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內外交困義無反顧 說幹活男女搭配,談恩怨糾纏不清
    現在的賈明鎏不是要為個人的利益而奮鬥,他要保住名城置業這個陣地,與顧國平鬥爭到底,替機電總公司幾千被迫下崗安置的職工爭一口氣!

    增資協議早就通過郵件和傳真的方式得到了確認,當天下午,分別由林騰飛代表宏圖集團、段小薇代表名城置業進行了草簽。

    賈明鎏以為會搞一個聲勢浩大的簽署儀式,但關海峰似乎並不看重這個形式,他需要的是結果。

    草簽完畢,李雅和林騰飛分頭著手下步工作。

    由林騰飛與段小薇負責履行相關變更的法律手續,李雅和賈明鎏商議部門設置和人員安排,順便解決關海峰坐鎮臨江之後的辦公和生活起居問題。

    這可是賈明鎏在機電總公司從沒有看到過的辦事效率和工作作風,更歎服李雅的穩重縝密和雷厲風行,關海峰對她的信任和倚重不會毫無理由。

    丫丫呀丫丫,這麼些年你都是這麼在為關海峰賣命嗎?賈明鎏心潮澎湃,卻面對李雅的冷靜,又不得不強壓著內心的激動,以免被林騰飛和段小薇看出破綻。

    「好了,林總,我們分頭行動吧。麻煩你和段小姐跑工商管理部門,我和賈總去看一下名城置業的辦公樓和別墅群,關總到了之後,他肯定要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不能讓他生活上有後顧之憂。」李雅站起身來,優雅地一笑。

    林騰飛訕笑道:「好的,李秘,你這也是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呵呵。」

    李雅卻沒有笑,問道:「林總,你這什麼意思?要不,我們換換?」

    林騰飛馬上擺手:「算了,算了,關總的工作和生活習慣只有你清楚,我還是和段小姐忙我們的去吧。」說著,他抓起公文包,說:「走,一起出門吧?」

    賈明鎏有意磨蹭了一下,讓林騰飛和段小薇走在了前面,他偷偷地看了李雅一眼,手不經意地碰了她的手一下,李雅像觸電般縮了回去,快走幾步,四個人一起鑽進了電梯。

    林騰飛上了段小薇的車走了,李雅坐進了賈明鎏的車裡。

    四目相對,百感交集。

    「丫丫……」賈明鎏剛一開口,卻哽噎著說不出話來。

    李雅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眼睛正視著前方,嘴角顫抖著,眼淚不由自主地從臉上落下來。

    賈明鎏緊緊抓住李雅的手,心中激動萬分:「丫丫,果真是你嗎?」

    李雅被賈明鎏這麼冷不妨一抓,一時說不上話來,只默默地點了點頭。

    正在這時,停車場的保安走過來,狐疑地看著車裡的一男一女:他們鑽進車裡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不開車呢?他敲了敲賈明鎏這邊的車窗,微笑著問道:「先生,車有故障了,需要幫忙嗎?」

    賈明鎏搖下車窗,對他搖搖頭,保安轉身離開了。

    李雅掙脫賈明鎏的手,輕輕地說了聲:「明鎏,開車吧。」

    賈明鎏遞給李雅一片紙巾,發動了車子,不敢正視她的眼睛:「丫丫,這幾年你到哪去了?過得好嗎?」

    李雅緩緩地擦去了眼淚,說:「明鎏,別叫我丫丫,現在我叫李雅。」

    「不,我做不到。」賈明鎏痛苦地說。

    李雅的態度很堅決:「做不到也必須做。明鎏,我希望你能保持冷靜,以前的事我會慢慢和你講清楚的。」

    賈明鎏望著前方,把握著方向盤的手在微微顫抖:「丫丫,我現在就想知道,再悶在心裡,我會急瘋的。」

    李雅面色嚴峻起來:「明鎏,我何嘗不是一樣的心情,但是,這個時候我們要做的不是重溫舊情,而是,」她停頓了一下,以平緩自己的心情,接著說:「而是要讓你站穩腳跟,如果我們過於沉迷於私情,那可能所做的一切都會前功盡棄。相信我,我會幫助你成功的。」

    賈明鎏輕輕地歎了口氣,鼓起了勇氣說:「丫丫,現在我有權利愛你,我和吳旭分手了。」

    李雅的眼圈紅了,這個消息太過突然,她一下子怔住了,嘴唇顫動了幾下,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看著眼前疲憊而傷心的李雅,賈明鎏心疼不已,當年她在暴風雨之夜留下遺書準備放棄生命,為的是要維護賈明鎏的家庭,挽救對他事業有幫助的婚姻,這一點賈明鎏深信不疑。幸好她還活著,留給了賈明鎏一個贖罪補償的機會。但是,從臨江出走之後,一個單身的女人顛沛流離,奮鬥到在宏圖集團現在的地位,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委屈,賈明鎏簡直難以想像。而且,她現在所做的一切,又何嘗不是為了自己。

    李雅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終於平定了內心的激動,她淡淡地笑了笑,說:「明鎏,生活給了我們太多的磨難,也讓我們改變了不少。現在我們有了機會重新開始,你我都好好地珍惜,暫時保持理智和克制,我們已經在一起了,為了一個美好的未來,先把當前的事做好,好嗎?」

    賈明鎏側過臉來,深情地望了李雅一眼,目光堅定起來,一字一頓地說:「好,丫丫,我聽你的。」

    車到名城置業辦公大樓,賈明鎏陪著李雅將大樓的結構和佈局看了一遍,便提出將帶有臥室的辦公室讓出來給關海峰辦公,李雅搖頭表示反對:「不好,這樣葉一丹不會讓關總安心工作的,她太敏感了。」

    「李雅,你在關海峰身邊很多年了吧,既然如此,關董事長為什麼不與葉一丹結婚呢?」賈明鎏終於忍不住,將自己久有的疑問毫不掩飾地說了出來。

    李雅臉色一沉,怔怔的看著賈明鎏,眼神中霎時充滿了憂傷。

    「這個,一下子我也說不清楚。」李雅毫無語調的回答著。

    賈明鎏心裡頓時咯登一下,難道這就是李雅剛才所說的變化?從李雅的反映中可以看得出來,她和關海峰之間曾經一定是有些什麼的,而且一定是一段傷心的往事,不然李雅不會掩飾不住憂傷的表情。怪不得她要讓自己保持理智和克制,果真如此的話,這個時候,絕對不是重溫舊情的好時機。

    賈明鎏一臉歉意地說:「丫丫,也許我不該問。」

    「賈總,你別忘了,我叫李雅。」李雅微笑著說,那淡淡的笑容讓她顯得更加的嫵媚動人。

    氣氛被賈明鎏的問話搞得十分尷尬,一旁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不時看一看這個典雅的女人,賈明鎏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她曾經或者現在和關海峰的關係很微妙,想到這,他的心沉重起來。

    看完了辦公樓,賈明鎏帶著李雅匆匆的趕到了名城置業在江邊新開發的別墅群,在那裡,賈明鎏早給關海峰佈置好了一棟別墅,作為他來臨江之後的新家。

    路上,賈明鎏想要改變話題,就問:「李雅,是你為了我而促成了宏圖集團與名城置業的合作吧?」

    李雅點頭,又搖頭:「是,也不完全是。」

    「為什麼?」賈明鎏不解。

    這個時候的李雅恢復了平靜,她不緊不慢地說:「關海峰是個精明的商人,他不會無視臨江的市場,更看重名城置業的內在價值。當然,這也是他與錦繡集團競爭的必然結果,我只是推波助瀾而已。」

    看著賈明鎏的一臉疑惑,李雅接著說:「這涉及到關海峰的個人問題,我也不是很清楚,你也絕對不能向別人打聽,這不僅僅是個商業機密,也是關海峰的私人大忌。」

    「什麼?大忌?」賈明鎏滿臉愕然。

    「關海峰以前是錦繡集團的大股東之一,和現在錦繡集團董事長趙鴻傑是一起創業的兄弟,當初兩人的股份相差不多,後來因為與趙鴻傑的一些私人恩怨才從錦繡集團撤股出來。這麼說吧,關海峰與趙鴻傑既是生意場上的對手,也是私人恩怨的宿敵,所以,無論是出於商業利益還是私人感情,只要錦繡集團插手的市場,宏圖集團幾乎都會聞風而動,反過來也是如此。兩個人都想要表現得比對手強,或許這也是他們事業蒸蒸日上的無窮動力。」李雅說的很簡單,很平靜,但是每一句話都讓賈明鎏膽戰心驚。

    商業利益與私人恩怨糾結在一起,林騰飛在機場的一句你死我活,指的應該就是這個內幕?什麼樣的私人恩怨會讓兩個商界強人如此的仇恨?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關海峰自然會在臨江市場上與趙鴻傑拚個你死我活。

    也好,這樣我也可以和顧國平來個了斷!

    李雅看賈明鎏在沉思,又提醒道:「明鎏,這些事情我也只知道一些皮毛,但是,我感覺得到,關海峰在每一次的決策中,只要是涉及到錦繡集團,他就會全力以赴,決不退縮。這一次也不例外,他要來臨江親自坐鎮,也多半出於這個原因。不過,明鎏,這些事情你知道得太多也不好,這或許會影響你的工作思路和辦事方式。」

    說幹活男女搭配,談恩怨糾纏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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