,是不是不想活了?」

    那男人戰戰兢兢不敢回答,低下了頭不再出聲。

    段小薇卻像瘋了一樣,從賈明鎏手裡掙扎出來,撲進那男人的懷裡,喊叫道:「你們別打他,你們打死我好了。」

    難道段小薇鬼迷了心竅?賈明鎏簡直要氣糊塗了,他這麼一想,還真停下來仔細觀察了一下段小薇,果然她神情恍惚,看著那男人的眼神癡呆得令人抓狂。

    還是靳斌有經驗,他把那男人扯到一邊,低聲問道:「你對他做了什麼,說!」

    那男人吱吱嗚嗚不肯開口,魯雲飛伸手避開段小薇的目光,捏住了他胸下的某個部位,那男子忍不住疼,才斷斷續續地說:「我,我給她吃了日本帶過來的……那個,那個,迷幻藥。」

    媽的,怪不得段小薇會做出這等齷齪無恥的舉動,原來是被這傢伙用藥物迷住了心竅。靳斌把眼一瞪,喝道:「把解藥拿出來,我們放你走。」

    那男人聽了靳斌的話,乖乖地轉進了裡屋,拿出一個小瓶,結結巴巴地問道:「我,我,我可以走了嗎?」

    賈明鎏不想和他多廢話,還是趕緊將段小薇的藥力解開才好,就威脅道:「你聽著,沒有下次了,如果再讓我們看見你和段小薇在一起,你的小命就沒了。」

    魯雲飛也走過來,大手拍了拍他的臉,喝道:「滾!」

    那男人看了段小薇一眼,一言不發地開門走了出去,剛出門撒腿要跑,可衣服被門把手掛住了,一個踉蹌差點栽在了地,他用力一扯,顧不得形象狼狽而逃。

    靳斌倒了水,把小藥瓶的藥讓段小薇服下,過了一會兒,段小薇才恢復了正常,她「哇」地哭出聲來,雙手捂著臉,淚水從她的指間噴湧而出。

    哭了一陣子,賈明鎏遞給段小薇幾張紙巾,輕聲問道:「小薇,這是怎麼回事?」

    段小薇遲疑了會,接過紙巾抹了抹眼淚,再抬起頭時,神色已完全冷靜了下來。

    原來段小薇和那男子是大學時候的同學,那男子一表人才,學習成績也好,家庭背景也不錯,於是在少男躁動少女懷春的年紀裡,兩人理所當然地進入了熱戀狀態。那個時候,用段小薇自己的話說,她愛那個男人近乎癡狂,只差把自己的身體奉獻給他。

    然而,就像所有的愛情悲劇故事一樣,大三那年,他們之間還是出現了意外,倒不是有第三者插足,而是那男孩的父母通過運作,在日本給他謀得了一個留學贊助名額,段小薇哭著求那男人留下來和自己在一起,但那男子不敢違背父母的意願,也不捨得放棄去日本留學的機會,最終還是選擇了分手,遠渡重洋去了日本。兩人離別時約定今生永遠相愛,以後經常通信,並信誓旦旦地表示留學回來再重續戀情,那男子離去的那天,段小薇偷偷躲在大學校園的僻靜處整整哭了一天。

    下狠手拳打腳踢,致幻劑引出孽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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