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明挖牆腳暗地偷情 你壞,我叫你壞
    當賈明鎏再次打開手機的時候,如夢的信息一條條躍入眼簾:

    「夜深了,睡了嗎?」

    ……

    「又泡美女去了,姐的信息也不回?」

    ……

    「尋人啟示:某帥哥在臨江走失,如有遇半夜傻站街頭者,請速與《臨江晚報》都市新聞欄目聯繫,哈哈。」

    ……

    「傻傢伙,真丟了?」

    ……

    「到底怎麼了,你想急死姐啊?」

    ……

    看著這一條條從頑皮到焦慮的信息,賈明鎏覺得很感動也很溫馨。

    賈明鎏並沒有急著回信息,而是直奔名士俱樂部,女人的直覺很敏感,男人呢,未必就沒有心靈感應?

    進入大廳,如夢靜靜地坐在5號台位上,有些日子沒見,她顯得有些憔悴,思念的惆悵刻在心裡,也寫在臉上。這回她真的是喝多了,目光迷離中帶著幽怨,手裡還在把玩著賈明鎏媽媽送的金耳環和銀手鐲。賈明鎏走過去坐在了她的對面,兩個人手握著手,默默的凝視著,心裡的話在彼此的心間起起落落,卻又都不知從何說起。

    《羅蒙湖邊》和《故鄉之路,帶我回家》的旋律交替奏響,如夢的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賈明鎏,剛要開口說點什麼,眼淚卻情不自禁地滴落下來。

    沒有語言,只有眼神,可是卻有著驚人的默契。

    賈明鎏和如夢手牽手走出了名士俱樂部,紅色的POLO車將街上的燈火快速地甩在了車後,進入小區的時候,險些與一輛出門的轎車相擦,一個男人探出頭,他的罵聲也迅速消失在黑夜裡,POLO車穿過一個小花園綠地,最後停在了一棟樓前。如夢從包裡掏出鑰匙,打開了單元門上了三樓,兩個人剛剛擠進了房門,如夢整個人就撲到了賈明鎏的懷裡,激情燃燒的他們忘卻了周圍的一切,吻在了一起。

    兩個人的嘴唇一刻不曾分離,身上的衣服卻在互相的撕扯中一件件褪去,緊貼的胸,跳動的心,赤裸的人,熾熱的情,慾望讓房間充滿了潮濕的味道,久久瀰漫,裊裊升騰。兩人相擁著一步步從門口挪到了客廳,外套和內衣散落一地,踉蹌擁擠的過程中,如夢還是熟悉地拍開了走道、客廳和臥室的開關,燈光下,雪白的牆上只晃蕩著一個重疊的身影。

    纏綿中,兩人最終一同倒在了大床之上,笨拙的賈明鎏在如夢的引導之下,輕而易舉地進入了如夢的身體,賈明鎏享受了一場暢快淋漓,如夢也在賈明鎏的激情撞擊中如泣如訴般呻吟,眼角掛著的一滴淚珠,晶瑩剔透……

    當激情消退,賈明鎏和如夢依偎著靠在床頭,如夢把滾燙的臉貼在賈明鎏起伏的胸口,賈明鎏撫摸著如夢光滑的肩頭和手臂,輕輕在如夢的耳邊說:「對不起,如夢,都是我不好,我……」

    一句話,如夢的眼淚又如潮水般湧出,她拍打著賈明鎏的大腿,不住地說:「我叫你壞,我叫你壞。」然後,仰起頭,看著賈明鎏擠眉弄眼裝出來的痛苦模樣,笑了,笑得那樣的癡情與忘情。

    如夢的手指頭在賈明鎏的身體上漫不經心地畫著圈,烏黑的頭髮搔動著賈明鎏的心神:「告訴我,你這些天都野到哪裡去了?為什麼把我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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