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明槍暗箭勇往直前 小兩口郎才女貌,一失手血染床單
    ……殺雞?這種事情還真沒幹過,不過,賈明鎏想,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殺隻雞有什麼難的,一刀下去不就行了?於是他點頭:奇怪地問:「菜場不是有殺好的賣嗎?」

    趙若琳嗔道:「你怎麼什麼也不懂啊?先殺好的可能不新鮮,懂嗎?而且不知道是不是病雞呢。」

    賈明鎏忙拍馬屁:「對啊,小若你真聰明,喝雞湯的時候多教教我。」

    趙若琳忍不住輕輕一笑:「這也叫聰明啊?只能你夠笨的了。」

    眼中看著趙若琳嬌艷的容顏,耳中聽到她柔媚的語聲,賈明鎏感覺整個人如沐春風一樣,不出的舒服愜意。

    趙若琳很老練地挑選著買了些蔬菜後,領著賈明鎏走到了賣家禽的攤點前,賣雞的老頭一見他們走近就熱情地套近乎:「兩位,就在我這買,我這可全都是沒餵過飼料的烏骨雞。」

    趙若琳走前提起一隻摸了摸:「還行,麻煩您老人家給我們選一隻。」

    老頭從籠子裡拎出最大的一隻:「就這隻,小兩口剛結婚不久,你看你老公多憔悴,得好好補補啊。」

    賈明鎏搶著:「是啊,總要忙到後半夜才睡。」

    趙若琳的臉一下子羞紅得有如盛開的紅玫瑰,又不好多解釋,只得瞪了賈明鎏一眼,悶聲不吭。

    老頭一邊忙著秤雞,一邊還繼續絮絮叨叨:「你們小兩口真讓人羨慕啊,郎才女貌,天生一對,想當初我年輕的時候也是要折騰到大半夜……嘿嘿,多吃點雞有好處,生出來的孩子都結實些,下次來買雞時,還到我這裡來,我便宜點給你們。」

    賈明鎏忍不住哈哈大笑:「是啊,是啊,你老人家得太對了,老婆,你呢?」趙若琳更是又羞又窘,這下子連脖頸都開始紅了起來,沖賈明鎏斥道:「你……你胡什麼呀?你還想不想我給你做飯吃?」後了,快步走得遠遠的。

    「5頭把雞綁好遞給賈明鎏,問:「你老婆怎麼了?」

    賈明鎏一邊掏錢,一邊笑著告訴老頭:「嘿嘿,我們才結婚,她還害羞呢。」

    拎著雞走到趙若琳身邊,賈明鎏見她紅暈依然沒有絲毫消褪,嬌羞無限,微低著頭一句話也不,心中一動,本想伸手去挽她的胳膊,但終究還是沒這個膽量,便繼續開玩笑道:「不對呀,是你請我喝雞湯,怎麼輪到付錢的時候你就跑了,故意要我掏腰包啊?」

    趙若琳「哼」地一聲:「誰像你想的納悶小氣啊?」著伸手去包裡掏錢包。

    賈明鎏忙:「小若,開個玩笑嘛,你別當真,咱們誰也不在乎這幾個錢,別掏了,否則推來推去的又讓那老頭看笑話。」

    趙若琳回頭看那老頭,那老頭還長著缺牙的嘴樂呢,於是她再次警告:「老賈,你以後話最好注意點,別嘻皮笑臉的胡八道,請問,誰是你的老婆?」

    賈明鎏忙答道:「是,是,以後再也不敢了。按照你的意思,我們只是演戲的未婚夫妻,我至多也只能算是排在最後一位的追求者。」

    趙若琳先是「撲哧」一笑,立即又板著臉:「你再要這麼胡八道,我取消你的排隊資格。」

    和平菜場家裡離賈明鎏住的小區很近,兩人笑笑一會兒就到了,拎著菜一進門,趙若琳換了便裝,挽起袖子就開始幹活,洗好米把飯用電飯煲煮,端個小板凳坐下擇菜。

    賈明鎏忍不住由衷地誇讚:「小若,你真是個很能幹的女孩子。」

    所謂千穿萬穿馬屁不穿,趙若琳也許聽出了這是賈明鎏的真心話,居然笑吟吟地:「是嗎?你以為我是個嬌生慣養長大的呀。」

    賈明鎏跟在趙若琳身後轉來轉去,繼續施展馬屁功夫。「是啊,我哪裡想得到你這麼能幹呢,我還以為你爸爸那麼有錢,你是蜜罐裡出來的。」趙若琳聽提到了她的爸爸,便不再繼續討論這個話題,指著地蹦躂的雞對賈明鎏:「老賈,我陽台擇菜,你在廚房幫我把雞殺了,我最怕這種血腥場面了。」

    趙若琳走後,賈明鎏操起刀卻不知道雞該如何下手殺,從小在家殺雞都是賈媽媽動手,在家裡搬媒扛米之類的力氣活倒沒少干,可殺雞做飯這類活還真沒沾過手,看著在手裡拚命掙扎著的雞,賈明鎏居然有點手軟的感覺。

    賈明鎏一手拎著刀,一手拎著雞,左看看,右瞧瞧,比劃幾下沒敢下刀子,腦子裡在回想小時候看別人殺雞的動作。

    呆了一會兒,趙若琳在陽台問:「老賈,殺了嗎?別弄得到處是血啊,看著我都頭暈。」

    賈明鎏答應了一聲,咬牙用兩隻手指夾住了雞頭向後拉,同時另一隻手裡的刀對著雞脖子便是狠狠一劃。雞在他的手裡用勁蹬著腿,垂死掙扎的力氣大得超乎想像,賈明鎏將雞頭對著早準備好的碗,血從它脖子裡不停地噴出,慢慢的雞不再掙扎,才鬆了口氣,將它丟進盆裡,心想總算沒有出醜,準備燒熱水褪毛。

    誰知賈明鎏剛彎腰把水壺找到,盆裡的雞居然一躍而起,帶著一路血跡衝出了廚房。

    賈明鎏剛低罵了聲「草」,外面就傳來趙若琳的一聲驚叫,他馬跑出去,只見她臉色蒼白,擇好的青菜撒了一地,圍裙還沾了一大片的血跡,想必她聽廚房裡沒動靜了,擇好菜從陽台過來,那雞正好從她身跳了過去。

    賈明鎏四處看看,沒有見到雞,便問:「雞呢?往哪邊跑了?」

    趙若琳嚇得已經不出話,只是用手指著自己的臥室。

    賈明鎏跑進去一看,心想:壞了,趙若琳這次非找我拚命不可!

    那雞這時候正直挺挺地躺在趙若琳香氣撲鼻的床,原本收拾得整整齊齊的被單現在已是凌亂不堪,面到處都是血。

    賈明鎏急忙前一把將這只罪魁禍首提在了手中,轉過身,只見趙若琳正在臥室前雙手叉在她的纖纖細腰,潔白的牙齒緊緊咬住了下唇,瞪大了她那雙美麗的眼睛,用一種惡狠狠的眼光瞪著自己。

    趙若琳生氣的樣子完全不損她的那份美麗,反而有種別樣的可愛,可賈明鎏不敢去欣賞,低著頭提著死雞從她的身邊快步溜過去,生潔的她只怕現在會對自己恨之入骨了,,雞之將死,其心也壞,你跑哪裡去不行,偏偏蹦了她的床?

    趙若琳跟著我到了廚房,怒斥道:「老賈,你這個大騙子,你不是你會殺雞的嗎?怎麼死了的雞還會跑?哼哼,看來手無殺雞之力的就是你這種人,真是氣死我了。」

    賈明鎏窘得無地自容,只好涎著臉:「一時失手,下次一定注意。」

    趙若琳也是哭笑不得:「還會有下次?可惜了我的新床單了。現在罰你把這雞毛給拔了……」她隨即又改變了主意,無奈地:「算了,估計你拔不乾淨,等會兒還得吃帶毛的雞,還是我自己來,你先把水燒好,這總應該會?」

    賈明鎏聽了這話如蒙大赦,連忙:「沒問題,沒問題,我正準備燒呢。」

    從趙若琳身邊經過時,她還不忘再次瞪了賈明鎏一眼。

    趙若琳重新換了條圍裙,又將粘血的被單也放進了洗衣機裡,又開始忙著在廚房裡剖雞,見賈明鎏又在廚房裡亂轉,她一氣之下把他趕了出來:「你沙發歇著去,別給我添亂。」

    賈明鎏賴在廚房門口看趙若琳嫻熟地做著菜,一種家的溫馨感又不由自主地浮了來,甚至強大得讓他忘記了身負的重任,假如這個在廚房裡忙碌的人是家裡的女主人該有多好啊。

    趙若琳轉過頭,嗔道:「你老盯著人家看幹什麼?快一邊歇著去!」完舉起手中的鍋鏟做了個要打人的樣子,賈明鎏也很配合地做出了落荒而逃的狼狽樣。

    等到雞湯的香味從廚房裡漂出來,賈明鎏吸吸鼻子,肚子還真感覺餓了。

    趙若琳做飯燒菜的水平似乎與她的美麗不相下,賈明鎏狼吞虎嚥地埋頭大吃,趙若琳靜靜坐在一旁,微笑看著這個好像幾天沒吃過東西的樣子,顯得滿足愜意。吃完一碗飯後,趙若琳伸出手:「給我,我給你盛飯去。」

    賈明鎏受寵若驚,忙:「我自己去就行,哪能讓你做這樣的事。」

    趙若琳一笑,搶過他的碗:「我怕你饞得挪不開步子,才好心好意地幫你一次。」

    女人,被欣賞的時候才最溫柔。女人做菜的技藝可能有高低,但是男人吃飯的狀態一定要大快朵頤,心情好了,讓她幹什麼都會願意。

    賈明鎏忍不住開玩笑:「小若,以後天天回來做飯?」

    趙若琳俏臉一紅:「你想得美,我才不會天天給你做飯呢。」

    賈明鎏苦著臉叫:「那要不?以後每天我來做飯給你吃?」

    趙若琳臉紅暈泛起,白了賈明鎏一眼,沒再答腔,轉身走到窗前,看著那冉冉升起的一輪美麗新月。

    小兩口郎才女貌,一失手血染床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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