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玩,陰死你 測字算卦出差艷遇 要不你睡過來
    賈明鎏:「按理說,我是不信算命的,可聽他蠱惑一番,似乎又不得不信。」

    「是啊,你說吧,你把吳旭的生日報上去,他吹得天花亂墜,可看了我的手相他怎麼就那麼肯定,就說我的生日記錯了呢?」

    「或許這裡面還真有點蹊蹺?」

    「那你說,什麼叫口大至天呢?」

    「說了你別介意啊。」

    「快說嘛,誰跟你計較過?」

    「我也是瞎猜的,你想想啊,上面一個口字,下面一個天字,該念什麼?」

    「口?天?那不就是個吳字嗎?」

    「對呀。」

    「好你個賈明鎏,躺在我身邊居然還惦記著吳旭,是不是?」

    「你看你看,你說了不計較的呢?」

    「哼哼,你這個壞透了的傢伙,我早就知道,你把我哄騙回來就是為了裝門面。」

    賈明鎏自以為得意:「好姐姐,我求你也求得很辛苦的呢。不過啊,十天之內,定見分曉,這話我也還是不懂。」

    「十天之內,我看你怎麼見分曉,嘿嘿。」

    「假作真是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這不就是他最後下的結論嗎?」

    「這句話很耳熟,我怎麼就想不起來在哪讀到過呢?」

    「好像是《紅樓夢》裡開頭什麼地方有這麼一句,我也記不太清楚了。」

    「可不就是嘛,看來你是熟讀了紅樓?」

    「如夢,不要趁機誣陷好青年。」賈明鎏就笑,隔著被窩捅了如夢一下。

    如夢也回捅了賈明鎏一把:「怎麼的,想歪心思了吧?」

    賈明鎏作勢就要掀被子,如夢轉過身去把被子裹得緊緊的。賈明鎏就嘟嚷:「嘿嘿,完全低估了我的思想覺悟嘛。」

    過了一會兒,如夢看看真沒動靜了,又探出手來,捏捏賈明鎏的鼻子,柔柔地說:「要不,你鑽過來吧?」

    賈明鎏把如夢的手放回去,輕輕地拍了拍如夢的臉:「別鬧了,睡覺吧,明天我們也該回去上班了。你聽聽,我媽還在外屋翻來覆去睡不著呢。」

    如夢沒睡著,她在琢磨著表舅的每一個字,難道自己真的命中注定要受苦?為什麼自己的姻緣會被一口吞噬呢?除了自己,誰還有可能「十天之內,定有分曉」呢?

    賈明鎏也沒睡著,但他確實沒有像如夢所說在想歪心思,至少他目前還不惦記著他的「命犯桃花」和「滿園春色」,而是在盤算著返回之後,該怎麼「玉出山,舟離灘」、又如何「遇貴人,釣巨鰲」,他堅信只要自己「積德行善」,「好自為之」,表舅的預言一定會成為現實。

    當然,外屋的賈媽媽更沒有睡著,她算計著賈明鎏和如夢這一回省城,哪一天才能再來望江縣城看望自己呢?賈明鎏和如夢什麼時候能讓自己抱上孫子呢?

    離別總是傷心時。

    一早上,賈明鎏和如夢手牽手還沒有出小院,賈媽媽的眼淚就下來了,讓兩個年輕人心裡都不是個滋味。鄰居們紛紛出來送行,就勸賈媽媽:「你家明鎏有出息了,我們都替你高興呢。別哭了,你哭得孩子們也難過呢。你總算快熬出頭了,兒子、媳婦過不了幾天就會來接你去省城過好日子的。」

    來到車前,賈媽媽止住淚,拉過如夢的手,把一對金耳環和一對銀手鐲擱在了如夢的手心,鄭重其事地說:「如夢,這是明鎏的奶奶當年送給我的,現在我把這轉送給你,你可一定要替我好好照看明鎏。明鎏啊,如夢是個苦命的孩子,你可要好好地待她啊,要是做了對不起如夢的事,你就沒臉回來見媽了。」

    如夢動了真情,流著淚抱住賈媽媽,深情地喊了一聲:「媽」

    賈明鎏心頭一顫,眼睛就有些朦朧。

    (下面該敘述賈明鎏的出差艷遇,不可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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