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小河一亨著小一曲,滿臉的春意盎然,腦子甲回味著網桿描剛賓館激情,心裡一陣得意。
「你老公是副處級幹部又如何?無權無勢的個置,頂個屁用,還不是乖乖的上了少爺我的床」。
狠狠的往車窗外吐了一口唾沫,黎小河抬起了嘴角,滿臉鄙夷。「一個小小研究機構的副處級,哪是咱老爹的對手,根本不用使太多手段,光是嚇就能把他們嚇死,改天還耍讓阿紅姐多來幾次,這熟女的味道果然不一樣,那些貪錢的女大學生根本沒法比。」
越想越得意,黎小小河情緒越來越高,感覺操勞了一晚的下半身又重新變得蠢蠢欲動,心中一動,思慮著要不要這就打電話讓紅姐折回來,今晚就別回家,直接在賓館過一宿得了
自己的身板至少還可以來三次,可別浪費了機會,紅姐那沒骨氣的老公也許下一次會變卦了,知識分子有時候倔起來也挺讓人頭痛的。
彎身從小車控制面板下面拿起手機,明顯的腰酸讓黎小河頓時打消了主意。
「算了,不急著這一次,細水長流。好東西慢慢享受,這紅姐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黎小河心中十分篤定,前幾年自己開車不小心撞死了人,也因為年少氣盛撂下狠話,卻沒想到被那些個喜歡瞎起哄的學生發到了網絡上,還連累了自己的父親黎甘,最後花好大力氣才擺平了此時,前前後後花了不少人力物力,錢財更是破費太多,就連自己也被禁足好長時間,直到大半年後事件稍微平息下來才重見天日,卻也判了刑,雖然是緩刑。可這也很不爽啊。
「跟我們家鬥,哼!」
想到這些黎小河就心裡發堵。嘴裡的聲音變得有些陰毒。當時的情況是找不出直接的敵人,那時候全國的媒體和網絡都集體針對自己家,幸好舅爺爺等人能耐勾搭,總算是平息了。
哦,對了,那時候還有一個媒體在幫著自己家,刊,這個頗有份量的媒體平台總算是做了一件好事情,以前自己一直討厭這個台可不應該。「不要臉!」
一個女聲突兀的響起,「我這就讓你們一家人全部去見閻王,看閻王爺會不會罩你們。」
「一幫垃圾貨色,活在這個世界上就是在浪費糧食。給老娘去死」。
驚懼非常的黎小河突然發現自己的車子不受控制,急驟增加的速度和偏離了主幹道的行駛路線讓他驚駭萬分。
「誰!停車!快停車!,小
「救命!饒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如同幾年前在刊上演戲那般,黎小河的眼淚水瞬間就流了下來。這一次的表演更加逼真,因為瞪大的眼睛裡權勢驚恐,極力張大的嘴甚至可以從前方看到裡面的懸雍垂。
「死吧!垃圾!」
小草話音一落江小車猛烈的撞擊在街道旁邊的一根路政照明燈塔的水泥柱子上,並在撞擊的那一瞬間用觸鬚從黎小河身後加力推了一把,讓這個連安全帶都沒系的囂張紈褲直接飛向擋風玻璃,撞碎了玻璃後繼續飛向燈柱。
砰的一聲響起,在巨大的撞擊聲後顯得有些沉悶。
黎小河整個腦袋在巨大的動量作用下變了形,從前額部位往內塌陷。彷彿一個蔫了氣的皮球,紅白相間的腦漿噴灑而出,將整個燈柱染得斑駁艷麗,一種淒慘的美油然而生。
「我覺得他就適合撞燈柱,耀耀你可別生氣哈,這種垃圾貨色留他全屍簡直是天怒人怨,所以乾脆讓他面目全非。」
小草很解氣的做了收場總結小留下林耀緩緩搖頭不已。
「好了,犯不著在這個垃圾身上花那麼多時間,趕緊收拾了這片區域的幾個城市裡其他的垃圾,咱們還要趕路呢。」
林耀的話讓小草有些不高興,「就知道趕路趕路,一點娛樂精神都沒有,走馬觀花一般有什麼意思啊。忒無聊了。」
話雖這麼說,但小草的動作卻沒閒著,探出的眾多觸鬚同時開始了
作。
正在一個金碧輝煌的包間裡享用豪華大餐的黎甘,在眾人驚懼的注視下,用銀筷子直接叉想自己的雙目。一手一根筷子,直沒入顱內,最後留在世間的動作就是微微抽出的四肢。
涉嫌學術做假的某大學校長。同一時刻在某個並不豪華卻很隱秘的包房裡,面對碼在桌上的一大摞鈔票,突然暴起,雙手死死掐住工程承包商的脖子,自己眼睛裡卻流露出極度驚恐的神色,喉嚨裡呵呵出聲卻說不出話來。
須臾,承包商窒息而亡,在校長驚駭欲死的恐懼目光中,雙手掐向自己的脖子,直接把自弓掐死了。
這片土地貪贓枉法的人不少小草為了營造震撼吸引眼球的新聞素材。按照各人所處的環境獨具匠心的分別安排了不同死法,所以花的時間比較多一些,足足十五分鐘後才結束了所有行動。
「耀耀,搞定,一共死了三百二十四人,我看一些跟他們在一起的人也都不認識,不
「那咱們走吧。
林耀沒什麼興趣瞭解這些,這些人在他一眼裡都是螻蟻,此時他滿腦子都是如何更大程度的激發信仰力,對付「晨霄」才能增加勝算。
「你怎麼一點都不高興啊?」小草有些不依不饒,她玩得正開心呢。「這些人不管情況如何,都在全國或者是當地造成了很大影響,咱們得肅清這些人渣,讓老百姓活的更有信心嘛。」
「你是在想著信仰力的事情吧?不說我也知道。」
語氣換成了得意,小草道,「耀耀,你想想啊,咱們弄死了這幫人。老百姓是不是都會拍手稱快呢?他們會不會覺得解氣呢?那以後對這個國家這個民族的未來豈不是更加充滿希望,還有一種信賴感和歸屬感,都會極大程度的加強。」
「這種感情一旦形成並加以鞏固。那就是一種信仰力了,我這可是在幫你!」
小草略帶委屈的話讓林耀撲哧一笑。「好了好了,我知道小草最厲
還沒等小草得意,林耀立即補充道:「可他們有了這話信仰力我也用不上啊,連弄都弄不出來,怎麼用嘛?我甚至連找都找不到。」
「如果咱們沒有煉化那些超級「太歲。和「太歲王。就好了,這樣就可以看它們是如何將佛教信徒裡的信仰力控制並收集,然後存儲在自己體內的。」
「切!」小草滿是不屑,「你得了吧耀耀,如果沒煉化它們。那我還是病怏怏的呢,你自己也沒這個能耐,甚至連信仰力都感覺不到。」
「是啊」林耀同意小草的說法,喃喃道,「要是能找到另一處地方有這種「太歲。就好了,可惜全中國只有衡山有,逛遍了所有寺廟都一無所獲。」
「好了,不跟你磨嘰了,咱們出發。小草果斷結束這個話題不等林耀做好準備,立即用觸鬚拉著他快速前行,迅速消失在茫茫夜色裡,只餘下朦勝白雪上如同魅影掠過的一縷影子。
當天晚上整個國內的網絡就狂熱起來。到處充斥著同時出現在全國各地的命案,所有的門戶網站幾乎都陷入擁堵和瀕臨崩潰的邊緣。
「太解氣了!這簡直就是俠客再現啊!」
「那垃圾不是叫囂他爸是黎甘嗎。現在連他爸都掛了,這下讓他到陰間囂張去,看閻王爺鳥不鳥他爸!」
「躲貓貓門、餿餿門、艷照門」這些亂七八糟的門都一一被清理,咱們門主簡直是在清理門戶啊,太人爽了!」
「門主巧!」
一大片的發帖回帖如同報刊印刷廠的流水線,刷刷刷的直刷屏,看的所有網民眼花繚亂,也熱血沸騰。
「我猜是民紅的那個天懲干的,天懲咕!」
「民紅萬歲!」
不管民紅和林耀本人願意不願意。這個功勞,或者說是罪行已經被廣大民眾安在了他們頭上,讓一直忙著集團工作的羅濟民和林紅梅等人不得不放下手頭的工作,齊刷刷的瀏覽器網頁來。
「濟民,這下有些麻煩了。」
文佑民將目光從筆記本屏幕上收回,皺著眉頭,表情有些奇怪,似笑非笑,似煩不煩。
「麻煩個球!」
伍建偉一如既往的粗俗。大嗓門穿透門窗,在一片安靜的民紅廠區裡格外的清晰,還有一種粗擴的氣勢。
「大侄子既然敢這麼做,就表示他能罩得住場面,我們怕個球!」
羅濟民有些哭笑不得的望著伍建偉。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這句話。
承認吧,那不是授人話柄認下了這麼多的命案,兒子林耀就成了百分百的殺人狂魔。
不承認吧,不說眼前這位直性子的好友會鄙視笑話自己一家人,就連他自己內心深處也頗有些不願意。
這些事情,可都是實打實的大功勞啊,那就是榮耀!
林紅梅則沒考慮這麼多,只要能維護兒子的事情她就要干,哪怕睜眼說瞎話也無所謂。
橫掃了伍建偉一眼,林紅梅的聲音並不高亢,卻頗有份量,「老伍。你都是當叔叔的人了,怎麼還這麼一驚一乍的?」
「千里之外你都能定案。是有千里眼呢,還是有順風耳?回頭見了耀兒問清楚了你再說話,沒憑沒據的事情先別說,你那個銷售公司的工作這個月可是有不少砒漏,多花些心思在這上面才是正事!」伍建偉頭一縮,舌頭一伸縮。瞥見旁邊的文估民使勁憋著笑雙肩聳動不已,回身兩眼一瞪。
「你笑個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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