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明槍暗箭勇往直前 剛剛失去癡妹妹,天上掉下假女友
    賈明鎏可不願意向溫純多解釋,他囑咐道:「小翠她跟我賭氣不理我了,起因很複雜,以後慢慢再,你一定要聯繫她,千萬不要讓她做出什麼傻事出來啊。」突然,賈明鎏又感覺有些不妥,馬換了嚴厲的口氣對溫純:「溫純,你記住,你要是敢欺負小翠的話,我對你不客氣。」

    賈明鎏曾經年輕過,戀愛過,小戀人之間情緒化嚴重,他擔心溫純趁王小翠精神崩潰之危,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所以,才不得不對他提出了嚴重警告。

    賈明鎏愣在黑暗的房間裡,心裡一陣陣的難過,這種難過似乎超出了當時吳旭的出走。

    和葉一丹第一次床之後,賈明鎏就隱約感到自己不會再擁有真愛了,因為他的愛已經不再單純,人清高起來自然可以瞧不起這副臭皮囊,拒絕蠅營狗苟,但活著畢竟要吃飯,要住房,要床,早年的有情飲水飽已經被世俗所玷污再也無法漂白到最初的樣子,性是簡單的,不能有一絲一毫的遮掩,愛卻是複雜的,、物慾會將愛扭曲得面目全非,甚至消磨得只剩下一個名義的空殼。

    唯一的只有對王小翠,沒有任何的私心雜念,才是愛的最高境界,可是賈明鎏卻不小心失去了。

    自從名城置業改組之後,真正握有股權的段小薇退出了前台,而賈明鎏爭得了一個總經理的身份,卻被牽扯到了無休無止的是是非非之中。權力之爭、利益之爭、愛恨之爭,這一切似乎都毫無意義了,頹廢中的賈明鎏現在唯一的願望是能和李雅一起脫離這紛爭,過幾天甜蜜閒適的生活。

    賈明鎏在黑暗中撥通了李雅的電話,問她什麼時候能忙完,什麼時候能一起回老家過年?李雅聽去估計還在為解救關海峰而奔忙,她有點不耐煩地,明鎏,這麼關鍵的時候,公司有多少的事情要考慮,要去做,你怎麼還在耍小孩子脾氣呢。賈明鎏本來就情緒低落,被李雅這麼一數落,更是抑制不住的激動,問李雅到底是更惦記著關海峰還是更關心自己,結婚的事是不是還遙遙無期。

    李雅只好象徵性地安慰賈明鎏,你別急呀,等忙過了這陣再商量,好?

    賈明鎏感覺受了冷落,非常的失望,他問道,照這麼下去,你什麼時候才能忙到頭啊?

    你這不是胡攪蠻纏嗎?忙昏了頭的李雅終於忍不住了,她生氣地,林騰飛剛出問題,董事長還沒出來,這個時候還暴露出我們這一檔子事來,你讓公司的人怎麼看,董事長又怎麼想,我們這一切的努力不都白費了嗎?

    賈明鎏無語,李雅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李丫丫了,理智和成熟讓她也變得俗氣和勢利,已經擺脫不了已經習慣了的享樂生活。

    此時的賈明鎏感覺自己真的是一無所有了,沒有足夠享受生活的錢財、沒有供心靈歇息的愛情,也沒有了精神慰藉的親情,僅剩下那麼一點楚楚可憐的男人尊嚴,也要被葉一丹敲詐勒索得萎靡不振了。

    一股悲憤從賈明鎏內心燃起,細細地咬噬著他的每一根神經。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淅淅瀝瀝的下起了細雨,那雨水絲絲縷縷地沖刷在窗玻璃,眼前的一切都顯得漸次的模糊,賈明鎏感覺不像是雨水反倒像是自己的眼淚將眼簾外的一切都屏蔽了起來。

    夜色越來越濃,賈明鎏的情緒也稍稍穩定了許多,他想起了「青蓮小築」的老闆娘,還眼巴巴地等著他們把結婚照貼到她店裡的牆頭,好功德圓滿,了無遺憾地安度餘生呢。

    唉,做人要厚道,既然了卻不了老闆娘的心願,還是跟她去聲抱歉的好。

    賈明鎏起身出門,開著車緩緩地行駛著,不由自主地開到了「青蓮小築」所在的那條街道,「青蓮小築」的招牌已經摘取,只剩下黑乎乎地一個門臉,昏黃的燈光從樓的窗前映照下來,似乎是老闆娘還在苦苦地等待。

    賈明鎏把車停好,前輕輕地敲了敲店門,老闆娘略顯憔悴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小店已經關張了,客人請回。」

    賈明鎏歉疚地:「老闆娘,對不起,我就是你要等的那一萬對客人,來跟你聲抱歉了,我們的婚姻還遙遙無期呢。」

    老闆娘停息了好長時間,才緩緩地,「唉,你們可害苦我了,小店已經關門,我這心願就落在了你們身了,這便如何是好啊。」

    聽著老闆娘痛心的話語,賈明鎏也是心潮起伏:「老闆娘,那你就再接待一對客人?」

    老闆娘淒然而笑:「先生,你是個守信用的好人,小店生意蕭條,我也不可能為了接待一對客人再開張了,既然你肯冒雨來給我送個消息,那我就在這裡一直等下去,但願你們能早日修成正果,了卻我這一生的心願。先生,請回,唉……」

    賈明鎏真的替老闆娘悲哀,他和李雅的承諾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兌現了。

    賈明鎏邁著沉重的腳步往回走,細雨中一個纖弱的身影擋在了他的身前,賈明鎏猛然抬頭,吃了一驚,竟然會是趙若琳!

    趙若琳也非常的意外,她問:「老賈,你怎麼跑這來了?」

    賈明鎏無精打采地:「一個人閒得無聊,早聽這裡有個情人麵館,想來湊湊熱鬧,可惜已經關門歇業了。小若,你呢?」

    趙若琳也是一臉的無奈:「唉,我還是大學的時候聽過,今天跟你一樣的無聊,也想來撞撞運氣呢。」

    賈明鎏心頭一震,心想這大丫頭這話是什麼意思呢?

    「小若,看來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了?」賈明鎏打趣道。

    「少來,本姑娘今天心情不爽,別跟我套近乎。」趙若琳著話,卻把雨傘支起來,打在了兩人的頭。

    賈明鎏臉一熱,感覺有些尷尬,憨憨的笑著:「小若,趕巧了,我請你吃飯,總欠著你的債有心理負擔。」

    「這還差不多,走,我正餓著肚子流落街頭呢。」趙若琳嫣然一笑。

    兩人並肩往賈明鎏的車邊走去,賈明鎏奇怪地問:「小若,你的跑車呢?」

    「沒了。」趙若琳很隨意地。

    「丟了?那報案了沒有?」

    「不是,被沒收了。」

    「呵呵,你犯事了?」

    「你才犯事了呢!」趙若琳故作生氣的樣子,白了賈明鎏一眼。「被我家老爹強行收回去了。」

    「怎麼回事?一定是你調皮搗蛋惹著你家老爹了,我跟你啊,小孩子還聽話才乖的。」賈明鎏繼續和趙若琳開著玩笑。

    趙若琳狠狠地捅了賈明鎏一下:「哈哈,你拉倒,你以為你長了幾根鬍鬚就可以冒充老山羊了。」

    賈明鎏摸了摸下巴,果然胡茬不少,都能一夜愁出白髮,沒聽過傷心會長鬍子。他眼珠子一轉,又壞笑著:「女孩子對付老爸應該很容易的嘛。我幫你出個主意,保管能把車要回來。」

    趙若琳先是一喜,又失望地歎了口氣:「算了,你狗嘴裡估計吐不出什麼好東西來。我家老爹歷害得很,哭鼻子耍賴的招在他面前不靈的。」

    賈明鎏被趙若琳揭穿了壞心思,便不再話,拉開車門請趙若琳車,隨口問道:「小若,那是怎麼回事呀?」

    「吃飯的時候再跟細。」趙若琳坐進車裡,突然笑出聲來:「呵呵,沒車開也挺好的,坐車不是更舒服嗎?」

    賈明鎏發動了車子,慢悠悠地:「那你得雇得起司機才行啊。」

    趙若琳把頭從車後探過來,幾乎貼到了賈明鎏的耳旁:「老賈,你來給我當司機,如何?」

    賈明鎏滿口答應道:「行啊,不過,親兄弟明算賬,先小人後君子,咱們報酬得先談好。」

    「沒出息,你們男人怎麼都一個德行,除了錢一點感情也不講。唉……」趙若琳往後一靠,長歎了口氣。

    反正下雨打孩子玩,閒著也是閒著,賈明鎏繼續逗樂:「我跟你有免費當車伕那麼深厚的感情嗎?」

    「對了,老賈,你能幫我一件事情嗎?」趙若琳一本正經地問。

    「什麼事情啊?借錢就免談啊,我可是窮人。」賈明鎏還是漫不經心地。

    趙若琳敲了賈明鎏的後腦勺一下:「跟你正經的呢,你……能不能跟我演一場戲?」

    「好啊。在大學裡我還真的經常登台演出呢明鎏也有些好奇了,他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趙若琳,她似乎不像是在笑。

    「嗯,等會兒再,看你請吃飯的檔次了。」趙若琳顯得有些羞澀,暫時岔開了話題。

    找吃飯的地方很容易,賈明鎏提議去電視塔的旋轉餐廳,趙若琳沒同意,最後還是找了家幽靜整潔的小餐廳,又找了個僻靜的卡座。

    剛一坐下,趙若琳就嬌媚地看著賈明鎏,試探著問道:「老賈,你能不能假扮一下我的男朋?」

    「男朋還有假扮的?」賈明鎏詫異得眼珠子幾乎都快要掉出來。

    剛剛失去癡妹妹,天掉下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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